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不是之前就有人放在画舫上的?”
“引蛇草的汁液要用瓷瓶密封保存,浸染了帕子也是一样,一旦取出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味道就会散发开来,在这之前,看表演的时间可是不短,断没有可能是人提前放上去的,作怪的人必然在你们中间。而且之前那么多蛇,这分布的范围而可不会小,一点点的引蛇草汁液,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引蛇草汁液遇水之后,散发的效果会更快,同样的,效用消散的速度也会很快,必然还有人在周围的水里放了引蛇草的汁液,因为消散了,最终蛇群寻着味道,全部集中在画舫上。”
“到底是谁,识相的自己站出来,不然,查到你们头上的时候,怕是要更不好过了。”甄牧遥眼神如刀,从一众人身上扫过,不知道是不是那目光太过可怕,是的不少人都往后缩。
“到底是哪个王八龟孙子,敢动到小爷头上,赶紧给小爷站出来,不然等小爷将人揪出来,小爷非弄死他(她)不可。”章俊良也一脸的凶戾。
甄牧遥看着两个神情最不对劲儿的两个姑娘,“将她们两个给我拉出来。”
“不管我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四姐姐,四姐姐,救我!”闻人湘吓得瑟瑟发抖,伸着手像小草求救,那惶惑的样子,要说事情跟她无关,都让人不相信。
闻人滢心中蹭蹭蹭的冒火,刚才四姐姐以身犯险,也是因为闻人湘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见了她也一直缩着头,现在惹上事儿了,倒是叫嚷出来了?!恨不得上前给她两耳瓜子。
甄牧遥错愕,回头看向小草,“萱姐姐,这是你们闻人家的姑娘?”
闻人滢扯了扯嘴角,“隔房的庶堂姐,倒是不知道今儿也出门了。”
看在小草的面子上,甄牧遥面上的冷厉倒是消了些,不过,她这个人,也不是谁都会爱屋及乌,同样的,也不会因为挂着同一个姓氏,就认为是一样的性情一样的人,一片儿的连坐,收敛的些就不代表这件事会轻拿轻放。“不然,萱姐姐你来问?”
“我来吧。”闻人滢主动站出来,走到闻人湘跟前,“五姐姐知道什么,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吧,若你是无辜的,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事儿这么大,你若是有隐瞒,或者说谎,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你也就是我们家一个庶女,要钱没钱,要人脉没人脉,四姐姐也说了,引蛇草难得,可不是你能弄到手的,也不是你能动用人手放湖里的。”
闻人滢的话,看似在贬低看不起闻人湘,可也点明,闻人湘没那能耐成为罪魁祸首。
闻人湘深恨闻人滢叫破她尴尬的身份,可是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如果这件事她真的牵连进去,这么多的贵女贵公子受到了惊吓,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那帕子,那帕子的确是到过我手上,但是,那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来历不明的东西,我岂敢收着,就找了个角落,随手扔了。我压根就不知道是被什么引蛇草汁液浸染过,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闻人湘急切的解释。
这话的可信度暂且不说,甄牧遥将目光落到另一个姑娘身上,也是个不认识的,想来出身也不怎么样,也对,如果出身好,怎么可能跟章俊良这些人混在一起。
“不关我的事儿,我真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胆子比较小,太害怕了……”
现在这时候,是轻飘飘的说一句“不知道”就会被轻易的放过的吗?显然异想天开。事实上,嫌疑人可不止是这两个,毕竟都不像是能弄到引蛇草的人。
“动用私刑这种事是不允许,不过祸害那么多人,心思这么歹毒,是哪家的,报上名来,少不得要叫你家的长辈出来处理这事儿了。”
那姑娘抖如筛糠,却支吾着不肯开口。
甄牧遥嗤笑一声,“不说就不知道了,只要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总有别人知道。”
小草上前,拉了甄牧遥一下。
甄牧遥知道她大概是有话要说,立即就退让了一步,依照她的强势性格,这可是太难见。
“我能配制一种药,只要是三天内接触过引蛇草汁液的人,哪怕是帕子已经干了,哪怕是将手洗了无数次,将药擦在手上,就会立即变色,那药配制起来不难,用的药材也比较常见,要不要我去配来给你们都试试?”小草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姑娘,“现在坦白,可以从轻发落。”
那姑娘大概是被吓住了,挣扎犹豫后开口,“帕子的确是我趁着闻人五姑娘不注意的时候塞到她身上,但是,那帕子原本也不是我的,是石家姑娘给我的,原本也的确是用一个小瓷瓶密闭装着的,瓷瓶已经被扔进水里了。塞到闻人五姑娘身上,也是石家姑娘临时授意的。”
“是哪个,想必也不用本姑娘问了吧?”甄牧遥凝着站在章俊良后面的人。
章俊良回过头,也盯着某个姑娘,目光像是要吃人。
只是那姑娘站出来的时候,却颇为镇定从容,“我是石家姑娘,但是不好意思,什么瓷瓶,什么帕子,我一概不知道,我倒更像问一句,我哪里得罪这位姑娘了,要如此攀咬我?莫不是真当我石家人好欺负?”
只是一个“真”字就值得玩味了,听着这意思,貌似不是第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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