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忧觉得解释不清,便干脆道:“你别胡思乱想了,你嫂子前两天还主动亲了我呢。”
花未灵大惊道:“真的假的?”
陆无忧轻笑了一声道:“我骗你做什么?”出门前,他又叮嘱道,“你来这没什么事可以读读书,你嫂子书读得还不错,可以教你。用武功最好别被太多人看到。你救下来那人我先找人看着,若有什么异动,一定等我回来。他要是骚扰你,你用不着搭理他。”
花未灵不是很信,于是便去问了贺兰瓷。
她觉得这个看起来特别高贵的嫂子不像是会主动的。
贺兰瓷望着她求知的眼神,心中十分希望陆无忧能够收敛点,只好无奈道:“差不多吧……你要来看书么?我这边书倒是不少。”
“不是勉强就行。”花未灵松了口气,随后眼睛亮起来,“嫂子你这里有话本吗?”
贺兰瓷道:“还……真没有。”
她爹的书库里不放这些,在青州也是在看四书五经,看史,看典籍,至多再看些诗文。
但她犹豫道:“你要是真想看,我去叫人给你买。”
花未灵笑得梨涡浅浅,道:“没事,其他的我也看,我去你们书房逛逛……”
正说着,青叶咳嗽了一声,走过来道:“……夫人,那人又醒了。”
昨日,那人被陆无忧踩着手腕,气得吐血,后来又晕过去了,还是花未灵见人可怜,又照顾了一会,把人挪去了厢房。
贺兰瓷想了想,道:“先等他回来吧。”
花未灵自告奋勇道:“要不我去看看?”
贺兰瓷看着她,莫名产生了一丝应该也没什么必要的忧虑。
“……算了,我陪你一起去。”
那人虽在厢房,但周围仍由陆无忧的亲信看守。
他醒来后,倒没有昨夜那么唐突,半倚着床榻直坐起来,因为还给他换了件衣衫,看起来也不似昨夜狼狈,很客客气气、斯斯文文的模样,仔细瞧着长相倒也不错,只是身受重伤,又失血过多,不免显得脸颊苍白,气色难看,唇瓣干枯,就带上几分不那么好看的憔悴。
“之前……是在下一时情急,冒犯了府上夫人。”他似很歉疚地低着头,声音依旧清清冷冷,“还未感谢诸位的救命之恩。只是,我好似有些记不得过去的事情……”
贺兰瓷便道:“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点了点头。
“不过在下似乎识字,能写能算,应可做个账房。不知道府上能否暂且收留在下一段时日。”
贺兰瓷亦很客气道:“府中不缺账房,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可暂且住下,等伤好了再另行打算。”
那人又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这位夫人了,日后若在下能想起旧事,一定衔草结环以报。”说话间,他又望向了花未灵,“也多谢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能否问下姑娘姓甚名谁,将来在下也好……”
花未灵道:“哦,我叫花未灵。”
贺兰瓷:“……?”
你怎么就这么说了。
那人顿时展颜一笑,苍白的面色上也多了几分颜色:“原来是花姑娘。”
贺兰瓷开始理解陆无忧那种忧虑了。
出了房后,贺兰瓷认真对花未灵道:“这位公子来路不明,先前还被人追杀,说不准是什么身份,现在失忆也不一定是真的,最好不要透露太多,免得将来他……”
花未灵好奇道:“将来怎么?”
“……恩将仇报,牵连拖累你?”
花未灵道:“那没事啊,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贺兰瓷继续循循善诱道:“那如果他给你下药、下毒,用这之类阴招……”
花未灵又开始笑道:“嫂子你不知道!我比我哥还能抗药呢!哎,谁让他一早就跑出去念书了,多留在家里几年,说不定毒术比我还厉害。不过我哥不喜欢下毒下药这种,觉得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如阳谋有意思……嫂子,你看我哥真的很正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喜欢喜欢他?”
贺兰瓷也是很叹服于她这个转话题的思路。
***
陆无忧升职做了詹事府的右中允,并几位翰林院同僚一并赴文华殿准备日讲,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圣上早年还是很勤快地开经筵日讲,经筵是文武百官都会参与,每月逢二便讲,规模很大,寒暑则休*,日讲则随意的多,基本只说给帝王,最勤快时几乎每天都开,给帝王讲解儒家经典——是一条迅速和圣上打好关系,并得以升职的捷径。
现在的内阁辅臣大多当年都给圣上做过日讲官。
但近年圣上身体不佳,便大致停了日讲,只断断续续开了一两个月,翰林院内早有不满。
如今重开,还是给皇子讲经,顿时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当然,更令人喜出望外地莫过于,原本圣上只是准备给二皇子讲经,但大皇子不知从哪得知,便也想要一同来听讲,他这么一说,底下的三皇子,和几个年纪尚幼的小皇子便都被母妃送来。
如今文华殿里,济济满堂,坐得全是皇子,怎能令人不兴奋。
虽说日讲官名头不大——但不要脸点,将来也能说自己是个帝王师了。
陆无忧旁边的同僚就在紧张问他:“霁安,你看我官服穿正了吗?领子没歪吧,我早上起来总觉得没穿齐整,不大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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