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似笑非笑:“你怕疼?”
“怕,非常~怕,所以,你轻点。”
林安一边说,一边抓住祁棠的手缓缓往下移,直到移到衬衫尽头,祁棠的脸色变了。
“裤子呢,我记得我给你了。”他呼吸逐渐不稳。
由于衬衫太大,方才林安躺在沙发上时,能遮到膝盖往上几寸,完全看不出来什么,以至于祁棠现在才发现端倪。
“不想穿,反正都要脱的。”
林安扣住他下巴,凑上去就要接吻,却被祁棠一把按住脑袋。
“你记得你在车上答应过我什么吗?”
林安想了下:“就是接个吻,不做。”
他神色逐渐乏味:“这点要求你不会都不满足我吧。”
祁棠审视的眼光一直盯着他,林安垂下狡黠的狐狸眼:
“可能还会帮忙擦个枪,但我都为你妥协了,小男朋友,你也得照顾下我对不对?”
说完他忽然又抬起头:“我,那方面需求比较大,你担待一下。”
祁棠本来还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正想着要不要各退一步时,被这句话一弄,又有点哭笑不得。
手下的触感很软,糯得人喉咙发干,两人刚洗完澡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莫名的荷尔蒙,对对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此时靠得这么近,一二来去两人目光一对视,顿时就像是点燃了炸药一般。
祁棠感觉有点不妙,偏偏林安还一直拿狐狸眼勾他。
他索性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按,然后低头咬在了林安后脖颈的一块软肉上。
“嗯~”林安发出一声闷哼。
“你、你松嘴,好疼。”他挣扎了几下,但于事无补。
等心情平复了些,祁棠才松开嘴。
他掐住林安的后脖颈,把人从怀里拎出来,指尖轻轻摩挲着方才他咬过的地方,像是在安慰一般。
“知道疼了,以后就不要乱来。”
林安脸色有点难看:“你属狗的吗,咬坏了怎么办。”
祁棠笑着揉他头:“就咬了一下,怎么会坏,而且,我有分寸。”
林安皱起眉:“就是会咬坏,下次这样我真生气了。”
祁棠指尖撩开他耳发,柔声轻语:“好了,乖,咬不坏的。”
林安从他腿上下去,在旁边坐下,抽出一支烟刚要点,但又想到什么,把打火机放回了原处。
他沉默了会儿,才压着嗓子缓缓开口:
“我小时候得过一种病,哪里被磕破,就会从那个口子开始腐烂。有次我看到自己的脚踝一点点烂掉,露出了里面的骨头……”
祁棠眉头越皱越深,他牵起林安的手:“为什么会这样?看过医生吗?”
林安目光冷淡:“我家庭比较复杂,没人管我死活。但听老一辈人说,我生下来不久,就开始全身溃烂,从脖子开始。”
听到这里,祁棠目光不自觉扫了一眼林安的脖颈,那里又白又细,有股易碎的脆弱感,但很美。
他很难想象林安口中说的这里曾经全部烂过。
林安:“那时医学还不发达,他们都觉得我活不了了,但我妈抱着我到处求医,后来我被治好了。”
祁棠摩挲着他的指尖,柔声说:“复发过吗?”
林安嘴里叼着烟,点头:“嗯。只要我摔破点皮,就会开始发烂,烂到一定程度又会开始好。整个过程,我都感受不到疼痛。”
但就是没有疼痛感,所以才可怕,因为你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坏掉了,会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也会害怕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体已经烂了一大块了。
“所以你怕疼,怕受伤。”祁棠眼里的光柔成一片,轻轻揽住他的腰。
林安:“嗯。后来长到十几岁,就再也没过那种情况。我觉得,可能是某种病菌,小时候身体差,抵抗不了。”
祁棠目光落在两人交缠的十指上:“没事了,以后不会了。”
林安抬眼看他,沉默一会儿后忽然猛地凑上前,叼住面前人的下唇狠狠咬住。
祁棠闷哼一声,蹙起眉头。
但他没推开林安,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林安的头,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半晌后,林安松开,看着那片唇瓣被他咬得落下了很深的印子,他眯起眼:
“你都不知道躲开吗。”
祁棠舌尖舔了下唇:“我咬你一下,我也给你咬一下,扯平了。”
林安眼里染上笑意:“傻子。”
祁棠又说:“既然扯平了,你就不能再生气了。”
外面的雨声渐小,夜已经深了。
林安扯住祁棠的衣领:“嗯。宝宝,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我累了。”
挑了下眉,祁棠直接站起身,然后弯腰把人抱在怀里,就这样进了客房。
“今晚你睡这里,我在隔壁,有事叫我。”
祁棠的胸膛很宽厚,他身上的温度很暖,气味很好闻,林安怎么舍得放他走。
“不行,”林安搂住他脖子。
“我睡眠不好,平时一般都点着香薰,但今天没有。”
祁棠同他对视:“所以呢?”
林安勾着狐狸眼笑:“所以你要留下来陪我,我认床,但有你在会放松些。”
他见祁棠神色有所松动,又接着说:“明早我还有工作,今晚必须要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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