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满宝也从白善的笔记中学到了许多。
俩人互相学习,再有庄先生在一旁辅导,进度是突飞猛进,尤其是白善。
从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起,他就遥遥领先于同班的同学。
课下,大家孤立他,暗暗议论讽刺他,但课上,他就是能碾压所有人。
不论是在翟先生等先生的课堂上,还是在总是故意针对他的和学官的课上,他总能耀眼得让人牙痒痒。
然后,竟然就有人脱离了孤立他的队伍,通过康晓东和卫晨跟白善搭上了话。
但是白善依然高傲得不太想搭理他们,主要是他记仇。
虽然双方没发生过冲突,但他可是记得他被孤立时这几个人也指着他窃窃私语的。
虽然心里很看不上他们,但白善也没有公然树敌,只是敷衍的与对方点了点头。
结果这几人竟然觉得习以为常,认为白善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当然,既然是敌人投诚,他们自然会有所表示。
他们的表示就是和学官为何针对他的八卦。
白善本来都想收拾书篮走人了,一听到他们的议论,又停了下来,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说起来白善你还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听说原本你的成绩不止在一百五十名的,是益州王定下了名次,说你狂妄,所以要杀一杀你的锐气,所以定在了一百五十名。”
白善:“……我怎么狂妄了?不就是在最后一题上问了几个问题吗?从小先生就教我们‘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就要问。”
从入学到现在,因为那几个题目他都受了多少冤枉,他有说什么吗?
怎么就狂妄了?
几个同学讪讪的笑了笑,心里全然不信,嘴上却道:“但王爷和学官们不信嘛,听说一开始你的卷子连提名都进不去,在上呈的那一轮时就落选了,偏兰先生替你说情,所以你才有机会进入最后一次擢选。”
白善问:“然后呢,这跟和学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不知道吧,和学官的亲侄子今年也参加府学考试了,他也进了最后一次擢选,结果他落选了,后来学官们私下排行,他被拍在了第一百五十一名。”
“如果当时你的卷子没有被兰先生捡起来再举荐,那现在入学的就是和学官的侄子了。”
“没错,且我听说和学官与兰先生一直不睦,你受了兰先生的恩惠,那就是他那一派的了,和学官当然不喜欢你了。”
“这次和学官为了他侄子还特意避讳,不得参加此次的阅卷,不知错过了多少事,结果十拿九稳的事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不恼才怪呢。”
白善面无表情,心中却暗道:那也是他侄子能力不够,反过来怪我,谁有我冤?
不过白善总算是知道了自己被针对的原因,心彻底落下了。
第598章 城里更好玩儿
白善知道了原因,更加的无畏起来,也更加努力的学习,不仅丙一班的同学感受到了压力,就是一直不落于他后的满宝都感受到了吃力。
于是她在权衡了一下后,便将系统内的课程先放到了一边,和莫老师请了长假,每日除了临睡前翻一翻医书,温故知新外,便将全部的心神用来学习现在的知识。
而她除了学和白善一样的书外,庄先生这里还额外给她开了两门课,本来那才是她该学的。
每天看她看这么多书,写这么多课业,白二郎都替她头秃。
满宝倒是很习惯,主要是最近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而且,她觉得帮白善宝和府学的那些人打擂台还是很有意思的,加上白善每天早上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她也很有激情。
白二郎被两座大山左右夹击着,头上又压了一个庄先生,每天都绷紧了神经,一边想找空偷懒,一边又心虚害怕,强迫自己学习。
这样没几天他就受不了了,趁着庄先生教满宝的功夫,他借口上茅厕偷溜出书房,然后在院子里拐了个弯儿,在杂物间旁那块种满了花草的地上蹲下。
这儿刚好是书房的死角,除非站在院门口往里看,不然没人能看到他。
白二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着小花锄正在锄草的周立君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你干嘛呢?”
白二郎不察这里也有人,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周立君身侧放着一个木桶,正好挡去了她大半的身形。
刚才他心神不定,根本没发现她。
白二郎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道:“你就不能出个声儿吗?不知道人吓人会死人啊。”
周立君无言道:“我一直在这儿除草,铛铛铛的还没声,你是想要多大的声音?你才是后来的好不好?”
白二郎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怪你了。”
周立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道:“你是在逃学?”
“逃的什么学?就在一个院子里,我能逃到哪里去?”白二郎道:“我就是逃学也是往外逃,会蹲在这里吗?”
反正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二郎也懒得起来了,干脆就抱着腿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道:“我就是出来歇一歇,你小姑太可怕了,真不想跟她做同窗。”
周立君低头继续锄草,道:“是你太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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