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海棠村这个古老偏远的山村里,还流传着婚闹的恶劣习俗,就是每一对新人在新婚时,同村的青年都会热衷于来闹洞房,有时在闹的过程中会玩一些比较离谱的游戏,因此新娘被占了便宜,或者被猥亵强奸都有可能,这个习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有的,虽说都知道是陋习,都不想自家媳妇老婆被欺负,但习俗很难改变,于是也就这样一代代传下来了。
这次出事的就是海棠村最老实巴交的阿润一家,阿润是爸爸,一个看上去不像村人的老农民,妻子不知去了哪里,据说是跑了被野兽吃了,又说是跟野男人跑了,只留下个跟他长得很像的独子阿窑,阿窑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但性格温和,学习又好,毕业后在县城的聋哑学校教书,这次回来就是跟邻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结婚。
阿窑的未婚妻也是个挺漂亮的女人,这俩人站在一起倒也颇为养眼,只是因为阿窑是个哑巴,未婚妻终究是心有怨言的。
很快,阿窑的婚事就张罗起来了,估计阿润也担心这儿媳妇跑了,急急忙忙地召集所有村名,在村里大摆酒席。
因为只要让别人知道是他家的媳妇,这女人就跑不了。
在酒席上,新娘抹着红脸蛋,一脸幽怨地跟各种脏兮兮色眯眯的老乡亲倒酒,阿窑也要去倒,但他不会说话,只能恭敬地陪这些叔叔爷爷喝酒,有个老乡还色眯眯地对阿窑道,“阿窑啊,你的媳妇能接受我们闹洞房的规矩吗?”
阿窑尴尬地点点头,其实他根本没告诉他未婚妻这件事,因为他爹说假如他说了,那女人肯定更不愿意嫁他了。
酒席中,每桌饭菜吃的乱七八糟,众人喝酒划拳助兴,荤话满天飞,男人喝了酒,那点花花肠子自然就挪到了女人身上,也就是漂亮的新娘身上。
新娘被这些下流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皱着眉又坐回座位上,阿窑也难受,但性格内向的他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他爹阿润一心让他娶媳妇,说什么事都要忍忍,等忍过闹洞房后面就没事了。
这时,一个高大壮实的小伙子走了过来,这人叫山柱,是村里有名的混混头,长着又高又壮,满身腱子肉,天天就带着村里的坏小子打架斗殴,一肚子坏主意,这种婚礼他肯定是要来参加搅和占便宜的。
阿窑以前在村里没少被他欺负,对他怕极了,但今天是他的婚礼,阿窑总得拿出点勇气,于是直面看着山柱,哆嗦着给他递了一杯酒。
那山柱见状咧嘴大笑,黑黝黝如豹子似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用啥杯子啊,直接用碗!”说着端起一个大碗,粗鲁地递给阿窑,自己也拿着满满的一碗酒,当着那些起哄的小青年面前,仰头就一口吞了。
等山柱喝完,周围那些坏小子又新郎干了!新郎干了地起哄,阿窑怕丢了面,也不得不学着山柱的模样喝了,但还没喝几口就被那腥辣的土酒呛到,难受地咳咳不停咳嗽。
那些小年轻见阿窑这个德性,嘲讽笑骂他就是个废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那么漂亮的新娘。
阿窑闻言难受的眼都红了,他面子薄,连忙又去拿另一碗酒,想把这碗酒喝了。
但这时,山柱却一把揽住他,喷着酒气凑到他耳朵边道,“新郎官,你这酒没喝完,总得受点惩罚吧,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周围坏小子都哈哈哈起哄,说让新郎给他们当马骑,还有的说让新郎把衣服脱光,但山柱却道,“让新郎在村边跑一圈,跑完了,这边就算得了!”
那些坏小子一听,立刻明白咋回事了,合着是把新郎支开,他们几个也好去闹洞房啊!而且阿润他们家本来就在村里没啥地位,估计等新娘子被羞辱了,他们也不敢吭声。这么想着,这些混混更是使着眼色要把阿窑赶走!
阿窑没办法,他这人好面子的很,架不住起哄架秧子,还真的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外,硬着头皮地往外跑,连酒席上的新娘子都不顾了。
当然阿窑跑了一会也担心洞房里等他的新娘子,但想着院子里那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又有他老爹在,怎么也不可能出事,再说这村子也不大,他跑十分钟就能回来。
哪知道,他跑着跑着就开始犯晕呼,等强撑着回到家时,那些喝酒吃肉的老乡都不在了,只剩下自己洞房的屋子还亮着灯……
在海棠村里,在新娘新郎入洞房之前,必须要进行一个特别的仪式,那就是让公公检查儿媳妇身体,类似于看看是否有怀孕能力,这种恶俗到现在都有,但爸爸阿润也算个文化人,所以不好意思看自家儿媳妇,于是只能按规矩找个村里的人来代为检查。
由于这屋里想要检查新娘身子的青年太多,最后公平起见,顺理成章的让石柱来代替公公进洞房。
山柱进来后,按照习俗直接脱了自己的粗布烂衫,露出他常年劳作的古铜色肌肤,大块的腹肌和胸肌,那倒三角一看就是专门练过,胳膊上鼓胀的肌肉瞧得人头皮发麻,身边的小混混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当他扯掉内裤时,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接近三十公分的大阳屌弹了出来,令婚房里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山柱这个名字果然名不虚传,生殖器就像大山的柱子似的,那粗柱紫黑粗大,像一根威猛的钢炮一般,柱身上面密布着粗大的血管,像是蚯蚓爬覆在肉茎表面,硕大的龟头宛如饱满的鹅蛋,兽头都吐出分泌液。
不远处喝醉的爸爸阿润看山柱鸡巴那么大,还蓄势待发,连忙颤声劝道,“山柱啊,只能检查身体啊,不能插进那里去啊,那里只能我家窑儿才能碰。”
周围的混混嘻嘻哈哈,挡着这半大老头的视线,道,“肯定不插,就看看,就掰开看看,嘿嘿嘿。”
看着这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阿润急的额头都是汗,眼眶也红了。
他想站起来看看,山柱却早就翻身进了婚床,因为验身的原因,那新婚大床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布,布还挺厚,阿润就是担心被这些坏小子瞧见,所以特意做了厚布。
山柱挺着大屌进去后,昏暗中,只瞧见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身子,似乎是喝醉了,直挺挺地躺着。
山柱坏笑着拿出一颗药给对方喂下,罩着脸的新娘迷糊地呻吟着,一时却醒不来。
这时开始检查身子,说是检查身子,就是掰开来看新娘是不是石女,插入阴道有没有快感,最后再香火传承,只是这一项都是公公做的,现在改为了山柱来做。
山柱略带粗鲁地撕开眼前人的衣服,当玉体横陈时,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遍新娘子的每一寸肌肤,山柱心想,县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又滑又香,身子跟芋头苗似的,山柱猛地掰开新娘子的大腿,那腿也是细细长长的,瞧着就嫩,山柱粗喘着往那腿缝间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娇嫩的雌穴,山柱伸手撬开那娇嫩的唇瓣,摸到了里面那个又嫩又软的洞口,“不是石女!”
声音又粗又邪,听得外面看热闹的小青年狼嚎不止,说多掰开来瞧瞧,他们要闻闻味,那倒霉公公阿润更是苦着一张脸让他们不要再弄了。
山柱的手指粗大带着老茧,很费力才撬开新娘的屄洞,发现这屄紧得不行,不光不是石女,还是个雏儿!
山柱眼冒邪光,忍不住插入那嫩屄里一阵乱搅,粗糙的手指撑开又合拢新娘子娇嫩的肉洞,弄得新娘子发出模糊的呻吟,那颗春药也起了作用,让阴道的媚肉越发松软,屄里也不断分泌出湿粘的淫水。
山柱见这骚屄起了反应,忍不住越发粗鲁地捅入两指,撑得整个阴道都满满涨涨,而无论他如何干身下人的屄,那人都不发出声音,只是唔唔地喘息着。
等山柱玩得新娘子的骚屄又湿又软,大手也糊满新娘子喷出的淫水,他将似乎已经苏醒的新娘子抱了起来。
新娘子虽然没有说话,却开始激烈的反抗挣扎起来,但山柱力气多大,干农活的强壮小伙轻而易举将对方压在床上,无视对方的哭喘,粗鲁地将他抱在怀里,胯下硬到爆炸的大驴屌就顶着新娘子湿漉漉的屄缝。
似乎感受到对方要侵犯自己,新娘子不动了,身子悲戚恐惧地绷紧着。
“呜……”
山柱对女人向来是怜香惜玉,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可不知道为什么,摸着她滑腻的肌肤,插着那又湿又紧的骚屄,听着那羞耻痛苦的哭音,山柱居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望。
他搂着怀里的新娘子,大手牢牢锁住他挣扎的手腕,低头就去闻新娘子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没发育好,还是别的,新娘子的奶子有点小,盈盈一握,连奶头都嫩的像是红豆。
但山柱倒不嫌弃,张开大嘴就猛地吸住,吸得那乳肉乱飞,啧啧作响,弄得被束缚的新娘子羞愤闷哼,屋外的混混更是狼嚎着往帐内看。
“别再弄了,我儿还没回来呢,你们……你们到底要干啥啊啊啊!”懦弱的阿润老汉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但根本没人理他。
山柱吸够了新娘子的两个嫩乳,粗声道,“老子要开苞了。”
那些混混闻言激动地纷纷往蚊帐里瞧,只见那身材高大的山柱就这样抱着一个漂亮白嫩的身子,一边啧啧地亲他的身子,一边将那根黑乎乎的大东西往新娘子的下体猛地一顶,那一下的进入,让蚊帐外的混混激动地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插得可怜的新娘子发出一声凄艳的闷哼,那声音古怪极了,像是强忍痛哭,又像是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大家根本没有多想,他们只是看着山柱强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怀里的新娘子,干得那新娘子也跟着起起伏伏,新娘子似乎异常痛苦,全身一阵阵的痉挛,泪水无助地溅洒在床上。
虽然新娘子很痛苦,可因为春药作用,他的骚穴早就做好了交媾的准备,被山柱这样又粗又鼓胀的大鸡巴撑满,让他稚嫩的雏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每一寸肉壁都被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媚肉都裹紧了疯狂进出的滚烫硕物。
那根大鸡巴更是像一根粗大的烧火棍,越来越深地插入新娘子的身体,越来越粗狂地搅动着他的G点秘处,让新娘子承受不住地昂起脖颈,那饱满白皙的肉臀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承接着山柱迅猛的冲撞,每次碰撞都发出砰砰砰的激烈响声,山里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肏屄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捅,但就是这股蛮劲,让可怜的新娘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沉溺欲海。
“呜……啊……啊啊……”
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山柱知道这个嫩货的屄已经湿透了,似乎也觉得很爽。
山柱一把抱紧怀里的新娘子,大鸡巴仿佛打桩机一般开始急速地上下贯穿,不断撞击插开新娘那紧致的宫颈,从屄里不断捣出一股又一股的新鲜淫水!
在噗嗤噗嗤的搅拌中,新娘子似乎真被他弄得淫水连连,新娘先是绝望放弃似的一动不动,在被连着捣干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后,那白皙的身子都染上羞耻的红晕,大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随着大鸡巴村汉的狂插猛抽,淫荡地摇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
听着新娘子叫得越来越乱,山柱更是捣地越来越狠戾,他绷紧手臂的肌肉,肱二头肌都绷起一块馒头,大掌牢牢锁住新娘地腰肢,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下面操得如此用力迅猛,好似要把娇嫩的新娘子彻底干死一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可怜的新娘被干得身子乱跳,胸前娇小的乳房都跟着上下乱跳,牙齿也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却依旧阻挡不了那满含春意的骚音。
帐篷外的小年轻们听得亢奋地撸动起自己的裤裆,而爸爸阿润更是面色惨白,听着那声音也知道他的儿媳妇终究是被人给操了。
山柱是村里面最壮硕凶狠的,那高大身躯,强壮的体魄,根本不是自己儿子能抵抗的,就算自家儿媳妇被草了,也终究是吃了哑巴亏,到时候还得求着山柱不要到处乱说,省得给阿窑丢脸。
而帐篷内的交媾几乎达到白热化的境界,外面的人勉强能看见一根粗狂的巨根不断插满新娘滚圆的白臀,新娘被操得一次次颠起又落下,仿佛坐拖拉机似的上下颠动,当山柱硕大的巨根猛地插入最深时,新娘会哀叫着扬起头颅,白皙修长的身子弯成S形,这种淫秽的模糊感让账外的观众都异常亢奋!
众人似乎能看见新娘子娇嫩的骚屄被山柱那么粗大的驴屌全部堵住,俩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湿软的黏液不断从彼此的交合处喷溅而出,新娘子那不断挺起的嫩阴户被男人硕大的睾丸不断撞击着,只听那大鸡巴贯穿骚嫩屄的水声噗嗤噗嗤的不绝如缕,山柱那健硕的腹肌和新娘的大腿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而新娘不断抽搐踢动的大腿更是预示着他正承受着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新娘叫得越来越大声,听得却让人觉得怪怪的。
“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
“指不定是你小子在梦里听过哈哈哈哈。”
山柱粗狂的打桩还在继续,每打一下新娘就是一阵哆嗦,慢慢的,新娘子开始接近高潮似的痉挛哆嗦着,“啊啊……啊啊啊……”
山柱肏屄经验丰富知道新娘快高潮了,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骚新娘!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妈的!操死你!让你给你们家阿窑多戴几顶绿帽!”
当听到这话时,新娘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羞愤的挣扎,山柱却毫不在意地将他猛地按在床上,大屌发狂地往屄里狂捅,操得怀里的新娘凄艳摆头,在一阵激烈狂猛的撞击后,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魂飞魄散的新娘尖叫着达到高潮,或许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肉欲快感,让他一时间泪眼翻白,嘴唇大张,眼泪和唾液齐下,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得大鸡巴山柱粗喘连连,忍着射精的欲望又往新娘的屄里插了插。
“骚新娘,还他妈挺会夹的,放心,哥哥一会就搞大你的肚子!”
山柱还没有射精,不厚道地还想操新娘子。
这时,帐篷外的爸爸阿润已经气疯了,直接就把洞房里的灯开了,拿着一根老拐杖就要到处打人。
而这灯一开,原本昏暗的婚床里立刻明亮许多,而原本模模糊糊的美人新娘也在山柱面前暴露出他的真正面目!
湿润带泪的单眼皮,满是泪痕的瓜子脸,菱形的红唇被咬出一个个牙痕,显出一股凄美的感觉,当跟面前一脸戾气的山柱对视时,阿窑吓得一个哆嗦,但他体内还塞着对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动就牵连着阿窑的骚穴一阵抽搐,让好面子的阿窑更是羞愤欲死的垂下头。
山柱真是打死没想到自己操得居然不是新娘子,而是他妈的新郎本人!
他咬牙切齿,一把掐住阿窑的脖子,阿窑细瘦的脖颈被他掐着,感觉像只小母鸡一样,一掐就死。
“啊啊……”
阿窑吓得直哭,那模样梨花带雨,倒是比新娘子还带劲。
“妈的!骚哑巴,刚刚装的倒挺像啊!”
山柱恶狠狠地骂道,明明是他想侵犯别人妻子在先,却在谴责阿窑装成新娘子。
阿窑这个很好面子,原本被山柱侵犯觉得很丢人,可后面一想假如挣扎太厉害被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岂不是更丢脸,于是他就不再挣扎,甚至在山柱说他是新娘子时,也不反驳了。
阿窑羞耻的眼圈都红了,身子僵直着一动不动,就算他爹在外面又哭又骂,他也不敢出声。
“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变态,是不是就喜欢被爷们操?”
山柱下流地耸动公狗腰,干得阿窑唔唔地捂嘴闷叫,眼泪啪叽啪叽地往下掉。
而屋外的爸爸阿润闹了半天,也不敢开帐篷,因为打开了自家儿媳妇的脸面就没了,那些混混更是笑嘻嘻地劝阿润道,“操都操了,不如就把仪式进行完吧,等阿窑到了,我们就把新娘子还给他呗。”
这些混混却不知道新郎早就在屋子里面,不光被山柱侵犯,还要被强行下种。
“乖乖的听话,不然老子就把帐篷揭开,让人瞧瞧你的怪屄!!”
“啊……唔唔……”不……求你不要……
可怜的阿窑哭着拼命摇头,山柱原本还有点柔情,当看见挨操的是阿窑时,什么怜惜都没了,只剩下满满的怒气和兽欲。
很快,帐篷里的山柱和阿窑又换了个姿势,由于灯光很亮,帐篷里的人影看得更加清楚,只见山柱结实的臀肌粗暴地前后挺动着,干得趴在前面捂着脸的阿窑也跟着一下一下颤动,那诱人的乳房一晃一晃,映在帐篷上的影子,俩人的交合处都是紧紧粘合在一起,隐约能看见两颗硕大的睾丸。
“呜……唔唔……”阿窑哭得羞耻极了,但羞耻中又带着无法压制的情欲。
而健壮如牛的山柱按住阿窑的腰肢不断撞击,当俩人的影子重合时,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还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妈呀,山柱也太强了吧,都搞了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没射出来!”
“要我说这新娘子也是骚,大屁股扭得跟什么似的,一看就是荡妇,就阿窑那种细胳膊细腿的,早晚被这娘们吸干。”毫不知情的混混在那满口污言秽语地说。
帐内的阿窑羞的蜷缩着身子,被身后的山柱操得更凶更狠。
山柱抚摸着阿窑又滑又嫩的肌肤,咬牙切齿地想,老子他妈的居然操了这哑巴,还操了这个双性屄。虽然恼火,但欲望却烧的更旺,大手啪啪啪地狂抽阿窑滚圆的嫩屁股,抽的阿窑唔唔闷叫,听得屋外的混混更是欲火喷张,大叫着打大声点,他们要听母马叫床!
山柱粗声道好!宽厚的大掌一次次抽打阿窑的大腿,肉臀,抽得阿窑羞愤欲死,泪水直流,两只手更是死死抓住被单,那后面的骚穴更是随着一次次拍打不断搅紧,夹得山柱越发爽利,低吼着耸腰往屄里狂捅。
接二连三的虐待操干,让阿窑哭叫着趴在床上,很快,他白皙汗湿的身子再次开始抽搐起来,他淫荡地绷紧四肢,闭着泪眼拼命感受着体内贯穿的骇人巨屌,山柱也一把将阿窑的身子抱了起来,胯下的巨根再一次插满阿窑的骚穴,同时两只大手胡乱搓揉阿窑的乳房,让阿窑发丝散乱,满脸潮红,带着哭腔地哀求闷叫,“呜……啊啊……啊啊啊啊……”
山柱下流地贴近他的耳朵道,“骚哑巴,再叫他们都能认出你。”
阿窑闻言,又哭着死死咬住嘴唇,无论山柱怎么折磨他他都不敢发出声音。
而山柱就靠着阿窑的羞耻心和好面子肆无忌惮地蹂躏欺负这个可怜的新郎,等抓着阿窑的奶子又狂操了几百下后,阿窑的肉躯乱颤,四肢乱抖,白皙的肌肤布满红红的手印,一颗颗汗珠滚滚而下,喉咙也是再也压制不住的骚音。
山柱知道这骚哑巴不行了,猛地将他又按回炕上,大鸡巴噗嗤一声塞满他的子宫,大手抄起他的大腿就直接按在他胸前,胯下更是狂插猛捣的最后冲刺!
在一阵乱插乱捣的猛操下,可怜的阿窑被干得泪眼翻白的凄艳闷叫,骚穴更是激烈的搅紧山柱的驴屌,从屄心深处喷出比娘们还多的淫水。
山柱也觉得他是娘们,骂了句臭婊子,当着他爹和外面那些混混的面,继续毫不留情地狂插猛抽,在一阵每秒若干次的高频抽插后,山柱猛地低吼一声,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雄精喷涌而出,喷射在阿窑抽搐不止的花心上,烫的阿窑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大腿,翻着白眼地小晕了过去……
等山柱射精,外面的小年轻们才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虽然说是闹洞房,可没一个能像山柱这样把新娘操了,不光操了还射了精,这要是弄大肚子可咋办。
而可怜的爸爸阿润早就不见踪影,不知道是气晕过去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也没人在乎了。
在乱糟糟的婚房里,山柱走出帐篷,肌肉虬结的身躯满是大汗,那射过的鸡巴依旧又粗又大,他随意地套上粗布外套,粗着嗓子道,“走了走了,别他妈看热闹了!”
听山柱这么说,那些混混也不想呆了,毕竟他们都目睹了这事,虽然刺激,但不光彩,到时候村长知道了,他们都要遭殃。
但也有不死心的,色眯眯地瞧着那床上的骚货,撩开绸子要往里看。
山柱瞪着虎目,一把揪住那混混领子道,“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那混混吓得连连讨饶,心里却想,你倒是占够便宜了,俺却连看都没得看?
等屋内的人都走光了,可怜的阿窑才迷迷糊糊,强撑着爬起来。
此时的大红色婚床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混着初血的精水,满屋子腥臭味,阿窑的肚子里更是注满了山柱又浓又烫的污秽精种,来不及闭合的阴唇中流下一条蜿蜒的白色淫液,汩汩流出直至股沟。
阿窑羞地想清洗身子,可他又记起了山柱临走前的话,这个可怕的混子威胁他说,假如敢挤出去,就把给他打种的事告诉别人。
阿窑想着,又哭哭啼啼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想着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一定不能被人发现自己被侵犯,包括他老爹。
关于阿窑结婚,新娘被山柱睡了还被注了精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新娘子确实是不见了,说是像阿窑他娘一样跑了。
而老爹阿润更是没脸见人,天天缩家里唉声叹气,哭天抹泪。
阿窑也丢脸地缩在床上,以泪洗面,等身子稍微养了养,就想着回县城上班,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但就在他想着坐拖拉机出村时,那煞神似的山柱发现了他,高壮的汉子一个健步就上了拖拉机上,搂着阿窑就笑,笑得阿窑头皮发麻。
“骚哑巴,想跑是吧?”
阿窑吓得慌忙摇头,山柱也不废话,骂了句臭婊子扛着他的屁股就跳下拖拉机!
可怜的阿窑被带到了一个高大的麦堆上,魁梧的山柱把他随意地扔在上面,在一堆金黄色的麦子陷落时,山柱解开了裤裆,直接掏出他那根大驴屌。
“给老子含出来!”
阿窑愣住了,眼圈也红了,哑巴唇开开合合,许久溢出个悲苦的单音,“呜……”
人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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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恶俗婚闹当众撞翻美tun狂cao哑巴新郎嫩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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