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红伶已经说了她失忆了,不记得许多事情,可她并没当一回事,直到现在听到她问谁是君胜天,葛青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
“究竟你是怎么失忆的,怎么连自己老公也忘记了,还有他怎么就放你一个人出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葛青一连写了好几个问题,红伶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关切之情。
红伶一手托腮,“这些问题,等你见到他后,亲自问他吧,不过,你怎么就能确认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萧勒他们见到我,也无法判定我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人呀。”
闻言,葛青瞪大眼睛,萧勒他们在搞什么鬼,竟然质疑你不是孟芷昀?
虽然,红伶失忆了,性格也迥然不同,可葛青一眼就认出红伶就她认识的那个孟芷昀,不过,让她说出具体的证据,她也一时说不清罢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的首要之务是怎么应付在暗中下毒害我们的人。”红伶眯细眼睛道。
那人在馒头里下毒害她们,发现她们没事的话,一定会继续出招,不说别的,就是每顿饭都下点料,到时她们是吃呢,还是不吃好?这还算好的。
最怕那人见毒不死她们,直接对她们严刑拷打,那才要命。
“你的顾虑不无道理,就算他贵为知府,也不敢明目张胆对我们下手,为了能光明正大处置我们,一定会想法子在我们身上按个罪名......”
葛青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名狱卒走过来,打开门,就要把荔枝跟红伶带走。
“你们带我们去哪?”荔枝一见狱卒要来带她走,不仅没有一分喜悦,反而害怕地躲在红伶身后,担心一旦被带走,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少罗嗦,赶紧跟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狱卒不耐烦地挥动手上的木棍,狠狠地打了下荔枝。
“啊。”肩膀挨了一棍,荔枝不敢再反抗,就被狱卒拖着走。
红伶没有任何反抗,就那样跟着走,走到门边时,仿佛听到葛青的呼唤,转头朝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看见红伶这笑容,葛青莫名安心,觉得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之后,红伶两人被狱卒带到刑房。
看着房里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荔枝两条腿吓得都直不起来,全靠红伶支撑着,否则,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了。
“他们这是要对我们屈打成招吗?”
红伶没有回答,却暗想等会他们拿这些刑具招呼她的话,要怎么办才好。
刚才在葛青面前,她只是假装镇定罢了,心底却是不安的。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身陷这种哪怕是铁铮铮男子汉也未必扛得住的困境,哪有不害怕的,只是没透露出来罢了。
“他们应该不至于如此胆大包天吧。”红伶安抚道。
“大人,就是她们了。”带她们来到的狱卒一脸谄媚地朝坐在桌旁喝茶,一看就不是善荏的中年男人道。
钟宁看向红伶两人,那眼神就像是盯着青蛙的毒蛇时的目光无异。
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荔枝下意识躲抓住红伶的衣袖,脸上写着‘害怕’两个大字。
相较于荔枝的惊惶,红伶则镇定自若多了,坦然地任由钟宁打量,身上那股傲然引起了钟宁的注意。
“把张彬打伤的是谁?”放下茶杯,钟宁翘起兰花指问。
“是我。”红伶心知回不回答,都不会有好下场,但不想连累荔枝,还是开口说道。
钟宁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你胆子不小,你可知道你伤了他,坏了我的大事?”
红伶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钟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道。
“我觉得你不该罚我,反而要赏我,虽然,我不知道伤了他,怎么就坏了你的大事,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不该因此罚我,再者,我的无心之举反而暴露了,他不堪重任的事实,让你看清楚他只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该奖赏我才对。”
红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上面这番话,听得身后的红荔都有些为她的厚脸皮给惊呆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荔枝今天算是认识到了。
跟荔枝有同感的还有钟宁,他怔了两秒,继而拍起手来,笑道:“说得很好,这么说来,我的确是该奖赏你的,这样吧,我就赏你代替他,完成他本该完成的任务,你觉得怎么样?”
红伶怔仲了,这是什么鬼?什么叫她要代替张彬完成任务?什么任务!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要好好表现,若是搞砸了我的好事,不仅你要受皮肉之伤,你这位好妹妹也不例外哟。”钟宁皮笑肉不笑道。
不等红伶问清楚,究竟钟宁要她做什么,就听钟宁吩咐狱卒把她跟荔枝带走。
原以为狱卒要带她们回牢房,但走着走着,发现他们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回牢房的方向。
“你要带我们去哪?”
“刚才,大人不是说了,要你代替三少做事,现在就带你去换衣服。”狱卒回答。
“究竟你们要我做什么,刚才那人是什么人?”红伶又问。
狱卒没有回答,只是把她们带到一个地方,然后对里面的一个妇人吩咐了两句,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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