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完成之后,在众人的抬笑声,祝福声中,静渊海再度将墨幽青抱了起来,离大厅远了,鼎沸的人声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墨幽青极少在人群如此密集的地方呆过。太多的声音,吵得她今晚的脑袋晕乎乎的。
静渊海一将她放到床上,转身之前她还是坐姿,转身之后,她已经上身无力的瘫在了床上,任由那红披盖着自己的脸,也懒得动手扯一扯。
静渊海见墨幽青还是一副懈怠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
为了完成整套的仪式感,他还是将墨幽青又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免得软趴趴的没有着力点,又要倒回床上去。
他用喜秤挑开墨幽青的红披时,与想象中柔情万种的烈焰红唇不同。
盖头之下是一双拥有着不屈灵魂的眼睛,充满了对他的愤怒与质问。
“你我皆是无父无母的修士,以修仙练道、飞升神界为毕生目标。你与我进行这人间婚礼,有何用处,又能给何人看?”
她大概一百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大概……”静渊海心情看来很不错,修仙炼道,飞升神界是师尊的毕生目标,但却不是他的,“是给天上的神君看吧。”
提到天上的神君,墨幽青心如刀绞:“师兄会伤心的……”
她说过等她飞升,要做他的妻的,却如泥泞间挣扎翻腾的坠龙,被囚禁于凡尘,不知道何日才能再遇雷雨起飞。
静渊海愉快地一笑:“放心吧,他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什么都不会看到。”
墨幽青黯然。
是的,也许他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什么都不会看到。身负一方世界生灵重担的神君,根本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向无关紧要的世界投入自己的目光吧。
但这是她的希望啊,她希望他不会忘记她,也不会忘记她的承诺。
静渊海手指一张,两杯酒稳稳的飞到他的手掌心中,“师尊,喝杯合卺酒吧。”
墨幽青:“不喝。”
静渊海一笑,也不与她多费口舌,将手中两杯酒一饮而尽,按住墨幽青的头凑上自己的唇。将方才所饮之酒哺入她口中。
墨幽青虽竭力闭起嘴唇,却仍被他撬起牙关,饮了一半下去,另一半顺着嘴角流下,滑入鲜红的嫁衣之中。
在墨幽青怔怔失神之间,静渊海灵巧的双手已经依次卸下了她的沉重繁复的凤冠霞帔,脱下了绣鞋,将她整个人都搂上了榻。
他正在一层层地剥着她。
虽温柔缓和,却不容置疑。
墨幽青看着形同废人的自己,轻咳了数声:“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也下得去手?”
他是当真不怕,吻着她的时候,她一口血喷在他的脸上?
也不害怕,强迫她上下运动时,她突然骨折断成了两截?
静渊海拉开她衣带的那只手顿了一顿,他天真地笑了。
“师尊,只有你这样了,我才下得去手啊。”
“平日里,你的青灯剑意,天阴炉鼎的反吸体质……徒儿又怎敢下手?”
在墨幽青杀人般的怒意中,静渊海视若未睹,已经将她剥得精光。
墨幽青不知道自己是不适多一些,还是尴尬更多一些。
静渊海好像明白她心中所想,在将她剥光之前,早早的就已经给二人拉上了被褥。
手指徐徐向下,静渊海见她不曾动情,十分干涩难行,若强行合欢,自己和她恐怕都有大苦头要吃。
于是他举起手来,将发冠上的玉簪拔下,将发冠卸去,顿时青丝四散,遮住了他面容中的那两分少年的稚气,原本就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容,此刻已跟玉长离有九分相像。
他压低了声,轻轻唤道:“师妹。”
明明知晓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徒儿,然而时隔百年,眼前之人宛如师兄复生,她口一张,泪珠滚下:“师兄……”
“师兄”将她团在怀中,手指再度刺入时,已经感受到了一丝津津水液。
他有着不符合年龄的耐心,一点点侵占,慢慢地鲸吞蚕食开疆扩土,将紧闭了百年的大门缓缓开启,重新唤醒她那沉睡已久的情欲。
墨幽青下意识地合拢大腿,“不能……不可以……”
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害得师兄精尽人亡离开人世的。不能的,不应该强迫师兄的……
“师妹……乖一些,”有着相似面容少年喑哑的声音中带着蜜糖一样的蛊惑,“师兄疼你,师兄爱你。”
无比温柔的声音让人沉沦,指下的力道却渐渐增大,越加地深陷进她封闭已久的甬道,直到那修长的手指完全没入其中。
“师妹,已经一百年了,你下面恐怕已经长合住了吧……”
墨幽青溢出了浅浅的呻吟,生涩的疼痛感自下身传来,她觉得若是愈合力够强,如此漫长的时间,长合住了也未必不可能。
“师兄不要……好疼啊……”身痛兼心痛,比百年前破身之时,疼痛更甚。
“亲我,师妹,”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亲我……”
墨幽青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似乎是要转移疼痛一般,印上了他的唇。师兄的唇会是这样滚烫吗?师兄的嘴角会是这样随着含着爱意的微笑吗?
回忆与现实重叠,让她越加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年。
静渊海嘴上柔情万种的亲吻着墨幽青,下身肿胀的欲龙已经弹了出来,硬硬地抵在她多年无人开凿过的入口上。
“师妹已经旱久了,都是师兄的错,”他略略用力一挤,龙头缓缓陷入凹陷之中,“放松一点,让师兄好好滋润你……”
然而果然是旱太久了。
即便是情动了,也还是难以入巷。
静渊海反复抽辙着腰身,一次比上一次深入一点点,将陷入回忆困境的墨幽青撞得意乱情迷,身子渐渐松了下来。
终于,他“嗤啦——”一声深深撞入,将自己完全埋在了那长久无人到访的长巷。
柔软的嫩肉带着一种主人特有的凶性,急吼吼地绞夹住他,好像要迫不及待地对这入侵者处刑。
即便是这滋味他肖想了千百遍,也不及自己亲身体会上的这一遭。
“痛……胀痛……”这强烈的胀痛激得墨幽青回了几分神智,她两只还能动的手便开始推拒他的胸膛,“出、出去……”
静渊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亵渎到自己的师尊,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两指夹住墨幽青胸前的红梅,用力一拉。
“嗯……”她的喉间溢出一丝呻吟。
静渊海低下头来,将红梅含入口中,舌头围着小小尖峰打转,牙齿配合着吮吸噬咬不停。
“好痒……嗯,别咬……”墨幽青喃喃地道,两只手扶住他的头,不知道究竟是在阻止他,还是在指引他继续给予自己快感。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静渊海缓缓地抽送起来,每次进出都是泥足焊行,带得嫩肉一起移动。
胸前和下身的刺激双管齐下,终于让墨幽青的防线一退再退,虽然她仍是不适地微蹙着眉,但至少不会激烈反抗了。
静渊海嘴角又勾起。
如今师尊这副模样,就算想要反抗,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这念头让他欲念大盛,两只手分别掐住一只胸前嫩蕊,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每次顶撞之间,看到墨幽青那原本淡然的面容上痛苦与快乐夹杂,他都会生出一种残忍的欲望。
就是这样,她合该如此,废掉那双具有杀伤力的腿,再也不能跑跳,只能瘫软在床上。
他随时想要的时候,都能拉开那双腿,入到腿心去,入得她哀吟连连,凄楚万分。
就如同此时此刻一样。
快意渐浓,慢慢侵蚀理智,无力的双腿大大张开,被俊美的少年环在腰上,扛在肩上,折出不可思议的幅度。
被拉开腿太久了,墨幽青已感觉不到韧带的疼痛,只能感受一根滚烫粗大的肉矛在腿心间不断进出抽插,让她曾经紧贴的肉壁再也不能合拢,强迫她百年孤独的花蕊再次绽放。
龙涎与淫水混合,滋滋润泽之声不绝于耳,随欢爱越加深入,而越加充沛。
如浇灌她的雨露,终使枯木逢春,萌芽暗长。
这副少年的身躯虽然还是初次,但是却坚持了很久,方才将元精深深泄在她身体中。
喘息初定,墨幽青终于有些清醒了。
这看似纯真多情的少年竟是手段百出,扮作师兄诱奸了她!
“出去。”她的腿经脉虽是废了,但并非没有知觉,他泄完之后仍是插在她的穴中,然她从身到心,都倍感难过。
在人类的书上,这种感觉好像叫做“屈辱”?
“师尊,”少年懒懒地道,“你好无情啊。”
他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了几圈,突然毫无预警地狠狠往下一压!
穴里还插着他的欲龙,这一下让墨幽青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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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房花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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