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舒忍着眼眶里湿润:“他以前也对我这么好的。”
“老奴不知郎君旧事,原小郎君和郎君是旧识。”
绵舒抬了抬手:“天黑了,在门前多点两盏灯吧。”
“是。”
晚饭做好的时候王青野也还没有回来,绵舒也吃不进去东西,几次到门口转悠,却是不见人回来。
“郎君不在铺子里,管事说下午些时候去了铺子一趟便走了。”
绵舒听阿忠的话,垂下眸子,面上没有太大情绪,手指却曲了个紧。
“小郎君别着急,许是哪位老爷叫了郎君去谈生意,往日里也有回来晚的时候,皇城脚下不会出事儿的。老奴再叫阿忠去几处熟识的地方找找看。”
话音刚落,一股酒气随着晚风从门口扑了进来,绵舒眼里顿时有了光,旋即又叠起眉头。
看着让人搀扶着回来的酒鬼,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去一把拖过被小伙计搀着的男人,拽着进了屋。
小伙计傻乎乎的看着两人,老管家连忙去善后,又给了伙计一些赏钱。
绵舒扯着一身酒味的人进屋,男人许是醉的厉害,整个儿压在了他身上,重的很,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心里生气,怕是这人醉糊涂了还在方才那眉清目秀的小伙计身上蹭来着,进屋他便把人扔在了地上。
王青野摔到伤口,嘶了一声:“你就不知道心疼我一下吗?这么晚了我不回来你也不出来找找,还是那小伙计,实在看不下了才把我送回来,若是我走丢了你不担心?”
“谁要担心你,最好是醉死在外头,省的丢人现眼。”绵舒瞧着方才还跟个死猪一样的人,时下双手撑地还能好好说话呢:“还不滚去洗一洗你那一身酒味。”
王青野眸光变弱,突然站了起来,砰的一声,把人推到了门板上,单手撑着门板将绵舒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所以回来发现我让你失望了,已经嫌弃厌倦我了吗?”
绵舒怔住:“我何时有这样说过!”
王青野长叹了口气,目光晦暗。
绵舒见到王青野如此颓唐,心中闷疼,他眼睛红了一圈,伸手去拉王青野的手:“我真没有这样想过。”
王青野眸光如火,像是要把人燃尽了一般:“绵舒,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绵舒心中动容,但尚未反应过来,忽的被掐住了下巴,眼前的男人突然偏头吻了上来,不同于曾经他浅尝辄止的吻,男人一路侵池掠地,咬了他的唇,甚至还撬开了他的牙缝,一股酒味滑进了嘴里........
他哪里招架的住人这样,不多时便呼吸困难,想要把身前的人推开,反而被吻的更紧,直到他腿软站不稳,才被人搂住腰松开了嘴,末了,竟还留恋的在他唇角舔了一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许是被剥脱了空气人傻了,也许是酒精作祟,他脑子尚未清醒过来,但却能感觉到自己眼睛和脸颊凉凉的。
王青野回过神来,看见绵舒哭的一脸泪水,却又没有做声,心下慌,酒也醒了大半,手忙脚乱的给绵舒擦眼泪:“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是我不好。”
绵舒慢慢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王青野,人都傻了。
男人垂首试着去抱绵舒,好在少年并没有拒绝,好一会儿后才在他怀里抽泣起来。
“你打我骂我吧,是我吓到你了,我喝醉酒神志不清,你就当被狗咬了一下。”
绵舒拽着王青野腰间的衣裳:“谁家的狗这么讨人嫌,竟然咬人的嘴。”
王青野吐了口气,紧紧抱住了人,良久后,声音沙哑道:“明明好好的,你怎么学始乱终弃那一套呢。”
“我何时始乱终弃了!”
王青野顺着小鱼的逆鳞:“你说让我喜欢你,让我等你,让我同你在一起,我信了,可你又一走了之。我等了近四年,好不易等到你回来,以为我们能好好在一起了,可你回来便同我使性子发脾气,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若是你真的嫌弃我不喜欢我了,那你也告诉我,别在这样让我难过了。亦或是还要我等,那你也给我个期限,让我也有个盼头。”
绵舒觉得这人有点恶人先告状,可又实在可怜,那么一大只抱着他语气委屈,让他心里堵的难受,像真是自己任性做错了事情让他伤心了。
“我不是有意要走的,我想和你告别,可是人鱼宫的人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带走。我也想着逃走早些回来找你,可是他们把我看的紧,我没有办法回来。”
绵舒反手抱住了王青野:“我......我也没有不喜欢你了。”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也不让我亲近了。”
“我何时躲着你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我能躲到哪里去。”
王青野抬起头看着绵舒:“为何不解释不同我亲近?”
绵舒斜开眸子,气鼓鼓道:“你不是都有家室了吗。”
王青野失笑:“所以你便是为了这事儿再跟我置气?”
绵舒不答他的话,王青野捏着他的下巴看向自己:“霞城的宅子你回来便去瞧了,时下又住在京城的宅子里,我有没有家室,你不是该比谁都清楚吗?如何还信了我哄骗小姑娘的话?嗯?”
“谁知道王郎君有没有在别处置家宅金屋藏娇,左右我是还未见到人便听说郎君早有了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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