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好不容易重逢的姐妹之间有了隔阂,宋静容并不想看见二人,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
“永乐公主!”裴景文快走几步上前,跪在地上给她行礼:“公主殿下,您是否身体无恙?”
宋静容看到裴景文,心里十分震惊,她缓缓上去伸手抚摸那张布满疤痕的脸,轻声问道:“你这又是何苦?我们早就毫无关系了。”
裴景文含着泪水,摇了摇头:“我永远都是公主殿下的护卫。”
柳夏月感叹一声:“哎,好感人啊!”
叶梦纯瞥了她一眼,怒道:“感动个鸡毛啊?”她已经气得要砍人了,上前一步先给了裴景文一脚,又给了宋静容一巴掌:“在这给我演主仆情深呢?我和夏月为了救你,累死累活就不值钱呗?你那是什么态度?裴景文救你是情意,我俩不怪罪你欺骗,救你是犯贱吗?”
柳夏月见叶梦纯气得要动手打宋静容,上前阻止:“你现在一身功夫,真的动手会打死她的。”
宋静容被她骂的毫无反驳之力,只能默默落泪。
裴景文冲上前,挡在二人之间:“有什么冲我来,莫要伤害公主!”
叶梦纯一挑眉,推开阻拦的柳夏月,上去就是一个飞腿,直接把裴景文踹至五丈开外:“你以为老娘不敢打你啊?你在我这里,就是一个跟野女人跑了,被渣后无生存之路,回来讨饭吃的傻逼!你当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呢?我呸!无真情之人,得此报应叫老天有眼!”
躲在暗处的柳家众人,忍不住给叶梦纯鼓掌!
这丫头三观忒正了!
柳林萧叹气道:“好不容易有个相中的姑娘,还是人家誉王殿下的。我这人,命真苦!”
柳林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原来喜欢女人啊?”
嗯……这位少年,不愧是聊天终结者。
暗处的柳家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裴景文不服气,爬起来对着叶梦纯吼道:“你还不是接受了裴景瑞?你有什么资格说公主,说我!”
叶梦纯哼了一声:“没有理,开始偷换概念了?你哥一开始是我的敌人,敌方投我叫什么?叫弃暗投明,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俘虏!你投敌,叫背叛,叫狗奴才,叫贱骨头!你也好意思拿自己跟裴景瑞比较?”
柳夏月虽然没有叶梦纯的嘴皮子利索,但却总能一鸣惊人:“若是墨婉莹不那么狂妄,能一直给你一分好脸色,你估计也不会想起静容吧!”
这句话杀伤力可太强了,把裴景文刚刚为宋静容所做的全都抹杀了干净。
宋静容擦了把自己的泪水:“你不要跟着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话音未落,拔腿就跑。
裴景文拖着不适的身体跟在身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柳夏月看了叶梦纯一眼:“追不追?”
叶梦纯冲着马车走掉的方向一扬下巴:“追哪个?”
趁着这边争吵,白正熙带着墨婉莹悄悄溜了。
两边都有问题需要解决,去追哪个,倒是成了难题。
就在二人决定兵分两路,一个去追白正熙,一个去追宋静容的时候。
柳家一众人从暗处飞出,落在了两人旁边。
柳夏月一脸惊讶:“爷爷?”
叶梦纯一脸嫌弃:“啊……糟老头子和他的奇怪子孙……”
柳正枫捋了捋胡须道:“你们两个去追公主,我带他们去追白正熙。这是最好的进宫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众人也不啰嗦,点了点头便去追自己的目标了。
另一边,因为气愤皇帝的不公,而倒在院中独饮解愁的宋伯成,突然被几个暗卫从梁王府带走。
他心里惶恐不安,以为是自己的抱怨激怒了皇帝,而害怕到双腿打颤。
寝殿内,到处都是白正熙所献美人的尸体,皇帝稳如泰山的坐在床榻之上,对这恐怖的场景似乎毫不在意。
宋伯成膝行到皇帝面前,连连叩头:“父皇深夜叫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皇帝低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拉起:“成儿,你可知你皇祖母现在在何处?”
宋伯成一愣,不敢开口回答。
前段时日,众人还以为皇帝被白正熙所献的长生药控制。而太后就是那时候,被皇帝下旨关入天牢的。
皇帝现在这样问他,是忘了,还是另有所图?
宋伯成猜不透圣心,心里越发恐惧。
皇帝看了宋伯成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从枕头下拿出一道圣旨来交给他:“你打开来看看。”
宋伯成起初还因为不安而差点掉了圣旨,可当他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睛闪亮清明,表情激动,精神头都足了:“这是……这是传位诏书!”
皇帝点了点头:“有储君又如何,传位诏书才是真正的一锤定音。我的儿啊,你太不了解你的父皇了。朕最疼爱的,永远只有你。”
这种鬼话,大概这世上也只有宋伯成一个人会相信了。
他激动到已经不知如何向他的父皇表忠了,一声声重重的磕头声,代表了他的感激。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成儿,朕有事要你去做。”
宋伯成想也没想,直接开口应下:“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可当他听完皇帝派他去做的事情后,他便心有悔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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