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惠发现,景峰似乎很黏她。
没人的时候,连世子爷的架子都懒得摆,抱着她又亲又啃,还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问得杨惠惠都生出错觉,仿佛她才是掌控景峰的人,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
或许某些女人自此容易膨胀,开始恃宠而骄,但杨惠惠摸爬打滚多年,并不敢放肆。
她在百花楼听过姐姐们聊天,说男人念念不忘的只有两种女人,第一种初恋,心中的白月光,一生的念想;第二种初次经历的女人,让男孩彻底变成男人,永生难忘。
景峰在通州时说过,她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如今又是第一个让他变成男人的女人,两重叠加,景峰那般残暴冷酷的男人,像条小狼崽子黏她,也不难理解。
可黏她,却没再做那档子事。
他们依旧纯洁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某日杨惠惠遛狗提早回来,发现景峰在书桌边端着小白瓷碗喝东西。一见到她,景峰动作顿住,放下碗,镇定地招呼她,“惠惠,狗遛完了?”
屋子飘着淡淡的腥味。
杨惠惠点头,“杨宝宝有点不舒服,不想玩。”边说着边走到桌边,顺口问:“你在喝什么?”
景峰起身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看碗,“杨宝宝生病了,我们去看杨宝宝。”
杨惠惠被打岔,心思立即转到乖儿子身上,跟着景峰去狗房看杨宝宝。
大夫说杨宝宝乱吃东西,把肚子吃坏了,气得杨惠惠臭骂它一顿。
杨宝宝被骂得耷拉着耳朵尾巴,缩在狗房里嗷呜嗷呜。杨惠惠一下子就想起景峰之前在床上也是这般模样,不由扑哧笑出声,“不愧是父子。”
景峰和杨宝宝不解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发笑。
第二日杨惠惠照例给景峰熬药,顺便逛进苏嬷嬷的屋子,发现苏嬷嬷在屋里的小火炉上熬东西,味道有点腥,杨惠惠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景峰当日喝的东西。
她好奇地走到小火炉前,“嬷嬷,里面是什么东西?”
苏嬷嬷冲她摇摇头,又摆手,意思让她不要过问。
杨惠惠更好奇。
难道景峰又在喝什么药?
明明她每日都在帮他熬药啊!
趁着苏嬷嬷去茅厕的时间,杨惠惠揭开陶罐盖子,透过浓郁的白雾看到里面的东西。
一条黑漆漆的、煮得软烂的牛鞭。
默然半晌,杨惠惠表情复杂地重新将盖子盖上,假装从未见过。
晚上杨惠惠躺床上,景峰忽然问:“你看到了?”
杨惠惠:“看到什么?”
景峰望着上方的虚空,“我喝的东西。”
杨惠惠一惊,刚想否认,景峰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让苏嬷嬷熬药么,她很仔细,谁动过她的东西,她能看出来。”
杨惠惠默然,表情渐渐尴尬。
不知该说啥时,景峰从被子下拉住她的手,嗓音慎重,“惠惠,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调养身体,做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
温暖干燥的触感让杨惠惠心头一暖,劝诫道:“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吃东西。”
景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漂亮的黑眼珠在月光下很亮,眼中的怒意也很清晰,“我身体好得很!那天是个意外!”
看来那天的事儿对他打击挺大,杨惠惠连忙也坐起来说:“对,是个意外。”
她点头承认,景峰却咬着牙,仿佛不知该如何吵下去。
好一会儿,他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体不好?”
目光哀哀的。
夜色太浓,看不大真切。
杨惠惠连忙摇头,“没有。”
景峰翻身下床,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
杨惠惠无言地躺在床上,不明白轻轻一句话,为何景峰就开始生气。
她觉得景峰很敏感,尤其涉及身体方面,这种敏感像是月季下的小刺,冷不丁地冒出来,扎得人生疼。
他脾气本来就喜怒无常,耍起性子更难哄。
杨惠惠揉揉眉心,准备明天帮他熬点儿补身体的东西,别再吃什么牛鞭虎鞭的。
翌日杨惠惠再度去了厨房,这次厨娘的态度好得像对着自己的老娘,要拿什么东西都随意,一点儿也不阻止。
杨惠惠先找陈真,询问食补的膳方,陈真仔细告诉她,杨惠惠一一记下,在陈真帮助下拿燕窝鲍鱼,加人参和几味药材一同熬。
熬了一会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杨惠惠和陈真便走出去,发现几个伙计在抱大榕树下的石头,比谁的力气大。
厨娘和婢女们围成一圈,拍着手笑。
见陈真和杨惠惠出来,厨娘朝陈真招手,“陈师傅,你也来试试!”
“对对对,陈师傅也得比比!”婢女们笑成一团。
陈真摇摇头,摆手道:“不了不了。”
“嘿,是男人就不能怂,这么多人看着呢!”一个汉子叉腰叫到。
其他人跟着起哄。
“这石头不大,是个男人都能搬,看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杨惠惠循声而望,看到那块石头大约有两个老冬瓜大,没点儿力气根本抱不起来。
陈真推辞不过,扭头问杨惠惠,“你觉得我能抱得动吗?”
杨惠惠一愣,不明白陈真为何要问她,既然问了,肯定得打气,便点头道:“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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