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合情合理, 让周姨听不出不妥, 让明嫣不用准备这些。
周姨说着, 带着明嫣去到储物间,从抽屉里取出封好的红包放明嫣手心,“先生是个细心的人, 先生年前就被准备好了。”
明嫣对沈时澹事事细心感到诧异,记忆里他一直是个温柔细心的人。
这时,明嫣发现小小的储藏室悬挂了不少干花, 她有些好奇,“这些花都是做什么的?”
总不能也是沈时澹的吧!
周姨将灯打开, 让明嫣看了个明白,不光悬挂了数把干花,还有不少叶片用夹子夹起来,像是在晾干。
“我听说先生是为了写信压制的花。”周姨对沈时澹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明嫣这才想起来, 当初收到沈时澹第一封信上面的那朵花,是出自沈时澹自己压制的干花。
甜蜜的感觉在胸腔内滋生,仿佛有个气球一般东西撑着心脏,整个人感到轻飘飘。
但这种被偏爱珍重的甜蜜感并不能弥补沈时澹撒谎。
明嫣拿着酸奶回到客厅,此时“表姐”和沈时澹分坐沙发两端,不知道说着什么,见明嫣来了,话题戛然而止,沈时澹自然而然伸手去搂明嫣。
明嫣拉着他的手放到背后,不动声色地把红包放到他手心,然后侧身去到小团子身边,打开酸奶喂小团子。
沈时澹看着明嫣离开,稍稍抬了抬眉梢,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喂孩子。
“表姐”顺势提起孩子,话题恰到好处的提到明嫣和沈时澹,问他们以后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沈时澹说都可以,问及明嫣,明嫣红唇轻扯,意味不明地看向沈时澹,语气稍扬,“再说吧。”
“表姐”和小团子离开后,明嫣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起身对沈时澹说:“我累了,先去洗漱
了。”
语气淡淡的,沈时澹视线随着她转,见她真要走,倾身捉住她手腕。
“累了?”
明嫣轻轻“嗯”了一声,沈时澹拉着手在脸上蹭,抬起视线看向她鸦黑低垂的睫毛,用低缓的语气商量,“去主卧。”
明嫣沉默几秒,红唇牵出一抹笑,“好啊。”
按着明嫣的性子,两人就算真在一起了,也不可能主动同意一起住,但明嫣的回答令沈时澹没预料到,怔了几秒,随即笑开。
手掌在明嫣腰上抚了一把,勾着人舍不得放,“要不要我给你按按,再去洗?”
明嫣轻轻抽走手,“我先去洗。”
沈时澹以为明嫣害羞了,松开手,让她去了,自己坐着喝了口茶,让周姨不用布置客卧,心猿意马地解开扣子,往楼上去。
沈时澹进房间,明嫣刚洗漱完,穿着深色睡袍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柔软的发丝从吃葱白指尖划过,沈时澹双手交叉在抱在胸口,斜斜的倚在门上看着明嫣。
明嫣从镜子里跟沈时澹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挪开,继续吹着头发。
沈时澹看了会儿,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吹头发需要那么长时间,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起身来到明嫣身后,接过她的吹风机,手指穿进黑发里挑起一缕对着风口吹。
明嫣从镜子里看着沈时澹,沈时澹抬眸对视了一眼,粗暴地拽下吹风线,呼呼的风声戛然而止。
明嫣猛地转身,被沈时澹扣着腰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台面的水洇湿了她的睡袍。
明嫣抬起脚抵住他腰腹,阻止他靠近,沈时澹握住她瓷白的脚踝,低头亲吻了一口。
明嫣吓得缩脚,整个身体往后倾倒,头即将触碰到镜面,被沈时澹伸手捞了回来。
明嫣心跳有些快,或许是刚吹头发的缘故,她还感觉很热。
掌心托着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揽着她纤腰,沈时澹站到她腿间,将她拖到怀中,男人清冽的味道和危险气息一并俯近,漆黑潮湿的眼眸里裹着炽烈的热意。
明嫣抬起卷翘睫毛,目光大胆直白地上从他喉结扫过,堪堪落在唇上,双手交叠搭在他后颈,做出主动配合的姿态。
抬起下巴靠过去,呼吸叠在一起,唇和唇的距离不过一厘米,但她垂下睫毛,将吻欲吻,故意考验着沈时澹的意志。
对于明嫣的主动,沈时澹兴奋地神经跳动,他耐着性子等明嫣主导。
下一秒,明嫣指尖从后颈滑到喉结下方,主动吻上去,喉结快速涌动的感觉变得清晰,沈时澹因此卸下防备,被明嫣勾着领口往外走。
沈时澹被推到床上,往后仰躺下去,沈时澹眉梢染上兴奋又期待的薄光。
明嫣按住他,不要他动。
他配合地躺着,目光随着明嫣视线转动,只见她从柜子里挑出一条深色领带,缠在指尖绕了绕,墨色的领带缠在白皙的指尖,令他血脉喷张。
心跳有些快,隐隐有些察觉今晚可能会失控。
沈时澹抬起身子去拉她,被明嫣柔弱无骨的手贴着胸膛按回床上,明嫣抬起一条腿,半跪在他身侧。
沈时澹眸色极深地盯着她,明嫣含烟笼雾的水眸,就叫他心旌荡漾。
明嫣叼着领带,抓起沈时澹双手,将领带在手腕上缠了两圈,打了个蝴蝶结。
“嫣嫣,你确定要这么玩?“沈时澹嗓子都被欲/火烧得沙哑低沉。
明嫣笑而不语,递去神秘眼神。
他想起来什么,温柔地哄着,“乖,别系太紧,我怕伤着你。”
明嫣不太会打结,而且她也不是真要系得很紧,等到他双手动弹不了,明嫣单手撑在她身边,低头去解衬衫纽扣。
故意慢条斯理地旋着,把这段等待拉得漫长无比,故意磋磨人似的。
直到她看沈时澹深深的眼神隐忍的眼神,快要吃人,才伏在他耳边问:“时澹哥哥,想不想试试不一样的。”
她故意耳语,沈时澹一时惊讶她的大胆,但男人本性如此,抵挡不了更大诱惑。
明嫣纤细的腿踩回地上,牵着着沈时澹手上的领带往门外走,此时两人衣衫不整,若是被周姨撞见,后果可想而知。
但明嫣像小妖精似的,沈时澹更是无法拒绝她的邀请,脚步如踩在云端,轻飘飘飘的,以至于被明嫣推到门外,门“砰”地一声阖上,他足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被明嫣耍了。
沈时澹站在门外,身上的邪火瞬间冷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关在门外,他还是敲着门哄着,“嫣嫣,开门。”
明嫣倚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嘴角勾着点笑意,清冷的眉眼变得生动昳丽。
明嫣好笑地说:“时澹哥哥,今晚劳烦你睡客卧哦。”
沈时澹诧异于明嫣的大胆,再敲门,发现明嫣真打算把他赶出主卧,心里一个万个想不通。
“嫣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沈时澹自认为没惹她生气。
明嫣侧头,对着门外的人透露信息,“你和小团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明嫣说完,沈时澹哑声了几秒,脸色稍变,他总算知道明嫣今晚的反常是为什么呢。
真是个调皮的会拿捏他命门的坏小孩。
既然都这么大张旗鼓地牺牲美色惩罚他,沈时澹深知明嫣今晚不会开门了。
他碰了碰了门,双手被捆着用不上力气,便改用脚踢门,“嫣嫣,你先开门,我可以解释。”
房内没有动静,沈时澹声调委屈地贴着门,“老婆,开开门。”
毫无预兆的叫出“老婆”让明嫣脸一下就红了,耳朵隐隐作烫,明嫣捂着耳朵,“我要睡了。”
说完,明嫣爬回床上,忍着内心的窃喜,给他发消息。
【明嫣:时澹哥哥,晚安,好梦。】
——
第二天一早,明嫣还在睡梦中,迷糊听见房门开动的声音。
睁开一条缝扫,不胜困倦,很快又闭眼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明嫣就被人从被子里挖起来,搂靠在怀中,清冽的柠檬气息贴在脸颊,完全没察觉危险靠近。
明嫣缓慢睁开眼,对上沈时澹墨眸,她恍惚了几秒,挣开他的双臂,坐起身。
“早啊,时澹哥哥。”明嫣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再看看窗户上开着一扇窗,沈时澹居然是翻窗进来的?
“昨晚睡得好吗?”她翘着眉梢,捏了捏肩膀。
提起昨晚就来气,沈时澹废了好长时间才弄开领带,好在周姨提前准备好客卧的床铺,他便先饶明嫣一次。
故意把他赶到客卧,脸上没有一点悔意,沈时澹想起自己狼狈翻窗的样子,就愤愤不平。
他扣住明嫣的肩,把人压在枕头上,带着惩罚似的咬上她的唇瓣,推拒变成欲拒还迎的邀请。
明嫣眼里涌起雾气,被垂下的睫毛压着轻轻颤动,修长的脖颈泛着细密的粉色。
他含糊低语,似是在解释之前,“我想见你,又找不到正当理由见你,只能找小团子帮忙。”
明嫣缩了一下肩膀,“你还给我钱。”
“我的钱以后都是你的,提前上交有什么不对?”沈时澹低笑,“再说,那是明老师应得的报酬,我还嫌给少了。”
说完,他吻了吻明嫣耳下那片肌肤。
明嫣问,“小团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沈时澹说:“我员工的女儿。”
明嫣眨了眨眼睛,语气揶揄,“我是不是该夸你老谋深算?”
沈时澹掐住她的腰,语气往下沉了几分,动作带着明晃晃惩罚之意,“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明嫣还未来得及开口,深色的浴袍被剥开,挂在肩膀露出莹润如玉的肩头,温热急促的吻印在锁骨上,手指被大掌握住陷进枕头里。
明嫣瞥了一眼窗子,抬脚轻轻踹他,“去关窗,好冷。”
沈时澹撑在她身侧,重重吐息,脖颈上,手臂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凸显,充满了男性性感的荷尔蒙。
他起身下床,脱掉衬衫随手丢在明嫣怀里,转身进了浴室,不多时响起了潺潺水声。
明嫣抱着双腿,如坐针毡,仿佛将浴室的一声一响都纳入耳朵里。
眼前闪过他紧致有力的胸腹曲线,薄薄的腹肌,蕴含了男人饱满力量,胯骨上方的一道鼓起的青色血管,说不出的性感又撩人。
她将头埋得更深,耳尖因为听见了羞人的声音染上血色。
像是一场无声的酷刑,不知道受罪的是谁。
沈时澹洗完,裹着浴袍出来,毛巾在湿淋淋头发揉着,他抬起潮湿的眼神,深深地看向明嫣,嗓子也被水浸润过,只剩一缕冰凉的沙哑,“嫣嫣,过来。”
明嫣走过去,被他抱起来坐在洗漱台上,举着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修长手指穿过短碎的头发,明嫣轻轻抓他头皮,沈时澹扶着她肩膀,视线始终盯在她脸上。
抱上大腿后前男友哭了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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