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怎么办?”千靡靡哭唧唧的看着千未机,“父皇如今病重,我们竟连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生死在天,强求不得。”
“哎。”千未机安抚住了千靡靡,又道,“以境心果献之,便是居功至伟,那离皇储定下之日便是不远。”
“我原本想着与七弟公平竞争,谁拿下了境心果便为皇储,而另一个便甘心为之驱使,却没想到,七弟不知何时与魔族勾结,竟想在苍澜秘境里致我和十一弟于死地。”
“大皇子说魔族入侵苍澜秘境与七皇子有关,可有证据?”
千未机摇了摇头,“除了在被魔气攻击的时候,见过七弟,而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踪迹。”
“那大皇子可知七皇子为魔族谁驱策?”
千未机再次摇头,“若不是亲眼看见七弟使唤魔气,我都不知道七弟与魔族有联系。”
好样子,说来说去,根本就没说到重点,所有的线索完完全全的被掐断在魔族那里。
也不知道是魔族太聪明,还是千未机太聪明。
尽挑些对自己没啥用的消息来说!!!
衡霜抿着唇在思考,没能发现风容看向千未机的神情很是深沉,而千未机与风容对视了一眼,又赶紧将目光撇到了别处。
“师尊想吃什么,弟子打野味去。”
衡霜本来还在好好思考,结果被风容突然而来的一问打断了思绪,她长的像饿死鬼吗?
非要在这个时候问她想吃什么?
就像故意的一样!!!
“嗯?故意的?”衡霜一副你有问题的神情看向风容。
风容心底有些冷飕飕的,就怕衡霜看出些什么。
可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此情此景应的是杠杠的。
“小容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为师?”
“弟子说没有,师尊信吗?”
“呵,不信。”
“那师尊还问。”风容神情委屈,又道,“弟子打猎去了,饿啥也不能饿着师尊不是?”
额,这两句话里有必要联系吗?
为了遁逃,风容的胡扯也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
眼见着人跑没了,问也问完了,衡霜将百琳、陈昂和陆然然三人放进了剑阵里,藤蔓还算识相,没有因为三人在外面而对他们发起攻击。
风容的速度很快,不及小半刻就打了新鲜的猎物回来,他将猎物洗净放在了火堆上烤着。
他环顾四周,已没了衡霜的身影。
衡霜百无聊奈的找了处离聚石阵中心不远不近的地方靠着,她无奈的叹息了几声,蹲在地上貌似在画着圈圈。
“宿主,你是自闭了吗?”
衡霜继续叹着气。
“当初就不该管这仙门大会,直接冲到魔界,将那吹笛妖人虐成渣渣,哪能这么纠结?”
“说的有理,可是我们没有后悔药。”
“离月圆之夜还有点时间,宿主你要相信自己,大不了小系系牺牲牺牲,将你带进来,连人带魂的那种。”
“那真是太好了,你太让我感动了!”
“额,宿主啊,你要装也要装的像点嘛,就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而且语调没有丝毫兴奋的变化,小系系完全感受不到宿主哪里感动了。”
“你少点马后炮,还是一个好系统。”
衡霜说完就自顾的继续画着圈圈,她这一波太亏了,不仅什么都没问到,而且还陷入了不明不白的算计之中。
就在衡霜感叹生活不易的时候,万象镜从她的袖中飘了出来。
“咦,二师妹?”
衡君疑问的声音从万象镜里飘了出来,就像万象镜飘出来时那样,显得轻飘飘的。
“在呐。”
“在哪儿呐?”
“这里,这里。”衡霜举高了自己的手,对着万象镜晃了晃,衡君只看到衡霜冒出的指尖在那里晃荡着,就像个上课举手示意的乖宝宝。
万象镜顺着手指的方向倾斜了下,终于将衡霜的大半个脑袋装了进去。
“你蹲着干嘛?”
“怀念从前简单恬静舒适的生活。”
衡君眉目纠结,“你是不是自闭了?”
衡霜闻言一顿,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就是刚才被小系系怼过的话吗?
无数条黑线从衡霜的额头滑落。
“你们是亲戚吗?”
“连说的话都一样。”
小系系表示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只是宿主表现的太明显而已,一眼就被看穿了。”
“掌门师兄有事说事儿,没事可以挂了。”
“怎么还急了哪?”
衡霜一个眼神就飘了过去,衡君见状赶紧改口道,“有有有,有大事儿。”
“苍澜秘境已清扫了大半,据救下的弟子回禀,此次魔族突袭,不止有魔气滋扰,更有魔族侍卫偷袭,如此大规模的侵袭,想来秘境之中,不止有魔族的奸细。”
衡霜同意的点了点头,“魔族的奸细我倒是有些眉目,可就是不知道真假,劳烦掌门师兄寻寻千成念,看看可有问题,而且魔族一向狡猾,同时调动大量的魔气和魔族侍卫,他们绝不会安心由仙道之人调派,哪怕是投诚他们的奸细他们都会留下些心思。”
“所以此次偷袭一事,魔族定有领头之人已潜入苍澜秘境。”衡君正色的看向衡霜,“我们尚未发现潜入的魔族领头之人的踪迹,他极有可能是冲着你和风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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