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睁眼的时候,神志尚且还有些恍惚。
游戏仓内弥漫着一股腥黏而潮湿的味道,叫他有些分不清游戏与现实,只是腻滑得厉害的腿间淫靡得一塌糊涂,酥软得几乎绷不紧双腿。他低头看了一眼游戏内以受精量来计算经验的等级竟然已经狂飙到了50级,足以证明他在之前的游戏中经历了究竟多么疯狂的一场场性爱。
他稍稍喘了口气,将游戏仓的舱门打开,缓缓地走了出去。仍在颤抖着的腿几乎软倒在地面上,叫他只能勉强撑着身体,足趾神经质地微微蜷起,艰难地挪向了床旁。
沈嘉玉瘫在床上,将丢在床头的手机拿在手中。这场过于疯狂的游戏消耗了他大半的体力,也同时用去了许多时间。原本只是处于待机状态的手机早已停电到关机,只余下了一个映着他倒影的纯色屏幕。沈嘉玉抿着唇将充电器连到手机上,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将手机开机,随后便瞧见手机如疯了一般地开始嗡嗡振动起来。
大量的短信蜂拥而至,一半是来自于未接电话的提示,另一半则是来自于电话簿中两名兄弟的消息轰炸。他头痛无比地一封封看完,抿着唇拉到最低端,望见对方半是关心、半是恼怒的询问,烦闷地拧紧了眉头,将信息一扫而空,把两人尽数拉进了黑名单中。
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程昱是程谦的弟弟,哪怕对方再怎么威胁于他,把他的裸照发给学校的每一个人,他也不会跟程昱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更勿论说与他滚上床,被操得潮红满面,欲仙欲死。
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微微地翕张着,流出欲求不满的黏腻清液。沈嘉玉喘息着挪到床边,颤着手将藏在柜中的按摩棒拿了出来,拨开开关,闭着眼将那根粗长的硅胶器具推进体内,夹着它坐在榻上,微微地摆动起臀肉,抬起腰身缓缓吞吃。
热意渐渐涌上,被电源加热的硅胶制假鸡巴仿佛真人的肉棒一般,十分粗暴地在他的嫩逼里抽插狠捅。沈嘉玉被操得微微哽咽,眼角溢泪地深坐下去。却被顶端暴起的龟头一发直接插进宫口,捅开纠缠在一起的湿黏嫩肉,插到嫩口微张着的子宫之中!
他“啊”地尖叫了一声,眼泪登时便积蓄在眼角,微微摇晃着滚落下来。沈嘉玉加快了摆臀摇晃的速度,将大张着的嫩洞飞快地夹含吞吃着粗长的鸡巴,操得臀肉紧缩颤晃,连肉洞也汩汩出汁。肉唇被粗长的器具推挤压弄到腿根儿,涨涨地贴着边缘。穴内软肉被剧烈抽送搅弄着的假鸡巴操的酸胀发麻,湿意泛滥地流水儿不止。沈嘉玉蹙着眉头抬臀迎送,随后重重一坐,喉中闷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那硅胶制成的假鸡巴猛地一击破进宫腔,震动推到最大,搅着宫口嫩肉剧烈飞颤起来,而后自张开的精孔中骤地喷出一道晶亮水柱,模仿着性交时高潮射精的方式,滚烫无比地浇进了毫无防备的柔嫩子宫!
沈嘉玉茫然地睁大了眸子,身体重重地颤了一颤儿,随后如被人操坏了似的瘫软下来,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大量的湿液从他被假鸡巴操开的嫩逼里潮喷出来,卷裹着淫红透熟的穴肉,湿漉漉地朝外坠下。露在外面的红肉微微地有些抽搐,痉挛般地一收一缩,用力夹弄着裹了一层透亮黏液的硅胶器具。他喘息着微微前倾了身体,将那器具从被操得淫熟透软的肉洞里抽出来。随后便听见“啵”的一声黏响,器具弹动着从一片抽搐着的红肉中退出,在空气中微微摇晃。而被操开了的肉穴颤巍巍地张着一枚淫红的嫩洞,在空气中微微地收缩。
沈嘉玉半身酥麻地软在床上,只觉得腹部仍在突突地微跳。高潮过后的躯体绵软无力,自后腰出沁开了一层热雾似的汗。失了堵塞的肉穴仍恍惚地翕张着,让他又想起了在游戏中时被不断侵入身体时的淫靡快感。充满了腥臭与滑腻的体液一股股地浇在他的子宫与臀肉里,叫他无端地生出一种诡秘而下流的兴奋。竟让他罪恶地横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念头,去做一做他游戏中经历过的事情,感受一回在现实中被人淫辱轮奸着内射进子宫的感觉。
他失神地注视着天花板,过了许久,才如决定了什么似的,重新握住了手机。
沈嘉玉以前也曾听学弟或是同学们调笑着谈及一些形形色色的约炮软件,用你我皆知的眼神互相传递着不可言传的下流含义。只是他因为自己身体某些难以启齿的羞人部位,并不敢随意地接触这些他本早该了解的东西,对于性爱的对象也一律十分谨慎。若不是当初程昱用那种充满了热情与纯粹的目光注视着他,可能他就不会心动地答应下来,只继续与冰冷的硅胶假体为伴,过着孤身一人的自闭生活。
下载很快完成,从未接触过的图标在手机屏幕中跃然而出。沈嘉玉冷淡地抿着唇,挨个注册了一遍账号,将个人信息填的七七八八,随后打开了搜索附近使用人的功能,安静地等候系统的消息。
过了约有一分钟之久,系统忽地一震,在一个名称十分沉静的id前停了下来。这个账号顶着一张主题为灰黑色的大山的头像,带着一股冷冰冰、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倒是让沈嘉玉对这素未相识的人略略产生了些许浅薄的好感。
沈嘉玉点开这人的头像,却发现对方竟顶着S的TAG,似乎是个字母圈的圈中人。
他呆了一呆,礼貌地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软件这里,过了许久,才简短地回了个“?”给他。
沈嘉玉略觉尴尬,但是既然已经决定踏出这一步,还是决定试上一试。他沉了沉气,试探性地发出了一句消息:“约吗?SM,轮奸都可以,不挑。”
这次对方的回复倒是很迅速:“不好意思,我已经退圈了。”过了片刻,又补上一句,“抱歉。”
沈嘉玉倒没有气馁。他看到这句话后,并没有询问对方这样回答的原因,也懒得计较为何对方已经不再混这口,为什么还要在手机里留着软件,也不申请消除账号。他只是略有遗憾地回了一句“是吗,打扰了”,便决定将这个人拖进黑名单,再换个别人试一试。
不过是找个能在床上操他的男人而已,这个不行,就换一个,还不是件简单至极的事情?
沈嘉玉意兴阑珊地正准备退出聊天框,却忽地看见对方状态变作了正在输入。随后便是一行小字,十分突然地道:“等一等。”
“?”
“你现在用的头像,是你本人吗?”对方道,“还是你从网上随便弄来的照片?”
他发来一张头像的截图,沈嘉玉点开一看,发现正是自己在手机中随意翻找出来的过去的一张侧脸照,只隐约露出了小半含着泪的眸子,和因高潮而紧紧绷起的下颌。至于拍摄的时间他也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是某次程昱摸到他宿舍的时候,趁着他被操得昏昏沉沉时拿手机拍下来的。等到拍完了,还非得把照片一张张地发过来,让他好好存着。现在沈嘉玉兴致不高,把程昱和程谦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个干净,这张照片倒是因为丢在最隐蔽的角落里,又因为他心里隐隐生着怒,反倒是奇妙地安然存活了下来。
沈嘉玉想了想,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好否认的,便回了个“嗯”,又打字问道:“是我本人,怎么了?”
“我改主意了,出来约吧。”对方迅速回复道,“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我也都行。”沈嘉玉回复他,“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够爽。”
对方顿了顿,似是玩味地道:“那轮奸也可以吗?”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无套内射的那种。”
“可以。”
“不怕怀孕?”
“如果怀了孕,那你可以再试试操孕夫再内射的感觉是什么。”
“有意思。”对方感兴趣地发了个微笑,又发来一串儿地址,“今晚上七点半,来这个酒吧,我等着你。一定把你操到怀孕。”
“好。”
沈嘉玉呼了一口气,将对方发来的定位点开看了一眼,却发现竟然是之前被程昱给坑进游戏仓的那回,自己出现的酒吧。酒吧离他学校不远,一向很是热闹。他犹豫地想了一会儿,最终自暴自弃地想既然都已经放弃廉耻,去追求本能快感,那旁人的想法如何,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了。便十分疲惫地下了床,去浴室清洗久未打理的身体。
待到他将身体清洗干净,又将屋内收拾得七七八八,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沈嘉玉低头望了一眼时间,发现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了不足半个小时,便只能匆匆套了衣服,连头发都没有时间吹干,朝着约定的地点赶了过去。
他到地方的时候,距离酒吧开门营业,尚且不足半个小时,客人仍稀稀拉拉的,显得整个酒吧空旷不已。他抿着唇在吧台前坐下来,随便点了一杯酒,独自一人在角落里等着对方再次联系他。
一旁的男人瞧见他孤孤单单的,便端了杯酒,靠近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凑近了问他:“自己一个人?”
沈嘉玉微微偏头,瞧了他一眼:“暂时。”
“暂时?”对方品了品他话中的意思,笑了出来,“那就是现在没约的意思咯?”
沈嘉玉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阵,微微颔首,随后又冷淡地将视线移走:“我在等人。”
“你看来并不抗拒别人亲近。”男人将酒杯放在桌上,微微地靠近了他,将手搭在沈嘉玉的腰上,“是在等什么人?朋友,亲人,还是……”
“一夜情的炮友。”沈嘉玉淡淡地帮他将剩下未说完的话补完了,随后又瞧了他一眼,“还有事情吗?”
“要是只是为了一夜情,我觉得我也可以。”男人扣着他的腰,凑到那两瓣嫣红薄唇处,试探性地吻了一吻,“我很喜欢你,要不要试一试?”
沈嘉玉没有挣扎,只是麻木地任由对方吮吻着自己的唇瓣,将舌尖伸进他的口中。他喘息稍稍急促了些许,雪白的面颊上微微地沁开一层潮红,眼角也溢出点点水光。只是等对方撤开了身体之后,便又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只将注意力稍微移了些许在男人身上,平静道:“我在等人。”
男人浑不在乎地笑道:“我们可以去卫生间试一试,你会很舒服的。”
沈嘉玉打量了他几眼,随后将视线移到他的胯部,停顿片刻:“……很粗?”
男人表情微妙地变了变,说:“你可以试试。”
沈嘉玉与他对望片刻,垂了眼睫,将点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只是他刚走下座位,被那男人抓了手,抱在怀里准备走向卫生间的时候,沉寂已久的手机忽地一阵嗡嗡狂响了起来。沈嘉玉昏昏沉沉地将手机划开,却发现正是把自己约出来的那位炮友先生。
他的信息简短而有力:“堵车,十分钟后到。”
沈嘉玉便笑了一声,遗憾地将男人推开:“算了,我等的人快到了。”
被他拒绝的男人略有不虞:“真不试试?”
“已经和别人约了,抱歉。”沈嘉玉重新坐回椅子上,略觉昏沉地捂住了发烫的额头,“除非你能十分钟内把我操到射出来结束战斗,否则还是算了。”
男人的眉头跳了一跳,略有不甘地望着他。二人僵持了一阵子,最后以男人认栽告终。沈嘉玉趴在酒吧的台子上,看着对方恼怒离去的背影,短促地笑了一声,头痛地皱起了眉头。
可惜了,他还想试试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被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感觉。但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别人,他便实在没有爽约的习惯,只能等下次再说了。
他将发热的脸埋进臂弯中,十分疲倦地阖了眸子。方才的那杯酒让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烫,过于浓重的酒精侵蚀着他的神智,叫他的思绪也一道儿跟着燃烧了起来。
昏昏沉沉间,他只觉得一个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身影走近了他,旁若无人地将他抱在怀里。他靠在对方的胸膛前,发出一声微涩的含糊呻吟,踉跄着被对方扶出酒吧,带到车上。真丝制的眼罩被戴到他的面上,微凉的丝滑感让沈嘉玉舒服地轻哼出声,放松了身体,被对方固定在安全带下,身体陷在柔软的靠椅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到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了起来,而手则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处,高高地吊了起来。仍被酒精侵蚀着的身体绵软无力,阵阵地散发出惊人的热意。腰身以下的衣物则尽数被剥了干净,赤裸裸地暴露而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收缩,淫靡不堪地挤出些许黏稠淫汁。
沈嘉玉闷哼了一声,不安地颤了颤身体。
“喜欢吗?”对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刻意含混了声线的嘶声,冷冰冰地对他道,“像这样被陌生人绑起来,掰开腿,随意地强暴你,侵犯你——”
一根顶端裹着硅胶的棍子顶到了腿间腻滑不堪的湿肉,戳弄着那处柔嫩而羞涩的红蕊。沈嘉玉微微哆嗦了一下,从喉间闷出一声细喘,鼻音浓重地含糊道:“我……呜……喜欢……嗯……喜欢被……哈……侵犯……”
对方顿了顿,裹着硅胶的那根软鞭骤地抽来,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咻地一下抽到了他微微充血的嫣红女蒂上:“……淫荡。”
“……呜……”
沈嘉玉瑟缩了一下,肉穴抽搐着含紧了,将软肉红艳艳地缩回去一点儿,低低地呻吟起来。他跪趴在毯子上,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露出毫无防备的翕张肉洞。穴眼一收一缩地微微抿紧了,从肿红的肉唇间吐出一小股黏透的湿液。他濒死般地喘了两下,唇瓣剧烈地颤着,臀肉微微一抖,断断续续地道:“我是……呜……荡货。哈……求你……操进来……!狠狠干我……把精液都、都射进我的肚子里……嗯……随便插进来就好……不用戴套……呜……”
对方在他臀丘间蹭了几下,饱涨如柱的炙热肉茎沾着自他穴眼儿内流出来的黏热湿液,在微张的后穴试探性地戳动。沈嘉玉微微抬高了屁股,用滑腻不堪的肉唇贴缠着对方湿润的龟头,浅浅吃进穴内,随后又主动向后移了移身体,蹙着眉将对方的鸡巴一点点儿纳进穴肉之中。
男人毫无动静地任由他摆弄,眼瞧着那玉白的肌肤上浅浅沁出一层透明薄汗,腻在湿滑细腻的皮肉间。翕张的红肉将他的肉棒缓缓地吞含进去,鞠着一捧快要滴落下来的透明黏液,向肉穴的深处慢慢顶入。
缩在他胯下的人微微地颤着,自皮肉间缓缓漫开一层胭脂似的浅红。含着鸡巴的蜜洞痉挛似的张着,又急又切地将炙热的茎身黏热吞入。滚烫的肉穴内湿意泛滥,龟头处凸起的棱角只是稍稍戳弄了一番穴心嫩肉,便叫那穴肉阵阵颤着抽搐起来。深处的宫口推挤似的涌出一股黏液,啪嗒一下落在肉具的顶端,叫跪趴在地上的人泄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于是男人顿了一顿,无声地将身体后撤,把捅进穴肉的肉棒抽了出来。
沈嘉玉低哼一声,嫩穴紧缩,眷缠着夹紧了穴心嫩肉,试图将无情抽离的鸡巴留在体内。只是对方离开得又快又急,便只能听见咕滋一声腻响,被迫张开的阴穴空荡荡地合拢了,抽搐着泄出一道黏液来。
敏感的穴肉欲求不满地微微拢起,又淫荡不堪地奔放张开。他跪在被淫液浸润的绒毯上,臀肉随着喘息的幅度而微微地颤抖,忽地从穴心内狂喷出一道儿黏腻汁水来,断断续续地射在空气里,又稀稀拉拉地落在了毯上。
沈嘉玉身体抽搐着瘫软下来,失神地张着唇。大量的口水从他的唇角一点点儿地留下来,晶莹透亮,将贴着他脸颊处的绒毯也浸润的阴湿一片。
对方似乎讶异于他竟然如此的敏感,以至于简单的抽插都能叫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潮喷出来。沈嘉玉被蒙着眼睛,无法回头观看对方的表情,却觉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视线有如实质般,一点点地剥开他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钻进他的皮肉,赤裸裸地面对着其中的灵魂进行着打量。
两根包着硅胶制情趣用品的手指粗暴地捅进他的穴眼儿,撑开了内里娇嫩的软肉。沈嘉玉轻颤着呻吟一声,被那两只生着柔软触手的玩具微微拨弄着穴心的嫩肉,动作飞快地抽插起来。对方剥开他羞涩紧闭着的唇穴,将手指又快又急地尽根捅到深处,随后缓缓打开指套上的振动,抵住肉穴里的娇嫩湿肉,重重地碾按而过。
沈嘉玉闷哼一声,嫩穴剧缩着绞紧那两枚胶套,抽搐着吐出一滩湿液来。他浑身瘫软着抬高了屁股,张着淫红透熟的肉洞,任由那两根手指在腻滑软肉间咕啾咕啾地飞速抽插。剧烈震动着的触角抵住穴内娇嫩的褶皱,将脆弱的黏膜折磨得不堪承受。沈嘉玉急促地喘息着,难耐地抿着唇,眉头紧紧蹙起,忍受着那酸胀不堪的麻痒快感,压抑着几乎要飘出喉咙的淫荡呻吟。
忽地,那两枚剧烈震动着的胶套抵在了他的穴心,剧烈地抠挖着酥了大半的酸软嫩肉。沈嘉玉骤地睁圆了眼睛,眼泪半坠不坠地蓄在眼中,张着唇无声地颤了颤。鲜红的软舌湿漉漉地压在舌根,无力地垂落下来,过了许久,才飘出一声被拉得极长的微弱“啊”声,软软地坠到地上,抽搐着潮喷了出来。
艳红的嫩洞剧烈地痉挛了起来,几乎要将男人的手指吞进湿腻不堪的软肉里。男人勾扯着拉动了一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便紧跟着轻颤了一阵儿。他垂着眉,将整只硅胶指套毫不留情地从嫩肉间抽出,带出一片溅射而出的黏液,随后便望见沈嘉玉闷吟一声,抽搐着软倒在了地上。
沈嘉玉低低地喘着,只觉得那根滚烫而粗长的鸡巴又一次地贴在了他的臀缝处,吐着湿漉漉的腺液,在肿胀不堪的肉唇处微微地来回戳弄。对方似乎正在撕着什么,发出轻微的塑料包装破裂的声音,随后便是湿黏的水声响起,覆着薄膜的龟头顶到他的穴缝,在淫湿透红的逼口微微蹭磨,浅浅顶进翕张不止的嫩洞之中。
穴肉骤地吃了这滑腻而湿润的肉棒,叫沈嘉玉不适地蹙紧了眉头。他屏着气,抿住唇挨了几下那肉棒的顶弄,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哼,抵着地面柔软的毯毛断续道:“……不用……”
对方顿了一顿,疑问地扬了尾音:“……嗯?”
“……不用……戴套……”沈嘉玉并紧了眉头,喘息着呵出一股热气,“……我没病。”
对方沉默了片刻,道:“你应该不会想怀孕。”
沈嘉玉短促地笑了一声。
那肉刃已经快要逼近宫口,抵着微微嘟出来的软肉突突地跳动。裹了润滑液的保险套陷在那滩抽搐着的蜜肉里,显得突兀又异类。沈嘉玉喘息着将宫口微微打开,任由黏液从软肉的缝隙内湿漉漉地淌下,哑着嗓子道:“没关系,不会让你负责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撕了。”沈嘉玉不愿与他再多费唇舌,只垂了头,十分冷淡地低喘道,“要是真的怀上了……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趁流掉之前和我再约一回……我也很想试试怀着孕被操到高潮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扣在他臀肉上的手忽地收紧了,沈嘉玉皱着眉头,将头偏过去些许,进行着微不足道的抗议。却忽地被对方一下压到了湿润一片的绒毯里,埋在阴穴内的肉棒整根抽出,将紧紧覆裹的保险套随意扯掉。舒张嫩洞被手指拉扯着掰开三指粗细的缝隙,沈嘉玉闷哼一声,只觉得一根粗长而烫热的狰狞肉刃整根破进湿软腔肉,直直贯穿宫口,操得他神智皆昏,意识迷乱。
对方摸索着解开束缚在他手腕上的铐链,把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深挺胯部,微喘着将他压进胸膛与地面的狭窄隙缝。沈嘉玉茫然地睁着眼注视着被覆了视线后的那一片漆黑虚空,身体微颤着夹紧了对方。动情的低喘从他耳畔传来,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将温热的唇紧贴过来,一点点儿地亲着他被唾液濡得晶亮的下颌、嫣红的唇瓣和微微凸起的唇珠。
滚烫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沈嘉玉被迫着张开了唇,与男人唇舌相缠。带着点点甘苦涩意的味道淌进口中,沈嘉玉身体微僵,一动也不动地呆在了原地。
他记得这个味道。
也记得这根捅进他身体最深处的性器抽动时的感觉。
这个人是……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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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抠bi自慰chao吹 яǒuяǒuωu.ì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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