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可怜的人夫没少被男人折腾。
方舒这人好面子,怕被妻子发现,更是有苦难言。
好不容易到了妻子最想看的海棠池。
海棠池是海棠山最有名的经典,眼前是一面宽阔平静的湖泊,湖面泛着盈盈绿光,小块小块的湿地将湖面分割成大大小小的湖泊,湖中是稀疏站立的柳树,站着一群优雅的白鹭,浅湾和岸边是一大群灰色的野鸭,偶尔还有艳色的鸳鸯,这秀丽的自然风光引得人目不暇接,连忧郁的人夫都被这美景迷住了。
方舒看了许久,才记起来要拎行李,没想到高大的男人一手拎一个,轻而易举地从后备箱拿下来,引得妻子都娇滴滴道你肌肉这么健壮练了多久呀。
方舒眼神黯淡,心里说不出是嫉妒还是别的,这时,不远处传来铃铛悦耳的声音。
方舒回头看去,竟发现是一队马队。
这里偏院山区,走得大部分是泥泞山路,于是马队就成了主要的运输工具,当然也可以招揽游客乘坐赚取外快。
妻子说要骑马,于是骑了一只矮脚马,方舒看着眼前这个高头大马,头皮发麻,他有点恐高,但为了不失面子,也在马夫的帮助下,还是上了马。
而方舒回头时,正好看见男人轻而易举地翻身上马,竟像是经常骑马。
男人上马后,目光正对上方舒。
方舒慌得回过头,勒着缰绳快速往前走。
等后面那两个胖子也上了马,吆喝着说让马夫都走,只留下一个拽着妻子缰绳的马夫。
马夫在后面远远跟着,而马队只有他们几个游客,很快成片的田野就跃入眼中,饶是方舒心情再忧郁,也怔怔地望着美景。
纯美的金黄色稻田闪耀在温暖的阳光下,不远处的海棠山环绕其中,不少当地少数民族或干农活,或洗衣服,看着悠然惬意。
方舒看得入神,竟不由自主地偏离了路线。
后面的胖子没礼貌地哎哎叫他,方舒才缓过神,面色尴尬,拽了拽缰绳,身下的马才乖乖走回来。
但方舒却不知道,就在他继续往前走时,其中一个胖子居然用鞭子恶作剧般猛捅在方舒的马屁股上。
一瞬间,马发出一声嘶鸣,两只前腿悬空,差点把方舒甩下去!
方舒恐惧尖叫,双手死命拉住缰绳,但身体几乎离开了马背。
旁边的人都在看热闹,连妻子都回头尖叫道,“你抓紧缰绳啊!”
但无论方舒怎么抓紧缰绳,身下的马都不受控制,很快,像是自己有意识般的脱离队伍,竟径直往偏僻的山涧跑去!
方舒慌得大声呼救,但马却带着他越跑越远,方舒吓得一身冷汗,直到马儿彻底停到了一片陌生的山林里。
那里树木茂密,山间时不时想起鸟儿的鸣叫,更衬托的四下幽静可怕。
方舒心慌极了,脸色苍白吓人。
要知道在这种荒山野岭,要是迷路了,他就是死路一条。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踏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方舒以为有人救他,蓦地回头,却看见了那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人。
男人带着旅行帽和墨镜,看不清神情,却让方舒越发心慌。
在这荒山野岭里,要是男人对他做什么,他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方舒心里是一阵恐惧,倒是忘了男人是来救他的。
男人似乎对御马确实有技巧,他一把抢过方舒的缰绳,对方舒道,“抓紧了。”
方舒尴尬地点点头,只能抓着把手,并排跟男人走着。
俩人沉默并行,但路途似乎实在很遥远,方舒的马又特别不听话,总是想尥蹶子。
方舒没办法,只能红着脸道,“我……我能下马吗?”
男人却道,“没有马,我们天黑也回不去。”
方舒脸又红转白,“那……那我们能换一换马吗……谢谢你……”
人夫礼貌又尴尬,男人倒是很爽快,“好。”
居然利落地下了马,方舒也要跟着下马,可这谁,没等他下马,男人却纵身一跃直接上了马背。
男人的大手也顺势搂住了人夫的腰肢。
“啊……你!”方舒惊得脸都变了。
“我教你骑马。”男人戏谑道,竟握着人夫的手和缰绳,口中期期出声,那原本顽皮的马儿居然前蹄一落,飞快地向前跑去。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身边的看不见的树木和草丛,方舒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紧紧靠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不……慢点……啊!!”
方舒大脑一片空白,但男人御马能力极强,竟熟练的驾着马匹向前狂奔。
等骑过一段山路后,马儿似乎累了,放慢脚步,方舒吓得一身冷汗,身子还在不住颤抖。
但男人却从后面搂住了他,二话不说就去摸他的腰。
方舒都懵了,一股汗味混杂着男人味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你……”
“刚刚跑的爽吗?”男人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直贴着方舒的耳膜发出,弄得方舒的脑袋更晕了。
“我……”
男人的大手撩开他的衬衫,抚摸着方舒小小的嫩乳,粗糙的指腹还来回捏揉嫣红的乳头。
“啊……你……你不要这样……啊!!”
男人直接将方舒的衬衫一把撕开,扒到后腰,那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方舒比幼女还小的双性奶子。
方舒的脸都红透了,他挣扎几下,就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化解,男人咬着他的耳垂道,“喜欢我这么揉奶子吗?”
方舒羞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连带着脖颈都染上羞耻的红晕。
而这时,身下的马儿一跃,方舒吓得立刻颤一下,男人也向前猛地顶了一下!
“啊!!”
被这么一顶,方舒瞬间感受到了男人胯下硬挺的巨物,那鼓胀火热的裤裆直顶着方舒的股缝,虽然穿着裤子,却明显感觉到那可怕的粗度和硬度。
随后,恶质的男人居然驱马小跑起来,随着方舒身体的颠动,身后鼓胀的裤裆撞击着方舒的秘处。
隔着裤子跟男人硬挺的大鸡巴不断碰撞,让方舒羞耻欲死,却又产生一种奇怪的羞耻的电流,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不……啊……慢一点……不要……”
“慢一点?”
男人搂着方舒的腰肢,居然让马跑得越来越快。
方舒的屁股跟男人裤裆色情摩擦碰撞,撞到后面,方舒的身子都酥了,裤缝更是被大鸡巴顶得早就湿透了。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可怜的人夫被持续撞击湿穴,硬邦邦的大鸡巴准确无误地直撞骚屄口,撞得方舒羞耻哀叫,那骚屄更是被撞得越来越湿,裤缝都濡湿成一条湿迹了。
“不!啊~~~”
凹陷的骚穴被顶的乱七八糟,羞臊的人夫竟不自觉翘起肉臀,仿佛小母马似的给身后男人看他湿漉漉的裤缝。
男人看见他湿了,更是欲火喷张,竟一边骑马,一边解开裤裆,掏出那根早已硬爆了的擎天一柱。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赤裸裸地顶着那凹陷的湿迹碾磨,方舒被磨得受不了了,这种在马上奔驰,却要被身后男人强奸的刺激感,羞耻感,让方舒敏感的身体了淫水连连,一种想要被侵犯的欲望突然升起,方舒居然堕落般的抬高肉臀,哭着向男人摇了摇屁股。
仿佛雌性动物向雄性求欢,男人立刻明白了方舒的意思,他一边操纵马匹,一边粗暴撕开他的裤子,竟是直接从中间撕开,瞬间变成一个淫荡的开裆裤。
而方舒的内裤也早已湿透打卷陷进湿屄,被男人拨开,露出那滑腻淫荡的嫣红鲍鱼。
男人握着鸡巴,直顶着方舒糜烂的骚穴。
方舒知道自己要被强奸了,更是羞耻地咬着嘴唇,却还是阻止不了喉咙里发出的哀羞哭音。
男人看着方舒身子前倾,撅着屁股的屈辱模样,哑声道,“小骚货,想不想被操?”
方舒羞耻地说不出话。
于是男人就在马上用大鸡巴羞辱他,来回抽打他的屄唇,就是不插进他多汁的骚屄。
方舒已经被折腾的淫水涟涟,内里更是一阵阵饥渴难耐的空虚瘙痒。
方舒哭着回头,看着挺着大鸡巴威猛强壮的男人,竟颤声道,“求你……求你不要弄了……”
男人看着这样的人夫,竟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猛地挟住他的腰肢,将他的肉臀猛地上提,使得那丰满滚圆的大鸡巴向后高高翘起,随后没等方舒反应过来,一个猛挺,毫不留情地将硕大的生殖器插进他多汁水润的骚嫩屄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被大鸡巴插满的方舒受不住刺激的凄声尖叫,他双手抓着马脖子的鬃毛,受不住地摆头哭叫。
就算内里已经湿透了,可还是承受不住那么大尺寸的大鸡巴,每一次被插都让方舒有种被插爆的错觉!
“啊~~~~呜~~~~啊啊啊啊啊~~~~”
但很快,随着巨根的快速贯穿,再伴随着马上激烈的颠簸,方舒的湿屄被粗壮的驴屌全方位地贯穿搅动撞击,直操得方舒满足地落下泪水,与此同时也痛恨自己身体的淫荡。
此时可怜的人夫就这样在野外被身后的男人在马上后入狂奸,这种别样的刺激让他亢奋至极,极度敏感的身体更是不断被大鸡巴操到G点,干得方舒全身颤抖,骚穴瞬间控制不住地搅紧内缩,感受着壮硕巨物一寸寸撑开媚肉的奇异快感,更仿佛肉便器似的翘高肉臀,只求大鸡巴男人能插入最深。
感受到男人发情的人夫,更是勒进缰绳,狂耸雄腰,棍棍到肉地用大鸡巴爆肏身前抖颤尖叫的人夫,大鸡巴男人只是狂撞骚屄数下,就干得方舒身子痉挛,昂起脖颈,翘着屁股地达到高潮!
那高潮的淫水淫浪地喷洒在大鸡巴上,喷的男人低吼一声,忍不住更深更重地插进骚穴,猛地一下就插穿了宫颈!
可怜的刚刚潮吹的人夫现在是全身敏感,随着男人的每一下狂挺,操得身子又酥又麻,嘴里的叫声也不住变调,淫荡又凄艳。
“啊~~~不~~~~啊啊啊~~~~慢一点~~~~呜啊~~~~求你~~~~~啊啊啊啊~~~~”
男人听着他破碎淫靡的哀哭,胯下更是疯狂挺耸,直干得人夫肉臀跟男人的胯部疯狂碰撞,硕大的巨物更是棍棍到肉地直捣黄龙,插得宫腔里乱七八糟,汁水狂捣!
方舒被这么肆无忌惮地糟蹋骚穴,更是屈辱快感地尖叫连连,他随着每一下爆插,双腿大开,肉臀拼命往上扭颤,仿佛迎合一般地献出骚屄。
男人那硕大黝黑的大睾丸更是每一下都直撞屄口,操得又深又狠,凿得屄唇都啪啪啪地外翻喷水!
方舒被这样粗狂凶狠地猛操,很快就泪眼翻白地痉挛起来,竟又要达到高潮了!
看着身前哆嗦颤抖的骚人夫,男人竟猛地拉起方舒,那硕大的鸡巴更是发狂地捣干猛耸,每一下插入都全根没入,塞入最深,每一下抽出更是带出一大片媚肉,巨根上沾满淫水。男人就是这样一次次冲击着人夫疯狂痉挛的子宫深处。
“啪!啪!啪!啪!”
随着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整个密林都回荡着这个淫靡奇妙的声音,配合着人夫凄艳淫荡的哭叫,更像是奏起了淫乱无比的乐曲。
方舒已经完全陷入扭曲的淫欲之中,他被大鸡巴干得一耸一耸,身子乱颤,双颊更是布满泪水和晕红,嘴里发出一阵阵他都不敢相信的淫言浪语。
“啊~~~~好大~~~好深~~~不~~~~饶了我吧~~~~求你~~~啊~~~~求你了~~~~”
但方舒的哭求只会加剧男人糟蹋他的欲望,男人猛烈地大力操干,甚至操纵马儿跑的更快,以便更剧烈地撞入方舒的湿屄!
方舒崩溃地哭叫后仰,在又一次被大巨屌连根贯入,插爆子宫后,可怜的人夫抖颤着身体,疯狂凄艳地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这一次,光着屁股的人夫居然被操到失禁喷尿,他居然全喷在马儿的鬃毛上,连马都发出不满的嘶鸣!
男人搂着方舒乱颤的腰肢,贴着他的耳朵道,“尿到马身上怎么跟马夫交代?”
方舒闻言羞地流泪摇头,一张脸蛋红的几乎滴血。
男人也没再废话,继续强有力粗暴地干他,干到最后,方舒的屄都被干肿了,俩人也快要回到大路上了。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方舒怕被妻子看见,才流着泪地哭求男人放过自己。
男人一字一顿说,“求我内射,我就放了你。”
方舒羞耻欲死,但为了能结束这场可怕色情的欢爱,方舒只能流着泪,神志不清地喃喃着,“求你~~~~呜呜~~~~求你射进来~~~~求你了~~~~”
男人听着人夫的骚哭,忍不住更紧地搂住他,发狂地加快速度,用那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在人夫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直操得方舒死去活来,全身哆嗦,竟真的要被干死了一样。
随着强壮的男人大力地撞击人夫的双臀,胯下的巨物更是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粗暴!
突然,方舒再一次向后扬起,哭叫中,宫颈突然吸住男人疯狂进出的大龟头,刹那间,方舒一声哀叫,一股温热的淫水直泄而出,烫的龟头一阵阵透心酥麻。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你~~~~求你了~~~我~~~~我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人夫歇斯底里的大声哭叫,全身都无法控制地积累颤抖,一波波触电般的极限快感将人夫推到欲望的顶点,让他彻底沦陷崩溃,无法自拔!
而男人更是在方舒高潮喷水的子宫里继续猛挺,在最后一下深插后,整根巨物塞满方舒的子宫,下一秒巨根鼓胀,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仿佛高压水枪般喷射在方舒敏感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好烫~~~~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可怜的人夫被烫的崩溃欲死地哆嗦尖叫,爽的魂都要飞了。
男人更是攥住他的腰肢,用更粗暴的力道灌满他,仿佛真要把他射死一般。
等男人将精液全部射尽,可怜的人夫仿佛死去了一般垂下头颅。
此时的人夫全身汗水淋漓,衣衫不整,泛着高潮红晕的脸颊挂满泪水和唾液,那不停晃动的嫩乳暴露在外面,被撕破的裤子更是暴露出湿漉漉的白臀,随着塞入的巨根的膨胀不断抖颤着。
面对这么淫秽的画面,男人用力顶弄几下,才慢慢抽出巨屌。
而那被肏松的屄口一开一合,从内里缓缓流出白浊的浓精,但大部分精液还是被锁在子宫里,无法流出。
男人满意地抱起方舒,在快要接近大路时,翻身下马,把方舒也抱了下来。
可怜的方舒奄奄一息地软在男人怀里,浑身酥麻,根本无力站起来。
男人倒是顺理成章地抱着他,将他抱到小溪边清洗下体和大腿。
等山里的风越来越大,方舒才迷迷糊糊睁开泪眼,当发现自己还软在男人怀里时,慌忙站起来,清秀带泪的脸上满是羞耻。
男人坐在草地上看着他,戴着墨镜的黑眸似笑非笑,并没有开口。
此时,旁边的马儿一只变成了两只,另一只居然已经追上了他们。
方舒这才放下心,他穿好衣服,又羞耻地看了男人一眼,颤声道,“我们……我们回去吧……”
男人看着他,却道,“我下面还是硬的。”
说着指了指胯下。
方舒看着他再次变硬的粗黑大鸡巴,脸砰得一声涨红。
他往后退了退,无助道,“我……我不会再被你……啊!”
但没等他说完,他就被站起来的男人上前一把抱住了身子。
“不……唔唔唔唔!!”
男人无视他的挣扎和扭动,低头就强吻住了人夫的双唇。
方舒被男人这样强吻着,眼圈都红了,眼镜也歪了,他咬紧双唇,抗拒哭泣,拼命控制住欲望,可骚穴还是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色情的挑逗变得再次濡湿。
“唔唔~~~唔唔唔~~~~”
但跟男人激吻一会,方舒的身子就慢慢软了,脑袋也乱了,无力地被男人抱着,任由他粗鲁色情地舌吻自己。
所以当男人硕大的生殖器再次顶入他烂熟的肉屄时,方舒像是屈服了,泪脸泛红,身子微颤,大龟头就着淫水猛地挺入,噗嗤一声,硕大的生殖器消失在骚屄里,可怜的人夫仿佛被插坏似的簌簌发抖,直到崩溃高潮地喷出淫水!
这一次,居然光是插入就达到了高潮!
男人一边动情地狂吻他,一边在他湿软的骚穴里抽插操干。
方舒被吻得泪眼迷蒙,全身滚烫,骚穴更是全方面感受着男人威武雄壮的粗大的充实感。
“唔~~~唔唔唔唔~~~~”
男人吻到亢奋,竟顺势将俏人夫压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一次又一次强有力地占有他!
方舒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他的高潮来的特别快,没等男人插一会,方舒就达到高潮,阵阵温暖的淫水冲刷着男人的龟头,刺激地男人低吼出声,忍不住更重地干他。
方舒更是连绵不断地浪叫,原本白皙的身体都变成荡漾春潮的粉红色。
“唔唔唔唔唔唔~~~”
最后,方舒被欺负地闷哭连连,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春水。
男人再一次内射了他的骚穴,射得方舒魂都要没了,肚子更是被射得仿佛四月怀胎一般,大量的浓精在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
方舒羞耻地啜泣着,又被男人搂着腰肢强吻他的双唇。
男人的吻变得越来越深沉温柔,等吻了许久,放开他时,方舒的嘴唇都被吻肿了,方舒也迷蒙地望着男人,眼泪里满是水光。
男人也望着人夫的泪脸,目光掩藏在墨镜下,看不真切,很快,男人道,“回去吧。”
方舒嗯一声,神情忧郁。男人则脱了自己的迷彩裤给方舒套上,男人就只剩下一个大裤衩,这时,方舒神情有点尴尬,但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开裆裤,只能穿上男人热烘烘的宽大裤子。
随后男人一把抱起方舒,再次抱着他上了马。
俩人继续同乘坐一匹,前后坐着,方舒被男人抱在怀里,随着马匹的颠簸,贴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感受着男人低沉粗重的呼吸,耳根都变得热热的。
方舒的心变得越来越杂乱迷惘。
他不知道自己变得怎么了,为什么要对这个强奸他的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他不是应该忠于婚姻,忠于妻子吗,而且……就是这个男人偷走他所有的钱的吗……
方舒垂下眼,许久,颤声道,“我的钱……你能还给我吗?求你了……”
男人沉默许久,道,“钱不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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