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玩笑道“安分点,那就留你住一晚吧。”
宋华楠眯起眼,眼角流露着危险的信号。若不是看在外婆在这儿,他真想让她看看,什么叫做不安分。
笙歌大概看出他的意思,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嫌弃声,转而又想起那一晚,她的脸不自觉的烧起来也就没好意思再去看他。
?
没想到下午的太阳是越来越大了,这天气都变得不对盘了。
外婆又把藤椅都搬到了院里,又给多晒了一床被子,说是怕他们晚上冻着。
宋华楠把糖炒栗子的壳剥掉,细心的把上面的毛衣膜挑下来,放在一旁的白色小碟子里。卢老太坐在藤椅上缝鞋底,时不时随手拿一颗放在嘴里。
笙歌见他这模样,大概相信他是真的很闲。
她捧着茶杯坐着看着他们,茶杯暖暖的,从手心一直暖到心里。
外婆最爱城“品记”的糖炒栗子,说是只有那里的栗子才有小时候的味道,不像现在市场上的糖炒栗子,甜的失去了栗子原有的味道。
笙歌来之前特地去“品记”看过,关着门,据说老板家里有事,已经好久没有开门做生意了。
笙歌不知道宋华楠是怎么买到的。不过他向来神通广大,也比她细致通透,像是可以面面俱到一样。
那大包小包的尽是些过冬的东西,笙歌帮他从袋子里取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很温暖。
不仅仅是这些东西,更是那个男人温暖的心。
还有什么是比爱上了值得自己去爱的人而更幸福的事情呢?
或许有,那就是渐渐发现自己爱上的人越来越多的闪光点。
“给你。”宋华楠忽然把一颗剥好的栗子递给笙歌。他的手指干净而又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泛着光泽的栗子肉夹在他的手上,像颗晶莹的弹珠。
笙歌抬头看看他,她把茶杯握的更紧了,没有伸手接。
外婆笑着抬头看着他们。
宋华楠把手一抬,直接把手凑到了笙歌的嘴边。一脸的似笑非笑,冲她眨眨眼。
她知道他这是有意在外婆面前逗她的呢。
笙歌把头凑出去,张嘴含住了栗子。
宋华楠冲她笑了笑,又低头去剥栗子。
咬碎了的栗子肉有些清苦,她张张嘴,还是很认真的嚼着。
南瓜马车的午夜,换上童话的玻璃鞋6
笙歌半天找不到宋华楠的人,屋里不在,院子里不在,笙歌实在想象不出,在市,他能去的地方还有哪里。若不是见他的车还在大门口停着,她会以为他回去了。
外婆一眼就看出笙歌东张西望的样子是在找华楠,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笙歌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外婆的房间,问道“他在您房间干什么?”
“我房里的电视机这几日罢工了,华楠知道后带着工具盒进去一早上就没有出来过。”卢老太呵呵的笑着。
笙歌依旧一脸的狐疑,像宋华楠这样的金主,他还会修电视机吗?就他别越修越坏就好了汊。
“华楠是个好孩子,一听我说电视机坏了,奔着大门就要去给我买新的。”卢老太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
笙歌“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就对啦,这才是宋华楠该有的反应,金主不都是这样吗,换新永远都是他们的第一想法。
像是看出笙歌的在想什么,卢老太接着说“可是我说这电视机是你外公那时候买的,他二话不说就打消了换新的念头。这不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你进去看看他,实在不行就算了,也难为他了,可不像是会干这种活的孩子。朕”
笙歌赞同似的点头,她们都是明眼人,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宋华楠就不是干这种活的料。
修电视机?电视机修他吧!
笙歌推开房门的时候,就见宋华楠还蹲在地上,正埋着头在一堆的零件面前,拿着螺丝刀还是有模有样的。
“哟!还真像那么回事。”笙歌笑着合上门,还是忍不住揶揄了他一句。
宋华楠没好气的抬起头看她一眼“什么叫真像,本来就是真本事。”
笙歌还是笑意吟吟的,瞧着这样子压根就没有相信。但她还是极其给面子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手艺啊,宋师傅!”
宋华楠拧了拧眉,对她这个称呼是极其的不乐意,宋师傅?这听起来多像是小区门口摆摊补车胎的。
这女人是摆明了来惹他不痛快的,他哼了一声。
“你以为呢,我大学时候就一个人住在外面了,这些事情自然而然就会了。”
“那你怎么不会做饭呢?”笙歌转念一想,立马戳穿他。
宋华楠顿时有些窘,他挥了挥手里的螺丝刀,“那不是女人该干的事情吗,我学会它干什么。”
笙歌撇了撇嘴,真是个大男子主义到离谱的男人,谁说这非得是女人干的事情啊,那男人该干的事情是什么,洗碗吗?
“那你不会做饭你吃什么?”
“想为我做饭的女人多的是,我还能饿着啊?”像是说到了他的虚荣点,宋华楠颇有些得意洋洋的。
“得瑟吧。”笙歌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宋华楠嘿嘿的笑着,瞧见笙歌不怎么开心的脸,忙又不动声色的补了一句“不过你做的饭是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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