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的,还有几分幼稚得可爱。
她不会因为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而去抹黑一位少女的真心。
谁年轻的时候不做梦呢?她也一样。
会幻想学校里的风云校草喜欢自己,即使只见过一面,话都没说上半句;或者幻想某天和喜欢的偶像在街上一见钟情,然后来一段罗曼蒂克般的地下恋。
重要的是,她们的这场对话让姜轻间再次意识到秦时定是无数女生偷偷爱慕的天之骄子。
第一次是在瑜伽馆,他们避开节目组的摄像机偷偷约会的时候。
只有像今天这样在现实生活当中,她才能感受到这份众星捧月。
和他走得近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炫耀,更何况这位高岭之花还喜欢她。
众人将他捧上神坛,她却不屑一顾,这是何等的荒谬!
姜轻间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逃避下去了,忽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秦时定不应该再因为她的私心,她的顾虑而被捆绑在她身边,为那句永远不可能得到的承诺付出一切。
明知自己无?解开心结和他在一起,却舍不得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
总是那样被动地接受他的靠近,像因为心软而无可奈何的圣人一般,但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渴盼的。
渴盼他的靠近,并为之欣喜。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自己的不忍与自私会给他带来更大更漫长的痛苦。
姜轻间从洗手间出去,正巧在走廊见到秦时定和那个女孩,旁边围了一圈人,看年纪应该是女孩的同学。
也许那个彻底落幕的机会已经来了。
她没有走近,就在距离十米远的走廊拐角停下,看着人群中央的他。
带着一股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令人不自觉地仰望。
姜轻间不禁开始假设,如果她不是在节目里那种刻意创造平等交往假象的场合认识的他,那是否也会觉得他高不可攀?
秦时定很快就发现角落里的她,她随即装作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转身离开。
他果然相信了,越过人群追了上去。
姜轻间回到包间,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就要离开。
秦时定恰好在这时进来,看到这一幕。
而这一切都姜轻间计划好的,她想利用这件事彻底结束他们的关系。
“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明天见。”她若无其事地朝走进来的秦时定打招呼,绝口不提刚才走廊的事情,但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眼神。
秦时定随即将门关上,他已经猜到姜轻间话里的意味了,分明是想和他划清界限,还说什么明天见,恐怕离开这个包间的下一秒就会将他拉入黑名单,从此避而不见了吧!
他苦笑着摇摇头,问:“明天还能再见吗?”
姜轻间继续装傻充愣:“当然啊,你不是还找要我写歌吗?”
话音刚落,秦时定就猛地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眼底是克制已久的狂风暴雨,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
他欺身压下去,声音低哑且失望:“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问?”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姜轻间无?忽略他身上雪松般的气息,有一瞬间她甚至想不管不顾地拥抱他,但是不能。
她不能这么自私。
她只能迎上他带着质问的目光,故作镇定:“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
秦时定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样嗤笑出声,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不寒而栗:“与你无关?”
后背墙体传来的冰凉远不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姜轻间仿佛被他裹挟进一片冰天雪地,浑身被冻得僵硬,无?动弹。
但还硬撑着演完这场戏,话如利剑:“没错,与我无关。”
这把剑分毫不差直插秦时定的心脏,霎时间让他痛得失去知觉。
紧扣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顿了会,他冷笑着反问:“我要是真的和她在一起你也不在乎是吗?”
他还不愿承认,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自己在姜轻间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以为用这种威胁的语气就能逼迫她说出实话。
但事与愿违,姜轻间毫不留情地戳破他幻想的泡沫,说:“你应该知道答案的。”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淡漠,淡到仿佛秦时定这个人从此消失在她眼前,她也绝不会有半点在意。
秦时定紧咬着后槽牙,从喉咙里逼出一句话:“姜轻间!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姜轻间,不再是缭绕在唇舌间难舍难分的姐姐。
姜轻间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这样的神情,像一匹已经陷入绝境却还要做困兽之斗的野狼。
苦涩与绞痛蔓延至全身,但她还是沉着声发出最后一击:“那是之前,现在我只希望我们除了工作之外不要有任何的联系。”
秦时定忽地松开了扣紧她的双手,退后半步,颓丧地垂着头,自嘲似的笑了笑,随后说:“你不信我,甚至连解释的机会也不愿意给我就判了我的死刑。虽然你不在乎,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她是我的邻居,她爸爸是我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导演,刚才拜托我把他女儿送回去,仅此而已,我和她没有其他的关系。”
然后他转身拿起挂在椅背的外套,重新走至她面前:“如果你真的不希望再见到我,我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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