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瑾瑜的很多事他们清楚的很,年纪小小眼都不眨就杀了两个人,说他脾气有好,有多文静乖巧,鬼都不信。只是他面相太好,为人又沉得下来,就是整天和他们这些老家伙在一起,也一点不见烦燥,反而耐心十足,就是他们,也不由羡慕一下陈家好运气。
上学的时候,如果没有特别的事,赵瑾瑜一般隔两三个星期过来一次,如果可能他都会在这边住一晚,陪老爷子聊聊天,既解了老人家的寂寞,也让他受益良多。他早年很小就跟随杨老爷子住在近乎与世隔绝的山上,养成了过于安静的性子,现在住到这远离市中心的郊区,完全不觉得闷,也没有什么不习惯。
上学的时候没办法,现在是暑假,赵瑾瑜过来了老爷子哪舍不得他马上就走,所以给郑家那个郑晓军看过病以后,他也没有马上离开,在大院这里住三天才回到锦锈园。
本来老爷子还不舍得他走,还是他说和陈立辉那边约好了,准备去那边一趟,老爷子才让他走。
赵瑾瑜回了锦锈园以后,特别给了严宸一个电话,让他过来再帮着检查一次。照他上次检查的结果,恢复情况预估,是时候要对药方作一些适当的调整了。
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没有等到严宸,到是先等来了郑家那个郑晓军。
暑假到来,京都校园虽然还是有不少的教职员和学生在,但相对正常的开课的日子,整个校园差不多可以用空荡荡来形容了。
本身校园里留下来的人就少,能早起锻练的人更是少之又之,赵瑾瑜五点去操场运动,基本见不到人,这样的情况,让他感觉更显自在和轻松。因为没人,赵瑾瑜今天早上还延长了运动的时间,差不到近七点的时候才结束例行的运动。
赵瑾瑜边走边拿着毛巾擦拭着额上和劲脖的汗水,看了一眼停在小区大门左边的汽车,正准备继续行走进到小区里面的时候,刚才他瞥了一眼的车子前门被打开。随着车门的打开,同时传来的一句,打断了他的步伐,“瑾瑜,早上好!”
赵瑾瑜转身,看着一脸苍白的郑晓军依靠着车体站在站在那里,虽然心里满是疑问,不过终究没有去问,而是顺着他刚才的问候,也点头示意问好,“郑叔,早!”
“瑾瑜早,本来我前两天就想过来打扰你了,只是你一直住在陈老那边,我也不好过去打扰,今天一早我就过来了,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本来也这样急燥的人,但想到赵瑾瑜特别在自己临走时所说的话,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知道的,偶尔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始终没有抓住。
还有郑晓军总觉得他那天关于自己的病情,说得不尽详实,当时自己想更一步追问的时候,都被他不着痕迹的避过了。当时因为有两位老爷子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今天走这一趟,也是想彻底解开其中的疑问。
赵瑾瑜当时会想着暗自提醒他一句,也是对郑晓军这个人的初次印象不错,看他被人害成这样,心里有些可惜。当时的想法,如果他真的够聪明,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枉他的多嘴,如果对那句话无动于衷,那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那种人笨死了就是他的命。
现在听了他的要求,他有些后悔自己前几天的多嘴,不过人都已经找上门了,也没必要躲闪了。
“我刚刚运动回来,还浑身是汗,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稍等一会,我上去洗个澡,这个时间我看你应该也没有吃早餐,等会不如一起去吃个早餐?有什么话我们到时再说,郑叔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郑晓军自然没什么异议,他今天过来有求于人,现在看赵瑾瑜的意思,显然有意愿深入交谈,只要达到自己的要求,其它都不是问题。
赵瑾瑜一向就不是那种做事磨唧的人,不到半个钟就下楼,带着郑晓军去到一家粥品店。虽然他平时步行过去也用不着十分钟,不过考虑到郑晓军的身体状况,还是坐他的车过去。
郑晓军刚开始一直和赵瑾瑜不着边际的聊着一些时下的热门话题,一直等到和他们一起进来的司机吃得差不多了,郑晓军找了一个理由将这个司机打发出去,才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
“我身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越来越差,我爷爷和我那天都问过是什么原因,都被你不着痕迹的避过去了。我们当时都因为你说有法子将我的身体调养好,太过高兴,这个问题就被我们有意无意的忽略了,现在想来,当时你是故意不说的吧。我知道你不说肯定有你的理由,但事关我自己,我还是希望能知道真实的原因!”
赵瑾瑜暗自叹息一声,“既然在我这里有了治愈的希望,又何必想太多呢?”
郑晓军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不过片刻功夫又恢复成一惯的的冷静自持,“我自小读书就非常厉害,小学初中都有跳级,当年高考我是以我们市理科状元的身份考入京都清大。在大学也是一路顺风顺水,研究生毕业以后进入政府部门工作,四年时间我从一个普通科员,晋升到单位的一个部门副主管。
我不否认这其中有家庭背景的原因,但是和我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在这四年中,我每天工作、读书进修的时间从来没有少于十五小时,节假日都不例外,从来没有在晚上十二点以前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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