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早些年煤矿多,出了不少煤老板。
江执沉思,肖也晃着大蒲扇,想了想,“我觉得,未必。”
如果真是藏了煤矿,那也不能一直匿藏下去吧,就因为干饭盆里危险重重?无声无息的原因,要么是矿的规格太小,要么,压根就不是煤矿。
无法判断。
盛棠问老板娘,“你刚刚说苗家人开矿后就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重点这就来了。
“死人呐。”房里明明就这么几个人,老板娘还压低了嗓音,弄得神秘兮兮的,“听说下矿的人死得不明不白的,老离奇吓人了,苗家人赔了不少钱,后来从镇上搬走了。”
开矿作业最怕出事,尤其是死了人,一旦出了人命,那这个矿就不吉利,就得封矿。
“出事的时候,苗家人从干饭盆里走出来了?”肖也问。
老板娘一点头,“对,就只有苗家人走出来了,但后来变得疯疯癫癫,瞧了不知道多少家医院都治不好,可能是因为死人的事受了太大的打击了。”
“苗家人搬哪去了?”江执问。
“听说是搬出省了,具体搬哪咱也不清楚,但你们人脉广,苗家肯定也有后人,你们总能打听出来。我就是怕你们走了弯路,所以来告诉你们一声。哦对了,”
说到这儿,老板娘的身子又往前凑了凑,“当年,带着王瞎婆子进干饭盆的,就是苗家人。”
……
等老板娘走后,三人就她的信息整体梳理了一下。
王瞎婆子的事至今镇上的人也不知道,所以老板娘还以为当年就是王瞎婆子进了干饭盆,实际上进山的人是她姐姐。
在时间线上,那个矿是在苗家人带着王瞎婆子姐姐入干饭盆后发现的,之后在开发过程中就出了事,从此苗家人离开镇子,而王瞎婆子的姐姐也就得到了唯一那么一批“驱邪草”。
这一切都巧合得很。
肖也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苗家人能不能找的到是两码事,就算找到了,当年能入山的人也都不在了吧。”
盛棠思索半晌,“你们说,王婆婆知不知道苗家人的事?她能联系上吗?哪怕咱们能打探点消息出来也行,毕竟只有他们家的人才敢进干饭盆。”
江执凝眉深思,许久后说,“我在想,也行王婆婆能找的,就是苗家人了。”
……
还真是让江执给判断对了。
翌日一大早,天也就蒙蒙亮吧,老板娘出门倒水,刚推开门就唉呀妈呀一声,被冷不丁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她抚拍着胸脯,好半天说,“这从哪冒出来的呀?吓死我了,住店?”
这人没为自己把人吓着的行为道歉,说了句,“我找人,有位姓江的先生住你这吧?”
老板娘一听怔愣,上下打量了对方,略有警觉,“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对方也是干脆,“我是苗家人,是他们的领路人。”
第481章 给她掰成汉子
前脚刚提到苗家人,后脚苗家人就来了,果不其然,是受了王瞎婆子所托。
在江执的预判之内,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第一,来的恰恰就是苗家人,第二,是个女人。
准确说是个女孩子,看着跟盛棠的年龄相仿,穿得挺利落的,一身登山服,背了个挺大的登山包。没盛棠漂亮,但说话挺爽朗,笑起来还有一颗挺可爱的小虎牙,动作举止不扭捏。
皮肤是挺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经常游走户外。
这跟盛棠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在老板娘火急火燎跟他们通报说是苗家人来了之后,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这样的画面皑皑晨雾中,有一身穿汉式长袍之人傲然伫立,宽大的斗笠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瞧见桀骜不驯的唇。此人身长手长,身上携带秘密武器,能深山涉水。
跟眼前这姑娘的形象……
她正在吃面,狼吞虎咽的。
东北碗大,比起大西北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这姑娘说,她赶了最早班的车,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足足一海碗的西红柿打卤面,很快就见了底。
盛棠拄脸坐对面看着她,看着看着总觉得胃疼,太能吃了。
吃完,姑娘说了正事。
“叫我苗艺就行,我负责带你们进干饭盆,你们想找什么就尽快,我们最多只能在里头待三天,酬劳方面我不收你们的,你们不是王家的亲戚吗,王家跟我们苗家在祖上有些渊源,我就当帮忙了。”
看来,王瞎婆子也是挺尽心尽力的。
肖也憋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家……怎么派你来了?没其他大人吗?”
苗艺闻言,放下手里的杯子,挺认真地问他,“你觉得我未成年吗?还是,你歧视女性?”
一下上升到男权女权层面了,肖也见状赶忙打住话题。
江执倒没有小瞧对方的意思,只是非同小可,他问,“只能待三天是什么意思?”
苗艺说,“长辈们总结的,在里面如果待上三天以上,想出来就难了。”
江执沉默,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就连熟悉地形的苗家人都不敢久待。
“你之前进去过吗?”肖也还是有点怀疑。
苗艺笑说,“没进过,但地形图我都记得清楚,那可是苗家人一代代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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