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们将昏迷过去的二人送回了房中。
那管事的果然遵循了之前所言,再没有派人过来行淫辱之事,只叫那些仆役们好好伺候着,命令他们为楼内新进的倌儿们每日喂食汤药。只是那汤药内放了分量不多的合欢散,每每服食,便会情欲灼身,叫人忍不住打开双腿,用性器好好抚慰那处酸麻淫穴才是。
于是服侍着倌儿们的仆役,便毫不避让地享用了这些沦入情欲的双性人的嫩穴,将精液浇满了他们的腹腔,射得这些倌儿们各个浑身酸软,连腿心儿都合不拢了。只能失禁般地张着嫣红穴口,被仆役们伸着手指掏弄搅动那处柔嫩蜜道。
那些仆役们极喜欢沈嘉玉的身体,每日喂药淫弄的时间也便更多些。沈嘉玉被这些仆役们捉了双臀,跪趴着受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又每日含着那些粘稠白浊入睡。不过数月,便觉得一阵脑晕目眩,体弱身虚。楼里的管事叫大夫过来为他瞧了一回,那大夫便拱垂着手,对管事的说这位公子已入了孕期。
管事的问:“那可知那受孕的时日约莫是何时?”
“三个月整。”那大夫道,“细细算了,若不是在开脸时被肏大了肚子,便是被那些乞丐给弄怀了孕。当然,也有可能是管事房里豢养的那些野狗儿……”
“其余的公子呢?”管事又问,“你都给他们瞧过了脉了吧?”
大夫微一点头,道:“除了那日与沈公子一齐受罚的公子外,还另有三人一同于开脸仪式时受孕。”
管事“嗯”了一声,笑道:“这次运气倒还不错。”话罢,微一沉吟,又道,“你为这几位公子开些安神补身的药物,叫他们服下。待到五六月时,我楼中便要送他们出门见客了。到时候,可不能叫这几个倌儿上来就被恩客们玩得流了肚子,徒显得晦气。”
“在下晓得。”大夫低眉顺眼道,“请您放心。”
管事满意地点点头,挥手叫他退下了。
那大夫便喊了几名仆役来,叫他们拿着自己的药方去药房开药。自己则挨个进了倌儿们的房间,掰开腿间那处含满精液的艳红肉隙,塞进一根浸泡了许久药汁的玉势。这才缓缓走出来,最后进了沈嘉玉的房间。
沈嘉玉虽被这大夫检查出已经受了孕,却仍没免除每日被仆役们淫弄的刑罚。大夫进去时,一名仆役正抓着他红肿柔嫩的臀肉,将粗涨性器凶狠捅进那处怀了孕的娇嫩女穴内,捣得汁水横溢,淫液四溅。沈嘉玉宛如母狗般地挺着屁股,露出红嫩嫩的花户,饥渴地吃咽着仆役的肉根,花肉鼓胀得宛如熟透了的蜜桃。胸前两团嫩奶在空气中来来回回地摇晃着,一点儿娇红奶头涨硬翘立,被仆役们抓在手心舔弄吸咬,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奶水来。
仆役们瞧见大夫来了,挺送插弄着沈嘉玉女穴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只留下一具微微发抖的雪白身子,失禁般地张着合不拢的艳穴,收缩着喷出一滩白腻浊液。过了一阵子,他微微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被鸡巴操肿的嫣红唇瓣,唇角还挂着凝固成白斑的浊精,冲着仆役们掰开大腿,努力地收缩着女穴:“操、操我……操死我……唔……好想哥哥们的大鸡巴……啊……”
大夫将裤子脱下,露出堪比儿臂般粗细的鸡巴,走到沈嘉玉面前,对他微微笑道:“沈公子,几位怀了孕的公子里,你的身子最弱,所以最是需要那阳精滋补身体的。在下别无所长,一身皮肉倒是食过不少珍贵药材,这阳精便尤其的滋补身体。今日操你一回,给你补补身子,以后若是登位得势,莫要忘记了在下啊。”
他说罢,掰开那处娇腻吐精的女穴,露出其中沾满精液的滚红软肉,嫌弃地刮了几下,随后挺身一送,将整根性器轻松捅进穴肉深处,狠狠贯穿了抽搐痉挛着的艳红宫口!
那宫口经过了数个男人的捣弄,早已靡艳至极地绽开了花,红漉漉地外翻着,嫩得汁水横流。腔室内含着的一汪浊精经过数个男人的淬炼,摇摇荡荡地在红肉间翻滚着。宫口艰难地吞吐着这一根刚插进来的粗长鸡巴,用软肉细细地包含吮吸,舔弄抽动着伺候着插入女穴的男人。
大夫压住沈嘉玉的胯,将自己的肉棒猛地抽出。便瞧见那雪琢似的身子猛地一抽,随后便哭泣着泄出一道精,浑身瘫软着进入了高潮。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宫口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鸡巴,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那大夫贯穿了约莫百来下,将沈嘉玉干得浑身涨麻,只能瘫在地上,失禁般地流着水,秘处的几枚嫣红嫩窍疯狂的抽搐着喷汁,泄得一塌糊涂。
大夫满意地在沈嘉玉的子宫内泄了一回,随后摸着他满满涨涨的肚子,道:“沈公子可好好收好了这些阳精,说不定便能喜获儿女一对。届时父子三人在合欢楼一同接客,岂不是妙哉美哉?”
他揉了揉沈嘉玉腿间的女花,瞧见那两瓣软肉濒死般地抽搐着,合不拢的嫣红穴口失神的收缩着,溢出一股股的浓精。除了他的,还有仆役的,又或是不知别的什么男人的。随后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插进那处娇嫩软道内,随后说:“沈公子,夹好咯。”
沈嘉玉瘫着身子,被那一根玉势缓缓捅进穴内,直抵他被干得酥烂外翻的嫣红宫口。那一点儿软肉肿嫩如珠,红滚滚地泛着润光。怀了孕的肚子异常敏感地吸弄着那玉势顶端,微微含进一点,被倒插着堵进腔内,在潮热湿软的红肉内咕溜溜地晃。
几个月很快过去。在日日的药汤滋补下,沈嘉玉身体很快转好,那肚子自然也如气球般地涨了起来,高高地隆着。合欢楼内虽是对这些怀了身子的倌儿有些优待,却也只是为了培养能满足某些富贾的口味。自然便更少发什么繁重衣物,只一人配发一条轻纱裹在身上,赤裸裸地露出一身饱经把玩的雪白皮肉,连肌肤上的指痕都仿佛浸透了淫字。涨大的肚子立在柔软白嫩的奶子下,一根浅色的性器软趴趴地垂着,露出下面没有囊袋、只有一条嫣红肉隙的肿艳女户,湿漉漉地淌着水,流着精,仿佛无时不刻都在受着男人精液的哺喂。
沈嘉玉是这批倌儿中最受欢迎的,肚子也是被肏大的最早的那个。富贾们极为喜欢他的脸蛋儿,早早就预定了他接客首日这天的宴席,就等着美人儿出来卖身,好买上几个时辰好好享受一番。
待到了晚上,合欢楼灯火通明。这美人头牌穿着一身雾似的轻纱被仆役们送到台上,涨大的肚子,微微勃起的淡粉肉棒,被把玩通透的雪白皮肉,肏弄得红肿艳丽的淫户,登时叫富贾们疯狂举起手中木牌,你来我往地叫起了价来。
“诸位且看一看,瞧一瞧!”
仆役举起手来,引各位富商举起手中望远镜,随后在金盆中将手洁净一番,叫旁边二人按倒这美人倌儿,掰开他两腿,对着观众们露出艳丽淫靡的沃红花户来。他用两指分开那两瓣疯狂抽搐着的湿红花肉,塞入一根透明管子。管子顶端有一张水镜似的东西,那管子每探入一寸,便瞧见内部褶皱交替的嫣红蜜肉被映在镜上。富商们举镜端详,却发现这竟赫然便是那美人倌儿的淫道,娇嫩无比,嫣红滴汁。不过轻轻捣弄几下,便汁水横流地泌出无数淫液,黏糊糊地吞吐。
再深入几分,便瞧见一团樱果似的红肉,一下下地抽搐着,中心则有一枚狭窄孔隙,微微凹陷。那管子简单探入,用力顶开那团红肉,随后就看见湿肉后摊开的一层娇软红膜,随着这艳倌儿的呼吸而微微起伏挛动。
“货真价实的孕夫,水儿多活儿好,是最上等的淫浪艳妓。”那仆役道,“若是诸位不放心,还可当场验货,与这位公子现场交合。只需捅一回这沈公子的子宫,便知道这是一名多放荡的倌儿,就是被捅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还会张着腿求官人继续操他!”
“我出三百两!”“我出五百两!”“我出一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那些富商们争得面红脖子粗,很快便将价格翻了许多倍。忽地这时,一位蓄须的中年男子举起木牌,微微笑道:“我出一千两,黄金。”
顿时,周围安静无声。
沈嘉玉望过去,瞧见那中年男子,似乎正是数月前为他开脸的那中年富绅。那富绅瞧见他转了脸过来,冲着他微微一笑,随后走到沈嘉玉腿前,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那湿漉漉闭着的嫣红花户,将那根仍嵌在穴肉里的透明长棒拔出,丢在一旁。盯着那疯狂抽搐着的娇嫩花肉凝视片刻,笑道:“果真被开了脸之后,瞧起来便叫人舒服多了。这女穴淫肿得恰到好处,多一分便贱,少一分便柴,不愧是合欢楼调教出来的倌儿,果真比别处高上许多!”
“您过奖,您过奖。”那仆役点头哈腰道,“还请您尽情享用沈公子。”
那富绅点了点头,一撩下胯,露出光裸着的腿和一根粗比儿臂般的鸡巴来。沈嘉玉被他掰着女穴,将鸡巴一点点插进那处红肿潮软的穴肉里,将寸寸嫩肉紧绷着撑到最大。随后轻轻一送,便将娇嫩宫口轻松贯穿,顶压着干进裹藏着胎儿的子宫里,压弄着那处胎膜狠狠插弄。
怀了孕的子宫敏感无比,宫口更是娇嫩得如初春娇蕊,软得不可思议。沈嘉玉挺着肚子,宫口被这一下一下的贯穿插得又酸又痛,麻木地发着涨,叫他浑身泛软地瘫在地上,只能被着富绅抓着腿,啪啪地撞击着一朵儿娇艳女户,插得汁水横流。肥嫩沃红的雌花层叠绽开,在富商们的远镜下娇艳得如牡丹一般,活色生香。粗涨性器将抽搐着的湿肉浑然破开,鼓胀着挤到腿根儿处的地方,瓣瓣绽放,活像一滩被烫融了的红蜡,软腻至极地被凝固在雪白腿根儿附近。
沈嘉玉身上的那一层纱衣早已被这富绅撕得粉碎,凌乱的丢在了地上。两团湿哒哒地泌着乳的奶子随着富绅挺送抽插的动作在空气中来来回回地晃,像是一团被揉散了的雪,只顶着一枚嫣红肿硬的奶头,湿漉漉地喷着奶。富绅将他的奶肉收在掌中,用力地掐捏着,活像是挤弄着乳房饱涨的母牛。沈嘉玉便低低地哭泣一声,惊恐地捂住了肚子,尖叫道:“不、不要揉……啊啊……好舒服……奶水要喷出来了……嗯……啊啊……子宫好酸……顶到胎儿了……插死我了……”
富绅揪着他的乳肉,将那两枚翘立奶头抓着拇指间,用手松松握着。两团肥软柔嫩的雪乳便如落满了雪的峰一般,在他掌中随着身体的摇晃轻微颤晃。浓腻的奶水从张缩着的奶孔中呲溜着喷出,溅在富绅的脸上与发上。这被买下孕期首次的艳官儿张着两条大腿,如张弓般地绷得笔直,身体在桌上前前后后地摇晃着,两团奶肉颤抖如震落的新雪,轻轻地摇散,又软嫩嫩地扩在胸前,喷溅着射出一道又一道奶汁。
粗长的鸡巴用力捣进红肉紧缠的女穴,将层叠湿肉用力破开,插得那一处孔隙汁水横溢,滴滴答答地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在地上。透明黏腻的淫露一滴滴地向下流着,迅速地扩开一滩淫靡湿痕。众人举镜细瞧,便见那一枚女窍被鸡巴插得如被强行撬开了蚌壳的幼蚌,颤巍巍地夹着粗长的肉刃,濒死般地抽搐着。下方的菊穴被淫液所浸,也是微微地张开了口,绽得如初绽的幼蕊。一望便知,定然是一只经常挨肏的淫肠。刚被男人捅了那极乐似的女穴,后穴便已食髓知味地想起了两根齐进的味道,静静地等着其他男人的采撷。
“不、不要插了……哈……又、又顶到胎儿了……嗯……嗯唔……哈……好深……宫口被插穿了……啊啊……好舒服……涨死了……嗯……肚子要被插坏了……呜……”
富绅扶稳他的腰,叫他两手自己掰着艳红嫩逼,将那遮拢闭合着的唇穴层层剥开。随后便将他两条大腿压在桌上,动作凶狠地用力捅插起来。耻骨用力拍在肿艳不堪的艳丽女户上,撞得那两瓣红肉抽搐如被电流穿过,红艳艳地鼓着,湿腻腻地吐着水儿,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龟头则蛮横贯穿那团娇嫩宫口,碾着脆弱的胎膜来回抽插,干得这窄口软环濒死般地抽搐,紧紧箍住那烫肉茎身,一波波地泄着体内淫液,被操得溃不成军。
仆役笑了笑,便问这躺在桌上、挨着肏弄的艳倌儿道:“沈公子,您被官人肏弄得舒服吗?”
沈嘉玉双眸涣散地抱着腿,奶肉上下晃动着抖动不止,断断续续地喘息道:“舒、舒服……哈……好舒服……要被官人、哈……要被官人操死了……子宫都要被……要被操穿了……”
仆役便为他喂下一颗药丸,瞧见那晕红重新在皮肉下悄然绽放,便又问道:“沈公子,官人是如何肏弄您的?”
“啊啊……官人……官人的阳根……嗯……插进贱奴的小穴里,把小穴插得……唔唔……流了好多水儿……”沈嘉玉含含混混地说着,被干得浑身细细颤抖,“啊……太深了……官人又把贱奴的宫口插穿了……好酸……嗯哈……龟头顶到了……啊啊……是胎膜……插到胎儿了……哈……插得贱奴好爽……要、要流了……流好多水儿……要泄了……”
那富绅注视着他迷茫失神的脸,笑道:“真的要被我操流了?还是只是想泄身?”
“泄、是……是泄身……”沈嘉玉恍惚地抽搐着身子,“贱奴要被官人操泄了……哈……奴、奴……”
他还未说完,便骤地捧了肚子,张着腿哭泣一声,浑身颤抖着痉挛起来。蜜穴颤巍巍地夹着富绅的性器,疯狂地抽搐着含紧了,吐出黏腻腻的淫露,在空气中翘立摇晃着的肉棒失禁般地喷出一道白浊,溅在他白皙柔软的肚皮上,又顺着弧线缓缓地淌落而下,留下一道淫靡的白浊印痕。
富绅被他夹得浑身发麻,低哼一声,捅进这艳倌儿的子宫内,将胎囊捣得微微凹陷,随后在那烫热红膜上射出一泡浊精,滑腻腻地盈满了宫腔。随后缓慢抽插几下,将整根性器全部带出,整理好下摆衣衫,面不改色地从容离去。
沈嘉玉还在高潮之中,翘立着的肉棒仍一股股地喷着精,从肚皮的尖尖儿黏糊糊地留下来,又流进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艳丽花户内。那枚女穴早已被富绅的鸡巴干得娇腻红肿,连穴口都合不拢了。只能张着拇指粗细的嫣红孔窍,湿漉漉地吐着精。深处的宫口一抽一抽地抽搐着,露出被干得肿嫩湿软的宫肉,还有一点儿淋满浓精的胎膜。
仆役便道:“今晚,沈公子的二次,继续拍卖。若是各位中意如今沈公子这满身狼藉的模样,请务必不要怜惜,狠狠玩弄他的身体。”
叫价很快又过去一轮,这一次又是一位富绅。只是比起之前那位中年富绅美髯飘飘的模样,这一次却是位肥头大耳的粗鄙商人。那商人满面油腻,盯着这娇艳倌儿满眼邪意。只待旁人交易完毕,便迫不及待地冲到这美人儿身边,脱下裤子,露出又粗又黑的鸡巴来,挺腰送进了沈嘉玉的娇艳女穴。
沈嘉玉低泣一声,空虚已经的嫩穴顿时夹紧了这根鸡巴,湿漉漉地裹着缓缓吃进。富商迷恋地摸着他淌满精水的滑腻腹部,将鸡巴用力地贯穿这一只红腻女穴。硕大阳具毫不留情地抵磨着他的宫肉与胎囊,沈嘉玉被干得身子微微痉挛,只能喘息一声,搂紧了这油腻富商满是肥肉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两只奶子。
“不知道,这一次沈公子感觉如何?”仆役问道。
“官人……官人好厉害……呜……好粗……又粗又大……干死贱奴了……哈……”沈嘉玉喘息着抓紧了对方的手臂,“宫口被干得好酸,又酸又麻,涨涨的……嗯……爽死了……官人插死贱奴了……再深一点……把、把贱奴操流产……哈……”
“好,好。”那富商掐着他的腰,急急地捅着那处淫靡得一塌糊涂的女穴,撞得啪啪作响,“老爷我便成全你,把你这大肚娼妇操到流产……哈……操到不能接客……”
这富商生的肥硕无比,肚皮也大如撑船。远远瞧去,与这躺在桌上张开大腿的、怀胎数月的倌儿竟不遑多让。沈嘉玉捧着腹部,与这富商紧紧相贴。那肉躯撞击女户时的大力便不可避免地亦是一同撞在了他的腹上。他慌乱地抱着大腿,感受着宫腔阵阵痉挛般地强力收缩,一滩滩的黏腻汁水从被干开的宫口里喷出来,酸胀快感与黏精一同涌出,顿时将他冲得头昏脑涨,泄得一塌糊涂。
仆役瞧着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的模样,便发问道:“沈公子,您现在正在如何被官人肏呢?”
沈嘉玉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肉棒失禁般地泄出一道儿白精,身子细颤着沁出许多薄汗。他一身雪白皮肉艳丽得宛如浇铸进了一团胭脂那般,柔嫩至极地沁着水红,蒙着一层光腻腻的汗光。腰窝诱人地微微凹陷,引着几根鲜红指痕。两臀红肿如桃,湿淋淋地挺着,夹着一根烫红粗长的鸡巴,被飞快地进出着淫艳不堪的女窍。
“官人的阳根……哈……好会插……要插死奴了……呜……”沈嘉玉夹着那根鸡巴,喘息着颤身道,“贱奴的子宫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啊啊……现在很容易进去……官人的龟头卡在奴的宫口里,捅得奴又酸又爽……唔唔……操死奴了……舒服死了……”
“这么喜欢老爷操你,那老爷就操死你。”那富商心满意足地抓紧了沈嘉玉的嫩乳,将那柔白乳肉掐的红痕斑驳,近乎涨裂一般地青筋微凸,“子宫酸不酸,爽不爽,顶到孩子了吧!”
“嗯嗯……好酸……好爽……爽死了……”沈嘉玉崩溃地将双手贴在他的腹上,微微用力着推动他的身体,“不要操奴了……哈……又操进来了……啊啊……奴不行了……要被官人操流产了……”
那富商听见他的哀吟,只露出淫邪笑意,抓紧了沈嘉玉的大腿,便啪啪地凶狠贯穿起来,次次横穿宫口。沈嘉玉被干得浑身发抖,子宫更是用力地痉挛收缩着,泄得一塌糊涂。
那富商在他子宫里又捣了数十下,被那因高潮而疯狂抽搐着的宫口箍得浑身发麻,射出一泡浓热浊浆,泄在沈嘉玉的肚子里。那含满精水的子宫受了这一记浇灌,顿时再度流喷着淫液,红肉濒死般地抽搐,挤出一股粘稠无比的白汁,从合不拢的艳穴内缓缓淌出。
沈嘉玉被拍卖了两回,这前穴便要暂时歇息一阵子,只能跪在桌上用那后穴伺候贵客们,引他们来肏弄自己淫肠。只是因他皮肉娇贵,又生的貌美,便又引起一轮叫价狂潮,争先引人来肏这艳丽美倌儿。新人拿了那牌子,走到他身后,摸了摸他被射满了白精的滑腻花户,蘸取些许淫浆,随后探入那一枚娇嫩菊穴内,手指微分。随后便扶稳了性器,叫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岔开腿受了这缓慢破开肠穴的淫刑。
沈嘉玉难耐地喘息一声,雪白圆润的脚趾顿时紧紧蜷起,忘情地仰了头剧烈喘动。他的肚子沉沉坠着,这跪在地上趴伏挨肏的姿势便十分辛苦。那富商倒也还算怜香惜玉,抱着他的腰,扶稳了这沉甸大肚,这才将鸡巴捅进这淫热肠道内,来来回回地捅这这处温暖滑腻的肉腔。
肠肉早已在日日夜夜的奸淫中淫如女阴,只简单捅弄几下,便自觉地泌出许多黏滑肠液,湿漉漉地裹着这根鸡巴,紧紧地夹含吸吮。肠穴内的一点凸起娇嫩如樱,微微硬涨地挺着,碾弄几下,便能瞧见那豁着艳丽孔窍的女穴失禁般地收缩,吞吐着挤出一滩白精。连续捅弄个几十下,便见沈嘉玉甜腻地哭泣着又泄了身子,母狗般地瘫趴在地上,扶着涨大的肚子,痉挛般地微微抽搐。
这富商很快在他淫肠内泄了一回,浇得艳红肠肉内满是黏稠白精。随后又举牌竞价拍卖了一轮,几位富商齐齐挤上,看见这被奸得神志不清的大肚艳倌儿,心领神会地将他身上孔窍一人一处,细分好捅弄起沈嘉玉的淫穴来。
一人插进他的嘴里,一人则抓了他的两乳。蓄满精水的滑腻女户自然被性器所占,满当当地撑满了穴肉。后穴内则塞着一根粗如儿臂般的鸡巴,得益于那一泡浓精,吞吐时倒不算费力。沈嘉玉艰难地捧着大了的肚子,跪在桌上被这几人轮番地肏弄,很快便溃不成军,哭泣着瘫软了身子。
抱着他腰进出女穴的富商便调笑道:“沈公子怎么如此娇弱?不过四个客人而已,便叫你软成了这个模样?我记得当日你受那开脸仪式与首罪淫刑的时候,听说可是挨了足足十日的肏,被轮得身上的穴都松了。还被野狗与公马享用过这娇嫩子宫,这才被操大了肚子。”他说着,狠狠一送,轻松贯穿了沈嘉玉的宫口,插得他浑身一颤儿,随后又笑,“你说你这肚子里,怀的是乞丐的种呢,还是一窝子的小野狗啊?”
沈嘉玉被干得泪水簌簌直掉,微微地摇着头,凌乱乌发黏在身上,湿漉漉地坠着,衬得他愈发娇弱可怜。他喘息着低泣一声,夹紧了在女穴与肠道内驰骋着的两根鸡巴,随后声音微弱地呻吟道:“那些乞丐流民……不过是粗鄙……哈……粗鄙之人……官人的阳根才能操得奴爽如升天……啊啊……高潮迭起……贱奴舒服死了……呀啊啊……子宫……呜……子宫又……哈……又被肏穿了啊啊……好舒服……官人……啊——!”
“喜欢吗,喜不喜欢!”那富商抱着他的腰,舔着他的脖子细细啃噬,“宫口正紧紧地吸着我呢,抽搐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被插得很爽……”
“嗯……嗯……好舒服……舒服死了……”沈嘉玉被他们抱着身体,上上下下地颠动摇晃着,乳肉激荡,“官人厉害死了……干得贱奴又要喷了……嗯唔唔……射不出来了……哈……要泻尿了……尿了……啊啊……”
他哭泣着尖喘一声,女性尿孔突然急速抽搐起来,喷出一道透明的浅黄汁水,从飞快收缩着的尿孔中滋溜一下喷出!沈嘉玉浑身颤抖着胡乱抽搐,眼泪簌簌滚落,两团肥软奶肉抖得如凌乱散落的雪,软乎乎地压在胸上。他抱着那富商,感受着不断贯穿着淫肠与子宫的两根鸡巴,捅得他穴心酸软如泥,只能无力地抽搐着,沦为别人肆意摆弄的一具皮肉。嘴里塞进的那根鸡巴迅速地泄了,又换进另一人捅进他喉中,盯着喉咙软肉肆意挞伐射精。一股股的黏浆如水般浇灌进来,沈嘉玉抽搐着受了一波又一波的精,连嫩乳上都被鸡巴插得红肿透明,射满了黏腻的精液。
过了好久,这几人才意犹未尽地又换了一群,重新围绕了他,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那处完全绽开的红腻软穴,精准无误地直贯穴心!
“不、不要肏了……哈……”沈嘉玉哭泣着胡乱摇头,“奴不行了……受不住了……哈……子宫、子宫要被插烂了……宫口松掉了……松掉了……后穴也……呜呜……不要捅了……奴不行了……啊啊……不、不要……”
那贯穿了他女窍的富商完全未曾理会他的呻吟,直将那根粗长性器缓慢插进宫腔,压迫着那娇嫩胎囊突突地踢动着,享受着微弱的禁忌快感。沈嘉玉被这人摸着肚子,低低地哭着,女穴酥烂得如一滩拧碎的桃肉,湿漉漉地淌着汁,又红又嫩,泛着淫靡的光。后穴则撑至最大地吞着一根性器,被狠狠地肏弄着淫肠骚心,插得汁水横溢,淫液飞溅!
一前一后两处淫窟俱是张圆了口,露着四指粗细的胭脂艳洞,艰难地吞吐着进出着腹腔的性器。那性器贯穿挺送的速度愈发加快,捣得一滩红肉软烂如泥,黏答答地团着,还止不住地流着艳丽汁水。沈嘉玉呻吟着被架在这几位富商之间,被人肆意享受着美穴,狠狠地肏弄着,贯穿着,奸淫着。直到他抽搐着化作一滩只会呻吟媚叫的软肉,为这些富商们吸含着鸡巴,用娇嫩的子宫满足他们的淫欲。这才撤换掉之前的人们,换做新一批的客人,来尽情享用这合欢楼被调教得淫熟放荡的孕夫。
很快,天彻底地黑了。
沈嘉玉伺候了大半夜的客人,女孔与肠穴内蓄满了精水。连那狭窄尿孔,都不知被何人何时浇了一泡精水进去。那拍卖的仆役见差不多了,便唤人过来,在台上加上三张桌子。随后,便见仆役们抱着几个身着纱衣的大肚小倌儿依次走上,一如拍卖沈嘉玉那般为这几位大肚倌儿叫价。
那几位倌儿虽姿色稍差,却胜在干净紧窒。沈嘉玉被这些客人们淫弄了大半晚,那两处淫穴早已松垮得难以合拢,只能软乎乎地敞着艳丽的入口,待有活物试探性地捅入,便立刻收缩着含紧吮吸。有人扶稳了他的屁股,抬高他的肚子,令他摆出受孕母狗一般的姿势,撅着臀蓄存受藏住自己浇进去的那泡浊精。沈嘉玉微微喘息,慢慢含紧那根鸡巴,微微扭头,便瞧见那些小倌儿们被掰开了两腿,大着肚子躺在地上艰难挨肏的模样。
那些富商比对他时还要更加地不留情面一些。只见一根粗长性器飞速捅进那倌儿的女户内,不多时便又尽根拔出,整根而没。一朵嫣红蕊花很快肿胀如桃,淫艳不堪地流着汁,被干得唧唧作响。那小倌儿断断续续地哼着,抱着肚子哭着喊叫出声。
一时间,呻吟此起彼伏,俱是倌儿们被享用时发出的娇腻喘息。
沈嘉玉出神地望着他们被干得欲望难忍的淫艳模样,忽地,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那富商将他身子猛地一捞,狠狠按在自己胯上,整根贯穿而入。随后,烫热精液整泡浇灌进来,烫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重新陷入了无休无止的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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