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意外来临,世界被一种未知的病毒覆盖,在XX国第一个患者变成了面目狰狞的丧尸,咬了治疗他的主治医师和护士,随后在短短三个小时后,医生和护士也被感染,变成了丧失理智的怪物。后来由于医院的错误判断和政府的刻意压制,导致患病人数激增,很快疫情就无法控制,扩散到了全国,全州……乃至全世界。
这种病毒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被咬,必然会感染病毒,变成丧失理智的行尸走肉。
病毒大爆发后,人类的富豪高官被直升飞机送到一个安全的称之为“都城”的地方。
而其他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在无法得到政府军队庇护后,只能自生自灭,但也有许多民间组织的队伍,来抵抗丧尸。
当然由于食物,水资源的短缺,人类秩序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抢劫,强奸,杀人,变得合理,整个世界变得无序而充满危险。
然而人类的敌人不仅是吃人的丧尸,还有贪婪可怕的同类。
此时在一间满是灰尘血污的别墅房间里。
一个肌肤青白瘦骨嶙峋的青年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那被单上布满混着血渍的精斑,满是汗臭和精液腥膻味,可青年却无心在乎这些。
等城外搜索任务结束,那个男人又会回来,又会把他按在床上肆无忌惮地侵犯,他必须趁现在养足精神,恢复体力,不然绝对会被那个变态操死,最后喂丧尸。
青年苦涩地闭上眼,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他叫林彬,是个大学语文老师,虽然已经快三十了,但长得嫩,看上去跟二十出头似的,气质儒雅,性格也风趣,在学校里很受欢迎。
然而现在再受欢迎也没卵用了,在末世里,军人,警察,健身教练,才是队伍喜欢招揽的人员,甚至连混混都比什么大学老师有用。
林彬原本加入了他们学校的研究组,然而研究组里的二十个人,个个手无缚鸡之力,十人被丧尸活活撕烂吞噬,死无全尸,还有五人被丧尸传染变成快乐丧尸,剩下三人则被学生会杀害,最后就剩下他和他的同事阿珍逃出生天。
林彬原本以为自己跟这位漂亮的女老师会在末世展开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然而在他们逃出丧尸众多的城市时,却遭到了另一支队伍的抢夺,为首的混混男不光抢走了他们收集的食物,还看上了阿珍。
阿珍为了自保,决定抛弃了林彬,依靠这个混混老大。
林彬绝望极了,就在他要被混混老大杀死时,另一个支人数更多的队伍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队长是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
男人非常高大,近乎有一米九几,穿着末世难有的黑色夹克,迷彩裤包裹着粗壮大腿,暴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虬结,看上去充满力量。
男人的气势也跟其他人不同,剑眉星目,威严冷峻,周身都带着一股军人的正气。
林彬原本以为是政府军,欣喜若狂地看着男人。
那高大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摆摆手,他手下的人全部架起枪支,林彬笑容瞬间僵住。
下一刻,是震耳欲聋的扫射巨响,林彬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尖叫,捂着头发抖。
等枪声结束,林彬的身上全是飞溅的泥土和温热的鲜血。
他惊恐地抬起头,此时四周已经是尸骸遍野,有的人的身体被枪弹打烂,有的还残存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和濒死之人痛苦的惨叫让林彬几乎吓破了胆子。
他恍惚地跪在原地,满是泥土的脸上带着绝望的死灰色。
这绝不是政府军……
那高大男人身侧的刀疤男道,“老大,人质杀不杀?”
那高大男人冷冷地俯视着林彬,道,“女的杀了。”
“是。”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
林彬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女同事额头多了一个弹孔,她死不瞑目般的望着林彬,直到身体僵直地倒下。
林彬简直吓尿了,神情恍惚地被两个壮汉架起来,被塞进了一辆军用吉普车的后备箱里。
他缩在狭窄的空间里,全身控制不住的发着抖,他咬着牙,拼命强忍着崩溃的哭声,未知的恐惧不断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那个男人会怎么处置他……杀了他……折磨他……又或者做储备粮食……
毕竟现在资源已经非常短缺,弱者的肉成了强者的盘中餐,随着丧尸疫情的不断蔓延,这种事情将会越来越多。
等开到目的地,林彬被人粗暴地从后备箱里拖出来,将他带进一个在末世前绝对是高官富人住的别墅里。
原本富丽堂皇的欧式别墅区,变成了这些人的大本营,别墅区大门架着几架重型机枪,周围拉满黏着腐臭尸体的电网,而最中间的别墅赫然变成指挥部,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厨房清洗伤口,他面无表情,就算双氧水浇洒在撕裂的伤口处,也不动一下眉毛。
林彬被带进了这间别墅,随后看着男人绑上绷带,一层一层,粗壮的手臂鼓胀着肌肉。
那男人缠好绷带,冷酷而压迫地注视着他。
林彬害怕极了,额头渗着汗液,噗通一声地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那男人注视片刻,对带林彬进来的全副武装的壮汉道,“老五,让弟兄们休养几天,吃食女人管够。”
那声音粗沉匪气,倒不像外表那么坚毅正派。
其中一个壮汉道,“老大,那反叛的老三那里……”
“扔到丧尸堆里。”男人冷酷道,随后又变了口气,“不……老二不是想操他吗,交给老二了。”
“是老大!”那叫老五的男人点点头,又对男人汇报一堆事情,什么这次出巡伤亡人数,第三小队队长被咬已由副队长顶替,第五小队死了三人,第一小队有人散播谣言已抓住等等等。
林彬在地上听着,觉得怎么跟军队似的,原本以为是土匪窝,没想到是大型土匪窝,只是动不动就把人喂丧尸,实在是残忍。
等那个老五汇报完工作,瞥了一眼林彬,意味深长地走了。
这时整栋别墅只剩下林彬和那个男人。
林彬抬起头,惧怕地看着这个威严的男人,那惨白的唇瓣抖了抖,也跟着叫了声……老大……
男人俯视着他,随后耻笑道,“错了。”
什么……什么错了……
林彬好歹是个大学老师,此时求生的大脑飞速运转,不叫老大那叫什么。
“那叫……长官?”
男人似乎耐心告罄,高大的身躯猛地站起,连带着那花梨木椅子都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林彬又是一哆嗦,眼泪都要出来了。
“叫什么……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好汉……不要杀我……”
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冷酷道,“叫老子主人,你自称贱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于锋的专属性奴!”
还没等一脸懵逼的林彬缓过神,那高壮魁梧男人像野兽一样猛扑过来,在林彬恐惧的泪眼中,最终定格的是男人狰狞兽欲的脸……
那一夜林彬被折腾的特别惨,他其实是隐性的双性人,被掰开大腿的时候被发现秘密后,男人将他的花穴和后穴全糟蹋了个遍。
床上和地上全是一滩滩处子血迹,随着狰狞兽物的粗暴贯穿,还一股一股地喷着。
林彬哭得撕心裂肺,他叫得嗓子哑了,喉咙都要破了,挣扎的手指被死死按在地上,指尖全是鲜血。
最后,他浑身冷汗绝望痛苦地瘫在地上,随着可怕又凶狠地撞击,虚弱的哭泣着,奄奄一息的呻吟着,直到失血过多的晕死过去。
之后的每一天,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必须要温顺地对男人袒露身体,用娇小畸形的女性阴道包裹住男人硕大的生殖器,并且在内射时还要感谢主人,不允许任何哭泣或哀求。
原本林彬还会哭骂,反抗,挣扎,可在被狠狠地“教训”过几次后,林彬也慢慢的屈服了,变得麻木而顺从。
林彬躺在脏兮兮的床上,身子一直在发抖,他感觉很不舒服,像是发烧一样了。但他不能生病,在这种物资匮乏的末世,生病就是死路一条。
林彬的心境很复杂,他想死,却又想活着,当然现在过得是生不如死。
林彬强撑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对比一个月前,他现在消瘦许多,胸口的肋骨分明可见,脸蛋肉都凹陷了,由于长时间的饥饿和囚禁,他的肌肤泛着病态的青白色。
林彬下了床,秘处又是一阵熟悉的刺痛,他蹙着眉站起来,两条细长的白腿迈开,在粉嫩屁眼的下面,是一个正在流精的女性肉屄。
两瓣被操肿的阴唇向两边翻开,里面淤红的洞口松松垮垮地跟大嘴似的张开,随着虚弱的呼吸,那肉屄里的精液一汩一汩涌出,林彬羞耻地抹去,但很快又涌出一股,林彬无奈,只能任由那半凝固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滴落在地上。
林彬想弄干净身子,毕竟肚子里全是精液真的很难受。
但当他走进卫生间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房间剧颤,林彬的脸色骤然苍白,他知道男人回来了,这个反叛军的首领,可怕的恶魔回来了。
沉重的脚步很快来到楼上,林彬压制下恐惧,静静地爬回床上。
这时,男人猛地闯了进来,粗喘嘘嘘,他似乎又受伤了,满身是血,不知是丧尸的还是他自己的,粗壮的手臂更是涌出血沫。
林彬吓坏了,急忙给男人拿出医药箱,用酒精给手臂消毒,等手臂再次被缠上厚厚的绷带时,男人的大手已经抚上他的屁股。
林彬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兽欲的眼。
这些人每天在外出生入死,在死亡边缘徘徊,眼看着同伴被丧尸吞噬,被敌人残杀,他们所有人压力爆棚,这个男人就把所有的恐惧全转化成性欲发泄在他的身上。
林彬抖了抖,湿润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羞耻。
“主人……”怯怯地开口,下一刻就被男人粗暴的扔到床上。
“屁股撅起来。”
林彬的脸蛋由白转红,他咬着唇,羞耻地爬好,用一种方便交配的姿势,高翘着屁股。
由于长时间的做爱,那对白花花的屁股越来越大,臀浪波动着十分诱人。
男人抚摸他的臀肉,顺着臀缝又摸向他光滑的腿缝和糊满精液的屄口,目光晦暗莫测。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这一个月里,男人第一次问林彬的名字。
林彬怯怯地回头,说,“主人,贱奴叫林彬。”
“林彬……”男人重复着他的名字,随后便不再说话,而是解开拉链,隆起的裤裆里弹出一根粗壮黝黑的鸡巴,随后对准那满是精液的肉屄就猛操进去!
林彬闷叫一声,红着脸,脑袋抵着床单地被大鸡巴首领操着,男人操的非常狠,仿佛战场厮杀一般,狂猛地连根贯穿,快速凶悍地抽插着潮湿紧致的肉穴。
林彬被操得死死抓着被单,仰着脖颈,嘴里发出疼痛淫荡的叫声,男人命令他要浪叫,他就要忍着羞耻地叫,在被男人蹂躏的这一个月里,他早就抛弃了所有尊严,为了活下去,他变成了沉沦欲望的母狗。
“呜……啊……主人……主人操的……操的好深……啊……贱奴……贱奴好舒服……啊……”林彬叫得很骚,那饱受摧残的肉穴也被粗壮滚烫的大屌塞满满满当当,雪白的屁股也被男人健硕的腹肌撞得啪啪作响。
男人似乎也被他湿软的骚穴套弄的很爽,强壮的布满汗臭的身躯仿佛铜像一般绷紧,猛烈而强悍地贯穿抽插,顶肏的林彬的骚穴噗嗤噗嗤狂响。
林彬淫荡地仰着脖颈,大鸡巴似乎越涨越大,越涨越粗了,为什么……他感觉大鸡巴上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着,仿佛要将他的阴道都撑烂了。
“呜啊……主人……不……呜……主人……不要……啊啊……太大了……”
林彬淫荡地哀叫着,男人却攥紧他的细腰地发狂猛捣着,胯下的八块腹肌和泛红的臀肉相撞,碰撞出砰砰砰的肉响。
而硕大的龟头更是粗鲁地戳进了林彬娇嫩的子宫,瞬间将可怜的林彬操到崩溃,期艾地哭叫着肚子要坏了。
男人沉默不语,猛地揪住他的头发,逼迫林彬呜啊啊啊啊地挺直身子,用后背坐莲的姿势翘着屁股挨操。
男人利落地贯穿骚穴,似乎比平日更粗狂疯狂,那硕大的阳具抽出直屄口,再猛捣进子宫,每次操入都撞得林彬身子几乎飞出去,而每次操飞都被男人狠狠拽回。
“啊……主人……要坏了……呜啊……主人……贱奴……贱奴要坏了……”林彬自称着贱奴,满脸酡红地摆头浪叫。
由于长时间无休止地蹂躏,林彬慢慢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真实情感,哪些是为了讨好做出的反应。
男人看着淫荡下贱的林彬,猛地将他翻了过去,大手改为攥住他大张的小腿肚,随后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对付仇敌般的继续猛操!
林彬被操的泪眼涣散,身子疯狂乱颠,简直要被大鸡巴生生操进床里,随着每一次爆操,林彬都发出一声哀叫,那声音甜腻又凄惨,分不清他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强壮的首领赤红着眼眸,全身滚动的肌肉绷紧,油渍一般的汗水滴落在林彬的身上,没有一丝犹豫和停歇,全程强悍地硬插硬冲。
渐渐的,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凿击下,林彬通往子宫的颈口完全松弛下来,一吸一夹地裹着鸡巴,林彬乱抖乱颤着身子,再次被这个强悍可怕的恶魔操到崩溃。
等那根发烫的硬如石头的龟头笔直地凿进最深时,林彬眼角都迸出泪水,那微微张开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抽搐着,下一刻便在男人的接连不断地猛捣下,羞耻淫荡地达到高潮。
而就在他呜啊啊啊地高潮后仰时,他看见了男人的脸,那张坚毅冷酷的脸微微扭曲,缠着绷带的粗壮手臂早已渗出血液,可男人却不在乎,依旧狠狠的操着怀里潮吹的骚货贱奴,宣泄着狂猛的欲望。
那一夜,强壮的首领又操了他整整一晚,林彬糜红湿润的胴体几乎被按在每一个角落狠狠贯穿,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要不是林彬最后被操翻到床下,被射得尿失禁,男人还会折磨他更久。
结束后,男人扔给他一包压缩饼干。这在这个末世可以说是珍宝般的东西。
林彬虽然被操的迷糊,可饥饿让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抓住饼干,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放嘴里猛塞,结果吃的太快噎到了,男人就用尿帮他解渴,可怜的林彬含着泪吃饱喝足,最后软绵绵地瘫回床上。
这时那高大的男人又压了上了,林彬以为男人还想操他,疲惫地撅起屁股,可男人却将他一把按在怀里。
隔着血肉,燥热强壮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强有力的心,扑通,扑通,扑通,富有节奏的心跳一声声传进林彬的耳中,林彬心里的恨意慢慢淡了,他想着被人操,总好过被丧尸吃吧……
而第二天早晨,可怜的林彬又被操了,他抓着空空如也的压缩饼干盒子,额头贴着床,屁股高高翘起,高大魁梧的首领压在他身上猛操,整张床因为激烈的运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
母狗位被操了一个小时,男人又将他翻过来,在他细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脚丫朝天,用正面的姿势吞吐着大鸡巴。
房间里充斥着林彬淫荡的哀叫和男人粗重爽利的喘息,那硕大的鸡巴更是在开开合合的阴道里尽情驰骋着。
等两个小时后,窗外传来男人手下的声音,说是有少量丧尸小队入侵,男人才猛撞了几记,在他滚圆的屁股里射满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林彬被射得呜啊啊一声,虚弱地晕死过去。
又到了晚上,林彬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身边多了一包饼干,林彬愣了愣,默默地将饼干藏在男人给他的衬衫口袋里,随后望向窗外。
此时的天空灰暗中布满火红色的云,这个世界的天气变得越发诡异了。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今天会不会受伤……
然而到了深夜,他也没有等到男人,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将他带出了别墅。
林彬被押到车库的地下室里,周围全是面目凶狠的人。
原本属于男人的位置也变成了男人身边经常出现的那个刀疤男人,似乎叫老二,他的脚边是一个系着狗链浑身赤裸的青年,那个青年垂着头,眼神空洞,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那刀疤男俯视着林彬,一字一顿道,“于锋已经死了,你现在要么重新选主,要么做下等性奴,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喂丧尸。”说完发出残忍的笑。
刀疤男下位的是一个猥琐的满脸痤疮的壮汉,此时正色眯眯打量着林彬。
林彬却仿佛失了魂魄般,呆滞地喃喃着,“死了……谁死了……怎么会死……”
不……那个变态怎么可能会死……他那么壮硕,那么强大……就算每天受伤,也能徒手取出子弹地继续操他……
男人怎么会死……
刀疤男冷冷道,“掉进丧尸窝里,你说他是生是死?”
旁边的猥琐男急色道,“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吗!小骚货,现在你的靠山没了,不如跟着我,说不定能赏你口精喝,嘿嘿嘿……”
林彬脸色惨白地垂下头。
男人死了,他该怎么办,做了一个人的性奴,他还要做第二个吗?
那猥琐男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失神的林彬压在身下。
“骚货,听说你把老大伺候的神魂颠倒,不如也让我试试!”
林彬觉得恶心,痛苦地拼命挣扎。
那猥琐男见他不从,怒火中烧地扇了他两个巴掌,扇得林彬嘴角流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直蹲在刀疤男身边的青年不忍去看,但很快,又抬起头,颤抖着触碰刀疤男的小腿。
刀疤男低头看他,勾了勾嘴角道,“老三,你在求我?”
叫老三的青年又垂下头,默默不语。
刀疤男看了片刻,突然道,“看样子你对于锋是死心塌地,既然这样,你不能留这儿,我不需要一个有隐患的奴隶。”
“哎?老二你怎么这样……”那猥琐男不满地叫道。
刀疤男没理他,道,“于锋对你不错,你的自尊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说着刀疤男猛拽狗绳,一直跪在地上的青年被拽得昂起脖子,脸上依旧苍白无神,“你不一样,你已经被我玩成了母狗,但今天你居然主动求我,我成全你,放他一条小命。”
那被强拽着脖颈的青年依旧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那双空洞的眼直直地望着林彬。
林彬打了个寒颤,下一刻就被两个男人架出了地下室。
随后那地下室的门关上,刀疤男冷笑着解开裤裆,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插入青年,青年温顺麻木地扭动着身体,后仰的脖颈让他看上去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然而此刻林彬自顾不暇,他被带到外面,在铁门关闭的时候,身后是再次亮起的电网。
而他,穿着脏兮兮的衬衫,口袋里藏着男人留给他的饼干,要独自面对这黑暗可怕的世界。
在不远处,他还能听见丧尸们饥饿的哀号声……
蛋:人设(包括死的小攻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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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丧尸爆发,为求生成反叛军xing奴堕落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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