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脸灵兽死伤惨重,活着回来的只有三两位。
那几位无脸灵兽就是靠着身上浇了蛋液才得以逃出生天。
而三个月前,知棉被无脸灵兽刑罚的那个月里,有天兵向真德反映,知棉投诉无脸灵兽对她无礼侮辱。
当时真德嗤之以鼻,因为谁人都知,无脸灵兽是无性之物,对声色毫无感觉。
但是,若是活了数万年的灵兽,法术又精进的话,它的五感和形体,定也会有所变化……这种由无脸灵兽修炼成仙,或妖的特例也不是新鲜事了……
若是将这些事情都一同串联……
真德过去拉住还准备再往上寻人的司奂:“司奂,别找了。”
司奂:“找到了?”
真德摇头,道:“我大概知道知棉哪里去了。”
司奂看着她凝重的脸,心里一个咯噔。
“掳走知棉的,可能真的是个无脸灵兽。”真德道:“不过,他是已经进化了的灵兽,这种灵兽……”
她面露犹豫,司奂急道:“说下去啊!”
“要么进化成心怀慈悲的活佛,要么,就是一个残暴嗜血的畜生。”真德重重叹了口气:“照知棉的情况,只怕此时,知棉已经被它……”
司奂整张脸都走了色,漂亮的大眼凝起了泪水。
这时,一道传音符来到了真德面前。
“将军!”是龚老的声音:“老身明白离焦是怎么回事了!”
被带入洞穴深处的棉棉,好不容易挣扎着从男人强横的唇舌中抽离,身上的衣物便被扯去,不管棉棉如何哭叫踢打,都不能让他住手。
紧接着,他抱起她,手按在石壁上,石壁轰隆隆一垮,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传入耳中。
满脸涕泪的棉棉抬起模糊的泪眼,光线太暗,但是能看到,乱石后面的壁缝中,有一道小瀑布。
这瀑布已存在了好些年月,里面空间狭小,四周石壁却已被经年累月冲刷下来的水打磨地光滑,下方还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池。
他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他把她放入那仅够一人容纳的池中,他则半跪在池中,双臂伸过她的头上方,撑住对面的石壁,用自己的背躯挡住上面不断泼洒下来的水时,棉棉这才明白他的用意。
棉棉看了眼头上方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不动声色扭开头,背对着他坐入水中。
水只漫过她的肚脐,但那清凉洁净的感觉,让她感到很舒服。
这里空间很狭小,棉棉的背部就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膝盖就在她的腰边,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耳朵上。
水流打在身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知为何,听久了,让人起一种伸手去摸摸那片皮肤的冲动。
“你……”
耳朵上方传来男人忍俊不禁的声音。
“是不是在紧张……”
棉棉心猛一跳,表面毫无反应,冷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失笑一声:“是吗……”
随着他声音越来越近,脖子上愈发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嘴唇在靠近,直至两瓣潮湿的柔软触上来,她才发觉自己竟是在隐隐期待。
“你的项圈……”他勾着头,吻她的脸颊,打在背上飞溅起来的水珠,细细密密落满了她的头脸,溅润了她有些烫的嘴唇,“它在告诉我,你在撒谎……”
棉棉脸一热,忙缩肩闪避:“我好了,可以走了吗?”
“我检查一下……”
棉棉惊吓地制止住他。
“放手!”她用力推他的手臂,可他的手臂像铁一样纹丝不动地压着。
“你这是害羞吗?”他故意将嘴唇压到她耳朵上,喉咙里滚出两声坏笑:“又不是第一次,你难道忘了……”
下一瞬,男人另一只手臂把想逃跑的她一捞。
棉棉几乎是临空撞过去。
他无法再冷静,双臂将还没坐稳的她紧抱。
棉棉大惊失色,在他狭窄的臂弯中仰头看住他,无助地摇头哀求:“不……我不能!我求求你!”
男人定定看了她两秒,勾头从上往下地吻住她。
他到底是把她的话听入耳中,没有再动她,只是将她的嘴亲到肿麻。
棉棉严重缺氧,被他抱出来的时候,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变出了一件衣裙,和从前在天牢里那样,手势温柔地给她穿上。更让她意外的是,还有一件厚实的月经带。
在扣衣扣的时候,她看着他连指尖都覆着黑膜的皮肤,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不是无脸灵兽,对吗?”
此时,他就站在她面前,低着头给她专心扣着衣扣,外面的火光打在他空白的脸上,看不到上面的任何表情。
她伸手摸上这张脸上,本该有嘴唇的位置,果然,碰到了两片柔软的唇瓣。
男人顿了顿,握住她的手,把嘴唇压到她的手心,正欲说话之时,看到了她腕上的那根细如发丝的黑线,动作滞了一滞,小心翼翼地落到了她的手腕,道:“这是不是代表,你对我感兴趣了……”
棉棉别开脸:“不是。”
他忽然就用力将她一扯过去。
“不必在我面前假装……”他声音蓦然变沉:“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棉棉心下一沉,正欲说话,一道白光忽然从不远处的洞外激.射过来,砰地打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即被打地飞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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