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没话说就走吧。”
有个人杵在这,语方知逗鹰也不尽兴,转身回房,实则是他看不了严辞镜满眼的失落和委屈。
严辞镜很窘迫,更不甘。
那扇门一关,似乎要把仅有的联系都夹断,严辞镜咬牙撞开了门,却没想到会撞进语方知的怀里,还被他压在了门上。
“抬头。”
叫严辞镜抬头,他却连眼睛都闭上了,语方知没让他失望,低头同他贴在一起。
严辞镜环住了他,再搂紧,心也揪着,亲吻吻不走他那么多天来的难过,呜了一声,滚落一颗泪珠。
语方知慌了,胡乱抹泪:“怎么了?”
“骗子!”
语方知想笑不敢笑,憋得慌,哄他:“我错了。”
“混蛋!”
“我是我是,我犯浑了!”
严辞镜紧抿着唇,想了会,齿间迸出一个:“绝情!”
“这我可不认,”语方知捧着严辞镜的脸,“心肝,我命都能给你,怎么能说我绝情?”
严辞镜还是捉摸不透:“喜帖?”
语方知好无辜:“是啊,秋家的喜帖啊!我又没说是我的,你怎么也没打开看看?”
严辞镜确实没打开过,疏忽了,可除了这件还有别的,严辞镜瞪眼:“府里的红灯笼,你故意的?”
语方知疑惑:“怎么了?我家确实是要办喜事啊,我爹又娶了一房妾侍,算不得喜事么?红灯笼招你了?”
“你招我!”严辞镜大骂,不搂不抱了,还亲个屁,都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当街闹了个笑话,奇耻大辱,他早已没脸见人。
语方知却是喜不自胜,哄着抱着,好不容易才把严辞镜重新搂好。
“你若是愿意,我娶你,喜轿候在府衙,红妆铺去晔城。”
严辞镜推他又推不动,偏着脸,躲他的热气。
“辞镜,莫生我的气了。”语方知拱在他颈间,“出损招是想叫你认一认自己的心,你真的没对我动过心?”
都被抱着了,严辞镜哪还敢否认,他又问:“若是我今日不来找你……”
语方知落下一个吻,吻在严辞镜湿润的眼角,他说:“若你没来,那我便放了你。”
说得那么轻巧,其实语方知心急得要命,檐下缸里的那两条鱼叫他搅得奄奄一息,鹰羽也给他揪秃了一半。
“严辞镜,那夜的返魂是多此一举,我早就对你动心。”
语方知眼里漾着一汪温柔的泉:“可我叫你讨厌了,玉你也不要了。”
“不是,我还留着!”严辞镜悔不当初,“我一直留着,在墉山上也一直带着。”
“你喜欢?”语方知问。
严辞镜点头。
语方知又问:“喜欢玉,还是喜欢雕玉的人?”
严辞镜不再闪躲,小声的答:“都喜欢……”
一个答案从夏等到了秋,语方知喜极,乐得将严辞镜抱起来,拥着他,仰视他,往后余生放在心尖上的,也只有他。
“再说一次,好不好?”
泪水还没干透,笑意已经明朗,严辞镜点头:
“我心爱你。”
作者有话说:
想要一些代表庆祝的海星*?( ??? )?*
第88章 问责
“既然早前就有百姓通报,说墉山附近的客栈有异,为何不在何将军出城之前提出?”严辞镜翻出之前的记录问典吏。
如果他早点知道就会有所防备,怎么也不会中了劫匪的奸计,被掳上了山,还让何潜的计划泡汤。
见严辞镜面色铁青,典吏垂下头,道:“剿匪之前,严大人一直在筹备城南斧头村的重建工作,府中其他事物都是罗大人在办,许是繁事缠身,罗大人一时忘了提……”
何潜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去剿匪,而且也没人料到严辞镜会跟着去,还进了那间黑客栈。
严辞镜也知道,仅凭“墉山客栈有异动”谁也不会想到跟劫匪有关,谁也不觉得是什么值得重视的要紧事,加上他要跟何潜去剿匪是临时起意,也没做好充足的准备,所以自己出了事,谁都不能怪。
“本官明白了,你下去吧。”
典吏退下。
严辞镜翻着记事的本子。
在府中休养的这段日子,很多事都由罗生代为处理,小事他能自己做主,大事他会来问严辞镜拿主意,所以万事都还算妥帖。
现严辞镜身体大好,逐渐接管府中诸事,但之前的事也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这不,一翻就翻出不对来。
除了墉山客栈,其他都没什么,严辞镜合上簿子,抬眼看见门外的影子动了动,接着门被敲响。
“严大人……”
严辞镜道:“罗大人,有事请进来说话。”
罗生推门进来,带着歉疚地笑。
“严大人,下官事先并不知严大人随何将军去剿匪要住客栈,下官也是翻了簿子才知道事态严重,但等下官派人赶去时,严大人已经……”
严辞镜道:“本官一走,府中诸事都落到了你头上,事情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是是,”罗生懊恼道,“下官年纪渐大,不比年轻时伶俐,疏忽之下差点害了严大人!”
知道严辞镜没有怪罪他,他更是自责不已,从袖中托出一枚黄符,递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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