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怎么可能是内心一点脆弱的理智可以冷静和遗忘的?
言知秋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后,终于在气若游丝前爬起来抓起一把面粉,灌了一大口凉水,他要活着,他要找回他的小管家婆!
她是他生他养,他的唯一他的所有!她不能离开她!他不能没有她!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在美酒和她之间无法取舍,那么这三天已经帮他找出了答案!
这三天,他满脑子只有女儿,什么酒他都没有想头!看都不想看!
他烧了热水将自己好好沐浴收拾妥当,剃了胡子,换上过年才会穿的最整洁的一套道袍。
真是一翩翩俊美佳公子!
他手提玉剑,就赶往闻婶家,却听闻婶说女儿去了后山采药,言知秋心里忐忑不安,手里的玉剑有些躁动起来。
他二话不说,就往后山奔。
后山山高陡峭,因而也生了不少名贵药材。
女儿的心思他不难猜到,听闻婶说女儿的婚事已成,男方很喜欢她。
女儿冒险采药不是为了给自己攒嫁妆就是为了送给闻婶当谢礼。
想到这些,让言知秋更加心痛惭愧,女儿投胎做他的女儿,实在是吃够了苦头。
才到山脚下,他就感受到强大的妖气,他惊得满身是汗,镇上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只强大的妖怪?
想到女儿那三脚猫的道法,言知秋心急如焚。
“晗儿?!”他忍不住大声呼喊女儿的名字。
他点了滴指尖血在玉剑尖,念了个诀,血点没入剑身不见,剑尖一抹红光直射而出。
言知秋紧跟而上,他和女儿血脉相连,血引术会帮他准确找到女儿位置。
跟着红光在山林中奔走了半天,红光越来越盛,妖气越来越浓,终于在一棵大树下,言知秋见到了女儿那瘦弱的身影!
旁边还有一只漂亮极的白孔雀!
“晗儿!”言知秋正要上前,半空中忽然一道巨大妖力直劈下来,他玉剑用尽全力一挡,一个妖娆红色身影落在地上。
该怎样形容这妖怪呢!
雌雄莫辨的脸蛋,妖娆的身段,火红的衣裳,俊美漂亮地是言知秋见过的长的最为好看最为蛊惑人心的妖怪!
言小晗抱着白孔雀吃惊地看着跟前这剑拔弩张的两大绝色美男。
“言知秋,你怎么来了?”
“凡人,放下我儿!”红衣男子说着就要去夺言小晗怀里的白孔雀,身上强大的危险气场让言知秋玉剑横挡在女儿面前:“妖怪!还敢放肆!”
这时,言小晗怀里的白孔雀虚弱地口吐人言道:“恩人,他是我爹爹。爹爹,这小姑娘救了我,不可伤她。”????
言小晗和言知秋愣住了,这是对父女妖怪?孔雀妖?
红衣男子听到女儿的话,立马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戾气,变得温和无害起来,谄着笑抱过女儿,及其温柔地抚摸她身上的白色羽毛,口气要多溺爱就有多溺爱,眼里再没了旁人:“白白,爹爹带你回家。”
话音未落,就起了一阵妖风,言知秋和女儿都被吹得几乎站立不住,惊骇孔雀妖的惊人法力,风停时,早就没有了孔雀父女的影子。
言知秋后怕地拉着女儿左看右看,直问她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言小晗说她看到采药时看到白孔雀落入了猎户陷阱,才救了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的妖气,哪里能想到她不仅是妖,还有那么强大的妖怪爸爸。
说完孔雀妖的事,言小晗皱着眉头看美人爹爹这特意打扮过的样子,自己离开家的这几天,他好像除了瘦了点,过的好像非常不错嘛!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该放心和欣慰不是吗?
她嫁人了,他也会过得很好,但是她怎么就这么气闷不舒服呢?
言知秋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一心想劝得她回转:“晗儿,爹爹实在离不开你。没有了你,爹爹也没啥过活的意义了。不要离开爹爹,好不好?”
“我看你过的很好呀,这不是玉树临风的吗?我不嫁人,要养你一辈子吗?你不是离不开我,你是离不开我的钱吧?”
“不不!不不!不是的!晗儿,我是特意为你收拾整齐来见你的!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如行尸走肉一般,什么也不想吃也不想喝,最爱的桃花醉都不能引起我丝毫兴趣!晗儿,爹爹答应你,再也不喝酒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我已经许了人家了……”
“你收了他家多少聘礼,咱们都退给他!不够的话,爹爹这就去赚钱!加倍还他……”
“爹爹可以给我钱,难道还可以给我相公吗?!”
言知秋一愣,手握紧了拳头,终于下定决心,上前一步,抱紧女儿:“如果晗儿不嫌爹爹老……爹爹,爹爹愿意做晗儿的相公……”
言小晗惊呆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言知秋?我是你女儿,亲生女儿!”
“曲娘子和她相公也是亲父女,晗儿不知道吗?!”
知道的,曲娘子把她当妹妹,和她说了她和她爹爹的事,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有事没事地就假想她和爹爹的事吗?所以在闻婶早就说了给她找婆家的事,她一拖再拖吗?
她故意离家出走想看他的反应吗?
他若无心,她也就嫁了,他若有心……
“不许哄我!”言小晗反抱住美人爹爹的腰肢,亲了他薄唇一口。
这一口吻动了言知秋内心无尽想念和欲念,他抱住女儿的小脑袋,就狂吻起她的小嘴来。
言小晗生涩地回应着他,爹爹的吻真热烈,真甜,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唔,爹爹,爹爹~”
“晗儿,给我,给我~”
言知秋吻着她的嘴唇,攻入她的齿关,吞噬她的口津,大舌扫刮她口腔内部,勾着她的丁香来回扫动。
两人呼吸交缠,粗重喘息,言知秋脱落自己的外衣垫在草地上,放平女儿的身子,颀长的身躯压向她:“不要怕,晗儿,爹爹会温柔的。做爹爹的女人,爹爹唯一的女人。好不好?”
“好~”言小晗攀住他的脖颈,主动去吻他的唇,咬他的喉结。
言知秋抽掉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裳剥落开来。
女儿长的瘦小,衣服剥落后,露出她奶白却格外稚嫩的身子,锁骨精致突出,胸前两点还没有包子大,小小的红豆奶头又红又小巧,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见它们的男人。
言知秋含住一只,拿舌头舔刮着:“晗儿的小乳长的真美,爹爹给你舔舔,也会多挣钱,给晗儿买很多补品,一定能把它们养的又肥又娇。”
“养不起来,爹爹就不喜欢它们了吗?”
“瞎说!正因为喜欢,所以才有心思爱护它们。只要是晗儿,怎样我都喜欢。”
“唔,轻点~你咬疼我了~”
“唉,晗儿太美味,爹爹一时没忍住,爹爹会注意的,晗儿莫怕~”
“爹爹,你的大棍子抵到我了,好烫好硬!”
言知秋抓着她的小手覆到自己巨兽上:“傻晗儿,这不是棍子,这是爹爹的大鸡巴,是男子能让女子快活的东西,也是生育晗儿的所在。”
“我能看看吗?”
“给你看,给你看,只能看爹爹的,知道吗?”
言知秋解开裤头掏出勃起粗长性器。
言小晗惊呼出声:“好大呀!长的真丑!怎么长的这样奇怪啊!”
“哪里丑了,你这是不懂。爹爹就上过你娘一次,跟处男没二样,大鸡巴颜色比起很多男人来,颜色要粉嫩多了,又粗又长,看到前面这蘑菇头没?这叫大龟头,晗儿看,像不像乌龟的头?它最敏感了,晗儿摸摸它,对,唔舒服。”
“好滑啊~”
“那是爹爹铃口流出的前液,也就是爹爹平时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鸡巴液,代表爹爹动情了,馋晗儿了。”
“好羞啊~那着两个圆圆的呢?”
“唔!轻点!轻点!晗儿知道鸡蛋脆弱吧?它们也叫蛋子,也是爹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想要晗儿爽,想要和晗儿生儿育女可少不了它们,爹爹的种子可都在里面。”
“唔,好神奇!爹爹要怎样把种子种给晗儿呢?”
言知秋嗓子哑的不行:“爹爹的大鸡巴捅到晗儿的小穴里就能种。”
“那,爹爹快点种给晗儿吧!晗儿要给爹爹生宝宝!”
“唔,我的好晗儿,爹爹这就来~”
言知秋脱掉她的裤子,怜她年幼,耻毛都没长齐,埋首给她舔了起来。
言小晗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尿尿的地方还可以让生养她的美人爹爹这样舔吸。
她玉腿夹着他的脑袋,难耐地扭动腰身:“唔,别舔了,爹爹,好爹爹,好羞啊~”
言知秋嘴角都是亮晶晶她的淫水:“傻瓜,这样,你一会才不会很疼~”
言知秋将女儿的花唇里里外外用舌头舔洗了个遍,又把她的阴蒂头给吸得充血红肿酥麻,手指再伸进她的小穴口,给她扩充,这小女人虽然身子稚嫩,却是敏感的紧,他才抠刮了她骚芯几下,她就喷水高潮了。
言知秋挺着怒张的大鸡巴,就着涓涓淫水,冲进女儿的狭窄湿热甬道,鸡巴被铁手锢紧了似的疼。
“好紧!好女儿!”
“唔!爹爹~爹爹!晗儿疼~”
“不疼不疼,爹爹给你吻吻,晗儿忍忍,忍忍就好了~”
言知秋吻她的小嘴,吃她的胸肉,捻她的阴蒂骚核,好一番爱抚才让她稍微放松了身子,不停的淫水也方便了他的冲刺。
他“哼次哼次”地在女儿身上驰骋,大龟头冲破女儿甬道里那层贞洁的象征,他看向两人性器结合处,看到淫水里混着血丝,他知道,女儿是他的了,永远只是他的。
他爱恋不已地抱住女儿的身子,如珍如宝地细细舔吻,这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小娘子,是他的最爱,他的全部。
他怎么都要不够,射了一次,翻转过她的身子,后入再次抽插起来,山林山风习习,没有任何人和事来打扰这对忘情交媾的亲生父女,他们就像这山林深处无数对雄性和雌性在做着原始交合。
不知名的一个小村庄里住着一对小夫妻,年纪有些差距,但这还不是最引人注意的,关键是那相公长的真是嫡仙般的好看,他娘子就差强人意了,顶多算白皙清秀。
然而男子特别疼他娘子,什么活都不让她做,自己做各种手工活,他的手艺很好,做的小玩意精巧又便宜,生意很不错,他不喝酒不逛青楼,挣的银子都交给他娘子收着。
他娘子爱花爱动物,小院子养了许许多多花草和小动物,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她相公做好吃的好穿的,要么就是把钱袋子里的钱都倒出来数数。
小桥流水人家,他们是小乡村最美的一道和谐风景。
道士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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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道士篇大结局之小桥流水人家(H) ρ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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