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也不欲多做解释,而且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去了大清二十多年了。而这里却只过了三年。这种时空法则太过深奥,还不是她能够企及的境界。
这主仆二人便坐在大树下细细地聊了起来,倒是九阿哥分明是个富家哥儿。哪里做过这等事情,锄了半天,也才锄了一个角儿,清雅仔细一看,得。跟狗啃的似的!当真是难为她了。
九阿哥明显是看到主仆二人鄙视的目光,讪讪地搓了搓手,说道:“媳妇儿,我可以使用法术或者用买的那什么割草机么?”
清雅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怎么说这人脑子灵光呢,这才来现代几天。便连割草机都会了。看来他之前所说的回去振兴大清,还真不是口头玩玩而已。
“这里没有电呢,要不还是用风刃吧。”清雅说着。也站起身来,使出大片的风刃,夫妻二人合力,不一会儿,这野草便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看着这密密麻麻的坟头。九阿哥爱怜的拉过清雅的手。当初他以为自己在宫里无人爱,已经是最悲惨的境地了。可是如今看来。年方五岁的清雅,当年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些亲人的尸体,收拢装殓下葬的呢?若是他,他能做到么?
人总是看到了别人的光鲜之处,暗生艳羡,却看不到别人内心深处的苦楚。他也曾经慨叹过命运的不公,可是谁又能说,上天对你所羡慕的那个人,便是公平的呢?
太子爷瞧着是上天的宠爱,得到了皇阿玛万中无一的爱,可是如今看他的下场,却是连他也不如。
清雅看着九阿哥的眼神,心中一片暖意。连肚子里的小家伙,都俏皮的踢了踢腿,她不是头胎,所以胎动自然就比旁人要早了一些。
她拉着九阿哥的手,跪倒在那最大的墓碑面前,“爷爷,爹,娘,清雅带夫君前来看你们了。你们瞧瞧,可还满意。他虽然长得俊美了些,又有的时候有些油腔滑调,却是个极其可靠的男人。若是你们还活着,一定会为清雅高兴的。”
九阿哥上了柱香,郑重了行了大清普通夫婿见岳家的大礼,想了想,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几个果子,放在墓前。
“爷爷,爹,娘,我虽然不敢夸口能够给清雅最高的身份,最荣光的生活,但是我却可以保证,一辈子都让她开开心心,平平安安。若是我做不到,他日去见你们,你们尽可责打,胤禟绝无怨言。”
水管家在一旁听着,俏俏地抹了抹泪,如此,他便是死,也放心了。
众人又叙了好一会话儿,方才起身。清雅离去之时,远远地冲着墓地拜了拜,此番一别,下次再来,不知道是何时了。
九阿哥搀了搀她,说道:“若是想来,我们每年都可以来。水爷爷,不如你同我们归家去吧,您老一个人在这里,清雅也不放心。”
水管家摇了摇头,“我生是木家的人,死是木家的鬼,如今我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还不如就在这里,陪着家主说说话儿。你只要照顾好我们家小姐,老头子我便是死也瞑目了。”
九阿哥与清雅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多加劝阻。便冲着他告了别,寻了一处无人之处,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还是像以前一样,充满了活力,只是那地上的传送阵,“未来”那一项,居然变成了“过去”,清雅与九阿哥拉着手,站了上去,嗖的一下,再睁开眼,他们便又出现了当初进入空间的地方。
九阿哥驾好马车,拉着清雅便往府里头赶去,与去时不同,如今已经是天凉好个秋了。
“老伯,请问如今是个什么时日了。”
坐在田间抽着旱烟的老头打趣的看了九阿哥一眼,笑道:“这位大官人,如今可是十月十五了,可不要玩得忘记了归家路哟!”
九阿哥点头称谢,看来离他们离开京城,已经约莫有二十天了。万万不能说漏了嘴方是 。
“媳妇儿,咱们便说咱们在京郊瞎逛,然后在一户老农家里寻得了些腌梅子,你不再吐,咱们便回来了。”
清雅笑了笑:“敢问夫君,咱们哪里有什么腌梅子啊?”
“嘿嘿,娘子,傻了吧。赶紧的将咱们在超市买的那些什么盐津梅子的,倒进土罐子里,就说是寻到的,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嘿嘿,既然已经做了,要不把那沙爹牛肉也弄出来些,保证那些臭小子都喜欢吃,当然了,爷也喜欢吃。回去让谷雨瞧了,照着做,比那超市里的做得好。”
清雅听着,顿时心里也轻松起来,像是拨开云雾见日光,豁然开朗。他们的生活,就应该这样有滋有味才是,而且,今后一定会变得更好的。
等到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三个孩子果然一窝蜂的挤了上来,九阿哥拍了拍蝈蝈的脑门,再将那两个小的,一手提溜一个,就往屋里冲,几日不见,想死他了。
蝈蝈红着脸儿,看了看清雅的肚子,关切的问道:“额娘可好些了,这些天额娘不在,弟弟们都要翻天了。”
清雅瞧着他,眼眶一热,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也担忧啊!她搂了搂蝈蝈,笑道:“有你在,额娘相信他们翻不了天。”
九阿哥将二人倒进土罐子里的吃食给拿了出来,果不其然,受到了几个孩子的热烈欢迎。连元宝都将适才一直拿在手上的布娃娃给扔到了一旁,与蛐蛐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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