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轲的装死计划很快就进行不下去了,高烧使他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十分难受,偏偏后穴里的东西还在时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他觉得再不把那东西抠出来他就要肠穿肚烂而亡了。
林轲纠结了一会儿,挣扎地起身要去洗澡,这严勤哪里能肯,把人牢牢压在床上不让下来。林轲挣脱不得,只有硬着头皮道:“勤…严勤,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严勤不依道:“你现在根本起不来,我来帮你擦擦身子。”严勤顿了顿补充道,“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闭着眼睛不看。”
这么欲盖弥彰的行为林轲也不知道严勤是怎么想出来的,他没有办法跟严勤解释,只能执意下床。
严勤并不知其中缘故,以为他还在怪自己,心下悲痛万分,他想开口解释一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当初勿将林轲当成了严颜是他的不对,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更是不能原谅。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能抚平林轲内心的伤疤。
眼见林轲跟他生疏至此,严勤很是自责,但林轲的身体现在由不得他胡闹。严勤狠了狠心拒绝了林轲的请求,就算被林轲误解他也不能让林轲伤了自己。他打起床边的电话命护工送来一盆热水,他打算给林轲擦洗身体。
严勤的声音有些低哑,他强自镇定地说道:“轲轲,我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但是这里不比家里,没有浴缸,只能委屈你简单擦洗一下,等你退烧了我就会把你送回家去。”
林轲听出严勤误会了他的意思,但是现在要他对着严勤说我会发烧都是因为你那个傻逼大哥做完不洗,他也实在说不出来,太羞耻了。万一,万一严勤 要是也有点喜欢他呢。林轲叹了口气,接受了自己要肠穿肚烂而亡的命运。
很快热水就送来了,林轲身上还有不少严谨留下的吻痕,严勤不愿意让护工看见,自己接过了给林轲擦洗身体的任务。没有理会林轲的阻拦,严勤将林轲的上衣扣子解开,脖子上的、肩膀上的、胸口的、小腹的,或轻或浅的痕迹遍布林轲的身体。严勤恨得牙根都痒了,严谨趁着林轲对他伤心的时候对林轲做了这种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是严谨趁人之危。
昨天听到林轲说他已经跟严谨在一起的时候,严勤还以为他是说来气自己的,现在证据就在林轲的身体上摆着,严勤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昨晚他一个人跑到酒吧大醉一场,拼命地说服自己。他劝自己林轲只是气自己当时把他当成了替身,林轲跟大哥好只是为了报复他,林轲那么爱他怎么会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不爱了呢。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把自己哄好,今天才能情绪平稳地面对林轲。
可是林轲连自我欺骗的机会都不给他,他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叫嚣着他和严谨有多么的恩爱,疯狂地抽打着他的嘴巴提醒他你已经是个过去式了。严勤又怒又怨,抓着毛巾的手用力到青白,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稳定情绪,直到猩红的血液流进胃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林轲看着严勤站那半天,唇间突兀地渗出一丝红线,他有些发急。林轲爱了严勤这么多年,最看不得的事情就是严勤伤害自己,他下意识抓住了严勤的手道:“毛巾给我,我自己来。”严勤避开了他的手,他如无其事地沾湿毛巾,一点一点地给林轲擦洗着身体。他洗的很细致,尤其是那些刺眼的地方,洗的尤其用力,林轲的皮肤都被他擦红了,很疼,但林轲更心疼。
林轲没有反抗,他觉得严勤现在起码有他当初喜欢严勤的十分之一喜欢自己。
林轲苦苦寻求的爱意得到回应,他以为他会很高兴,但事实上他现在只有难过。已经太晚了,当时那个全心全意爱着严勤的自己不在了。他当时那么爱严勤,为了严勤他放弃了自己的健康,为了严勤他努力学医,他还会为严勤做饭,为严勤求严母带他去医院看望严勤。可惜那时候的严勤不爱他,一点也不。
天意弄人。
虽然严勤擦得很细致,但林轲愣神的时间还是有点
长了。等林轲悲天悯人的状态下回过神的时候,严勤正在扒他的裤子,林轲赶紧牢牢抓住了自己的裤子。
林轲挣扎着开口道:“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些,我,那天我是自愿的。”林轲说的其实也是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被迫的,但是从他被拉到沙发那会儿开始,他就存了趁机要挟严勤的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它干了,已经过去了大半天,严谨的脏东西早就干的透透的了,任凭林轲怎么动作,它就是出不来。又痛又急,林轲渗了一脑门的汗,偏偏这是门外还传来了动静,林轲只得放弃,他愤愤的抽出了手指拉过被子躺好,假装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房间里现在只有林轲一人,林轲草草的擦了擦自己的双腿,抓着自己的内裤有些犹豫。他不知道严勤什么时候会进来,但是再不清理他又受不了。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清理一下。
“好了可以了,下面我自己来吧。”说到下面的时候,林轲不由的微微有些脸红。严勤愣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他没有再坚持,他把拧好的毛巾递给林轲,端着水盆出去换水。
但是林轲没有说出来,他害怕听到答案。林轲扭过头冷声说道:“严谨的东西还在里面。”林轲明显感觉到严勤搂住他
严勤给林轲换了一盆清水,他进来看见林轲已经把被子盖上了有些疑惑,他冲着林轲摊手道:“轲轲,毛巾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严勤的表情开始古怪了起来,他有些狐疑的看着莫名开始装死的林轲,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对啊,上次他不是都看过了嘛,很健康很漂亮啊,现在回忆起来,当初认错人的自己真是眼瞎,这么漂亮的下体当然是属于轲轲的。
林轲一咬牙一狠心,强行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这下是真的不行了,林轲当场痛得眼泪汪汪,他撅着屁股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他拉着毛巾垫在身下,勉强自己直起腰肢引流。林轲在心中大骂严谨那个只知道用不知道洗的混蛋,哭得越凶干的越狠,还不好好做维护,他觉得他至少要一个星期不理严谨才能找补回来。
严勤看都看到了,当然不会就这么出去,他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那里肿成这个样子怕是里面也有伤,必须要上药才行。”严勤的唇部又开始渗血,他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林轲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房门,确定其没有动静之后,反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将受苦受难的后穴暴露了出来。他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惨状,只觉得小穴肯定是肿的不行。伸手小心地摸了摸穴口的嫩肉,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激得林轲倒抽一口凉气,可是严勤随时会回来,他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纠结。
毛巾在身下呢!林轲内心炸毛,他的腰痛得不行,毛巾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根本抽不出来,他尝试几下无果,干脆假装睡着了没听见。
这头林轲也是千防万防结果还是让严勤看到了这么惨烈的样子。林轲有些泄气,他执拗道:“跟你没关系,麻烦你出去一下。”
严勤只当没听见,转身从外间拿了一些工具和药进来。林轲这下是真的傻眼了,他没想到严勤居然真的要给他上药。
“他…没有给你上药吗?”严勤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惊得林轲差点从床上跌下去。林轲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你!出去!”林轲没想到严勤竟如此狡猾,居然做假动作骗他。
严勤试探性的开口道:“轲轲好像睡着了,我去看看母亲吧。”说完严勤转身向门外走去。林轲听到关门的声音,长吁一口气将被子掀开,他弯腰使劲看了看红肿的下体,到底是没敢再伸手进去。
闻言,严勤有些激动起来,他有些欣喜地看着林轲:“那你是愿意原谅我了?”严勤将托盘往边上一放就冲去抱住了林轲。林轲被他压到了伤口吃痛着躲避。林轲没有回答严勤,他介意的从来不是那次的事情,毕竟他早就知道严勤喜欢严颜,他介意的是那天在医院尽头看到的场景。
的手僵住了。严勤愤怒又心疼,他可算知道林轲为什么会发烧了,严谨怎么能连清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做。他强忍住冲去暴打严谨一顿的冲动,安抚地亲了亲林轲的额头道:“你这样会持续发炎的,我必须帮你清理干净才行。”林轲清晰的闻到了严勤嘴里的血腥味。林轲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严颜就像一根长长的竹竿一样横在两人之间,现在可能还要再加一个严谨。
往事历历在目,林轲无法就这么放下所有芥蒂笑着跟严勤在一起,他还记得医院的楼道有多黑,也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冷。
林轲任由严勤把自己摆成了肛检的常用姿势,他从严勤的脸上看到了凄凉,有严勤的,也有他林轲的。
严勤看着林轲红肿的穴口心疼的简直在滴血,刚刚林轲暴力破开穴口拉伤了他的肌肉,严勤稍稍碰一下林轲都疼的不行。严勤看人疼的不行,给林轲喂了两颗止痛药,等止痛药生效了才小心地将肛门镜探了进去。
林轲不光伤了穴口,里面也多有刮伤,一道道血丝看的严勤拳头都硬了。小心地扩张后穴以后,严勤才在肠道的深处看到了严谨留下来的脏东西。
止痛药逐渐起了效果,林轲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金属一点点破开他紧紧闭合的括约肌,慢慢深入,一点一点触摸到他滚烫的内壁,强烈的刺痛正在消退,一些别的什么欲望正在悄然升腾而起。
严勤没有注意到林轲悄悄红了脸,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该死的脏东西上面,就是这个东西在林轲体内呆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呆这么久!严勤持着内窥镜,伸手在一旁取了一根滴管。他小心地将滴管内的液体一点一点滴在那碍眼的东西上面。林轲感受到有一些液体被严勤滴到他体内,水滴落在他肠道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
敏感的肠道被大大的打开暴露在严勤的面前,他的身体内部正在被严勤肆意的视奸着,水滴不紧不慢的落下,一下下敲击着他最脆弱的部位,落下来的液体也不安分,它们顺着他的肠道随心所欲的流淌,有些像淫液一样在外流淌氲湿床单,有些则像是攻城略地一样在他的体内开疆扩土。明明就是一次正经的事后清理,林轲被觉得他好像正在被严勤随意亵玩着一般。
凝固的精液很难化开,严勤取了一根胶头长棒去摘取黏在内壁的精液。这下更难耐了,林轲的内壁被严勤小心翼翼地戳刺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林轲脑门蹿,这种怪异感以及被严勤把控的无力感让林轲压制不住地想要。
林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马上就要抬头了,他欲盖弥彰地拿被子的一角盖住。严勤正在小心地清理着林轲体内的精液,林轲欲盖弥彰地动作一下子就暴露了林轲的小心思。此时精液已经摘取完毕,严勤原本正打算放下手中的胶头棒,人类天生的劣根性让他改变了想法。严勤装作不小心,故意轻轻滑过林轲的前列腺。林轲当即闷哼出声,他含羞带臊地狠狠瞪了严勤一眼,他以为的怒目而视勾的严勤心猿意马。
严勤装作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故意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林轲被戳的整个人都养起来了。大约被“无意”戳到敏感点四次后,林轲总算发现严勤那小子是故意的,他愤怒地斥责道:“严勤!你干什么呢?!我不要你弄了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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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作死还是你在行(被心上人内窥 滴管清洗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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