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上人转学后太闲了吧。
“该不会是被烦人精吓跑的吧!”孟晚照哈哈大笑。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一个大帅比。”孟晚照故意说一半,可是陆静澜压根不感兴趣,“高二的学长,咱们学校现任校草。”
陆静澜神色平淡。
孟晚照疑惑道:“你不认识?”
陆静澜:“我应该认识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连校草都不认识吧?
不过,陆静澜连初中男神都不记得。
这么一想,一切好像就合理了。
“算了,你这么清心寡欲,不认识也正常。”
陆静澜耸耸肩,撑着脑袋思考。
等会儿是作文课,写点什么好呢?
她的余光不由得瞥向左边。
关译潮能写到五十分以上吗?
此时,关译潮正看着她给的读书笔记,一整本的好词好句。
有些是从书里摘录下来的,有些是她自己记录的灵感。
她真的好有才。
关译潮的迷弟指数直线上升。
上课铃响,陈思抱着一叠作文纸进来。
还没走到讲台上,就听底下的同学一阵哀嚎。
原因无他,只是格外痛恨写作文。
写之前,你以为自己是开创新文风的大文豪。
提笔时,你就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支扁扁的牙膏,使劲儿挤都挤不出来。
写完后,大大的三十六分直接教你做人。
陈思恨铁不成钢道:“都打起精神来!你们现在不练,想等到考试时才知道自己江郎才尽吗?”
同学们霎时不敢说话。
“老师,此言差矣。”纪伯通摇头晃脑,像个老文人一般,“我们本来就没有才,又何来江郎才尽?”
班里一阵爆笑。
“太真实了,真实到我有点想哭……”
陈思汗颜,不愧是纪伯通,和金庸笔下的“老顽童”一样调皮。
“你们现在才十几岁,年轻着呢!”陈思笑骂道。
纪伯通皮这一下,班里的气氛好了许多。
作文题目发了下来,有人抓破脑壳,有人满意一笑。
命题作文——放弃成熟。
陆静澜对这个题目很感兴趣,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文思泉涌,提笔就来。
关译潮一点灵感都没有。
对他来说,题目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一组合到一起,他就看不懂了。
高深,实在是高深。
五分钟过去,关译潮还是没动笔。
虽说他跟着陆静澜学了一个星期,干货攒了不少,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但……
关译潮望向奋笔疾书的陆静澜。
要是他写不到五十分以上,陆静澜就不摘下口罩了。
其实帮陆静澜戴口罩时,他忍住没有去看她的脸,只为了等她主动拿下来的那一刻。
现在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写好作文的能力。
彼时,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后门,落在女孩的书桌上。
女孩暂时停了下来,撑着脑袋,手里的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白纸。
她微微蹙眉,有着和同龄女孩不一样的成熟……
有了!
关译潮灵光一闪,埋头写了起来。
他笔下的一只狗狗,遇到一只找不到父母、又被同类欺负的小猫咪。
小猫咪慵懒高冷,给其他小动物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实际上却是个分享欲很重的小话痨。
一开始,狗狗总是惹猫咪生气,相处久了之后,猫咪不知不觉中敞开心扉。
后来的猫咪坦率可爱,和狗狗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咳咳,不对!
写到这,关译潮猛然压住自己上扬的唇角。
然后将结局改成狗狗和猫咪成了好朋友。
最终,关译潮卡着下课铃响起的瞬间收笔。
满满当当的两面纸,格外有成就感。
“哟,你居然写完了?写的什么啊,给我看看!”纪伯通草草赶完结尾,凑过来看。
关译潮火速把纸折了起来,“不给。”
等课代表过来收作文,他甚至把自己的那张塞到中间。
纪伯通一个字都没看到,撇撇嘴,“嘁,神神秘秘的,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关译潮暗自想道:是挺见不得人的……尤其是陆静澜。
想到这,他连忙跑出去追上陈思。
陈思以为他好学,和蔼一笑道:“译潮找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拜托老师,不要让别人看见我的作文,拜托了。”关译潮微微躬身,无比诚恳道。
陈思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只是呆呆地‘哦’了一声。
可能是觉得自己写的不好,不好意思给人看吧。
学生的信心还是要靠老师护着呀。
陈思如此想着,回办公室开始改作文。
当她改到一篇字迹整齐、创意新颖、行文有趣的文章时,毫不吝啬给了个高分。
为了尽可能地公平,陈思改卷前会把名字遮起来。
不过大部分学生的字迹她都是认得的,这个字迹倒是很陌生。
她迫不及待去看名字。
“啊?!”
“啪”的一声,红笔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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