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转头,他就看到了刚摆完菜、冷眼看着他的方珩知。
廖承帆:“……哥你变性了?转贤妻良母那类了?”
程熠嘴角一弯就乐了。
还贤妻良母,这货下辈子都跟这四个字没有缘分,完全沾不着边。
方珩知也“啧”了一声:“不会说话就别说。你没事儿来我这干嘛?”
廖承帆挠挠后脑勺,看看程熠又看看方珩知,愁眉苦脸道:“这不是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吗,想着你也一个人,就过来陪陪你。”
说完,他还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冰箱前挑饮料的程熠:“谁知道你已经有新欢了啊?”
程熠拿着一瓶奶茶走了过来,没听清,疑惑的歪歪头:“嗯?”
不等廖承帆重复,方珩知就说:“没什么。熠哥,也帮我那瓶奶茶,要珍珠加倍的那一杯。”
程熠点点头,转身回去拿了。
看完整个过程的廖承帆:“……”
不,这不是我认识的混混头子。
他错乱极了,不由得凑到方珩知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那什么威胁人家了?”
方珩知看着手里各种颜色的筷子头也不抬道:“没有啊,我能威胁他什么?”
“我也不知道。”廖承帆很不解,“但是你要没威胁人家,人家凭什么这么听你的?”
看着冰箱前那人还把吸管插好才走来,又补充道,“还对你这么好?”
“他听我的?”方珩知终于舍得给他一个震惊的眼神了,“他什么时候听我的了?”
还对我好?
开玩笑,程熠不把他头打爆都算好的了,还听他的?
你瞎了还是疯了?
廖承帆看他表情不似作假,心里迷惑更甚了。
原来……这还不算是“好”吗?
廖承帆的狐朋狗友除了方珩知都已经不在上学了,而方珩知也不能用一般的同学好友的关系来定义,所以他心想……
可能这就是让人羡慕的同学情谊吧。
于是,他接下来用着相当平常心的态度看着方珩知给程熠剥虾皮,剃鱼刺。
偏偏两位当事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顿饭吃得廖承帆心里怪堵的。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说是嫉妒吧,但他完全不想他方哥这么对他;说是羡慕吧,这俩人又完全没有一个人有让他羡慕的点。
真是奇怪。
吃完饭,方珩知抢在程熠之前把盘子筷子都收拾好扔到洗碗机里了。
“你后面两天还打算去学校上课吗?”程熠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吸手。
“不去了。”方珩知说,“我需要两天缓解我的心情,不然我怕我跟她吵起来。”
程熠低下头,闷闷笑了两声。
虽然知道这个学霸不正经,但是每次听到这人这么说,他还是感觉会有些搞笑。
不过这俩人心知肚明那个“她”是谁,门外的廖承帆可不知道。
他一头雾水,感觉自己被排挤了:“什么吵不吵啊?方哥谁惹你了吗?你们说得谁啊?”
方珩知本来不打算理他,但是程熠给他解释了。
半小时后,听完听完整个事情始末的廖承帆愤怒了。
“我靠!她谁啊?谁给她的面子啊?!”他愤愤的一口喝完了半瓶奶茶,“一个老师,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公主病。”方珩知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缺少社会的毒打。”
程熠很赞同的点点头:“像你这样的学生她要是多碰到几个,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方珩知乐了,胳膊一抡就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老大别说老二,说得跟你很省心一样。”
程熠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心说你可能对自己没什么明确的认知,很显然你比我更糟心。
廖承帆没注意他俩奇奇怪怪的明争暗斗,还在生气的数落刘倪。
“不是我说,这样的真的没资格做老师,什么玩意儿啊还一口一个小公主,不想做老师就滚回家躺着去……”
“她这样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啊……”
“不然干脆熠哥方哥你俩别在她这学了吧?”
这一句,终于成功吸引来了另外两人的注意力。
眼看着他要站起来,程熠叹了口气,弯下腰把他被茶几腿勾住的裤脚拽了下来:“不在这学在哪儿学?学校找的就是这个机构。”
廖承帆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颇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被拽下来的裤脚都高端了起来。
他结结巴巴道:“就、就我,我有个认识的叔叔,开、开画室的,你们可以去他那儿学。”
方珩知眼睛盯着他裤脚,面无表情道:“哪个画室?”
廖承帆被看得右眼直跳,颤颤巍巍说:“初夏画室。”
程熠讶然挑了下眉。
初夏画室,本省很牛逼的一个知名老牌画室。
之前一直是统考届的巅峰,大前年出过一个省状元,但是前两年好像不太行,前三甲都没再出过了。
不过里面曾经的那些老牌教师放在那里,整个画室还是很有实力的。
而且作为少有的主校区建在苏北的画室,初夏可以说是苏北美术生最好的选择,何况这个在苏北的主校区,还在程熠他们现在生活的这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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