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说罢,一把拉起温茗,欲往外走。
“等下!”中年二哥将他们拦住,神色凶横:“把话说清楚,不然谁都别想出这扇门。”
刀疤男黑子从角落里跳出来,一脸****的笑意,他凑到中年二哥耳边,轻声地说了句什么,中年二哥不可置信地看了秦延一眼。
秦延默默地推开了中年二哥的手,拉着温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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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茗被秦延拖着穿过走廊。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对温茗来说,就是去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头皮刺刺的疼着,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好像要散架了,可走在她前面的男人丝毫不知道体谅她,依然健步如飞,她要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不跌倒。
“秦……”
“闭嘴!”
秦延大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紧接着,他打开了酒馆的门,一把将温茗推了出去。温茗重心不稳,再次跌倒在地上。
地上积雪很厚,这软软一坐,倒是不疼。
“我他妈再说一遍,别喊那个名字,老子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秦延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茗。
白雪茫茫,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一头乱糟糟的发,她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狼狈,但眼神里的光芒却依然那么有力。
“你不是他吗?”温茗涩涩地扯了一下嘴角,“你凭什么说自己不是他?”
秦延无声地看着温茗。
她从地上爬起来,碎雪黏在她的衣服和裤子上,动一动,簌簌往下掉。
“两年前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两年后你又告诉我你不是他,秦延,你这甩手掌柜当得也未免太随意了吧。”她的眼眶微红,哈出一团白白的雾气,“我看起来就那么傻那么好骗吗?”
秦延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无奈:“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别再跟着我,不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完就想走。
温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
两人正僵持不下,酒馆的大门开了,刀疤男黑子探出头来,远远地看着他们。
秦延的余光扫到黑子,他猛地抽手,往后退了一步。
温茗再次倒在地上,她的手掌按住冰冷的雪,心也是冰冷的。
“卧槽,还有完没完了?”秦延从皮衣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摔在温茗面前,然后指着街角的便利酒店,说:“你要是这么不甘心,就去那里开个fang,老子今晚包你爽!”
黑子听到秦延的话,咧着嘴无声地笑着。他走到越野车旁,拉开车门,从里面拿了什么,扔进嘴里,边咀嚼边远远地看着热闹。
温茗注意到黑子的目光,脸上有点烫。
秦延回头,瞪着黑子:“卧槽,你他妈看什么?滚回去!”
黑子喊过来:“翰哥,二哥让你快点,兄弟们等你喝酒呢!”
秦延甩甩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黑子笑着挠挠头,一溜烟跑进了屋。
秦延趁势俯身,压低了声音对温茗说:“赶紧走!”
他说完,没有再给温茗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温茗看着他离开,思索了片刻之后,抓起地上的钱,站起来,朝着秦延的背影喊:“好,我去开fang,我今晚就在那里等着你!”
秦延没理温茗,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只顾往前走。
“如果今晚你不让我爽明白了,老娘以后做鬼都缠着你!”
秦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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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延回到酒馆,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他有点恍惚,直到冰冷的水拍到脸上,才感觉到一阵清醒。
秦延,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连他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翰哥。”
走廊里过来一个男人,站到秦延的身边。
秦延往镜子里看了一眼,是大魏。
“你没事吧?”大魏看着他,神色有点担忧。
“没事。”
秦延抬手拍了一下大魏的肩膀,离开了洗手台。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正尽情地放纵着,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好像都已经忘了刚才发生的那一段小插曲。
秦延走进包间,坐到沙发上。
沙发另一端一个穿着黑丝短裙的女人见到秦延,立马贴过来,挽着秦延的胳膊往他身上蹭。
秦延皱了下眉,若是换了往常,这个女人一定会被他推开。但这会儿,他忍了下去。
女人见秦延没有拒绝自己,开心地喂起了他水果。
穆伟抱着话筒正唱得兴致高昂,瞥见沙发上的秦延和女人亲密互动,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唇,唱得更加开怀。
“两个人/要去到哪里/牵着手/就是个天地/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屏幕上闪现的歌词是任贤齐的《兄弟》,这是穆伟最喜欢的一首歌,每次有什么活动的必唱。
包间里的人都卖力地为穆伟捧场喝彩,秦延低着头,一边喝酒一边不动声色地躲避女人的糖衣炮弹。
曲目接近尾声的时候,穆伟把话筒一扔,坐到了秦延的身边。
女人看出穆伟有话要对秦延说,识相地走开了。
秦延给穆伟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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