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我快死了……”想到昨晚流的精液,我感到害怕。
“死了?……小海,究竟怎么回事?”姐关切地问道。
“呜……呜呜……”我越想越害怕,怕没法跟亲爱的姐姐在一块了,不禁放
声哭出来。
“别哭……”姐姐伸出双臂抱住我的身子:“跟姐姐说发生什么了?”
“呜……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哎……”姐姐身上的香气让我感觉好受了
一些。
“傻瓜,要相信姐姐才行啊,姐会帮你的。”姐姐的玉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
说。
“你看……”我红着脸掀开被子,一股精液的气息散发出来,露出翘翘的阴
茎。
“干什么?”姐吓了一跳,慌忙别开红脸。
“姐姐,你嫌弃我了。我这里流精液了,听人家说‘一滴精等于三滴血’,
我流了那么多,快死了……呜呜……”我委屈地哭起来。
“傻瓜!”姐姐重新转过脸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你是长大了!只是千万
不要再流了哦!”
“怎么才能不流呢?”我把脸伏在姐姐柔软的胸脯上,明显地感到了她心跳
的加速。
“嗯,我也不清楚,最好不要玩那个小便的东西了。”姐姐轻声说。
“呜呜……姐,我是不是生病了呢?要去看医生吗?”我继续问道。
“傻瓜,都说你是长大了。姐姐也会流血啊,应该没有关系的。”姐姐回答
道。
“姐会流血?”我突然感到很惊讶,也很担心,抬起头问道:“姐姐在哪儿
流呢?严重吗?”
看着我傻傻的样子,她不禁“噗嗤”一笑,伸出手指捏了捏我的鼻子:“真
是傻蛋哦,女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子的。”
“那你流的是什么颜色的呢?我的是白色的呀!”我好奇地问道。
“姐姐的是红色的,就是血来的。”姐姐解释着说。
“呜呜……姐姐你也流血了,真的不会死人的吗?”我仍旧很害怕。
“不会啦。要相信姐姐呀!”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快起来吃早饭
吧,等会我煮鸡蛋给你吃,听说可以补补身子的。”
“姐姐真好。”我感激地说,闻着她身上少女的气息,在她温柔的爱怜下,
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嘻嘻,知道姐姐对你好就行。快起来吧!呆会我还要跟爹进城呢……”
“好的!”我爽快地从床上爬起,看着姐姐笑意盈盈的脸蛋,不禁在内心深
处越发喜欢她了……
*** *** *** ***
当我吃完鸡蛋走出家门时,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
虽然是白天,但在乡间小路,行人却非常的少。
今天不用上学,我无聊地在路上闲逛。吹起口哨,盘算着有什么好玩的。
突然,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小路尽头的老林药铺。
定睛一看,那不是桂花吗?
想到龙豹说的那些事情,我的老二不禁一下勃了起来。
吞了几下口水,向着她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桂花正从药铺里出来,手里提着一包药,美丽的脸孔些苍白,敢情是病了。
留心往她身上一打量,发现她挺起的胸部确实比我姐姐大许多,但又比翠珍
的小一点点。屁股也是翘翘的,跟罗老师差不多。应该是被男人干多了的缘故。
或许是发现了我在注视,她加快了脚步。看着她欣长的背影,我的内心一片
火热,很想看看她光着身子的模样。
“得去催催豹哥,偷看一下她的奶子才行。”我暗地里直想。
看着她消失在小路侧边的豆腐坊,我才回过神来,继续瞎逛。
其实村里并没有什么好逛的,但确实很无聊,就随处走走了。也想过去找小
虎他们玩,却又取消了念头。
从村东逛到村西,又从村西逛到翠竹林。望着那排绿竹林,想起了昨晚的事
情,我不禁耳红心跳:“豹哥可能还在睡觉吧,下午再去找他了。”
就这么一边傻想着,一边到处乱走,差不多11点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家门
口。姐姐跟爹进了城,要下午才能回来,中午只剩下娘和我在家吃饭了。
“算了,回家帮娘做饭吧。”我低声对自己说。
就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出来。
“别……爹……小海快回来了……”是娘亲的声音,我的心一颤,收回就要
推门的手,隔着门缝往里边瞧去。
天啊!外公不知啥时来我家的,竟然从背后抱着娇小玲珑的娘亲,一张大嘴
不停地在她洁白的脸上亲着。
老天?怎么会?
我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仿佛就要停止。
“别怕……没那么早的……”外公抱得更紧了,双手隔着衣服大力地揉捏着
娘亲丰满的奶子。
“快放手……哦……别……”娘亲挣扎着,却是那么的柔弱。
“小海越长越像我了……是爹的种么……”外公淫笑着亲了亲娘亲的嘴角。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震惊无比。
?在首都机场的宾馆里,姐姐注视着夜幕的降临:夜空中布满美丽的星星,姐
姐抬起细地看着这美丽的夜空,不知道过了今夜,下一次在这片土地上看夜空要
到何年何月了。
耳边又响起了飞机起飞的轰鸣声,虽然应该是隐隐约约的,但在姐姐的耳中
却格外的清晰。
明天,姐姐也将坐上飞机,飞向不可知的未来。心中隐隐的有种不安分的、
浮躁的情绪纠缠一起。
天越来越晚了,看看时间,“他怎么还不来?他说过要陪姐姐度过这特别的
夜晚的。诺大的中国,竟然只有一个人来给姐姐送行,而且,到现在还不来。”
一时间,一种难忍的凄凉涌上心尖,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不,不能哭,姐姐是
坚强的,不落泪的,这是自己选的路,决不能软弱。
“丁冬,丁冬”门外响起了和姐姐家门铃一样的声音,姐姐一惊,用手拭去
眼角的泪痕,瞄了一眼镜子,没有破绽,姐姐跑去打开了门,他就站在门外。
一身休闲衣,脸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左手一个小小的八音盒,丁冬声就是它
发出的,右手抱着一大束玫瑰,看起来,有点点滑稽。再看到他身后斜背着的那
个大玩具时,姐姐终于不顾形象的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他无奈地看看姐姐,从姐姐身边跨过,到屋子里放下手里的花、盒子、玩具,
又回转过来,抱起笑得无力的姐姐,进屋,顺便用脚踢上了门。把姐姐放在那大
大的床上。
他看姐姐还不停的笑,“还笑呢,你……都是你让我成这个样子的。”
“哈哈……”
姐姐还是忍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看着姐姐,最后选了最有效的不让
姐姐继续笑的方法,用唇直接堵住了姐姐的小嘴,并且用舌头来勾引姐姐的舌头
……
眼光已经迷离,他的唇从姐姐的小嘴移到脸上、耳垂上。一手轻抚姐姐的长
发,一手从脖子向前胸滑落……
“哦,”姐姐的唇逸出一声淡淡的呻吟。“平……”姐姐用很性感的声音喊
着他的名字,一只手插入他的发间。他抬头看着姐姐……
“我们吃什么……”
姐姐用很清亮的眼睛瞅着他说。
“哦,天啊!”他倒在姐姐的身边,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你、你、只有你,有这个本事……”姐姐翻身,依在他身边用很无辜
很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人家饿了嘛。”
他恶狠狠地瞪了姐姐一眼,然后说:“我现在只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姐姐用头柔柔的蹭蹭他,撒娇地说:“那也先填饱我的肚子,你再吞嘛……”
他眼睛突然一亮,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说吧,你想吃什么?”
看他的样子,倒是非常像想要诱拐小孩子的巫婆。
在美丽的烛火下,在姐姐的房间叫了满满一桌的东西。想着离开以后,还能
不能吃到真正的中国餐都不知道后,姐姐心里有点伤感,于是便使劲地吃。
“小猪猪,总吃那么多,小心以后没人要你。”他仿佛感应了姐姐的伤感,
故意逗姐姐。
“嘿嘿………是嘛,那可要试试看哦,就这样的小猪猪,今天有人要没人要
哦……”姐姐明白他的心意,也把伤感赶到了角落。
“当然有,谁敢不要你呀……”他用很无奈的语气说,然后小声嘀咕,“一
会不要压坏了姐姐哦。”
“你,你!”姐姐跳起来,绕着桌子追打他,他边笑边求饶,然后按响了服
务铃。
服务生撤掉了餐桌后,姐姐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抱着他带来的那个大玩具,
笑眯眯地把头埋进玩具的胸膛。他推了推姐姐,用很委屈的眼睛看姐姐,用要不
到糖的孩子那种语气说:“你现在应该抱得是姐姐吧,别让姐姐妒忌地把玩具扔
出去,那可是送你以后抱着想姐姐的哦。”
姐姐坐起来,叉腰,怒目,“你敢,送姐姐了,那就是姐姐的玩具哦!”
他一伸手,抓住了姐姐叉腰的手,一用力,把姐姐带到他的怀里。“永远那
么淘气,”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姐姐的唇。
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深,姐姐也慢慢地迷失在他深情的唇舌之中,体温在
不断上升,感觉自己快要焚烧起来。姐姐用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开始激烈的回吻
他。
这一刻,姐姐只想和他好好的爱一次,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
姐姐和他都很明白,他们之间有没有以后,完全是个未知数,只是他们谁也
不去捅破它。但是,这时他已经深深地吻痛了姐姐。唇痛,心也痛。这个吻有无
数的情,却没有欲,姐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舌头温柔地挑逗他。他也放柔了
唇舌,开始火热的纠缠。他们同时选择了遗忘,他们一起选择了快乐。
他站起来,把玩具丢到了沙发上,伸手拉姐姐起来。他的手轻轻地解开了姐
姐红纱披肩的带子,披肩顺着肩头滑落,身上只有那乳白色的细吊带短裙。圆润
的肩头,雪白的皮肤都裸露在宾馆的空调下,有点点冷,姐姐用手环抱自己。
他拉开姐姐的手,“我要看。”他霸道地说。
姐姐垂着双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了。
他把两条细细的弹力吊带从肩头两边拉开,一点点地褪下姐姐的裙子……慢
慢的,姐姐无带的粉色绣花镂空胸罩就露了出来,姐姐感觉口有点点干。
姐姐一点儿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只看着他脱下姐姐的衣服。“啪!”随着一
声轻响,姐姐的短裙彻底告别了姐姐的身体,落在了地上,和胸罩成套的绣花镂
空粉色小内裤也暴露在空气中。
这条小内裤镂空的比胸罩还厉害,几乎遮盖不住什么,而且,还是条T字裤
瞬间,姐姐感觉火在燃烧,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他的眼光肆无忌惮的在姐姐身上到处游走,那种感觉,就仿佛他用眼睛在姐
姐身上放火一般。一片片的火被点燃,姐姐感觉喘不上来气,胸口闷闷的。姐姐
大口大口地喘气……感觉他的眼睛停止了游走,只盯着一个地方看。
姐姐顺着他的眼睛一看,他紧紧盯着的是姐姐随喘气而不断起伏的胸口。姐
姐下意识地就用双手遮住……
这次,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抓住姐姐的手,将姐姐按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他拉开姐姐的手,让姐姐的胸部再次出现在空气里,低头,他用口把内衣咬
开一些……姐姐的一个小小的乳尖就那样暴露出来……硬硬的挺立在胸前。他看
了看,好象试探一样,用舌尖轻轻的滑过,一种战栗的感觉立刻袭上了四肢百骸。
“哦……”一声轻轻的不可抑制的喘息飘荡在房间里。轻轻的娇啼,却将人
带向野性。他很粗暴地将另一边的胸罩一把扯开。冰凉的冷气席卷了姐姐的胸口,
乳尖翘翘地在向冷气宣战,可惜,它却忽略了真正的敌人。
他看着姐姐的乳尖在冷气中颤巍巍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邪笑,毫无预警的狠
狠地咬了下去。
“啊……好痛!”他松了点力气,却依然不松口,用舌头卷起它,轻轻地撕
咬着。
“哦……轻点……”一种酥麻的快意从乳尖一波波的像波纹一般扩散……
姐姐在心里叹息,好舒服哦。这种快意最后竟都集中在了下腹,慢慢地在下
腹形成一股气旋,仿佛想吸入什么东西一样。
他用唇舌肆虐着姐姐的一边乳尖,一只手狠狠地捏弄着姐姐的丰满的乳房,
另一只手却非常温柔地滑过姐姐白嫩润滑的肌肤,顺着小肚皮,下腹……来到了
一个生长着卷曲而柔软的毛毛的山谷。沿着山谷的缝隙向谷底探索着,T字的小
内裤几乎遮掩不住什么也阻拦不了什么。
无论是指尖滑过皮肤,牙齿的碰触,手的揉捏,都带给姐姐很深的刺激,这
些刺激的感觉都集中在一点,慢慢的感觉有东西从这渗出去……染湿了本就紧小
透明的内裤。大概是他也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一只手指挑起了小内裤,猛的向
上一提。
“啊………”姐姐一时痛得闭上了眼睛,感觉非常难受。姐姐有点愤怒的睁
开眼睛,却看到了一个邪邪的笑容,姐姐正想开口,他又向前轻轻地拽了一下小
裤裤。
“哦……”这一次却是摩擦得让人酥麻难过,应该是因为刚才那样让小裤裤
深深的陷了进去的关系。
他又连续地拉动了好几次,姐姐全身软绵绵的,脸上浮起了红晕,身上都烫
烫的,再没力气生气。姐姐只是含娇带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看奸计得逞,又露出一个大笑容,姐姐在心里偷偷地想,笑吧,笑成个大
白痴,欺负姐姐就那么高兴。哼。不过,姐姐没力气说出来,也不想说出来,呵
呵。
他贴着姐姐的脸颊,轻轻地温柔地亲了一下,感觉很温馨,不过,他下面的
手却一点不老实。他把卷成了粗绳的小裤裤,一下挑了出来。
“唔……”瞬间脱离的感觉一样让人难过。可他顺便用唇将姐姐的呻吟堵在
了姐姐的口中,然后还用手指顺着缝隙滑动,很轻,很柔,很痒的感觉,他明知
姐姐最怕痒了。
姐姐把小手攥成了拳,轻捶他的胸膛,“坏死啦……”
“别急嘛,我知道你很想……”
气死姐姐了,虽然他说的也算是事实,可,可,也不能……他知道这时姐姐
的脸一定很红,不过,就是连姐姐自己也分不清楚是害羞,气愤,还是动情。
他边说,边猛地将一只手指刺入了谷地密穴。“啊……”姐姐浑身一震,一
声呻吟隐忍不住,担心连房间外面都可以听的到了。
“哦……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姐姐小声的呻吟、喘息。毕竟不是自
己的家里,多少要忍耐一点。大概是他也不想忍耐了,或者不能忍耐了,他突然
抽出手指,一下把姐姐的小裤裤扯开,扔到一边,又重重地压回姐姐的身上……
他用腿将姐姐的腿分得大大的,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大棒棒,顶在了姐姐
的小洞口。姐姐有些紧张,因为他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都市的生活让本就身处
异地的他们更少见面的时间,但姐姐心里更多的是期待。
他却迟迟不肯进入,只用他的大棒棒在洞口摩擦,姐姐感觉更多的液体离开
了姐姐的身体,姐姐用迷茫而充满期待,甚至有点点哀怨的眼睛看着他,让他了
解姐姐是多么的渴望与他结合。但是,他却该死地毫不理会,依然在摩擦,打转,
挑逗着姐姐。
姐姐终于无法忍耐,“亲爱的……”有点颤抖的声音,“求你,快,快点嘛
……给我嘛……”撒娇而有点沙哑的声音也挑逗着他的神经。
“给你什么?”他依然要折磨姐姐。
“给我……给我……就是,就是,我要嘛,我要你,要你占有我。”
姐姐明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依姐姐的个性是说不出口的。他也了解,于是继
续轻慢温柔的折磨……
姐姐在不断升温的感觉中,灵感突然光临,“我就不信你不难受”,心里暗
中这样想,然后,姐姐慢慢释放一点声量,让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同时,扭
动姐姐的腰,也摩擦他的身体,按照姐姐的旋律,故意与他作对,全心全意的引
诱他,保持他只能轻轻的碰到姐姐。他终于忍不住了,用手固定住姐姐的腰,狠
狠地刺入了姐姐的身体。
充实而满足的感觉溢满全身,“哦……”一声满足的叹息冲口而出。姐姐放
松全部精神,全心地感觉着他每一次猛烈有力的冲刺,感受着灵与肉无懈可击的
结合,让他带姐姐飞向遥远的天堂……没有人再说什么,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汗水
和肉体的味道,飘荡着婉转的呻吟,粗重的鼻息……一切一切构成最最火热动人
的纠缠……在他激烈完全的释放中,他吼着“我爱你!”而姐姐用最激烈的动作
回应着他的爱,一起到达天际。
激情过后,床上只有两个汗水淋漓的人,在空调的冷风下,拥抱着,谁也不
愿意移动,仿佛连灵魂都累瘫了一样。
休息了好久,他起来,抱起迷糊的姐姐走进了浴室。温热的清水冲净身上的
汗水,感觉很舒适而清爽。在彼此擦拭清洗的过程中,没有调节的水却升温了…
…于是,他们在浴室里学了一次鸳鸯戏水。不过,与其说是鸳鸯戏水,不如说是
野兽出笼,这一次,他完全像平时一样,一点也不像方才那样温柔。
过后,他告诉姐姐说,第一次是为了给这特别的夜留一次特别的记忆。姐姐
明白他完全是为了姐姐才忍着心里的欲念而那样温柔,心里满满的感动,让姐姐
冲动地去引诱他,用姐姐的唇、舌、姐姐所有的美丽,成功地再一次点燃了他们
之间的激情。
于是,在这特别的夜晚,他们一夜无眠,仿佛要把以后的思念都在这一夜补
偿。黎明,他们一起看着星星淡去,太阳升起。升起的太阳代表着希望,可这一
刻却是宣告着离别。
机场
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给对方最美的笑容,他们不想离别充满了泪水。他们轻
声慢语地诉说着美丽动人的话语。检好票,姐姐回到他身边,一道绳索,阻隔着
他们。他们好象丝毫不在意那绳索,仍然拥抱着,但是,他们心里都流满了悲哀。
催促的声音又传了来,第一次觉得美丽动人的机场小姐嗓音竟那么的刺耳。
最后的通牒已经下了,他们最后一次拥吻在首都机场,完全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天地间只剩下姐姐和他而已。悄悄地,姐姐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在他西服口
袋里放了一样东西,那是用姐姐的头发亲手编成的心型香囊,里面有他最喜欢的
姐姐经常使用的魅惑香水囊……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姐姐,姐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样子铭刻在姐姐的
心中。然后,姐姐无奈但坚决地转身向命运走去。“萍儿……!”他呼唤姐姐的
名字,姐姐浑身一震,瞬间停住了脚步,泪水不可控制地滑落于空中。
“不能回头,这时,绝对不可以回头!”姐姐的意识清楚地告诉姐姐。姐姐
迈开铅一样沉重的腿,又继续向通道的另一头走去,任冰凉的泪水滑过姐姐的脸
庞。
坐在机舱座位上,姐姐紧紧地抱着他给姐姐的半人高的玩具,那是一个很可
爱的树熊。将它面对姐姐时,它也仿佛拥抱姐姐一样,四肢分的位置正好是一个
怀抱,它还拥有一个非常可爱的绒绒脸。姐姐蹭着它的脸,紧紧地抱着它,想起
一个月前,姐姐和他在街上橱窗看到它时,姐姐喜爱已极,走过以后仍依依不舍
地频频回头,他什么都不曾说,只是,是他让姐姐今天有机会在它怀里默默流泪!
飞机起飞了,轰鸣声中,姐姐看着窗外的人慢慢地变得如蚂蚁大小,心中涌
动着说不清的滋味……姐姐用力的将头埋在小熊的胸膛,脸颊碰到了一个硬硬的
金属制品,姐姐猛的一惊,看到小熊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链子,底下坠着一
颗心,打开壳,里面有一个如同琥珀般流离光彩的另一颗心,心的中心竟然不知
怎么刻有一个“萍”字。
姐姐紧紧地用手握着这颗心,那种疼痛从手心传来,却丝毫抵不消心里的痛。
紧紧地闭了闭眼睛,眨掉里面太多的水分,姐姐把项链从小熊的脖子移到了姐姐
的脖子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那张床已经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根据我老爸
的讲法,那是他跟我老妈结婚时买的床,当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坚固耐用,
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旧了,前年的时候,我把床垫拿起来,整张床都重新油漆了一
遍,把斑驳的旧漆用水砂纸磨去,然后上了两层跟房间颜色搭配的粉红色。对这
点我那惜旧爱物的老爸很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万搞了一张说是清朝
制品的樟木古董床,说什么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觉,却坚决反对我换一张
新床,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於是在被我丢掉和上新油漆之间,我老爸只好让我
上了粉红色的新油漆。
呃、粉红色,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欢粉红色,我们的房间整个都是粉红色,
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和粉红色的床。不过那张床虽然经过重新油漆,但毕
竟年纪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
过我还挺喜欢那个声音的,因为感觉起来,好像我很勇猛一样,让我格外有劲。
有时候住我楼下的老爸也会抱怨,「你娘咧,你也干小力一点,整晚我都听
见那张床在那里叫,你也体谅一下我这孤单老人好不好。」
这时候我总是笑说:「我这是继承你的,不用力一点哪里给你生一个金孙来
抱。」最后补充一句,「我老二够力还不是你遗传给我的。」讲到这里我们父子
就会相视大笑。
我们住在一栋自己建的三层楼透天洋房里,在我小时后本来是路边一栋旧的
平房,后来有了钱,父亲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层楼的大洋房,一楼当成车库、厨房
和饭厅,二楼给我那独居的父亲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楼,一栋八十来坪的房子只
住了三个人当然有些空,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们家附近的一所大学,老婆和
我商量后,把三楼一间空房给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当时想必不会想到她妹子
会跟我搞上床,而且我们还常常把那张有三十年历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响吧,不
然她也不会让她妹子跟我们住同一层楼。
说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长得不错,两姊妹都是高挑纤瘦,也都留着一头
长发,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过呢,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
难免比较松,她老妹虽说小了一号,不过那对奶子弹手得很,各有各的好处。此
外我小姨子因为年轻些,喜欢跳舞,那水蛇腰摇起来可真是他妈的惊心动魄,好
像要把我弟弟扭断一样,虽说我战力超强,屌大耐操,不过有些时候晚上操姊姊,
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后,还得趁老婆还没到家前,赶着操妹妹一顿,同时应
付一对姊妹,有时还真是觉得有点受不了。
你要问我怎么那么好福气,搞到一对漂亮姊妹花,我会跟你讲:「这一切都
是天意。」又或者是学食神里的那一句:「这种事,很讲天份的。」
其实这事讲起来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么旅行社,又好强争
胜,常常加班晚归或带团出国不在家,她妹妹又没事长那么漂亮,我又不是什么
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错,甚至可以说是她老妹的错,
我只是刚好出现在那个地方,刚好有根硬邦邦的肉棒子而已。
这事发生在去年夏天,那天天气很热,我跟客户到脱衣卡拉OK应酬到十一
点多,喝了点酒,回家开了门,只见沙发上她老妹没事穿了一件薄T恤和短裤,
在客厅看电视看到睡着了,我忘了老婆今天出团,一时以为是我老婆躺在那里勾
引我呢。何况她那双缩在沙发上白嫩修长的美腿,和薄薄T恤下面没穿胸罩的奶
子,我就算认出来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我想这事也未必不会发生。
一开始的情形我是记不太清楚了啦,不过据我小姨子说,她当天晚上也是跟
朋友出去玩,喝了点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去洗,顺便在客厅看电
视,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才会穿成那个样子,我刚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
候她还以为在作春梦,等她醒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我脱光,T恤也被拉高,而
乳头正在我的舌尖下弹动着,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经被我分开,我火热的龟头已
经分开她柔密的丛林,顶开她粉红色的嫩肉,正准备冲进她湿润的密穴中。
我小姨子坚持说她那时候有叫说:「姐夫、不可以。」或类似的话,不过,
反正我是没这个记忆啦,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我的印象里面只有她那双修
长的腿紧紧缠住我长期游泳锻炼出来的腰,指甲陷入我的背肌,秀发披散在我的
小牛皮沙发上,喊着:「我到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你好猛‥‥
救命啊‥‥要死了‥‥」
我确信当时我已经认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现,
一向是静悄悄,虽然她的双腿也会缠住我的腰,也会紧紧抱住我,密穴的肉壁也
会抽慉似的夹住我火热的肉棒,但是她绝对不会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会疯狂的
挺动腰身,让她的贲起的阴阜狠命的撞上来。
虽说我已经认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当然更清楚这一切绝不是作梦,不
过在当时的状况下,我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我承认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兴奋的做
爱,我想我小姨子也是,我把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发背上,清楚的看见我
的大肉棒冒着青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小姨子红嫩多汁的肉洞,那粉红色的
肉片随着我的动作一进一出的,随着我们的动作喷出的白色浓稠状的体液在她柔
蜜的体毛上好像开花一样的绽放着。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进攻下也叫不出来了,整个小客厅里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
息声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娇啼,配合着肌肉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在多汁肉洞里
抽插的「噗滋」声,合奏成男女交欢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让我小姨子高潮了几次之后,我把龟头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热的子
宫中,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狂颤不已的子宫壁上,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呼,
身体和蜜穴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着,紧紧的缠着我,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也也
好像十年没搞过女人一样,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
在我俩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之后,我大脑里的酒精已经被刚刚那阵热情燃烧
殆尽,但我的肉棒却仍然在我小姨子温润紧密的肉洞中,小姨子那充满弹性的年
轻乳房也紧紧贴着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喷在我的颈项,我低头想看她,
她却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吗?」我问她。
「嗯。」她没有说话,我试图离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紧紧的抱着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么,不过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我干了我老婆的妹妹,这是不对的,就算我喝
了点酒,这也是不对的,可是、可是‥‥这感觉真他妈的爽,我从十九岁跟当时
的女朋友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前前后后连妓女在内也和不少个女人做过,可是
就从来没这么爽过,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在她的体内,那
根闯祸的棒子居然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小姨子也立刻发现了这件事,毕竟一根火热的粗硬肉棒和有点软的没精神
肉棒是有差的。这回换她试着把我们紧紧相黏的身体分开,她扭了扭身体,可是
我紧紧的压住她,没给她走。
「不要啦。」小姨子低声说着,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你起来啦,不要压
着我。」
呃、我承认在我刚干完第一炮之后,是有点良心发现啦,可是现在我那根性
致勃勃的肉棒,插在我小姨的嫩穴里,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的紧实和温暖,在这
种情况下,我那点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没答腔,反而将
她抱得更紧。
「你欺负我,我会跟我姐讲,你这个烂人,走开‥‥. 」小姨拉高了声音骂
着。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脱离我的压制,纤瘦的身体在我身下使劲扭动着想要翻
起身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开。只是这却不是什么有效的
举动,不只因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为她贲起的阴阜在这样动作下不停
的撞击着我的下体,我火热的龟头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来撞去,而那对乳房更
好似作泰国浴一样揉着我的胸膛。
显然我小姨也发现这样没有用,她喘着气,停止了挣扎,本来有点冷却的体
温,好像又升高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闪着动人泪珠的明亮眼眸,
一切都透出满是委屈受气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妈的她老姐也常搞这
套,我就是偏偏拿这招没辄。
「姐夫、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起来,好不好。」小姨似乎看出我有点心软,
改成用求的,那声音之软,语气之恳切,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我迟疑着,小姨的声音又把我那点狗屎良心给叫了回来。
「你起来,我不会跟我姐讲,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
小姨继续加强她小可怜美少女的哀求电波。我望着她那张恳求的脸,听着她
带着鼻音的恳求,不禁更加迟疑了起来。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讲哦,刚刚我是喝醉了,才会这样,我也不是故
意的,谁叫你穿得这么暴露。」我承认我实在无法抵挡这种攻击,何况确实是我
不对。
「好,一言为定,我不会跟我姐说。」小姨说。
「唔,真的哦。」我又问了一次。实在话,我还真不舍得把那跟棒子从她的
身体里抽出来,那感觉实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龟头的伞缘摩擦
着她温暖而紧致的肉壁。
「真的啦。」小姨点着头,推了推我,「起来啦,你不要一直乱动,哎‥‥
不要乱动啦,啊‥‥啊。」
我听着小姨发出那种诱人的低吟,这实在忍不住,肉棒一动就根本不想停下
来,我现在不做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实在是对不起我老婆,可是老
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於是我一边动,一边对我小姨说,「对
不起,小妹,我实在忍不住,你看我现在硬成这样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哎‥你快起‥‥来‥啊‥」小姨槌
着我的肩膀,可是那声音实在不像是拒绝的样子。嗯‥在我精虫冲脑的时候,应
该根本听不出来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后不会了。」我卖力的把大肉棒往小姨的身体深
处送进去,想来是撞得小姨浑身酸软,她甚至把紧夹着的丰满玉腿张开,我的耻
骨紮紮实实的撞上她饱满突起的阴阜,龟头狠命的捣着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
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阵猛攻之下又开始浪叫起来,
我实在不清楚我这才二十岁的小姨怎么这么会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声下、我们激烈的交合,礼教横隔在我俩之间的防线已被我的
肉棒捣碎,我们两人都无法阻止肉欲的爆发。
这次我不像刚刚有点醉意,只顾着猛冲猛撞,眼见小姨子已经放弃了抵抗,
也就不再压着她,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九十度,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被我拉高到
胸前,她的身体也就整个被对折起来,我把膝盖顶在沙发边缘,让我的腰能顺畅
的摆动,而小姨也配合着我变换姿势,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她用两腿紧紧缠住
我的腰,让我的阴茎始终没有滑出,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后,我一面展开深浅交替的动作,一面看着小姨那脓纤合度的小腿,
笔直的向下延伸到丰满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圆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
的柔软的纤腰也看不出一丝赘肉,雪白坚挺的乳房上是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我低
头看,是她粉红柔嫩,闪烁着淫水光泽的花唇,而在那之间,是我青筋毕露,怒
气腾腾的肉棒将她的花唇带进带出的抽动着。
「怎么样?爽不爽?」我挑逗的问着。
「好‥好爽‥爽死了。」小姨呻吟着回答。
「我的肉棒大不大?」我继续问着。
「大‥大‥」小姨说着。
「不够‥‥」我不满意的说着,双手扳着椅背,一阵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号‥‥啊‥给我死‥‥我要死
了‥大肉棒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这样的攻
势下,拉高了声音叫着,没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肉洞壁一松一紧的吸吮着我的
龟头,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这骚货‥再淫荡些‥」我咒骂着,不顾她的讨饶,大肉棒轰着小姨的花
心,准备将她带上轮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肉棒‥干‥干死妹妹了‥‥‥我不行了‥呀‥爽‥爽死人
了‥死了啦‥呀‥好深‥‥妹妹要坏了‥啊」小姨大声的淫叫着。
「什‥什么妹妹,是阴户,阴户知道吧。」我说着。
「是‥噢‥是超‥超级大肉棒‥戳‥‥戳爆‥噢‥我的‥阴‥阴户‥我‥噢
噢啊‥」小姨听话的淫叫着,一对秀目似开若闭,脸上如昏如痴,一副茫茫
然的样子,眼见是高潮了。
她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强烈,她的肉洞收缩的力量更加强大,白皙的俏脸红
得好似春天的樱花,整个人疯狂的扭动着,纤纤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实的肩膀,
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紧紧得抱住她,同时停止抽插,龟头深深的顶在她的花
心上,尽情的享受她美穴的每一下悸动,光滑的小腿这时也紧紧的缠住我的腰,
将她的阴阜贴在我的下体上转磨着,潮湿柔韧阴道夹着我的肉棒,花心一开一合
的咬着我的龟头。美得我几乎要射出来,我只好死命的缩着股间的肌肉,硬是把
我吹起进攻号的蝌蚪给逼了回去。
好一会之后,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总算平静了下来,双手在我的背后抚摸着,
动作温柔之至,想来刚刚我应该还算干得不错,哪知道突然之间腰眼一痛,这娘
们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块肉,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块肉从我身上给
扯了下来。
「靠!」我本来一开口就是国骂,可是看到小姨那张梨花带泪的脸,我只好
把这句话给它吞回肚子里,妈的,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过分。又‥又来一次‥」小姨这回真的哭了。妈的,女人真诡
异,刚刚明明亲哥哥、好老公、大肉棒的叫得跟什么一样,这会又在那边给我玩
清纯玉女的死招数。
「不要哭、是、是我不对,我不好,我该死、都是我妈的好色,看到我漂亮
的妹子就什么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几个紮实清脆的巴掌,心里偷骂,去
你的,来这套,装纯情我不会是不是,,欺负老子没当过幼齿吗?当年怎么骗你
姐,我现在就怎么拐你。不过这巴掌打下去,脸上热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
年没练习,下手不知轻重。
也许是我本钱下得够粗,巴掌打得够力,小姨楞了楞,虽然泪珠还是挂在脸
上,不过至少停止了抽噎。「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啦。」小姨细声的
说,「其实我也有错,我那个‥‥你‥‥人家就没力气了。」小姨说着说着脸红
了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前,把闪着汗珠的雪白颈项露出来。
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缩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可是我
还很有力气咧。」我在她的耳边挑逗着说,持续坚挺着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摇了起
来。
「你好讨厌!」小姨说,声音中已无鼻音。
「那是好还是不好。」我继续追问。
「我说不好你又不听。」小姨说,讲完顿了一下,又说:「可不可以不要在
沙发,沙发不舒服。」
「好,那我们进房间。」我说,正准备起身时,却被小姨抱住。
「不准出来。」她说,一双长腿又缠了上来。
「噢,那要怎么弄。」不抽出来,要从客厅移动到房间的床上,这可有点难
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来就别弄了。」她眨着眼说,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样子。
「啐、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我说,将手伸到她的膝弯,
「抱紧了!」我说。
小姨一把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缓缓站了起来,刚刚干了好一会,站起来
差点腰腿无力,好险我每个礼拜还持续上健身房锻炼,没有丢脸,抬个四十几公
斤的女人还可以。於是小姨就挂在我的身上,我俩交合处的淫水缓缓的沿着我的
大腿流下。
「姐夫很壮哦。」小姨把嘴贴在我的耳垂旁说着,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
垂。
「去你的。」我没好气的说,「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很重耶。」我一面忍着
痒,一面缓步走进房间。
我走到床沿之后,再慢慢将我小姨放在床边,开始挺枪进攻,粗长的阳具抽
到头然后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劲挺动着她的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发出阵阵响亮
的碰撞声、连那老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配合着我俩的动作和呻吟,在这样剧
烈的交合下,我全身发热,额头上也冒出汗珠。
「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点‥」小姨抱着我的头,呻吟浪叫着,
正在强忍着高潮的来临,准备和我同时到达最高点。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着回答,她的美穴又开始收缩,我卖力
的将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动,下下尽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话没说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软的
肌肉这时却似铁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宫颈痉挛似的收缩,火热的阴精
大量的喷在我的大龟头上,冲得我金星乱冒,头皮发麻,腿间一阵哆嗦,我努力
又插了两下,把又热又涨的大龟头撞进小姨火热的子宫中。
我和小姨发出同登极乐的大叫,浓稠的精液在我龟头前端爆发出来,无数只
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宫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着,蜜穴好像要把我挤乾一
样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后一滴精液流出为止。
我抱着小姨香汗淋漓的身体,我们都疲倦的不想再动了,狂乱后的呼吸喷向
彼此的脸上,小姨满足的露出一点浅浅的微笑,我也满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
之后同时到达高潮,实在是人生至乐,我们都不愿意就此分开,於是小姨和我就
这样相连而眠。
从那天之后,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
房里,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带团出国前都还会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
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动力呢。
说到这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老婆今天带团去美国,本县县长北上开会,
我这个公务员当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啰,我中午跟小姨子通过电话,她下午没课、
我想这会她应该正在家里洗澡喷香水,梳妆打扮之后,等着我回家开干吧。
两张床(2)打枪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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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叙事者换成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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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从小就梦想她出嫁的时候有一张跟他阿妈一样的八脚床,只是在我们
三十几年前结婚时,根本没有人在制作那样的东西,所以我老爸请作家具的伯公
弄了一张床,虽然伯公已经不惜血本了,可依旧不是妻子从小想要的八脚新娘床,
但可也是那时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湾樟木,床脚都有雕花,在那个大家都穷
的时代可是超高级品,只是几十年来,老婆一直没有忘记她阿妈房间里的那张八
脚床,只是等我们经济能力许可,我找到一张清朝的花梨木八脚雕花新娘床的时
候,老伴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张古董床上想着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
跟着我吃苦受罪,却还没来得及抱孙子就死了,总免不得一声长叹。除了叹她早
死之外,也叹我成了孤单老人,晚上没人陪我讲话。
我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之後,我就没什么性生活,本来一开始朋友还会找我
去茶店坐坐,找几个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说是上头交
代他们扫黄,我在地方当了十几年里长,形象不错,加上儿子在县政府做事,叫
我少去一阵子,免得被抓了对不起我,我听了主管这么说,日後也就不好意思再
去。
後来有人劝我去大陆找个年轻小姐当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学同学吴桑,
因为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陆妹搞得全家为了家产鸡飞狗跳,全家乱糟糟。他
带大陆妹出门还被邻居指指点点,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儿还小,死不要
脸,色老头什么的。想想还是不要得好。只是每次去吴桑家,看到他的年轻老婆,
还是难免有点羡慕。只是羡慕归羡慕,我可没这个脸皮学他。
所以啦,自从我儿子前年讨了个漂亮媳妇进门,晚上听楼上那张老床「嘎吱、
嘎吱」的响,就成了我的最大的乐趣,我常常听着那个声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张
前清梨花木八脚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是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想像中躺在那
张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妇,不过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现在
新闻正在说的那个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长我就肖想过好几次。所以我儿子前一阵
子说要换床,我是坚决反对,开玩笑,我现在是孤鸟无巢,没鸟巢已经很惨了,
连楼上鸟叫都没得听不是更凄惨。
「嘎吱、嘎吱」,干伊娘,楼上又传来那张床吱吱叫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钟,
现在还不到八点耶,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来劲。我笑了笑,继续看电视,耶?等
等,今天我那个在旅行社做事的媳妇不是拉着旅行厢说要带团去美国?
干,那我儿子现在是在干嘛?
我想了一下,我儿子带女人回来干?不可能,我媳妇她妹妹也住楼上,而且
今天她四点多就回家了,应该没有出门。那么,难道是我儿子跟我媳妇的妹妹!?
这怎么可以,我儿子怎么可以对不起我那漂亮又体贴的好媳妇,我媳妇每次
出国都会给我带礼物,人长得漂亮,咪咪又大,夏天常常穿得很清凉,让我这公
公吃冰淇淋,这样不行,我儿子这样做太过分,我做人家父亲的一定要主持公道,
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我开了房门,想走去三楼,走到楼梯口就停步了,不行,这么干不对,这样
闹开来对大家都不好,传出去两家的脸都丢大了,而且就算我进去给他来个捉奸
在床,我要说什么?那女人搞不好是我媳妇的妹妹,不是外头的野女人,不可以
不管人家的名声。可是就这样不管,我媳妇和亲家早晚会知道这件事,这样也不
好,一定要在媳妇发现以前悄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
我回到房间拼命想,一边想,楼上那床还继续给我嘎吱嘎吱的叫,干伊娘,
这死小子还在那边爽,妈的,两个漂亮姊妹都给他上了,我想像着儿子在那张床
上干我媳妇她妹子的情况,不由得口乾舌燥,连肉棒都硬起来了,脑袋里什么也
想不出来。
这时候刚好电视新闻播出中部有个家伙用针孔摄影机逮到她老婆在咖啡里下药的
新闻。嗯¨这倒是个方法。先抓到他们的证据再讲。
於是我找了一家安装监视器材的公司,跟他们说我怀疑我儿子媳妇准备谋害
我,请他们装监视设备,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管我要干嘛啦,反正是在我家里装。
於是我趁白天三楼没人,请他们在三楼客厅和卧房的电视里装上针孔摄影机,同
时把线路牵到二楼我房间里的录影设备上。装设的人很仔细的教我怎么切换摄影
机,放大缩小镜头、调整音量和录影等方法。
器材装好的隔天晚上我就找到证据了,我儿子和她老婆的妹子趁着我媳妇不
在,过得跟夫妻一样,不但脱光光搂在床上看电视,连在客厅里都亲嘴亲个不停,
晚上连灯都没关就干了起来,我媳妇她妹妹真他妈的骚,我边看着电视上实况转
播的激战,耳朵里听着楼上传来的嘎吱声,忍不住拉开裤拉练打起手枪来。眼见
画面上我儿子和他小姨战的如火如荼,我的手也快速的搓着我的老鸟,在我低沉
的呻吟声中,我手上已经沾满黏黏的精液,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忘了按录影键,唉,
算了,反正我媳妇明天还不会回国,想来这对野鸳鸯明天还是会继续大战的,就
等到明天吧。
於是我只好跑去浴室洗澡,想说冷静一下,可是这洗着洗着,脑袋里却全是
我儿子跟他小姨做爱的画面,妈的,实在是太久没有找女人干炮了,今天晚上恐
怕是又是孤鸟无巢,真正是「嘿、嘿都¨一只鸟仔哮救救、哮到三更一半瞑,找
无巢¨¨¨¨」,我脑袋里浮起这首老歌来,干!我儿子有得作,他老子却没得
作,哎,人老无用啊。
我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内裤慢慢走回房间,裤裆还挺得老高,哎,难得我这
老兄弟这么有精神,可是我这做哥哥的却是很无奈啊。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惊讶的说着。
「美国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带的团,提早回来了。」媳妇坐在我那张古董床
上面,有气无力的说。
我转头一看,房里的电视还没有关,还在持续转播着楼上我儿子和他小姨的
活春宫。楼上的那张床还持续的发出淫猥的嘎吱声。而我那乖巧的媳妇却是孤拎
拎的坐在我的床边,低着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这下可真是糟糕了,这电视可得马上关掉,哪知道事到紧急,这遥控器却不
知跑哪去了,左看右看偏偏看不到遥控器,我只好拿身体挡在电视画面前面。可
是这楼上那张破床却一直发出声响,干,我当初真应该准我儿子换掉那张床的。
「你、你¨¨」我挡着电视,看着坐在床边的媳妇,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很
急,脑袋里头却一句话都没有。
只见得我的媳妇坐在床边低头饮泣,肩头微微的颤抖着,还穿着外出时的套
装和合身的长裤,一双短跟的高跟鞋竟然就丢在我的枕头边。
「你¨你看到了。」我问着。
媳妇点了点头,头也不抬的说:「我刚回家,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
他们竟然在我的房间里头作¨¨」媳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纤弱的身体整个颤
抖了起来。
「他们没看到你?」我问着。媳妇摇摇头,一头亮丽的长发这时却看起来异
常娇弱无力的甩着。
这实在看得我很是心疼,我坐到床边,扶着着媳妇的肩头说:「乖媳妇、别
哭,阿爸帮你讨回公道,都怪我从小没好好教导这儿子。我这就上楼教训他们,
别哭、乖。」话说完正要起身,媳妇立刻伸手打算要阻止我,可是她低着头,连
看都没看,就伸手出来打算把我按下,这哪里不好按,按到我那话儿上,这刚刚
还硬梆梆的玩意,被她这使劲一按,可真是¨有点¨疼。
媳妇马上察觉异状,抬起头了看着我,一张哭得凄苦的脸上,这时闪过一丝
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马上又低下头去。我忍着痛,可又不敢说,咬着牙又坐了回
去
「¨¨不要啦、爸¨现在去一吵,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明天再说吧。」媳妇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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