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父母对小孩子都是极度宽容的,其实小孩子对父母才是最宽容的,只要父母稍稍给予他们一些关心和呵护,他们很快忘记父母的坏。
皮皮就是如此。
南湘感动的落了泪,一把搂着皮皮:“皮皮真好。”
皮皮身体还是有一点点僵硬。
南湘却知道皮皮已经在接受她了。
她眼泪止不住,却是笑着,一抬眼看见糖糖呆呆地看着自己,她伸手搂过糖糖说:“糖糖也特别好,皮皮糖糖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皮皮糖糖都不动,任由南湘抱着。
南湘抱了差不多五分钟,慢慢放开皮皮糖糖,笑着:“饿了吧,走,妈妈去做早饭,吃完早饭,我们就去县城。”
皮皮糖糖一起点头。
南湘用仅剩的面粉做了三个面饼子,拿出水缸里存的鸡汤拿出来在地锅里热一热,早饭就很快做好了,母子三人都吃的很满足,皮皮糖糖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南湘说:“走,我们去县城做衣服。”
皮皮糖糖终于对南湘的话有所回应,点了点头。
南湘内心涌出难以言喻的甜蜜来,接着拿出自己的两套衣服,对皮皮糖糖说:“米色的衣服给皮皮做衣服,花色的给我们小糖糖做衣服,好不好?”
皮皮糖糖一起回应:“嗯。”
南湘把衣服装起来,顺便用化肥袋子装了一只公鸡,转头对皮皮糖糖说:“我们走吧。”
皮皮糖糖不解地看着化肥袋中的公鸡。
南湘说:“公鸡不下蛋,卖了它,买面粉吃。”
皮皮糖糖一脸不舍的样子。
南湘说:“就卖这一只,剩下两只绝对不卖了,妈妈保证。”
皮皮糖糖这才点头。
南湘一手拎着一只鸡和两套衣服,另一只手拉着糖糖,糖糖则拉着皮皮。
母子三人就这么朝县城走。
小路上遇到不少邻居,南湘微笑以对。
可是邻居干巴巴地回一下,然后侧首看向别处,很明显不想理南湘。
南湘也管不了他们,继续向前走。
然后就听到背后邻居们议论她,说她卖了麦子又卖鸡,说她就是败家娘们,说她不知道疼孩子,说皮皮糖糖的衣服都快遮不住身体了,说她糟蹋了大好青年纪随舟……嗯,说的都挺对的。
南湘也不生气。
就这么走上大路,她考虑到皮皮糖糖太小,所以走的很慢,时不时抱一抱皮皮或者糖糖。
三十分钟的脚程,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县城。
这时候县城已经有不少人,道路边有卖花生的,卖麻花的,卖木盆竹筐鸡罩等的,很是喧闹。
皮皮糖糖好像没有进过县城,怕生地靠着南湘。
南湘很享受这种依赖感,带着两个孩子在路边卖公鸡。
很快就以两块六毛钱的价格,卖掉公鸡。
南湘手上总共就有了四块二毛七分钱,她先去裁缝店看看情况,于是拉着皮皮糖糖找裁缝店。
路上看到解放饭店、红旗供销社、大业照相馆、友邦自行车修理处、向阳包子店等等,终于看到一家裁缝店。
叫“红梅制衣店”。
门口竖着一块木板子。
木板子上面是用木炭写的歪歪扭扭的一些字:
“手工费:
“中山装上衣一块八毛钱。
“三扣小西服一块七毛钱。
“尖领的确良褂子一块钱。
“前开衩男士裤子两块钱(包拉链)。
“侧开衩女士喇叭裤一块五毛钱(包拉链)。
“夏天汗衫六毛钱,小孩子的四毛钱(没有扣子)。
“夏天大裤头四毛钱,小孩子的三毛钱(包松紧带)。
“……
“……
“……以上自带布料,本店手工费用包括测量尺寸、针、各色线、拉链、布条、松紧带和纽扣等等,如有疑问,进店询问红梅。”
看完这些通俗的大白话,南湘算出来做一套儿童衣服需要七毛钱,她在心里估算一下自己买针、五色线、直尺、顶针、剪刀等等也要花上一块钱,而且她还需要花大量时间手工缝制。
那不如直接花一块四毛钱在红梅制衣店给皮皮糖糖各做一套,那么她手上还剩下两块八毛七分钱生活费,肯定可以苟到她找着赚钱的工作。
于是她拉着皮皮糖糖朝红梅制衣店走,才到门口,就看见里面站着四五个客人,正七嘴八舌地和一个女人说话。
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圆脸,五官端正,穿着绛红色的短袖,扎着乱蓬蓬的低马尾,大声与客人交流:“什么?你说的确良,对啊,的确良本来就不透气啊,诶,刘姐你来了,喇叭裤做好了,一块五毛钱,周叔啊,对不住,你的中山装还没有做好呢。”
女人忙的不得了。
南湘拉着皮皮糖糖稍微等待一下。
年代文男配的极品前妻重生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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