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云舒主动去了长公主府邸。
欢陶公主虽说已经被看管了起来,但她的身份依旧是长公主,太后的长女,该有的尊贵依旧有,公主府邸的人员配置还是照旧。
云舒的到来让欢陶公主格外高兴。
正在后院的欢陶公主,听到身边嬷嬷来传话,说云舒来了。
便请了云舒过来后花园这边。
“这两日一直下雨,我院子里的花儿都差点淹死。今日好在阳光极好,你今日来找我,想着应该是相通了吧。那小皇帝,不成器,即便是现在帮他,也难成大器。”
小皇帝其实不小,只是按照欢陶与太后的角度来称呼,一直称之为小皇帝。
乾宸帝是年少便称帝,朝中很多大官都比他的年龄大的多。
这才有了小皇帝的称呼在。
云舒挑动眉头,“怕是你想错了,我来这里,只是想从你的口中了解,我生父的情况。听闻,我生父生前有个琉璃盏。不知道,您可知晓此事……”
“琉璃盏?”欢陶这才将手中花洒放下,望向云舒,“琉璃盏是你父亲的东西,我倒是见过一次,不喜欢。那东西十分诡异。碰触之后,会看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不过,你父亲去世后,那琉璃盏也就下落不明了……”
“能看到奇怪的东西?那是何物?”
云舒更为好奇了。
欢陶眯眼回忆着过去,“我看到很多奇怪的房子,还有路上跑着的,像是甲壳虫一样的东西,人都穿着奇怪的衣裳,很诡异。”
云舒的举动都变得僵持了起来。
她所说的事儿全部都是现代文明的画面。
“云舒,云舒……”
云舒恍然回神,这才发现,欢陶公主一直在喊她。
“嗯,我在听……”
“你跑神了?我刚才跟你说,我是你的母亲,你应该完全相信我,只要我们母女联手,就能坐稳了这江山,你的孩子也是我的亲外孙,我就你一个女儿,他们就是我唯一的血脉至亲。”
云舒心中起了丝丝冷意。
欢陶长公主真的是为了自己的权利,无所不能啊。
“他们虽说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外孙,可到底是顾家的人,你就一点都不介意?将来坐稳了这皇位的可是顾家的子嗣。顾临渊手握重权,你就那么放心,让他的孩子来坐稳了这江山?”
明白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欢陶长公主这是故意在她面前打感情牌吗?
云舒看着眼前这个是她亲娘的女人,她的智商是有那么低吗?
竟然让欢陶长公主以为,只要给足了云舒权势,就能让云舒跟她一条心?
或许在古代,重孝道,也许能发生,可在云舒面前,根本就不存在这条路。
“您若是安分守己,咱们这关系说不定还能缓和,您若是一直想要利用我们,那今后,便再也不用见面了。今日能来,也只是瞧瞧,顺便问问,我那父亲的事儿而已。”
说着,云舒转身便想要离开。
没想到欢陶竟然颇有感触,喊出了云舒。
“当年,虽说一开始你父亲不愿意,可后来,他也是想跟我在一起过,是我那几个兄长,暗中派了人,伤害到他的。”
“当年的皇位之争,跟我云舒没任何关系。我先告辞……顺便告诉您一声,您没那么安全,盯着你的人不少。”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欢陶看着云舒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身边管事嬷嬷上前来,“长公主殿下,看来,弋阳公主这是瞧的清楚当前的局面。”
“那又如何,就顾临渊这种朝堂根基不稳,却手握重权在身。将来肯定会为他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顾临渊我不管,但舒儿是我的女儿,我跟君澜唯一的血脉,我必须要保护好她。”
今日云舒能来,的确是让欢陶心中高兴而又欣慰。
重新掌权之事,目前来看,只能先观望,之后再做定夺。
——
离开长公主府邸,云舒没直接回顾家,而是去了一趟佛光寺。
佛光寺到底是个小寺庙,地方小,和尚又少,云舒随意走了一圈,就瞧了个大概。
找寻了一圈,发现都是一些刚入寺庙不久的小和尚。
偏生跟君澜相处过的那个老师父,前去外地寺庙学习经法去了。
云舒添了些香火钱,就在寺庙里,吃了个斋饭。
倒是在吃斋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和尚,浑身褴褛,穿着破烂,手上提着一个酒葫芦。
小沙弥给云舒端了饭菜后,瞧见云舒一直盯着那老和尚看。
便道:“施主别在意,那是我们师叔,不在佛光寺修行,经常过来一二。”
云舒嗯了声,倒是没说什么。
只见那老和尚,却提着酒葫芦,径自走到了云舒这边。
往那桌前一坐!
书香皱眉,出声驱赶了下,“麻烦老师父到别处去,我家夫人还没吃饭。”
“讨杯酒吃……”
老和尚不走,反而望着云舒,一副你不给钱,我就不走的样子。
瞧他无赖样子,书香则是没了刚才的礼貌。
“夫人,我喊赵侍卫来,将他给打出去。”
云舒:“且慢!”
“给这位老师父一些酒水钱。吃了斋饭,便要赶着回家,别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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