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家的人,既然将事情捅到了皇上那里,你觉得他们会允许你毫发无伤吗?
别的人不说,就单单说说范无过,范无过的容貌恢复正常,福康长公主的心结也得意解开,闻人旸成婚,范无过不仅登门,还帮忙迎亲,其他人说有这待遇?范无过自幼一副霸王样,皇上对他向来格外纵容,皇子见了他都要绕道走。有传言,他直接称闻人家四姑娘姐姐,你说,他会不会为了闻人四姑娘做点什么?”
许国公世子夫人脸色又变换了几分,“他,他能对我做什么?”
“太后千秋,他能将诚王妃直接扔水里,你认为自己在他面前有特权?
退一步说,就算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他不会对许国公府的其他人做什么吗?堵在人家大门口,但凡进出的男丁,见一个揍一个,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他在许国公府上演这么一出,你能将他怎么样?
这全家上下,谁又能奈他何,不能将他怎么样,那么罪魁祸首的你呢?
或者不跟你一般见识,处处跟我作对呢?我还要如何整饬这偌大的国公府?长时间整饬不好,你说皇上会不会生气?觉得我们许国公府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
余氏,我现在再问你,你心里还得意吗?还自诩功臣吗?”
许国公世子夫人终于呐呐不语,真正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以前吧,你没出什么差错,我觉得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尚可,这出了差错,我才知道,你居然这么蠢,见识浅,自私自利,就盯着眼皮子低下的那点东西。”
许国公世子这话,对于许国公世子夫人来说,简直比直接对她动手还叫她难以接受。
许国公放权容易,就一句话,但许国公世子想要掌权就千难万难了,但是,这也的的确确是个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一次,许国公世子说不定就真得等着他爹过世了,届时,虽然名正言顺,但是,那些兄弟私底下同样不会善罢甘休,还不如趁现在,如果他们闹得太过,为着国公府着想,他爹适当的时候也会出面镇压。
再难,也要迎难而上。
“你这么蠢,这一回我也不指望你能帮我做什么,不要给我拖后腿就足够了。所以,夫人就将中馈大权交出来,从今日开始,安安心心的待在院子里,哪里也不要去,这样一来或许还会平息闻人家的怒火,或许就能解决外患,也好让为夫有足够的精力解决内忧。”
徐国公世子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她这是被夺权又被禁足?!“爷,你怎么能……”
“或者你想拿一份休书滚回余家去?”许国公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二选一,没有第三条路。”
许国公世子夫人咬紧了牙关,腮帮子的肉都跟着在颤动。
“言尽于此。”说完,许国公世子径直的甩袖而去。
许国公世子夫人怔怔的站在原地好久,眼神中透着几分难言的茫然无助,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是那么的明晰,摔倒在地的时候,发饰也跟着散乱,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然而,此时她身边就只有几个快缩成鹌鹑一般的下人,不过,就算是有其他人在场,大概也没有会同情她,兴许更多的只是嘲讽奚落,自作自受。
许国公世子宣称,中馈大权将交给长媳以及几个弟妹共同协理,这个问题倒是的确有些出乎预料,不管这是不是他的缓兵之计,但是,权利这种东西,就没人会嫌弃,别看只是内宅的权利,但若是运用得当,必然能给自己这一小家子谋取诸多的好处,谁推出去谁傻子。
这事情本质上就是要做给外面的人看的,自然不会加以封锁,因此,韩氏那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不过就算如此,面上也不咸不淡的,硬要说点什么的话,她对这个结果其实是不满的,未免太便宜了。
不过,那到底是许国公府的家务事,跟她没关系,她只要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照顾好丈夫子女就够了。
隔了两天,许国公府那边,又派了人来闻人家,这次主要是来探望许桐丹的,相比之前,这态度就恭敬太多了,询问了的许桐丹的意思之后,许桐丹倒是“见了”人,毕竟,这人是她院子里的,尽管是回来之后,她娘才给她安排的。
病床前面放了一面屏风,许桐丹安静的靠躺着。
来人犹犹豫豫的,说了如今许国公府的情况,她其实是封了许桐丹长嫂的命令来的。
许桐丹安心静养,这几日可以说是与外界隔绝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愧疚又难过,闻人姑娘救了她的命,她娘却做出这种事情来,在最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稍微的考虑过她的处境跟感受吗?就算没什么感情,那也是血脉至亲。
说真的,她现在还没被扔出去,闻人家当真不是一般的仁善了。
许桐丹良久的沉默,最后只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
许桐丹这般的态度,来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也只得悻悻的离开。
屏风撤了,小草的丫鬟来看看许桐丹的情况,“这事儿我们姑娘还不知道呢,许姑娘就不必在她跟前提起了。”作为丫鬟,有些事情知道得倒是多些,夫人早就吩咐过,如果她们姑娘发现了是一回事,但她们不要主动去提及,不过是说些肮脏龌龊事儿,不要去污了姑娘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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