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这苏永望跟秦樱认识,还是个二女争一男的戏份!
冯承业腿上刚愈,撑着他站了一会儿,已经两股战战,轻轻拍他腿肚,默声问好了没。
里头久不说话,崔永昌也怕被秦樱发现,麻溜下来,领着冯承业往前头酒席去。
他们走了,耳房这边也没什么话说。
苏永望推门要走,秦樱拦着不让,他回过身好声解释道:“阿樱,莫要胡闹,我跟你交句心里话,若没你哥哥袭爵,你今儿这要求,说不定我就应了。”
“我有心经营仕途,做一番利国利民的事业,崔家送了登天梯来,岂有退却的道理。”
“你说我别有用心,简直可笑。”苏永望眉梢扬起,“世间姻缘,哪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家在那么多人里头选中了我,他们就没点儿心思了?”
秦樱不依:“苏永望,你什么心思我心里门儿清,你想借崔家仕途大好我也明白,但伍家姑娘是我姐妹,你存了心思,想日后再抬那花娘进门儿,岂不是糟践人呢!”
苏永望脚步稍顿,噙着笑,矢口否认:“我怎么敢?”
“放你娘的屁!
秦樱性子直,一掸子就抽他手上,也不隐瞒,就把看见的事情都倒了出来。
“那天你跟曲家小子在南外楼吃酒,我就在隔壁,亲眼看见你摸去了城西外宅,跟那娼妇两个在屋里……”
那些腌臜事,她都没脸开口。
被人拆穿了隐瞒,苏永望倒是不慌。
他揉了揉肿起的手背,睨秦樱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去说啊,把我的龌龊事昭之于众,让崔家大怒,使手段革了我的官职,教我穷困潦倒,穷死饿死。”
“苏永望,你怎么变成这般德行?”秦樱气地咬牙,恨不能当即将他打死。
“我怎么变得你不知道?”苏永望轻哼一声,“当年若不是你娘讳败推过,事迹败露,又让我爹替她顶了罪过,我自不会变成这样。”
他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跟秦樱强调:“是你娘亲欠了我家一条性命,你只管去说,把我也害死了,你娘好安心做她威风的大将军!”
秦樱到底没敢跟旁人去说。
夜里,崔永昌把听来的话讲给曲妙妙听。
“休要胡说。”曲妙妙只当他吃醉犯浑,哄他漱口,才在一旁坐下,吓唬道:“回头传到小姑姑耳朵里,看她不提棍子打你。”
崔永昌可没真的吃醉。
他手脚缠绵地歪进她怀里,还想分辩几句,却嗅见一股甜沁的香味。
小姑娘才沐浴过,换上干净的里衣,衣绳松松垮垮地挽了个对结,稍有欠身,便能瞧见那抹藏起得银红,上头隐隐可见绣有纹样。
崔永昌眼底一亮,也不顾手臂有伤,伸手就解那对结。
嘴里还厚颜无耻道:“教我瞧瞧,是个什么图案,怪新鲜的。”
第12章 “那你就病着吧,可千万……
说话不及,崔永昌便手脚麻利的解了束缚,扯住那片银红要拿来把玩。
“感情是没醉?”曲妙妙睇他一目,狠狠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起开,没得讨厌!”
他膀子上还夹着木板呢,怎么还有心思生那些龌龊?
崔永昌只一条胳膊方便,拉她不过,便是使上了腿脚,也没把人绊住,叫曲妙妙身形灵活的两个闪身,从他手底下给跑了。
“谁说我没醉?”
来硬的不成,他当即换了一副委屈模样。
“我在前头累死累活的陪他们吃酒,还不是想替你分担一些,我如今重伤不便于行,又没个兄弟照应,阖府上下,还不都得辛苦夫人你了。”
这两句话还算顺耳,哄得曲妙妙心头发暖。
她低着头,去寻那两根散开的绳带,又笑着嗔他道:“你有这份儿心,我也就无憾了。”
他只好好的安生,不寻衅闹事,要她日日烧香念佛,都甘之如饴。
“我都如此表现了,你却要狠心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曲妙妙睖他,见他手上干涩,又叫宝妆拿了手油,用小指剜下一角,来给他涂。
她的手掌细腻,指尖带着一些微凉,搓摩在他的手心手背,冰冰凉凉的感觉,像闷热夏日的一滴雨,虽不解暑,却挠的人心肝脾肺肾都不愿安宁。
崔永昌喉结微动,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曲妙妙抬头,正瞧见他这副模样。
“想什么呢?”她推开他的手,斥道:“安心养病才是。”
这回,崔永昌倒是眼疾手快的把人捉住,又不敢使蛮力,只得拿自己的伤病威胁。
“你别挣,当心再撞到我的胳膊!”
他嘴上喊着,自己手下的动作却没消停半分。
三下五除二的将她按在身下,脸上露出得逞的笑:“你乖乖的别动,我就乖乖养伤。”
曲妙妙似笑非笑的啐他:“那你就病着吧,可千万别好!”
崔永昌这回解不开那两条带子,借了半只胳膊过去,手上使力,狠狠一扥,生生将其扯断。
挑着眉梢,凑在她耳边道:“就是病着,也不影响旁的。”
他落吻在她的耳垂,试探着反复啃噬。
没多会儿功夫,曲妙妙便被他蛊惑的丢盔卸甲,推他的手也没了力气。
那抹银红终是现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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