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以在十点前结束,
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的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么样的游戏,骆佩虹也豪不例外。
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么自信。
不过,凭着他高中网球社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你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
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仿佛和游戏人物合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
的表情,让落佩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
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痴呆的骆佩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
球夺下一分。
“15-0”电视荧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
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佩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
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佩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
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
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
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
佩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么是那里呢。”骆绍凯微微地
邪笑着,说道:”让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佩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回击那一球。但是,肛门的跳蛋
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荧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
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
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荧幕就显示着“30-0”的分数。
“不公平。”骆佩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么能打出
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你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
钮就给你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佩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
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
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佩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
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想到这,
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佩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佩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
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你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
没放过她,坚持要骆佩虹自己选择“一号……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小声的说道。
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
宠幸。骆佩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
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也许是刚破身
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
妙的合奏曲。
骆佩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
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佩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回
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佩虹,飞
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
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佩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
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回击,夺下了盘末点,40-0。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佩虹选择
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回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
骆佩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
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
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佩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
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你被我直落啰。”顺手
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佩虹而言,似乎也没
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骆佩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
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佩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
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欲望。
*** *** *** *** ***
“姊姊,看到你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
好激起你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
我也会赢你的。”骆佩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你这模样。如果你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
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
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佩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
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佩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
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
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佩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
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佩虹心理在打什么主意,采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
佩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松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佩虹失去体力被
情欲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0到40-0,骆佩
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
8M点。
l “姊姊,是不是你淫荡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么想让我来帮你灌肠
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佩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
不能输。我不能输!)骆佩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
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佩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
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佩虹的
场内。
“啊!”骆佩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
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
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仿佛失神般。骆绍凯走向她,
温柔地擦拭去骆佩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你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
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
不舍,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
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佩虹的秀发,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
“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你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
好好享受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佩虹的翘臀,卷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
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
来,骆佩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
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佩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
说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
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
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松点……不然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
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
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佩虹的体内后,才停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
骆佩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
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
“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
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
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
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对骆佩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里面的病人,
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
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
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
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
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
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
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
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
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
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
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淫水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
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
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
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
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
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头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
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
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
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
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佩虹登上高峰,
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
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
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
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房外。满欲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
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
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
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相当
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
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
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好想要喔。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
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贱货。
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
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
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
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蒙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
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
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阳具塞进
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
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
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
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蒙的说道。胸口的双
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
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
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
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
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
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
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
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
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
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
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
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深浓的罪恶
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
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
离开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禁落下泪来。
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
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
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
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链!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
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
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
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
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
仿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如
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
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
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
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
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
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
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
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
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
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
的。所以这个周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你回来。
P。S 爸妈说他们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
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
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
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
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
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
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
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
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
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
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
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
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
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
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
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 *** *** ***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
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
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
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
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
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
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
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
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
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
──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
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
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
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
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
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
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
调毛茸茸的条状物。“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地涂上厚厚
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
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你好可爱喔,
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
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
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
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
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
然后把皮革绕
伯恩、浩然与石门是光明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如大多数男生一般对性充满了
好奇。他们念的是和尚学校,因此至今不要说是女朋友,连跟女生说话的机会也
没有,因此他们聚在一起时讨论的话题往往是黄色书刊的情节。他们读的学校算
流氓学校,而其中伯恩的父亲是船员,母亲是标准家庭主妇。留着一头微卷的短
发。
而浩然父亲是建筑工人,得随着工作地点而工作,而他母亲在私人诊所作护
士。身材颇为丰满但脸蛋因岁月而显得有点成熟妇女的感觉。至于石门,他父亲
蛮早就走了,而母亲在学校教书。长得蛮有气质同时因娃娃脸而显得比实际年纪
小十岁。
三人皆为家中的独子,平时要什么有什么。但异性朋友却是无法得到的。所
以几乎是靠自己的手来解决“需求”,但是随着黄色书刊阅读次数增多自然觉得
想要有所改变——想要亲自干女人,而不是自慰。
有一天,伯恩趁着父母去拜访亲戚,约了浩然与石门至家中看A片。
两人心想黄色书刊看久也会腻,不如去看看A片。尤其平常哪来的机会可安
心看A片,还不是得一直快转只看精彩镜头。且也不敢安心打手枪。于是便答应
了。
到了伯恩家集合便浩浩荡荡的去录影带店租录影带。三人一到便开始仔细找
最精彩刺激的。找着找着浩然叫两人来看一下,那部片的名子是“母子乱伦”。
三人不约而同吞了口水,并马上决定了……就是这只录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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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片是说儿子趁着父亲不在时用安眠药迷倒了母亲并予以奸淫,其中自然
有许多精彩做爱镜头,尤其当母亲清醒时,痛骂儿子并伤心欲绝地教训儿子。
但不料儿子反而藉着身强力大,用绳子把母亲捆绑起来,不但强迫其母为其
口交并强干母亲的肛门直到母亲昏厥。最后又再次侵入其母的阴道。最后其母亲
口中与阴道及肛门都缓缓流出乳白的精液。
看完后三人都陷入深深的惊讶,而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过了约十分钟,伯恩:“哇靠……真是受不了,这足够我回想一百遍都忘不
了。”
浩然也说:“不错,实在太刺激了。现在真想马上打一炮消消火。”
这时石门说:“我想效法刚才那片的儿子……”
这时其他两人异口同声说:“这可是乱伦哪……你若做了,不怕你妈赶你出
去??”
“反正我是独子,我才不信我妈会赶我出去,顶多被扁一顿而已。而且我们
已经17岁了也该破童子身了。”石门说。
“那还不如存一笔钱找个妓女搞搞算了。浩然你说对不对?”伯恩问着。
“我有个方法可使我们不花一毛钱就可搞女人,同时不怕染上性病。而且若
照我说的做,还可享受最少两个女人。”浩然老神在在的说。
“怎么可能?快说出来,不要卖关子啦!!”两人异口同声说。
“很简单,那个方法就是交换自己的母亲,把她们当作礼物来交换。如我把
我的母亲借你们搞,我和伯恩搞石门的母亲。如此一来,不但不用花钱且不会乱
伦。”
原本这是常理所不允许的,但是这三个色欲已经超过了理智的少年却思索不
久便达成此项计划协议。于是三人约定一周后各自交出“适当时刻”再依序安排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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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周后的星期六,三人约在麦当劳检讨时刻表。
伯恩他父亲出海捕鱼需一个月才能回来,因此可说随时可上他的妈妈。而浩
然的父亲最近工地没事作,而约了朋友于星期三打麻将打通宵,所以只能在星期
三才行。至于石门因为父亲早逝,也没什么困难。
于是便决定星期三上浩然的母亲,而伯恩与石门抽签决定星期几,最后是星
期一去伯恩家,星期天去石门家。决定后便各自散会,安排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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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星期一浩然与石门便藉口研究功课去伯恩家过夜不回家了。放学后便去伯恩
家。
到了后,伯恩的妈妈惠安很乐意地招待他们。她想难得儿子想念书,便煮了
一堆菜肴招待儿子与其同学。吃完后三人进书房装作要K书。
进书房后伯恩便说:“我妈很爱乾净,刚刚煮饭沾了一堆油烟,一定会在收
完碗盘后去洗澡,而且她有浴后喝减肥茶的习惯,所以我准备了浓缩安眠药放在
减肥茶中,到时就随你们了。记住千万不要太粗暴,否则我会翻脸。”浩然与石
门点头如捣泥般的拼命点头。
这时传来莲澎头的水声,于是三人蹑手蹑脚的走出书房,并放好安眠药。并
到浴室外准备偷窥惠安洗澡的样子。
伯恩家的浴室门的下方有斜斜的木条作通风用,于是浩然与石门便把眼睛靠
上去,顿时看到伯恩母亲洗澡的样子……
惠安先以肥皂沾满西瓜布,接着仔细地擦拭全身,并有节奏的按摩雪白的胸
脯,接着拨开褐色的阴唇让泡沫覆盖上去,接着用手把泡沫涂均匀,并不时揉捏
乳房及微涨的阴核。
后来惠安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伸手拿起莲蓬头抵在胸口上,以空着的左手碰
触自己的乳房。食指挑动了一下乳头,在浴室中变得柔软的乳头,敏感地朝上挺
起。惠安由下方捧起乳房,一面把莲蓬头抵在乳头前端,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
部。
莲蓬头由胸部渐渐向下移。莲蓬头被放在私处,大量的温水冲洗着耻毛。完
美的身体变得无法自制,双脚向外张开,以左手手指左右撑开肉缝,露出中间的
敏感部位。然后让莲蓬头靠近那儿,缓缓上下移动。
浩然与石门的阴茎顿时竖立起来,同时吞了吞口水,想到待会可插入惠安的
阴道并玩弄伯恩母亲的全身,龟头不禁渗出了一丝丝的黏液。而柏恩则因第一次
看到母亲的裸体而感到后悔,但随即又压下此念头。这时惠安也洗澡完毕要穿衣
服,于是三人匆匆忙忙地跑回书房,等待惠安喝下参满了安眠药的减肥茶。
过了约十分钟,惠安敲书房的门说:“奇怪,妈今天似乎蛮疲倦想要睡了,
若肚子饿冰箱有东西,我要去睡一觉。”同时对浩然与石门说招呼不周。
两人心想伯恩的母亲不但不会招呼不周,而且是我们心想最好的招呼,就是
用那成熟的肉体来招呼我们。于是两人露出奸笑的表情。
过了约十分钟,三人蹑手蹑脚地到伯恩母亲的卧房外,里面传来阵阵轻微的
呼声。那代表安眠药发挥功效。
这时石门问:“若待会药效不够,伯母醒来呢?”
伯恩也没想到此问题,顿时呆掉了。
这时浩然说:“放心,我早已想到这点,于是跟我妈要了些许乙醚,我说是
化学课要用到来作实验。”伯恩与石门顿时松了一口气。
要开房门时候,浩然问伯恩:“你要在旁边吗?这样好吗?”
要儿子在旁边看朋友奸淫母亲实在是很令人难以释怀,但伯恩怕两人会不会
太过份,且自己也想看母亲赤裸的肉体,于是咬了咬牙说:“没关系,我不会干
扰你们,只要你们不要太过份。”
浩然与石门说:“一言为定!!”
开了房门后,映入视野的是伯恩的母亲正发出微微的酣声。三人交换了一眼
后,伯恩在梳妆台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而浩然与石门便走向床准备展开攻势。
浩然轻轻地摇了一下惠安,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人兴奋地掀开厚重的棉
被,惠安今天穿着她性感的白色透明丝质睡衣,那美艳的睡姿,让两人的小弟弟
立即竖立。随即褪去两人所有的衣裤,爬上床去贴近惠安美丽的身子。
石门隔着丝质睡衣轻轻搓揉着惠安没有上胸罩的丰乳,感觉真有说不出来的
美妙。同时看着惠安性感的双唇,忍不住凑上他的嘴轻吻了惠安,又小心地伸出
自己的舌头在惠安的嘴里探索着,再将惠安的舌头深深地吸了一下,轻咬着惠安
的嘴唇,接着深深地吸吻着惠安的小嘴内的舌头。而浩然则目不转睛地看着惠安
的阴部。
两人交换个眼神随即撩起了惠安的睡衣,惠安穿的是一件白色蕾丝亵裤,那
透明得不像话的薄,隐隐淡出惠安黑森林的原形,若隐若现的蜜穴在眼前,浩然
突然狂也似地拼命以舌头探索,翻过了那薄薄的一层布,直接向惠安肥美的大阴
唇前进,在蜜穴入口处有一股淡淡的淫水香刺激了浩然的味觉与嗅觉,更使浩然
异常兴奋。
于是迅速地脱下惠安的内裤,这时惠安那两片肉片形成的阴唇与微凸的阴蒂
便毫无保留地显现在浩然眼中,他用舌尖肏着惠安的小穴,此时惠安的嘴中发出
了呻吟声,不知是惠安在做春梦抑或安眠药的功效,她并没有醒来。那淫荡的呻
吟,刺激浩然的肉棒吐透明的润滑液。
而石门则不停地以舌头舔着惠安那红核色的乳头,舌头沿着乳晕画圆圈,两
手更不停地搓揉惠安丰满的乳房。
伯恩看在眼中顿时觉得口乾舌燥,阴茎更是竖立朝天,于是便自己套弄着阴
茎。
这时浩然也快要忍不住了,便低声对石门说:“我先进去啦,待会儿再换你
上。”于是浩然把惠安的腿撑开,然后在惠安的双腿间用跪坐姿。这样可以看得
到惠安的穴,于是握着阴茎对着惠安的穴插进去。因为刚舔了惠安的阴部很久,
所以惠安的小穴已经十分湿润,阴茎很顺的就插进去了,浩然感觉紧紧的、暖暖
的,好舒服。便两手抓住惠安的膝盖,把惠安的腿撑得很开很开,让整个下体露
出来且看得更清楚,便开始抽动起来,过不了多久便射了出来。
同时石门便对看着惠安的小嘴,忍不住将胀大的肉棒送入,抱着惠安的头,
前前后后肏了几十下才停止,瞧见惠安嘴角流出的口水,硬是又多肏几下,阳精
差点射了出来,实在感到很爽。
突然惠安微微发出声音,似乎安眠药的药效快抵不住两人的玩弄,两人吓了
一跳。于是浩然迅速地拿出沾了乙醚的湿布封上惠安的口鼻,不久惠安又昏睡了
过去。这时石门便与浩然交换位置准备开始插入。
石门先拨弄着惠安的阴唇,并揉捏她的阴蒂,并不时以食指插入惠安的阴道
内。接着把阴唇狠狠的撑开,将自己的肉棒对准惠安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惠
安阴道内温暖的穴肉紧紧的包住石门的阳根,惠安的淫水和着石门的阳水与肉棒
一齐冲击着子宫淫肉,每顶一下惠安就呻吟一声,石门也愈来愈兴奋,在猛顶了
穴肉数十馀下后,最后一挺将精水狠狠射入惠安的淫穴深处扩散开来。
这时伯恩忍不住对两人说够了吧?两人神情坚决地摇了摇头,准备第二次奸
淫。
于是浩然又开始插入惠安的小穴,这次变更懂得要诀,采取A片上九浅一深
的插入,同时右手轻抠着惠安的肛门。而石门则捏着惠安突起的乳头,接着把惠
安的乳房并再一起,接着阴茎便在惠安双乳的乳沟内进出。
这次两人皆持续了十多分钟,最后浩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瞬间把浓稠的精液
再次送入惠安的子宫内。而石门也在快泄时候,把惠安的小嘴张开,把阴茎送入
惠安的小嘴再肏了数十下,把精液射入惠安喉内,也结束这第一次经验。
接着开始收拾善后,两人用面纸把惠安阴道流的淫水擦乾净,并把遗留的精
液擦乾净。
这时伯恩已经受不了去厕所打手枪。
浩然对石门说:“不如我们把惠安摆个淫荡的姿势照相起来,闲暇时可打打
手枪,以后若有事情也有个保障。”
于是石门便去拿照相机,两人趁着惠安昏迷时候,把她摆了许多淫秽无比的
姿势,同时拍照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帮惠安穿完睡袍后,便回伯恩书房睡觉。
隔天三人心理有鬼,便很早就去学校了。
第二集(大家的捧场是我的荣幸)
PART II
到学校后三人去福利社吃完早餐便去教室开始上课,浩然与石门因为昨日的
征战而显得精神不济。过不了多久便开始梦周公,伯恩看在眼中顿时感到很不是
滋味。但又无可奈何,到了中午吃中餐时候,便把两人约到屋顶。
“昨天够爽快了吧?”伯恩酸溜溜地问。
“干嘛啊,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浩然回答。
“我只是怕你们反悔而已。”
“放心吧,明天我会为你们准备好的。”
明天约好是去浩然家做。
“你妈身材真是棒,我刚上课睡觉时梦中都是你妈。”石门说。
“废话少说,浩然我们明天也是照昨天依样的排练吗?”伯恩问。
“没错,反正学校最近有考试,这样的理由较合情合理。”浩然回答着。这
时传来上课钟声,三人便回教室去上课了。
放学三人因同方向变一起走回家。
这时石门对伯恩说:“有件事情我们不想瞒你,就是昨天我和浩然拍了你妈
的裸照。”
“什么?你们想干么?”听完,伯恩很惊讶地问。
“没关系啦,就当是留个纪念,也算有个保障。你也可以如此做。”浩然回
答。
于是伯恩也无话可说,便点头答应这项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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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以同样的理由与手法,顺利地奸淫了浩然的母亲华萍与石门的妈妈
郁涵。而因为他们的准备齐全且事后又有妥善处理,因此虽然三人的母亲隔天发
现有点不对,但随即认为自己太多心了。
三人因得偿所愿而不再花时间在有的没有方面上,反正A书哪有真人好,且
为了将来能够继续玩弄彼此母亲的肉体。于是平常便专注于功课上面,因此成绩
有明显的进步,而且考试也进步许多。
所以他们的母亲便以为三个小鬼头在一起会专心念书,于是便很欢迎三人到
家中念书,也不反对去别人家中通宵念书。
因此三人都有了“发泄”的女体,而且也不会乱伦。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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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一个月后,三人相约去打撞球。打着打着,浩然突然说:“你们实在
要好好谢谢我,若非我想出如此正点的主意,至今我们还是得靠右手当伴侣。”
说完,深深地吸入一口烟接着呼了出来。
打着打着时,石门突然说:“话是不错。但每次都用安眠药与乙醚,久了怕
对彼此母亲身体不好,而且事后还得花一番功夫收拾善后,实在麻烦。”
“说得对,而且迷奸她们都一动不动,好像在奸淫尸体。久了一点快感也没
有。”伯恩说。
接着三人无言地继续敲杆,打着打着时候,石门突然说:“我有个主意,可
避免以上缺点,同时不必偷偷摸摸。”接着故意不说出来去吊两人的胃口。
两人便说:“拜托!求你快讲吧。石门大哥……”
“很简单,我们不是有彼此妈妈的裸照吗?而且自从我们成绩进步后,不是
都可随意去别人家?如要奸淫浩然家的护士妹妹,就到时想个办法把浩然引走,
我们再装不知情去他家。到时便来霸王硬上弓,事后再拿照片威胁说要公开。如
此一来,首先因为浩然母亲不知道浩然有份,自然不会怀疑他,而且为了面子也
只好逆来顺受,不能拿我们怎样。如何?不错吧?”
浩然与伯恩想了想觉得不错,条件只要自己没有乱伦就行,于是又达成了一
项约定。
“先找谁?”伯恩问。
“我们球技差不多,不如我们三人彼此用14-1各自比一盘,排出名次后
就先去最输的家。”浩然回答。
于是三人便开始了单打,最后得到名次就是:石门最输、浩然第二、伯恩最
赢。
由于石门的父亲早逝,母亲白天在国中教健康教育,于是便决定后天展开行
动。
PART III
“妈,我今天有事情会蛮晚回家,跟你先说一声免得你担心。Bye!!”
石门在公共电话亭打回家说。
接着石门向旁边的浩然与伯恩打了OK手势,便去电动玩具店打电动。于是
浩然与伯恩便走向石门家。
叮咚、叮咚,脚步声由远而近,“来了,是谁啊?”郁涵把眼睛凑向门眼。
“浩然、伯恩是你们啊?今天来念书吗?请进、请进”郁涵开了门让两人进
来。
“啊!糟糕,今天石门说有事会蛮晚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等,顺便吃道便
餐?”郁涵问。
“好吧,伯母谢谢你。”两人回答着。
郁涵在厨房做菜时便感到两人的目光怪怪的,接着三人吃饭时更发现两人不
时盯着她的胸脯。但郁涵以为两人正值青少年,同时想到两人是儿子的同学便不
以为异。
饭后郁涵在客厅看电视,而两人进石门书房看书。
“要怎么做?”浩然问。
“反正今天是明着来,而且现在是六点半,我们跟石门说是九点走。待会随
便找个藉口把她引到书房,就装做课业上有问题,再……”伯恩回答。
商量好后,伯恩在旁边准备了两本黄色书刊与傻瓜照相机放在书桌下(石门
的书房是榻榻米,书桌是需盘腿的矮书桌),而浩然便去引郁涵到书房。
“伯母,听说您是教书的,我们有学业问题能问你吗?”浩然在书房门外对
郁涵说着。
“好啊,没问题,反正电视上的节目我也懒得看。”说完关了电视便走向书
房。
进了书房后,郁涵坐在中间,而浩然与伯恩便坐在郁涵的两旁。
因为今天天气颇热,郁涵穿着一条短裤上衣则是无袖的宽松休闲服。一开始
两人轮流问功课上的问题。
浩然问问题时,伯恩便趁郁涵转头教导时,侧着身体偷看郁涵。当郁涵侧身
教导浩然时,因为她穿着无袖上衣,于是便可偷看到郁涵稀疏的腋毛与粉红胸罩
遮着的小乳房,或者藉口掉下笔去偷窥那有时隐隐浮现的内裤。如此两人便互相
为彼此制造机会。
后来无意间郁涵发现浩然在偷窥她的胸部,郁涵不禁有些生气,便说:“好
了,我也累了,其馀自己去学校问老师。”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伯恩连忙说:“等一下,我们还有个问题就没了。拜托你。”说完对浩
然打了一个眼色。
郁涵想想算了,无论如何就回答这一个问题再走。“好吧,快点拿出来。”
说完看着浩然,避免他再次偷窥。这时伯恩马上把桌下的A书拿出来摊开,
说:“好了,就是这个。”
当郁涵回头看到桌上琳琅满目做爱姿态的A书顿时吓了一跳,说:“这……
这……“
浩然趁郁涵发楞吃惊时,把手搭上郁涵的肩膀并挤迫郁涵的乳,而伯恩也把
手置于郁涵的大腿内侧并来回抚摸着。
这时郁涵才回过神来,大吃一惊说:“你们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书刊?你
们怎么会……这样?”说完想把两人推离自己。
这时浩然反而把左手绕过郁涵的背,并揉着郁涵的乳房同时抓住郁涵的手,
说:“我们对书上的图片不甚了解,想问一下你。”伯恩也压住郁涵的大腿,更
把手伸入郁涵的短裤内碰到内裤。
同时咬着郁涵的耳珠说:“你是健康教育的老师,自然可为我们解释图片中
的男女在干嘛。”
这时郁涵简直吓坏了,颤抖的说:“你们想干嘛?我是你们的长辈,还不放
开我!”
两人露出奸笑的表情,便开始脱郁涵的衣服,这时郁涵只得拼命拉住自己的
衣物,并大喊:“停手,再不住手我要叫了欧!!不要一错再错,那么今天的事
也就算了。”
“那怎么行?身教是老师的责任。”说完浩然便抓住郁涵的手,并把她的手
扭下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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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ǒ壹⑧Y.Cǒⅿ 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g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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