“小赵这么早,快进来!”招呼赵瑾瑜进屋的时候,才注意他手上提的水果,马上责怪道,“花这钱干吗,我这边都有。”
赵瑾瑜笑着回道,“也不是特意去买的,就是过来的时候,正好经过一个水果摊,就顺便买了一些。”
他刚在伍教授的招呼下坐下,就看到旁边的房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和伍教授年纪差不多,穿着一件中式立领旗袍的老太太,猜测应该是伍教授的夫人,忙站了起来叫道,“伍夫人,您好!我是中文系的赵瑾瑜,打扰了!”
“你就是小赵吧,我们老伍经常念叨你,去年老伍在外面突然发病,我听他说过当时还是你及时救的他,真是多谢你了。别站着呀,坐吧,也别叫什么夫人,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师母吧。”边说边招呼赵瑾瑜坐下。
赵瑾瑜见不仅伍夫人在一旁这样说,就是伍教授也在一旁帮腔,便顺势改了口,“师母,您好!”他经常去听伍教授的课,称伍夫人一声师母也不为过。
他今天只有上午有时间,便没有将太多时间花在闲聊了,待相互打招呼问候坐下后,闲聊了几句后,便说道,“昨天听伍教授说,师母这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让我过来看看。我自幼跟着师傅习医,对于医术方面也算略懂皮毛,师母如果不嫌弃,不如让我给您看看,如何?”
伍夫人马上笑着回道,“那敢情好,麻烦你了,我这几个月经常性的头痛,去医院看了不少医生,药也一直有吃,就是效果不太好。”
如果说伍夫人相信赵瑾瑜的医术,所以才让他给自己检查,这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在常人的心目中,哪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不是鹤发童颜、白发苍苍的,像赵瑾瑜这样,嘴上毛都不没长全的说他医术有多高明,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伍夫人会同意赵瑾瑜上门给他治疗,如其说她相信赵瑾瑜这样一个嘴上没毛的年轻人,不如说她相信自己的老伴伍教授这个人。
能被伍教授极力推介的人,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就算万一不行,大不了就当作又白看了一次医生,反正这几个月看的医生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加一个,就是看了这么多的医生没有哪位能治好他的头痛症状,让她感觉很失望。
赵瑾瑜让伍夫人伸出一只手,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一会才说道,“师母,您这几个月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的?”伍夫人一脸惊奇的反问道,不等赵瑾瑜回答,又紧接着说道,“还真是,虽然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觉少,但这几个月比以前更甚。每天晚上睡不着,就是勉强睡着了,稍微有点响动就被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晚上睡得不好,早上起来整个人都晕沉沉的。唉,大概就是晚上总是睡不好,所以才经常头痛,有时实在痛得受不了,只能吃点止痛片压压。找了不少医生看,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唉!”
伍教授找上赵瑾瑜,实在是看了太多医生不见效果,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现在看到赵瑾瑜说得很在谱,在一旁追问道,“小赵,你师母这样有没有得治?”
赵瑾瑜放开伍夫人的手腕,点点头说道,“如果教授和师母愿意的话,我可以试试。师母这几个月会经常性的头痛,原因很多,最重要还是失眠,而失眠的原因也有很多,有早年身体受损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原因,还有人到了一定年纪后比较多见的的类似于高血压、神经疲劳等常见病,……。”
赵瑾瑜竟然将伍夫人的病症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语句讲解了一遍,最后才说到治疗方案,“师母如果信得过我,就将目前吃的药全部停了,我呆会开一个方子,师母先吃一段时间试试,我辅以针炙,再教您一些简单有效的按摩手法,相信应该会有效果的。”
将自己的治疗方案给伍教授夫妻二人说清楚,想到伍夫人说痛得受不了不得不吃止痛药的事,特别交待他们,“以后止痛药一定不要再吃,就是痛的话也请忍耐一二,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给我电话,我来想办法。”
赵瑾瑜速度很快的开了一张方子出来,准备递出去让人买药的时候,才注意到这屋里子,除了伍教授老夫妻俩人,另外就是一个中年妇女的保姆。
只好又收回手,对伍教授说道,“教授,我先出去买药吧,回来再给师母做针炙。”
伍夫人忙推让,“哪能要你去?让小庞跑一趟药店就是了。”
“师母,还是我去吧,我知道离京大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规模挺大的药店,那家药店庞阿姨不一定知道。”
看到保姆小庞在一旁摇头,伍教授只好点头,“那就让小赵帮着跑一趟吧,”屋子里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最合适的小庞方向感不好,去过几次的地方,她都能走错,实在不能指望她。
赵瑾瑜拿着伍教授给的1000块钱就出了教职工宿舍楼,快出校门的时候就看到从另一个方向小跑过来的王雅茹,一边跑一边叫道,“赵瑾瑜,等等!”
王雅茹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道,“你们昨晚后来没事吧?”
赵瑾瑜看着披散着头发,脚上还是一双拖鞋的王雅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这是刚起床?”这都快上午十点钟了,还是这身打扮,真和他宿舍以前的邹南有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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