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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jian直播】下药玩弄,跳弹与锁jing齐上

    薛立峰三岁就记事了,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被环境所迫。他有一个生身母亲,但用母亲这个称呼也有些奇怪,因为她是双性,性徵比较偏向於女人,有一对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而象徵男性器官的阴茎则不大,如一根手指头长短及粗细而已。这样的身体薛立峰是看习惯的,因为他的母亲总是在与不同对象的男人交合,甚至带到家里来,也不避讳他。
    那些压在他母亲身上的男人通常都不太温柔,骂她贱货,或者殴打她。而她母亲像是兴奋极了一样,越叫越骚,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她对男人百般讨好,却吝啬於给薛立峰一点母爱,她说薛立峰是没人要的孩子,还小杂种小杂种地叫。年幼的薛立峰根本不懂,还以为这是母亲替自己取的小名,就像电视上的母亲都会叫自己的孩子宝宝一样,他甚至还很高兴地应了这个绰号。
    当初她与薛立峰的父亲是一夜情,她知道自己能怀,却故意不用套,因为薛立峰的父亲有钱,她就是想麻雀变凤凰。确认怀孕之後,她挺着肚子去找男人,却被男人用一笔钱给打发。他不信男人这麽无情,狠下心把孩子生下来,但她赌输了,男人不堪其扰,早已移民到国外去,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她带着薛立峰回到自己破旧的住处,时不时就在薛立峰身上制造一些伤口,她满心愤恨。
    薛立峰从小身上就有伤,是被虐待出来的痕迹,但他强忍着不喊痛,因为每次妈妈打过他之後,心情就会变好。他没有爸爸,他只有妈妈,他把妈妈当作唯一。再长大一点之後,薛立峰才明白他的母亲是卖身体赚钱。走在路上,旁人都会对他们露出鄙夷恶心的表情,还有父母叫孩子不准跟自己玩。小小的薛立峰心里想着,没有人一起玩也没有关系,他还有妈妈。
    直至某一天,他的母亲不知道惹到了谁,在外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她受了伤不能工作,在家里打薛立峰打得更凶。薛立峰全都忍了下来,还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母亲,尽管他当时也不过五、六岁而已。後来有一天家里来了人,要把薛立峰带走。薛立峰才知道他的妈妈把他给卖了,他不相信,一直喊着妈妈,妈妈……
    那女人却无动於衷,甚至也吝啬给他一个眼神。薛立峰被抓走之後,大概是身形小,不容易被察觉的缘故,趁着半夜又逃了回去。他的母亲见他回来了也没说什麽,把他叫过来跟自己睡,露出温柔的假象。天亮之後,她又把薛立峰卖给了另一批人口贩子,重复赚了一笔钱财。
    薛立峰被带走时,发现他的妈妈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他这次被卖掉之後就逃不走了,因为他们这群被拐卖的小孩子被送到了另一座城市去。小孩子能有什麽作用?不是去做童工,就是供一些恋童的老男人玩乐。
    薛立峰以前时常吃不饱,身材乾瘪,但因为遗传了父亲跟母亲的五官,有一张好看的脸。薛立峰被带到一个老男人的房间里,被按在床上剥光了,老男人粗糙的手抚过他幼嫩的身体,还摸他的下体。他知道老男人想要对自己做什麽,就像其他男人对自己母亲做的那样,他惊恐得大吼大叫,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他突然想起了母亲的脸,母亲的态度,他在一瞬间彷佛明白过来,她对自己没有爱,一直都是自己欺骗自己。她狠心打他,狠心卖他,狠心让他受到这样的遭遇。他突然就恨极了他的母亲,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可以为了母亲抛弃全世界,没想到到头来他母亲只是仅仅不想要他而已。他觉得自己遭受到背叛了。
    他怒吼出来,爆发了难以想像的力量,开始对老男人拳打脚踢。也幸亏老男人是真的老了,按不住他,才没有被对方得逞。
    後来薛立峰被人口贩子打个半死,因为触怒了客人。但他却觉得值,因为只有他安然无事,与他一起被抓的孩子各个都惨遭毒手,被性侵被强奸,其中有一个还是双性,被两个老男人同时轮奸,前穴与後穴都在流着血,神情像是吓坏了。
    薛立峰一夜长大了,他知道要摆脱现状唯有变得更强大才行。他开始拼命地吃东西,吃不饱就跟人抢,也殷勤地替人口贩子跑腿打杂,只要不再被送到别人床上去,他什麽苦都能吃。他被老男人按在身下时,想到的就是母亲做爱的样子。他恨她,所以绝不会沦为跟她同样的境地。
    他心中燃起仇恨的火苗,以复仇为动力,他无时无刻在脑中想像着对母亲报复的情景。但前提是他要长大,先离开这里,他得独当一面才行。他吃得多长得快,迅速地变高变壮,而人口贩子也放弃了让他陪床的打算,将他培养成他们的打手。
    五年过去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年轻的小伙子,只是脸庞还很稚嫩。而当初那名双性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他的陪床对象从老男人变成了有钱的男人,穿着漂亮衣服,与做着苦工穿破烂衣服的薛立峰是不同世界的人。薛立峰却一点都不羡慕,因为他知道他华丽外表之下的肮脏,是自甘堕落。
    那名双性大概是看薛立峰长得好看,企图勾引他,一丝不挂地钻进薛立峰的被子里,想与他做点互相取暖的事。
    薛立峰刚洗完澡出来,赤裸着上身,回房就看见那个双性把棉被掀开了,露出年轻姣好的裸体,还主动把腿分开,露出漂亮的小穴,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薛立峰不为所动,心里想着,双性都是一个骚样,刻板印象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但他没有接受,他下了驱逐令:“你太脏了,快滚。”
    那双性脸色一变,不堪被这样侮辱,竟然光着身体冲出去,说薛立峰企图侵犯他。组织内禁止发生私情,薛立峰裸着上身的样子对他不利,但他也没有辩解,只说了自己没做,也不管旁人信不信,就乖乖接受处罚了。
    薛立峰被打得皮开肉绽。那名双性大概是面子上过不去,又老是百般挑衅他、欺负他,薛立峰一点也没有理会,越加无视。
    在他十三岁那年,组织突然被警察给抄了,所有人都开始往外逃跑,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只要被抓到就会留下案底。薛立峰见苗头不对,冲得飞快,这时身後有人对他大吼着:“薛立峰,救救我!”
    薛立峰回头一看,是那名双性在喊他,他跑得不快,落在最後。薛立峰其实明白,那名双性会这样欺负他,只是因为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少年时期的爱懵懵懂懂,他却不屑一顾。他心中早已被仇恨充满,随着日子过去累积更多更深,无法被爱给填满。他最後没有救他,转头就走。
    他顺利逃了出去,後来怎麽样了也没有去打听。他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他只是想尽快长大而已。他没有成年,也没有身分证,但他需要钱,需要生存下去,只好去打地下黑拳。他从最开始被揍得凄惨,被打得半死,到後来越打越出名,战无不胜。他以暴力来发泄所有的不满,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宁静。
    直到他成年了,透过特殊管道拿到了自己的身分证。这全是他的努力,与其他人无关。
    他踏上回家的复仇之路,却找不到他的母亲了。
    薛立峰的样子变化太大,左邻右舍完全认不出他是当年那个饱受欺凌的可怜孩子,把什麽都跟他说了。原来他的母亲在卖掉他之後,运气好傍上了大款,跟了男人十几年,最後生病才离开人世,死前身边一直都有男人陪伴,可以说十分幸福了。
    这何其讽刺!就在薛立峰不幸的时候,这女人居然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的怒气无可发泄,他再也找不到报复的对象了,但心中的恨意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越扩越大,越来越扭曲,如坠深渊。
    他浑浑噩噩了许久,在一次酒醉的夜晚,强上了一名双性。那双性明明哭喊着不要,却在干到最後的时候居然自己依附上来,索要更多……
    他当时骂了他一句骚货,干得越狠。焦躁的情绪终於稍稍抚平下来,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因为这人是双性。他扭曲地觉得兴奋,也乐於看见身下人的骚样。他彷佛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他要性,要快活,不要爱。
    而後他开始了直播。
    “啊──!”冉星的呻吟将薛立峰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看见自己残忍地将锁精环勒住他勃起的性器上,甚至还拿一颗跳蛋塞进他的小穴里。冉星被下了药,情潮来得凶猛无比,他想发泄却不得发泄的痛苦,让他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脸色通红,不肯服输的模样动人极了,嘴上不愿承认,却本能的蹭着薛立峰的身体。
    薛立峰就只是撩拨他,什麽也不做,光是这样就要让冉星崩溃了。他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震动中的小穴被观众看得一清二楚,淫水像失禁一般泛滥流出。薛立峰甚至还探入两根指头,顶着跳蛋去肏他的敏感点,同时用手指拨开穴口让人看见他内壁里穴肉蠕动的模样。
    “唔……嗯……不要……”冉星扭着腰躲避男人手指的动作,大张双腿的模样看起来淫荡极了,配上红肿挺立的乳头,尺度简直比小黄片还要大。
    【骚货扭成这样,看得我都想干了……】
    【X这次玩得真大。】
    【同一个猎物玩了第二次,难道是上心了?】
    【小警察是被囚禁了吗?】
    薛立峰没有理会观众们说什麽,他一直盯着冉星的反应,这个小警察的身体虽然骚,但与他从前遇过的人都不太一样:“要不要向我求饶?”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好像就是想让观众做个见证似的。他或许期待冉星向他求饶,想要从精神上击溃他,让他再一次确认双性都是沉溺性爱不堪一击的。但冉星没有回应,即便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也只发出呜咽地呻吟。
    “说不说?”
    “呜──”冉星还在扭着腰,本能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大肉棒。
    他们两人刚从浴室里出来,连衣服都没有穿。赤裸接触使得色情感更浓更重。冉星像是在求欢一样,不断地用股缝去磨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弄得床单都是,把男人粗大的阳具都沾湿了,嘴型开开合合地没有发出声音,却像是在说想要……
    即便性器被勒得疼痛不已,他依然觉得小穴里发痒难耐,试图吃进去男人的龟头来止痒。
    这个动作无疑让观众们看得更兴奋了,小警察淫荡的身体与身分形成强烈的反差,激起人们对犯罪的原始慾望。男人却不让他得逞,拍着他的屁股把他推开。
    冉星只有双手被铐在一起而已,没有再用铁链绑起来,反正他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想跑也跑不远。当然小警察要是想跑,薛立峰也不会阻止,他更乐於猎物带给他的更多刺激。冉星被往前推倒,整个人趴在镜头前,但他依旧不屈不挠地往後翘起屁股,去蹭男人的下身。
    冉星已经神智不清了,要是他还清醒着,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以他倔强的性子难保不会服枪自尽。
    薛立峰这次却任由他蹭,他甚至还有闲心调转镜头,侧拍他们下体磨蹭的情形。但薛立峰却没有这麽好心,冉星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想要更狠地折磨这个小警察。他假意要肏他,却在冉星的身体准备好时,强硬地闯入他的後穴里。
    “啊──!”前穴还在被跳蛋操,後穴又受到强烈的刺激。尤其身後的男人一进入又直接顶在前列腺上,冉星感觉自己要坏了,本能地往前爬去。
    “不是想让我干吗?要跑去哪里?”薛立峰却按住他的腰,狠狠地猛操几下。
    “不要……呜、不要……”冉星次次都被顶在前列腺上,身体颤抖个不停,膨胀的性器完全憋红了,呈现诱人的深粉色。但即便身体承受不住,还是被药物驱使着去追求快感,他夹紧屁股,随着男人的节奏扭腰摆臀:“啊啊、慢点……太快了……”
    【第一次看见X话这麽多,还操得特别狠。】
    【我好好奇X到底干了几次……】
    【小警察被操哭的表情真诱人,看得我都硬了……】
    【小蛮腰扭得真淫荡。】
    小警察又被干哭了,趴在镜头前,被身後的男人揉着屁股,抽插得噗哧作响。他脸上的神情享受又痛苦,却始终没有求饶,反倒有一种被凌虐出来的坚韧美感。
    他的後穴把大肉棒夹得死紧,无论是进入或是退出都带来莫大的快感。薛立峰真想把他给玩坏,他对冉星的身体满意得不得了,每干他一次彷佛就陷得更深。他进入得越来越深,抽送的幅度与频率也越来越快,终於小警察被肏得哭喊出来,竟然用前穴高潮了。
    “呜、嗯啊──”
    【骚货,没插入也能高潮。】
    【就喜欢被男人干。】
    【一天不被人操,就饥渴了。】
    冉星已经快不行了,男人却还不放过他。他感觉到自己肿胀的性器被男人的手给捏住了,拇指还刻意地撩拨敏感的顶端,他呜咽一声往前倒了下去,却被男人拦腰抱起来,背後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用後入骑乘的体位继续被顶着肏。
    “不要……不行了……”小警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情慾折磨得他连昏倒也做不到。
    男人声音温柔,但动作狠戾粗暴:“想射吗?”
    “想……想……”
    “求我啊。”薛立峰低头执着地看着小警察,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了。他当初其实根本没想好要怎麽报复自己的母亲,他因为被抛弃了所以怨恨,但最恨的还是母亲对自己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既然都不在意了,好像也没什麽能伤到她了。但哪怕是一句後悔的话,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他还是希望能亲耳听见,彷佛他的存活才会有意义,彷佛他才能抛弃过去,重新开始。只是都没机会了……
    小警察还是没说他想听的话,但身体本能地在讨好这个男人。他双眼迷离地抬头望着男人,竟然伸长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薛立峰跟猎物做爱时从来不接吻,他只享用猎物的身体,而不要他们的心,但小警察出乎意料地举动还是让他愣了一下。他并没有动,就直直地盯着冉星。冉星唇上触到一片柔软,好像意犹未尽似的,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红红的舌尖从唇缝中露了出来,模样又纯又欲。
    男人盯着他的舌尖一会,被蛊惑似的咬了上去。
    “嗯……”冉星发出软软的声音,舌头像是被一股蛮力给吸住了,被吮得啧啧作响。他收不回自己的舌头,口水沿着唇角流了下来,喉咙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
    弹幕一条一条地快速飞过,薛立峰却不想再看了。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极了,抬脚把摄影机给踢翻,直播画面立即中断。
    他解开了冉星的手铐,拿出跳蛋,解开锁精环。在冉星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他又把大肉棒肏进前穴里。
    刚才才洗过澡,无论前面还是後面那个小穴都已经被他洗乾净了。他把冉星翻过身来,把他的双腿分开反折至胸前,像是想把他钉死在床上那样狠肏。
    冉星还在受不了地叫着,被肏得性器又陆陆续续流出精水。他的表情变得更诱人了,像是熟透了一样,软软地哼叫着还要。
    男人知道这是药效的效果,还是拼命地干他。他伸手按住肉唇上的小豆子,又捏又揉地给予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冉星的高潮来得更快了,小穴泄了一次又一次,修长的双腿甚至夹住男人的腰身,不断不断地索求着,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浮木,他的救命药。
    直至药效全过了,冉星才终於昏了过去。
    薛立峰又帮他洗了一次澡,在他昏迷的时候替他上药。
    摄影镜头坏了,他暂时也不打算直播了。想不想做是一个问题,重点是他突然没那个心思了。他在冉星昏睡的时候躲到隔壁的小房间冷静一下,却不由自主地去重看刚才针孔拍下来的画面。冉星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被他放大检视,甚至是小警察主动吻上来的那一幕……
    冉星睡了一天才悠悠转醒,这次身上更疼了,双腿简直无法并拢,小穴也肿得难受。但他发现自己身上上了药,男人居然还在一旁看照着。
    男人一如往常地沉默,还递给他一些流质食物吃。
    冉星慢慢地记起昏迷前的过程,却没有大吵大闹。他与男人安静的对峙着,形成短暂的和平。
    没想到这次是薛立峰主动开口了:“你是在同情我吗?”
    冉星不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薛立峰把他与他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是他单方面向冉星下药的,但冉星却没有求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觉得是自己赌输了。输了便有告知的义务,不管冉星想不想听。
    冉星很专心地听着,全程都没有打断。但直到男人说完了,他还是傻愣着,或许是震惊,或许是难以置信。他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但没想到境遇居然有这麽大的不同。
    三天後,冉星身上的伤全好了。
    男人像之前那样索要他的身体,冉星却没有拒绝。薛立峰见状又再问了一次:“你是在同情我吗?”
    “不是。”冉星答得很快,他以为又会受到男人的嘲讽,他只是心软了而已。但男人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双唇。
    冉星愣了一下,没有避开,他看着男人吻他的神色,竟然慢慢张开了口。
    两条滑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冉星的双腿无数次地被分开,但这次男人十分温柔,连进入时都做足了前戏。
    “嗯……”冉星从没有这麽舒服过,舒服到想哭的地步。他敞开身体,任由男人侵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哭了,但身体竟然异常地满足。他躺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表情很乖。
    薛立峰低头看着他,一遍一遍地抚摸他的脸,最後下了某种决心。
    冉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下午,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好像被囚禁都是他做梦梦到的情节。但不对,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这是真实的。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身上果然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犯案的时候太过谨慎了,冉星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找到男人囚禁他的地点。但那栋屋子已经烧毁了,所有的证据全都没了。
    薛立峰彻底失踪了,而暗网直播平台的X再也没出现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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