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后就已经出现颓败之势,更遑论日后。
他握着皇后的手,坚决道:“太子自然要废,可是你,你是一定要和我生同衾死同眠的,放心吧,我还在呢。”
“嗯。”她第一次主动依偎进李元嘉的怀里。
奉安帝有些激动的搂着她,“仙姿,还记得我们大婚那日吗?我揭开你的盖头之后,就认定了你是我一辈子想要的人。可是那个时候,我又别扭着,以为你不好,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做错事。”
他当初以为是皇后抢了妹妹的姻缘,故而很不喜欢她,但是之后才知道她也是被动的,她原来那么好,也只有她才配的上他。
可惜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她自以为他不喜欢她,所以为了巩固地位,偷龙转凤,行了险着,身子也毁了,再也不能生了。
“嗯,记得,陛下那个时候对臣妾一点儿也不好。”
说着还露出点小儿女风情。
总是端着的人,突然露出些小儿女风情,况且皇后身形一直未变,奉安帝本来就一直非常喜欢她,甚至当年还吃过飞醋多年,越发心中熨帖。
“以后都要好好儿的,好不好?朕肯定会对你好的。”奉安帝一时竟道,“日后,朕就住在你这里了,朕要和你同起同住,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皇上,臣妾不敢如此。这样传出去不好,再说了,老夫老妻的,何必如此。”皇后虽然脸上红粉飞飞。
她心里想的是皇上这样胖,不像年轻的时候那般英武,有点胖了,肯定挤着她。
奉安帝越发不肯罢手,他抱紧了她,“朕就是偏爱你,又如何?”
皇后从他怀中抬眸,认真道:“臣妾深谢陛下。”
“放心。”
皇后点头,“您说什么,臣妾就信什么,只是江山社稷,须选贤任能,老二虽然不错,可老三也才能卓绝,她们虽然并非是臣妾亲生的儿子,可臣妾也是打小看着他们长大的,不愿意寒了谁的心。”
看来是顺妃说了什么话了,奉安帝也知道皇后积威甚重,其余妃子不敢捋胡须,郭贵妃也是很有分寸感的人,但再有分寸感,即将做太子生母的人了,肯定也是得意的,顺妃坐不住了,必定也在皇后面前说了什么。
皇后也不管她们妃子的官司,只禀报自己。
但她说的也对,李语固然不错,可李诀也还成,这俩都需要锤炼,既然一时看不出来,不如暂缓一二,待他把这二人看顾在身畔。
看谁出色,再做决定。
这样皇后的地位也更稳固,皇后作为他的贤内助,最好的帮手,他又最喜欢的女人,他不可能看着皇后受气。
“嗯,储君人选需要细之又细,朕必须得好好选。”
皇后只是笑。
奉安帝就更高兴了,“玉蓉那里你放心,我会派暗卫看顾好她的。你们母女二人,朕都会放在心上。”
提起这个,皇后就摇头:“您不要这样,玉蓉都是臣妾的过错,臣妾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是好了,早知道……”
“不怪你,都怪朕。”奉安帝安抚妻子。
待有内侍说有大臣求见,皇上才走,走的时候就吩咐内侍把自己的衣物都搬来皇后这里。
皇后此处一片喜气洋洋,玉蓉不免也道喜。
“我何喜之有,半老徐娘还要争宠,你这孩子。”皇后嗔道。
她又同玉蓉道:“你且放心,皇上会派暗卫保护你的。”
玉蓉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您和陛下,我怕是都不知道如何了。”
“好了,这话你同陛下说他可能还相信,但你同我说就不必了,你把一切都放肚子里,以前是我不对,日后自会弥补。”
她这么一说,玉蓉就知道事情差不多定了。
既然什么都求到了,玉蓉出宫回府就是水到渠成了。
她当然不怕韦相了,只不过在帝后面前露怯罢了,若不这样,怎么能真的说服旁人。
但是一回到家,却另有高兴的事情,韦玄凝居然回来了。
她瞬时就顾不着儿子了,把度之往乳母怀里一放,提着裙摆就往梧桐苑跑。
此时,韦玄凝正在煮茶,他本是个中好手,煮茶要求一个静字,玉蓉不在,他总得找点事情做,煮茶就是一件消磨时光的好事。
甫一抬头,在茶雾缭绕看到那个穿杏色衫子的绝色女子。
他不可置信:“蓉蓉。”
玉蓉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玄凝哥哥,我好想你。”
“我知道了,我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毋须你操心。”韦玄凝拍着她的背。
或许他以为她是在害怕韦相害怕韦家的人,但是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什么样的大事。
但现在或许不是告诉他最好的时机,她还未成功,就不能牵累更多的人。
在他宽阔的肩膀里,她总是容易陶醉,一下就睡着了,似乎真的可以什么都毋须操心,什么都不必管。
待再次醒来,他还坐在床边看着她,浅笑道:“醒了吗?”
玉蓉摇头:“没醒,怕一醒来你就不在我床边了。”
这话没由来的听着心酸,但又带着小姑娘的顽皮,韦玄凝遂脱掉外衫,陪她一起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
本欲一直瞒着他的玉蓉,突然想说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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