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两回,房间里好闻的香粉混合了淫靡的气息,两人饿到肚子咕咕叫,区学儿勾了手过来点了外卖,叫了冰镇花雕小龙虾,盐水鸭,柴火小馄饨,糖芋苗,酒酿小圆子。
“点这么多?”他点了一支烟,搂了她在怀里,亲吻她的额角,瞄了一眼她的手机,光小龙虾就叫了两份。
“你的饭量我是晓得的。”他吔了她一眼,大手跟她奶子上掐了一把,引得她猫儿一样炸毛叫出了声。
惹得他心痒。
两人胡天胡地做爱,奈何双方都饿了一整晚,许海东下午飞机餐都没吃,现在都十点半了。
她收了手机,枕着他的肩窝,看他雕塑一样的下颚线,坚韧刚毅的侧脸,俊美无涛,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侧脸看她,
“看什么?”
“你好看。”她拿过他手指间的香烟,嘬了一口,然后调皮的喷在他脸上,他宠溺纵容,大手揉乱她的头发。
“皮。”
他一手按住她作乱的手,一边接过香烟,小心不要烟灰落在被罩上,叼了烟嘴在嘴里,眯着眼,烟雾缭绕,一脸痞笑。
区学儿看痴了,忍不住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任由他大手扶了她的腰,小心她不要掉下去。
双手跟他胸口画啊画,手指忍不住摩挲他的凸显的喉结。
“你抽烟的样子好帅。”她有些羞赧,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的眼睛亮亮的,小穴贴在他疲软的阳具上,湿漉漉的小阴唇摸着半勃的阴茎,他呼吸有些停滞,被她骑上来的一瞬,忍不住闷哼出了声。
“第一次在海边是不是就被我的皮相迷惑了,所以主动提出想睡我?”他笑得得意,戏谑,一脸的坏笑。
“坏蛋。”她白活他一眼,娇嗔的样子,惹得他爱,手指夹了烟,跟她屁股捏了一把,
“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不告诉你。”她害羞,被说中了心事,乖巧地别他搂了背,伏下身子在他的胸膛,被他叼了嘴唇亲吻,入口都是他烟草的味道。
“别玩火儿,待会还要下去拿外卖。”
“口一回,很快。”她手指跟他两粒乳头揉捏刮擦,撩着他体内的火,俊美的眼又染了欲。
“肚子空了,待会喂饱你。”他刮着她的鼻尖儿,搂了她在怀里。
“想我吗?”所有的千言万语到这会,就变成简单的几个字,想你,爱你。
“想,无时无刻。”他搂紧她,恨不能嵌入自己结实的胸膛,嗅着她的脖颈,熟悉的体香混合香膏的味道,现在她的胴体又被他染上他的味道。
所有道理两个人都懂,但真正的分开,是入骨的相思,昔日见天儿跟眼前晃悠的人,只能每天靠着两个电话度日。
不能微信,不能视频,纵然现在通讯发达,一张机票飞一个小时就能见面,但异地恋是感冒了让你多喝水,你累就让你多休息,受了伤,鼓励安慰记得擦药。
成箱的东西寄过来,还要看是否符合学校的规定。
两人都不是粘人的人,以前在一座城,不会见天儿打电话发微信,从来都是有事儿说事,但现在,只能靠这枯燥乏味的方式倾诉衷肠。
唯恐感情会变淡,远不如抱在怀里真实的触感来得踏实。
“还痛吗?”他摩挲她虎口伤疤,被圣诞树震开的伤口已经愈合,能看见白色的印子,摸在手里没有痕迹,虎口是摸抢磨出的茧子。
“不痛了。”
他心疼,擎了手跟唇边吻着她的伤口。
“打靶现在成绩如何?”
“离枪王还差一点。”
“格斗呢?”
“离兵王还差一点。”
“专业课呢?”
“第一。”她等在这儿,声音格外的洪亮,许海东忍不住大笑,吻着她的鼻子,嘴角。
“不谦虚。
“实话实说嘛。”总参几次下来挖人,但区学儿不想进军区机关,不想做学术研究,她还是想去一线作战部队。
“未来有什么打算?”
“设计师,工程师,一线野战部队。”
“女孩子进机关不好吗?”他故意的。
“瞧不起我啊?以后没准儿我们还能并肩作战呢。”她知道他逗她,她的许海东若是瞧不起她,她就不会和他谈恋爱,甚至不会和他在一起。她握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和我说说,那姓路的。”区学儿脸上的笑收了,脸色不好,他提醒她让她想起了出门前的那一幕。
“需要我去找他吗?”
区学儿摇摇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她的表情,许海东看了个仔细,她脸上不是害羞,不好意思,心动,想要逃避遮掩类似的种种情绪。
刚好相反,她不高兴,不耐烦的时候脸上就会出现这种表情。
“我不想和他有瓜葛。”她拿了他的烟抽了最后一口,狠狠掐灭在烟缸里。
“我原以为,在军校挺开心的,但,是我天真了。”这里不光是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的军区,一个微型社会,参谋干事仗着肩膀扛衔也可以在她面前吆五喝六让她干东干西。
区学儿不爱诉苦,所有的困苦都自己吞了,不愿将所有负面情绪带到他的面前。
所以许海东格外心疼,见不得她一脸阴霾。她从来都是自己一肩扛下所有的压力,给予他的从来都是敞开的温暖怀抱。
“烦的时候就找我吐槽,给你打两下也成。”
“舍不得,打坏了怎么办?”她捏了他的阳具跟手里来回甩,握了卵蛋跟手里掂掂,沉甸甸的。
这话说得就有一些变味。
“坏了?坏了再配个新的。”
他一脸痞相坏笑,不着调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在车里的时候。
“好啊,那我可要找个新的,又大,又粗,又硬。”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清楚明白,咬了唇,要他看着她舌尖如何刮擦牙齿。她笑得像是狐狸,眉开眼笑,眉眼弯成一弯月,眼睛都要看不见了。
“呵,现在这根儿还喂不饱你了,还想要新的,”他挺腰耸动腰身,听她嘤咛一声。
“可不,再多也不嫌多。”她晃着腰身,摸着他的龟头,圆钝的冠状沟,刮蹭阴蒂,磨着两片儿蚌肉。
“你敢!”他咬牙切齿,她就喜欢看他恼了,一副霸道兵痞的样子,即便粗鲁粗鄙,她都爱极了。
“嗯,不要,”
“办你!办实落了,想三想四,还又大又粗又硬,怎么茬,你老公我不够粗不够大不够硬。”
“哎呀,满嘴炉灰渣子。”
“我说话就炉灰渣子,这不能你原话吗?上几天学,满嘴骚话,勾我,”后面的话被他吞在嘴里,压着她亲嘴儿,水声啧啧,小屄水淋淋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两人惊呼,
“外卖…..”
“含一会,乖,别夹,”这就是传说中的蹭蹭,不进去?
他却是只是让她含了龟头,来回跟她穴口磨蹭,被她的淫水一遍遍打湿,浇透,磨蹭她的阴蒂和小阴唇,掐了她的大阴唇包裹他粗硕的茎身,甚至连嗫喏的后穴都顶弄到,但就是不进去,这样浅尝辄逝的磨蹭,让区学儿全身蚀骨的痒,抓肝挠肺,掐了他的大腿,摇着他的手臂,央求他,
“海东,给我嘛,”
“就这么想要啊,叫老公!”
“老公,”
“叫叔叔,”
“叔叔,”
“叫哥哥,”
“哎呀,海东,”声音软糯甜牙,将他的牙花子都叫软了,
“不叫不给,”
“哥哥,海东,要,给我,”
“要什么?”
“肉棒…”
“嗯?”
“鸡巴…”臊得她通红,眼神闪躲迷离,他吻了她的嘴角,撩拨她的脸蛋儿
“小屄就这么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啊,”
“哎呀,你坏,”
他猛地一个挺腰,让她天灵盖都要爽到飞起,只是他迅速的抽离,巨大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双腿夹住他的腰,跟他索求,
“海东,要吗”声音都变了好几个调儿,
他总算大力耸动,蜜色光洁的屁股蛋子压在她白皙身躯粗暴的肏干,区学儿迅速高潮,泄了身子,白灼和淫水儿打湿他的大腿和阴毛,卵蛋松软拍打着她的会阴,水声潺潺,大腿粗硕健美,
区学儿爱死他健美坚毅的身躯,这是她的男人,她老公哥哥叔叔不厌其烦的乱叫,被这个英武的军人钢铁一样的怀抱紧紧包裹,大手钳住她的喉咙,让她短暂的窒息,嘴唇攫夺她的唇舌,夺走她口腔里的空气,奶子被他肏干到翻飞,乳尖跟他的指尖揉搓掐弄。
大腿被迫分开,掐出指印儿,水淋淋的穴,早就被他肏烂肏软,像是蹂躏碎了的果肉,又像糜烂的花蕊,沁出汁液。
他的肉韧坚硬得形势匕首,来势汹汹,肏她的小屄就像是切黄油的利刃。
他用力夯撞将她的宫颈捣烂,柔软,轻松肏进她的宫腔,区学儿眼角飞出生理泪水,箍紧他的脖颈,求他多爱抚自己的奶子,舔舐自己的奶尖儿,阴蒂也引了他的大手揉捏搓揉,她又泄了身子。
被他一把抱起,压在电视柜上后入个不停,快递小哥打来电话,他直接抱了她,一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儿回床上拿了手机,又抱了她压在靠落地窗的太妃椅后入个不停,楼下可以看到整座城的夜景,夜里的秦淮河,灯火璀璨。
区学儿压着呻吟,让小哥将外卖放在前台,不知道年轻快递员是否听到电话里断断续续急促的呼吸和卵蛋拍打的声音。
肏到她双腿打摆子,脚尖绷直,被他捏了下巴亲嘴儿,抱了她站在落地窗前,肏到她泄了身子,溅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压了她贴在玻璃板上,丰满的奶子挤压到变了形,抬了她一条大腿,拽了她的头发,射了她一脸一嘴。
浓郁的腥膻,她伸了舌头舔了一点在嘴里,双脚早就被他肏软,还不等坐到地上就被他一把抱起,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跟淋浴间为她冲洗干净,自己简单冲洗。
“你泡一会,我下去拿外卖。”
他吻了吻她的唇。拿了瓶装水大口喝掉半瓶,健美的身躯还挂着水珠,甩着阴茎朝她走来,箍了她后脑勺儿喂她喝水。将毛巾简单叠了几个折,为她垫在脑后,让她靠着浴缸。
随即出了浴室门,悉心为她将门带上,将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捡起来挂进衣柜,穿了衣服下楼去。
不消片刻,房门刷卡的声音,他提了大包小包回来。
脱掉外套,跟手里呵气,抱了她出了浴缸,拿了驼色浴袍为她穿好,抱了她去起居室吃东西 。
耐心为她剥虾壳,区学儿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动手剥了几只,喂给他。
“你把我宠坏了,可怎么好,好得我现在都会埋锅造饭了。”
“瞎说,人炊事班现在都有炊事车,还埋锅造饭,哈哈,我疼我自己老婆不是应该?”
“谢谢你。”她靠着他的胳膊。
不是别人对你的好都是理所当然,无论是谁,哪怕是至亲至爱。
“你的包撒了,我刚刚给你捡起来,掉了这个。”他拿了一枚避孕套扔在桌子上。
区学儿一愣,惊到下巴都要掉了,避孕套,她的包里,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看着许海东,他一脸平静看着她,
“不可能啊,这不是我的,我在学校我又用不着,”
他又不在她身边,她用得着哪门子的避孕套,而且她有吃长期避孕药,两人基本不用套子。
这真是十张嘴都说不明白,开窗跳进楼下的长江都洗不清。
许海东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时不时跟嘴里扔一粒虾肉,抬眼看看她。
他健壮结实的背脊像一座小山,区学儿有些泄气,喉咙里堵得厉害,心脏被人揉捏得疼,她所有的解释都会被当成掩饰,心虚。
“你不说点什么?”许海东眼神沉沉,像一湾深潭。
“这不是我的,我只能说这个。”区学儿脸色不好,吃瘪但不心虚。
“你不看看啊?”
“有什么好看的。”她烦躁,但还是被他拿了那没避孕套塞到她手里,
“哎呀,”她不耐放,刚要扔了,等等这手感不对啊,没有中间的圆圈,这,她举到眼前仔细瞧了瞧,好嘛,竟然是一枚一次性手套。
她难以置信抬头看着许海东,
“真是从你包里掉出来的。”他脸上淡淡的,口吻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许海东整蛊捉弄,这个包今天她在宿舍的时候还是空的,被她简单装了几样的东西,绝没有这枚一次性手套。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路阳,你大爷的!”区学儿难得爆了粗口,话说的咬牙切齿,她气到险些背过气而去。
好一个路阳,手段真高明。
许海东搂了她在自己怀里,用下巴磕着她的头顶,安抚这只愤怒的小兽。
“留心吧。”
区学儿想起来有些后怕,气到直嘬后槽牙,这笔账她记下了。
许海东口吻淡淡的。手段虽然下作,这离间计用的好。
今晚可真是一出好戏,险些就被姓路的搅和了,若他心没那么细,一场争执在所难免。他和区学儿必然心生芥蒂。
许海东和林三儿关系是铁瓷儿,但对路阳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区学儿今晚莫名被拖住,他有预感是和姓路的有关系,晚上又来这么一出。
他眼神锐利像是刀片,眼里是罕见的冷酷,像是潜伏在暗夜里的凶兽。
显然路阳激发了他男性本能的独占欲和攻击性,许海东甚至有了想要会会这位路二公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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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打电话边被压在落地窗上后入小bi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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