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拿谢宁轩当私闯民宅的歹徒对待了。
刘桂芬战战兢兢走出来,不得已硬着头皮对谢涟漪说:“涟漪小姐,他的确是你的哥哥,谢宁轩。”
谢涟漪看谢宁轩一眼。
很快闭上双眸,侧过脸揉了揉眼睛。那样子,像是被什么辣了眼睛。
其中侮辱意味浓厚至极,谢宁轩顿时黑了脸,怒火烧上大脑,嚷嚷道:“谢涟漪,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谢涟漪只是怜悯地看向谢峥嵘和林雨梦,语气幽凉又悲悯,“把一个弱智儿子照顾这么大,很不容易吧。”
她叹息一声:“难怪你们脑子都不大正常呢。”
难怪你们脑子都不大正常呢……
谢峥嵘和林雨梦脑子嗡嗡作响,养尊处优的豪门夫妻,有多少年没被人这样侮辱过了?
其实也不久,之前谢涟漪和安柔的身份被曝光后,阳城豪门圈子里,就不少明里暗里嘲讽他们夫妻两个识人不明,脑子有病。
尤其是谢家在商场上的仇敌,更是将这件事情当作笑料,传得满阳城人尽皆知。
最初那段时间,林雨梦不管是去什么地方,都觉得有人在背地里窃窃私语,看她的笑话。
而这一切,都是谢涟漪造成的。
既然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她完全可以找上门来,谢家一定可以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让利益最大化。
而不是像她一样直接报警,让整个谢家,让他们夫妻两个都陷入被动。
就连一早和安柔定下婚约的顾氏集团,都对婚约有了微词,屡次三番生出退婚的心思。
幸而,顾明景那个孩子对安柔一往情深,阻止了他爸妈。
乡下长大的孩子,果然还是不明白,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论起对家族的贡献,安柔不知比她强了多少倍。
谢峥嵘和林雨梦脸色都极其难看。
谢涟漪轻笑一声,慢吞吞开口:“怎么?戳到你们痛处了?”
她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老师从小就教我,不能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但我忘了,真是对不住呢。”
一旁,谢宁轩终于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顿时暴跳如雷。
“谢涟漪,你骂谁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你个没有教养的女疯子!”
他撸起袖子,咬着牙,满目愤恨。
谢涟漪轻“啧”一声,“想跟我打架吗?”
她不想动手的,怕把人打死了,不好跟警察叔叔交代。不过,如果谢宁轩执意如此,倒也不是不行。
她会收着点,争取把人打个轻伤。
然而,谢家没给她这个机会。
谢峥嵘眉头一皱,斥道:“宁轩!你在干什么!”
豪门谢家,怎么能出兄妹斗殴这样的丑事?就算是天大的龌蹉事,也得遮掩下去。
谢宁轩狠狠地“哼”了一声,吞下这口恶气。
谢涟漪不由得叹了口气,失望地看谢宁轩一眼,“我上次见这么怂的,还是某国对他们爹。”
谢宁轩的脸,这下子是彻底黑沉如墨:“你侮辱我!”
谢涟漪侧目:“是啊,我在侮辱你,有本事你跟我打架啊。”
谢宁轩倒是想动手,可谢峥嵘在旁边看着,他没这个胆子。
只能气狠狠地盯着谢涟漪,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脸上剜下一块肉来。
谢峥嵘沉着脸,没将儿子的愤怒放在心上。这点子口角是非,倒也不是很大的事情。
他只是定定看着谢涟漪,半晌对她说:“你被教坏了,没有半分教养,我准备送你去礼仪学校读两年书,不要丢了谢家的人。”
这个女儿教养差了点,脾气也不行。
可长相却是一等一等漂亮。现在脸色枯黄消瘦,都能看出她五官的精致,假以时日养好了,不失为联姻的法宝。
虽然比不上安柔,但嫁个中等豪门,倒也不是问题。
谢涟漪对此嗤之以鼻:“我不去。”
所谓礼仪学校,是这群闲的蛋疼的豪门家庭造出来的学校,号称可以培养孩子们的贵族气质,进校一年,就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在谢涟漪看来,这全是没用的东西。
她怎么吃饭怎么说话怎么走路,根本就不重要。
人活一世,能创造出什么样的价值,什么样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
傻子才会浪费宝贵的人生,去学这些没用的东西。
谢峥嵘语气坚决:“你若想做谢家的小姐,就必须听我的,不然就滚回你的乡下。”
他看着谢涟漪,语气冷漠:“你已经二十岁了,我没有抚养你的义务!”
谢涟漪抱胸看着他:“谢董事长,这话可是您说的。”
她点了点桌面,对刘桂芬说:“麻烦给我拿纸笔过来。”
谢峥嵘看着她,“你拿纸笔做什么?”
谢涟漪瞥他一眼,好心答疑解惑:“请谢董事长写个证明,断绝我们的父女关系,我回我的乡下,您继续做您的集团董事长。”
她笑得温和平静,“这样也挺好的,大家都自由且快乐。”
神特么的自由且快乐。
林雨梦断然拒绝:“不行!”
谢涟漪诧异地看她一眼:“怎么,你不舍得我?”
这是故意恶心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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