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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离婚后,大佬过分宠溺 314 秘密

314 秘密

    “你天天戴着原本属于她的项链,没觉得有人掐你脖子吗?”
    何田田死死地盯着吕心月。
    做贼的本就心虚,吕心月闻言,瞬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瘆得慌!
    何田田第一次见到吕心月的时候,是在商场。
    何承贤跟她在一起,两人立在专柜前。
    老何同志说什么,要给妈妈挑一件礼物赔罪……
    妈妈喜欢翡翠,润玉,不喜欢金银器。
    相濡以沫的夫妇,一起生活了三十余年,难道连这点都搞不清楚吗?
    偏偏一旁的吕心月还说什么,替老何同志长眼。
    何田田清晰的记得,当时吕心月手里挑的正是她现在戴的这款。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有猫腻了吧!
    妈妈是一个心思极致细腻,且第六感灵敏的人,她应该会有所察觉吧?
    偏偏她心梗发作,突然离世了……
    仅仅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以前,何田田不敢面对妈妈的死亡,一直在逃避。
    现在,是时候剖开一切,做个了解了!
    如果妈妈的死,并不是单纯的意外……何田田不敢继续想下去,下意识回头看向了老爸。
    何承贤目光闪躲,脸早已变成纸白色。
    所以……那些可怕的猜想也不都是空穴来风?
    何田田心底里仿佛塌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深渊。
    深渊底部倒灌上来的寒风在呼啸,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
    那一瞬间,恨意袭来,一团黑沼气将她吞没!
    她缓缓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瓷器碎片。
    “田田!”
    “你疯了!”
    “你快放下,千万别做糊涂事!”
    何承贤整个人吓到僵在了原地,有心想要上前阻止,可何田田一个眼神过来,他双脚定住了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你要干什么?”
    “别过来,别过来……”
    “何田田!!!”
    吕心月鬼哭狼嚎,又是喊救命,又是要报警。
    “颈动脉就在这个位置,你最好不要喊,不要动。”何田田声音就在她耳畔:“要不然……我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瓷器碎片抵上吕心月脖颈的那一瞬,她脑袋一片空白,瞬间失了声。
    何承贤更是吓掉了魂:“田田,你千万别胡来!要不然你后半辈子就完了!”
    “听爸爸的话,乖乖的,把东西放下……放下……”
    何田田充耳不闻,直接挥下了手臂。
    “啊!”
    伴随着吕心月凄厉的尖叫声,现场的工作人员以及保安纷纷涌入。
    吕心月捂着脖子,还在鬼叫。
    血。
    帮我叫救护车。
    我快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静静的看着她在表演。
    刘医生关切的来到了何田田身边:“何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何田田拍拍手掌,淡淡道:“果盘不小心撞碎了,吓到她了。你们这里有治疗妄想症的仪器吗?可以给她用上。”
    吕心月闻言,连忙睁开眼,一双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更别谈什么血迹了。
    她不死心,连忙在自己的脖颈上一通摸索,妄图去找何田田留下的伤口。
    一样的干干净净。
    什么都没有。
    何田田除了用瓷器碎片勾走了那条项链外,没伤她分毫。
    反倒是她,吓掉了魂不说,还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
    工作人员收拾了果盘,就退了出去。
    一时间,房间内的空气再度结霜,冷到让人直打寒颤。
    吕心月捂着自己的脖颈,仍然心有余悸。
    何承贤更是跌落在沙发里,吓到缓不过劲儿来。
    “田田……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何田田,满脸惊恐。
    印象中,女儿一直是又乖又甜的小棉袄。
    贴心啊,温暖啊,一辈子的小心肝。
    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从未见过何田田狠戾的一面,忽然见到,心底里凉意丛生,窜到四肢百骸,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何田田低头瞟了一眼自己手掌。
    刚刚捏瓷片过于用力,指腹到现在仍旧是麻嗖嗖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骨子里还有这么冲动暗黑的一面,现在想想也隐隐的有些后怕。
    面对老爸的质问,何田田眉眼不抬,冷冷道:“爸,你要是不想把我第二人格逼出来,就别犯糊涂!”
    何承贤:“……”
    何田田:“今儿我就跟您明说吧。你想要续弦,找个老伴过日子,我没问题。谁都可以,但她不行!”
    何承贤:“为什么呀?”
    何田田怒气值飙升:“为什么你知道!”
    迎上女儿的那双眼睛,何承贤哑口无言。
    何田田:“只要有我在,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到时候别怪我动用非常手段。”
    他弱弱道:“什么……什么非常手段?”
    说真的,何承贤有点害怕何田田的眼神。
    审视人的时候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这一点像极了过世的盛堇。
    何田田:“拦截你的财政大权!架空你的公司!等你身无分文,吃她的,穿她的,你再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倒贴你!”
    缓过劲儿来的吕心月听了这话,直接哈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的猖狂,丝毫不打算遮掩:“拦截财政大权,架空公司?就凭你?”
    她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到直不起腰来。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怎么不狂死她呢!
    何田田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淡淡道:“我一个人的确是成不了事儿!但我身后有顾家!”
    此言一出,何承贤惊出了一身冷汗。
    知子莫若父,他太了解何田田那个眼神了,绝不是在唬人。
    吕心月早就领教过何田田的手段,更是知道顾家的厉害。
    她这么卖力取巧靠近何承贤,为的就是给自己和闺女寻一处靠山,舒舒服服过后半生。
    如果何承贤公司倒了,身为无分文,那跟外头的臭要饭的有什么区别?
    自己忍气吞声这么久,眼看着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何家门了,如果这个时候出了岔子,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行。
    决不能最后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她都五十二了,折腾不起!
    她暗中给何承贤使眼色,让他制止何田田。
    何承贤没有搭理她,反而是哄起了何田田:“孩子,爸知道的你也是用心良苦。都听你,你看行不?”
    什么?!
    吕心月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她一把拽上了何承贤的手臂,逼问:“老何,你什么意思?”
    “都听她的……那意思是就是要跟我掰了呗?”
    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承贤连连给她使眼色,我这是缓兵之计,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吕心月早已经炸了毛,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她把人一推,厉声道:“你少装蒜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就是嫌弃我现在腿脚不利索,早想把我给踹了!”
    “我看今儿这出戏码,是你们父女两个合计好的吧?”
    “要真这么地,你大可以敞亮的直说!别弄的跟个缩头龟孙子似的,我瞧了恶心!”
    这会儿何承贤成了夹心饼干,左右为难:“我没有,真没有啊!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对你一百个真心实意……”
    “放屁!”
    吕心月早已失去了理智,对着何承贤狮子吼:“全特么的放屁!”
    “你要是真在意我,早就娶我进门了!还用得着偷偷摸摸跟个贼似的?”
    “你但凡对我有那么一点儿真心,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瞧着她这个小贱婢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她又不是你亲生的,还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野种,你为什么就这么娇惯……”
    “吕心月!!!”
    话说到一半,就生生被何承贤给吼住了。
    吕心月从没见过他这样,一双浑浊的眼眸几乎能喷溅出火焰,像是随时会吃人的夜叉。
    她吓的打了一个寒颤,大气都不敢喘。
    同样打了个寒颤的,还有何田田。
    吕心月刚刚的那句话,像是一把利剑,透身而过,把心脏刺穿。
    “爸……”何田田觉得有人厄住了自己的喉咙,呼吸变浅,连发声音都变得艰难:“她……她刚刚说什么?”
    不是亲生的!
    野种!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田田想扑上去质问何承贤,可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停止了思考。
    “没啥,疯婆娘驴唇马嘴,胡说八道!”
    何承贤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冰凉的手掌:“走,跟爸回家。”
    何田田任由他拉着,机械的迈着步子,但人在极度惊骇之下,已经变得麻木僵硬。
    “何承贤!”
    气急败坏的吕心月随手抄起了抱枕,劈头盖脸的朝着何爸爸砸了过去:“你给我站住!”
    何承贤充耳不闻,拉着何田田就走。
    吕心月跌跌撞撞的冲上前来,拦住了两人去路:“疯婆娘?你骂谁呢?”
    “胡说八道?现在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
    “我敢以我的性命发誓,如果我刚刚说的话里有半个字是胡扯,我出门被车撞死,你敢吗?”
    “你敢以你死去老婆的亡魂发誓吗?”
    何承贤怒目而视,已经忍无可忍。
    他咬牙,声音都变得嘶哑:“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阿堇!”
    ……
    何田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她只记得那天跟何承贤面对面坐着,一直坐到了夜深,谁都没有说话。
    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像是两个木头人。
    “饿了吧?”
    最后,是何承贤先开了口,他扶着腰,艰难地站了起来:“爸给你煮一碗酸汤面去。”
    “爸……”
    何田田一开口,喉咙酸涩,她抬头迎上何承贤的眼眸,哽咽道:“加个溏心蛋。”
    “哎,好,好。”
    何承贤点头,转过身去,瞬间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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