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容没想过衡霜的反应会这般大,他以为衡霜是怕,所以特别的小心翼翼,连着安抚都是轻声细语,“师尊,没事了,我在。”
而此时的衡霜:就是你在才可怕好吗?
“你怎么在这里?”
“弟子跟着师尊的气息追来的。”
“哦~~~,那,那吹笛妖人哪?”
“跑了。”
“跑了?”
“嗯,跑了,是弟子没来得及拦住他。”
“为何?”
“他给师尊下了毒,弟子忧心师尊的安危,便没去追他。”
“哦~~~”
衡霜哦完就一个激灵,刚才她好像听见风容说,她中毒了!
于是衡霜在半刻的呆愣之后,开始手是手,脖子是脖子的胡乱摸索,她得先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变得青紫一片,或者是有没有哪里腐烂生色,总之就是先检查下眼前有没有危险。
“师......师尊......”
“说。”然后继续马不停蹄的摸索。
“那毒每到月圆之夜才会显然,眼下是看不出来的。”
“哈?什么毒啊,这么怪。”
“是魔族的幽冥花。”
风容说完整个人都紧张到不行,他以为衡霜会暴跳如雷,斥责魔族卑鄙下流,可衡霜明显是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风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紧张还是该继续解释。
“罢了,等回了凰云仙宫为师将那毒逼出来。”
一个立时不显的毒还能难住她,她可是即将突破炼虚境的大神好吗?
无知的魔族!!!
衡霜终于有心思将洞穴环顾上一圈,除了她和风容,冷清的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白徽徽和绮娘哪?”
“在外等着。”
衡霜起身下了石榻,看这进度,明显是可以回凰云仙宫了呀。
她可想死了她的温香软榻。
“走吧。”
衡霜出了洞穴,白徽徽和绮娘果然就在外面,只是一个气若游丝,一个哽咽失声。
绮娘半卧在白徽徽的怀里,流出的泪水从浓墨渐渐淡去。
衡霜叹了一口气,就这种生离死别,她是真心看不下去。
衡霜又往自己的万物袋里使劲掏,她记得自己有一个可存魂魄的五彩瓶,就是记不得带没带出来。
于是在她掏了半分钟后,终于将五彩瓶从压箱底的压箱底里翻了出来。
衡霜拍了拍白徽徽的肩膀,将五彩瓶递到了他眼前,“诺,这是我压箱底的宝贝,可存魂魄,只要你好好看护个百年千年的,说不定绮娘还能重新凝聚身体。”
“真的吗?”
“嗯,骗你我又没好处。”
白徽徽正要开始哭,衡霜赶紧给制止了,“停停停,我最受不了小孩子哭了,你先止住,等会儿我没在你面前了,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白徽徽使劲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只是这个样子就让衡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被烤的鼓鼓囊囊的肉包子。
果然小孩与肉包之间,不止是只有吃与被吃的关系,还有像与被像的关系。
衡霜有点想笑。
额,还是正事要紧。
衡霜指尖窜出灵气,将绮娘身上的魔气全然散去,就在她魂魄即将飘离的时候,衡霜指尖拉扯,将绮娘的魂魄完好无损的放进了五彩瓶里。
她将五彩瓶递给白徽徽,道,“你跟我回凰云仙宫吧,那里灵气充沛,适合绮娘将养魂魄。”
白徽徽像个肉包子一样不停的点着头,怀里抱着五彩瓶就像抱住了全世界般,小心翼翼又欣喜万分。
“剑尊,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去。”
“风容已经寻去了,二师姐不会有事的。”
“剑尊,你不能去......”
衡霜刚踏入破庙就听到了衡烬激动阻止的声音,而且显然快要阻止不了了。
这个事情怎么说哪,风容一剑伤了朝巫,朝巫从任务开始躺到了任务结束,作为星辰大陆堂堂的化神境剑尊,想起来确实憋屈。
也不怪朝巫那么激动的想要找她,跟她一起出任务了。
衡霜在想,怎样流畅又不失礼貌的告诉朝巫,事情他们已经解决完了,他可以安心的继续躺着了。
她手一动,啥也没有。
她有些想念自己的装逼神器了。
风容大概也是看清了衡霜的动作,他将衡霜送给他的折扇拿了出来,递到了衡霜的手里。
衡霜一看,徒弟真是无比的贴心。
不过,她还是要推拒推拒,做做样子的。
最后在得到风容的“弟子的东西都是师尊的”这句爽快话后,停止了她的装模作样,她摇着折扇,心满意足。
“霜儿。”
朝巫刚在衡烬的阻拦下出了房门就看见衡霜往里面走,他错开衡烬直接上前将衡霜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
风容站在衡霜身后眉目不悦,他上前刻意将衡霜往后面带了带,“师尊,我们该回凰云仙宫了。”
“嗯。”衡霜对着衡烬笑了笑,“剑尊受着伤,就让小师弟带吧。”
“是,二师姐。”
“那你带白徽徽。”
“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
气氛一路和谐,自然这种和谐是在衡霜一点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毕竟暗地里的暗流涌动,风容和朝巫也不会让衡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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