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回来了,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些天以来,妾身每天都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安然归来。”
沈落雁像只花蝴蝶般从门外冲进来,朝君胜天扑过来。
等她扑到跟前,君胜天一个闪身,避开她,让她扑了个空,整个人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王爷。”沈落雁及时伸手扶住桌角,这才没有摔倒,站稳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君胜天,幽怨的眼神无言地控诉他竟然避开。
君胜天清了清喉咙,其实,他也不故意的,只是在沈落雁扑过来时,他就本能地避开了。
“侧妃,本王刚回来,还有事要跟王妃商议,不如你还是先回去,等有空时,本王再到牡丹阁找你,来人, 送侧妃回去。”
沈落雁脸色微变,她等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等到王爷回来,还没跟他说两句话,他就要赶她走了,还是当着王妃的面,他当她是什么?
压下心中滔滔的怒火,沈落雁红着眼眶,难受的流起泪来。
“王爷,你就这么讨厌看到妾身么?你离开家里这么多天,难得现在回来了,连饭也不陪妾身吃一顿,这也罢了,可这些天以来,姐姐平白无故就把我软禁起来,不让我见任何人,就连我娘家的人想来见我一面,姐姐都不让,好像我是犯人似的。
王爷,我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原以为就能重获自由了,没想到你竟然也那样对我,王爷,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何那么偏心?如果你真的不想见我,讨厌我的话,那你当初为何要娶我?”
换作是以前,看着沈落雁如此声泪俱下的哭诉,君胜天早就心软,上前柔声哄她了。
然而,此刻君胜天只是冷冷地开口。
“你不是本王的妻,你只是本王的妾。”
妾氏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如衣服一般,喜欢时就换上,不喜欢就丢在一旁,或者换掉的。
沈落雁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君胜天,仿佛他是个个负心汉般。
看不惯她的惺惺作态,茯苓忍不住开口。
“王爷,你回来就好了,你才刚走没多久,娘娘就差点被沈侧妃害死了,王爷,你可要为娘娘讨回公道。”
接着,就把那天在天仙楼被一班流民围堵,还有差点被妇人暗算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当时茯苓并不在现场,可并不影响她绘声绘色诉说当时的情形。
沈落雁瞳孔倏地收缩了下,大声否认。
“我没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们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指使那些人?王妃,就算你恨我跟你争王爷,你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就算我是妾,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陷害我。”
君胜天一把掐住了沈落雁的下巴,“说!那些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沈落雁惊慌地摇头,“不是我,王爷,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能因为宠爱王妃,就污蔑我。”
顿了顿,她凶恶的目光射向茯苓,“你口口声声说事情是我干的,那证据呢,你倒拿出来呀,我是侧妃,我父亲是户部尚书,我姑姑是当今皇后,不是你区区一个奴婢可以随意诬蔑的!”
被她的气势震慑住,茯苓倒退了两步,一脸无措。
“我没有诬蔑你,是二小姐指证你的......”
“那就找她来跟我当面对质。”沈落雁大声地反驳,仿佛声音越大,她就是清白的。
她根本就不怕跟孟玫对质,因为整件事她都没有出面过,跟孟玫联系的人,也不是王府里的人,更没有任何把柄在孟玫手中。
梨花带雨的看向君胜天,“王爷,我没有做过,姐姐回来后,就让人封了牡丹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试问我怎么跟孟玫联系,一起陷害姐姐?王爷,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王妃,我是被冤枉的。”
“没错,我是让人封锁了牡丹阁,但那也是我回府后,之前,你要跟谁联络,做什么事,可都是畅通无阻的。当时,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临时起意,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孟芷昀冷冷地道。
换句话说,沈落雁所谓的证据,根本不堪一击。
“王爷,其实,想知道事情是不是侧妃做的,也很简单。”此时,一直没吭声的宫洋突然开口。
“说。”君胜天示意他说下去。
“侧妃是主子,事情自然不会亲自出手,而是让下人代劳的,想知道这事是不是跟侧妃有关,只要审问跟侧妃有关的下人,就能一清二楚了。”
“王爷,我记得王妃回府前,杏儿跟朱嬷嬷都有出过门,就不知道她们出去做什么,会不会跟此事有关。”红叶也出声道。
王妃离府前,曾吩咐过,让她们盯紧牡丹阁的人,因此,红叶就发现杏儿跟朱嬷嬷出过府。
君胜天脸色阴冷,“来人,将杏儿跟朱嬷嬷押上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没一会儿,杏儿跟朱嬷嬷就被押来,她们跪在君胜天面前,浑身颤抖。
君胜天犀利的视线扫过两人,然后,停伫在朱嬷嬷身上。
“当天,你出府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给我说清楚。”
朱嬷嬷平日仗着是皇后的人,都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君胜天,她也只是表面恭敬,并不真的把他放在眼里。
“那天,老奴跟侧妃娘娘请了假,出府回家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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