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洲的眼底泛着几分浅浅的惊讶的光芒,很诧异于这样东西的好吃。
肖善眼底划过浅浅的笑意:“喜欢吗?”
廖云洲愣了下,手指悄悄的握住鸡蛋饼,轻声的应了一声。
肖善听到对方能承认,心底也是一松,这个孩子向来不喜欢对着外界表现自己的喜好,或许也是因为从不曾有人询问过他也不一定。
肖善顺手包了第二个。
这个是给廖修齐的。
只是他并没有包菜,而是在鸡蛋饼里撒上了一层白糖。
给到廖修齐的时候,廖修齐挑眉询问:“为什么给我包白糖?”
“我没见过起床气这么严重的,你起床气都人事不分,低血压有点厉害,吃点甜的缓解一下。”肖善说道,这也是他做鸡蛋饼的原因。
“是吗?费心了。”廖修齐面色不改,但是心里到底还是在试探是不是黑暗料理,第一口吃的不多。
但是入口却和想象中不同,白糖的颗粒状吃起来并不好吃,可是在温热的鸡蛋饼中和咸香的口味混合,居然别样的奇特。
廖修齐也尝试了一下夹菜,不得不说味道的确很独特,不容易腻。
鸡蛋饼这种东西,有多少肖良就能吃多少,肖善从来都是看着量做的。
现在看来不光是肖良和肖母喜欢,其他人也喜欢。
虽然好吃,但是弄的满手油,这和廖云洲曾经的教育不符合,看着自己反射着油光的手发呆。
好像在肖善旁边,他就总是会做很多自己不曾去做的事。
但是……
廖云洲偷偷斜了一眼廖修齐,自己小叔叔和他一样手指泛着油光,心里就踏实多了。
廖修齐怎么会没发现廖云洲的小心思?哑然失笑。
对吃惯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却基本不会自己做的廖修齐来说,这的确也是别样的美味。
“你经常做饭?”廖修齐随口问道。
“是啊,不过也没有系统的学过,只是每次看家里人喜欢不喜欢来调整口味。”肖善塞了一口鸡蛋饼。
对于一个好的厨师来说,厨艺是展现食物最美味的方法,对肖善来说,厨艺是为了能让吃自己食物的人的口味可以加以改变的尝试。
比起怎么样更好吃,他更注重的是是不是合家人的口味。
“你家里人会埋怨你做的东西不好吃吗?”廖修齐问道。
“当然会,肖良小时候觉得不好吃的那可真的是一口都不吃,我老被他气哭。”肖善提到肖良语气就会不自觉地轻松,“我那时候学做饭,真的是太辛苦了。”
当时他也小,也不喜欢做饭,好不容易做出来了肖母还给面子吃了,肖良就死活不吃,当时肖善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边哭一边吃自己做的东西,然后因为太难吃又被自己难吃哭。
一想到那悲催的当初,肖善就想笑。
“他既然不喜欢吃,那你让他自己做。”廖修齐是不惯着谁的个性。
“自己家的人,哪儿有这么分的?”肖善突然看向了廖云洲,“总得让人表达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廖修齐隐约察觉到了的肖善语气中的宠溺:“你很疼你弟弟。”
“还好。”肖善没承认也没否认。
廖修齐看向肖善的时间变多了,他眼中的肖善,仿佛一个个盲盒,好像每一个都能得到新奇的体验。
“等我一下,我去送一下你小叔叔。”肖善和廖修齐出门的时候,廖云洲扒拉在门口看,被肖善一根指头顶着脑袋退了回去。
廖云洲眨巴着眼睛,却很顺从,仅仅经过了一个晚上,却显得比平时要活泼了些许。
廖云洲的改变廖修齐全部都看在眼里。
“发烧只是小病,估计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肖善跟在廖修齐的身边,说道。
“恩。”廖修齐应下,等待对方继续说。
“你说过会去查是谁推的廖云洲,现在有结果了吗?”
这几天在病房陪护,他能看着廖云洲,但是廖云洲回去了该怎么办。
“我会处理。”廖修齐对于这件事并不想多说。
肖善凝视着廖修齐的眼睛,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廖修齐挑眉:“你不问了?”
“你说你会处理了,我还要问什么?”反而是肖善歪头询问。
廖修齐笑了,不得不说,肖善的性格非常符合他的口味。
“路上小心。”看到廖修齐打的专车,肖善才知道昨天是自己想多了,虽然是醉鬼,可明显廖修齐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廖修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洗了澡,但是这一次早上醒来并没有往常醒来那般难受。
一整个晚上并没有做梦。
坐在了沙发上看向了漆黑的电视,电视中倒映着桌面上是打开的没有喝完的高度数红酒,以及一旁放着一瓶安眠药。
没有任何异常。
一夜无梦,精神很清爽。
如果不是早上翻身从床上掉下来,他恐怕还能继续睡下去。
为什么?
廖修齐皱眉,是因为床需要硬一点,要小一点?
还是说他有在医院睡觉就不会做梦的毛病?
不然试试要一下肖善做醒酒汤的菜谱,今天再试验一次?
想到菜谱,廖修齐揉了揉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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