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的大掌还覆在裴清砚的腰臀上不断掐揉抚弄,引得裴清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雪白的嫩臀上下颤动。
裴清砚的脖子有微微的刺痛感,他双眼半垂,后穴传来的刺激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
“呃、唔……”
裴清砚的乳头被季凌舔舐得又涨又痒,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想要遮掩住让人羞耻的红肿乳豆,又忍不住去按压抚摸,每抚弄一下都好像过电一般刺激。
他此时深陷爱欲的沼泽,精神恍惚,脸色也不自然地潮红着,无尽的性欲无论怎样也无法平息下来。
“你做的很好,你的淫穴夹得我很舒服,已经成为了我专用的小穴了。”季凌温柔地碾过柔软的肉壁,磨着裴清砚的花心。
裴清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舒服地眯起双眼,“感谢医师大人的夸奖。”
下身的淫液和汗水混合之后,在燥热的空气中弥散,发出一股淫乱的幽香。
周身散发出如此淫秽下流的味道,又能怪谁呢?医师只是在尽职地为自己治疗,肯定不是他的错。裴清砚只能责怪自己,有一个如此淫荡的身体,总是沉溺于欢爱的快感之中,这般欲求不满。
自己和医师的身上……都弄脏了。
裴清砚露出有些自责的神情,面色窘迫地想要将手上的湿濡淫液擦拭掉。奈何事与愿违,只是把湿润的区域扩大了而已。
季凌注意到裴清砚的不自在,捏了一把他腰上细嫩的皮肉,“你怎么了?”
裴清砚的眼中含着朦胧的雾气,轻声道:“身上都弄脏了。”
季凌哼笑出声,嘴唇划过裴清砚精致的锁骨,语气中透露着虚伪又温柔的善解人意,“没关系,毕竟这都是为了能医治好你的淫病。”
季凌的双手抚上裴清砚红肿的乳尖,一边拉扯上面的乳环一边柔声道:“治疗过程中你只需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好好享受就行了。”
乳尖传来的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让裴清砚的眼神又一次涣散起来。季凌的手指上好像带有一种独特的魔力,每一次的触碰都能带给裴清砚无上的愉悦快乐。
季凌用手指沾了一丝自己的精液,将手指递到裴清砚的嘴边,“吃下去。”
裴清砚闻言听话地张开了嘴,伸出小半截香舌舔舐席卷着,将精液都乖乖吞了下去。
“乖,睡吧。”季凌见裴清砚没有一丝反抗地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微微勾起了嘴角。他抚摸着裴清砚的脸颊,口中念起秘咒,让裴清砚昏睡在了自己的怀中。
季凌抱紧了渐渐软下去的裴清砚的身子,冲门外喊道:“好了,进来吧。”
两人周身忽然卷起一阵风,室内的昏暗幻境在霎那间破碎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裴清砚的半边侧脸上,柔亮的发丝也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身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响声,是慧灯从外面推门而入。
“我明日便要离开浮生岛去弥罗秘境。”
弥罗秘境是万妖聚集之地,也是如今天下为数不多的完全归妖界统治的领域。
“弥罗秘境?那里不是您的故乡嘛,您可是好久没有回去过了啊。”慧灯惊讶道。
“我要去弥罗秘境的微凌山取一样东西。一个月之内,尽快把裴清砚带来我身边。”季凌神情散漫地随手把玩着裴清砚的发丝,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您放心吧,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完成。”
“嗯。”季凌随口应了一声,他将裴清砚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化作一缕黑色烟雾凭空消失在房间内。
慧灯见季凌离开,眼珠子转了两圈。他快步走到床前,掀开裴清砚身上盖着的被子,将手覆在裴清砚平坦的小腹上。
裴清砚的小腹上很快泛起一道微弱的白光,逐渐显现出精致的心形淫纹。
慧灯见其还完好如初,便知道季凌还没有发现这道淫纹,他捂住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这次可真是冒了大险了,差点就被发现了。”
之后的几
不一会,房门被人推开。慧灯一打开门就瞧见了裴清砚美好的肉体。
裴清砚已经许久没有离开佛堂了,和慧灯一起来到大街上本应是一件能让他心情愉悦的事情,可如今走在街道上,周围人流攒动,他却觉得很不自在,总是下意识地躲闪在慧灯身后。
天里,裴清砚仍然照旧每日去内室接受慧灯的治疗。
……
裴清砚伸手接过,对慧灯道了声谢。
裴清砚顺着他的指尖看去,视线一下子便定在了那壮年船夫的身上,仿
在裴清砚失去神志的治疗时间里,慧灯使用了许多千奇百怪的道具来开发他的身体。
裴清砚方才是在思考近日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分明他每日都有接受治疗,按理来说蛊毒应该逐步得到缓解了才对,可最近入睡之前,他却总是感到欲火难耐,手也总不由自主地伸向胸前和裆下抚弄。
三日后的清晨,裴清砚仍穿着慧灯给的那身衣服,微微喘息着坐在桌前等待着慧灯的到来。
日常修行结束之后,慧灯又一次敲响了木鱼,“今日的日常修行到此结束,各位可以回家歇息了。对了,裴小友请留下来一会。”
看着身旁的男子都一一离开,裴清砚虽然疑惑,却也还是乖乖待在原地没有动弹。
裴清砚穿着暗红色的轻薄透明纱衣,紧身的纱衣包裹着他的身躯,纱衣两边开着高叉,只堪堪遮住屁股。下身是黑色丝质丁字裤,细细的吊袜带连接着亵裤和紧致的黑色蚕丝过膝长袜。
红与黑在裴清砚的身躯上交织出淫靡的色彩,他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和胸前,柔软的蚕丝长袜反射着透明的光泽,散发着极强的诱惑力。
慧灯走到裴清砚身旁,一只手覆上他的肩头,“近日来你体内的蛊虫又有了作乱之势,我决定加大治疗的力度。只是这次治疗的手法会与之前有所不同,你能够接受吗?”
甩动着乌黑的秀发,香汗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裴清砚双目恍惚地看着上方,很快泄了出来,只用后穴便达到了高潮。
他难以自持地摩擦着双腿,将手指插入泛着淫光的蜜穴抽刺起来,电流一般的快感很快便蔓延全身。
回到寝屋后,裴清砚便将身上的衣物褪下,换上了慧灯给的衣服。
裴清砚虽然对慧灯的调教并不知情,却在每晚深夜降临之时越来越感到身体的饥渴与空虚。常常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用手指自慰。每当射了之后,又总是感到羞耻不已。
裴清砚原本游移飘忽的视线一下子集中,他眨了眨眼,抬头望向慧灯严肃的脸庞,“我知道了,我会专心的。”
待室内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慧灯和他两个人时,慧灯才走了下来。
高潮后,裴清砚樱唇微张,整个人陷入了淫欲的漩涡。裴清砚小腹上的淫纹在这时也突然发亮,带着炽热的刺痛感仿佛在灼烧着肌肤。
裴清砚沉思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慧灯将一件朴素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裴小友,我们出发吧。”
到了子夜,裴清砚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没能入睡。他此时全身瘙痒发烫,后穴的空虚到达了这几日以来的顶点。
“嗯。”裴清砚应了一声,被慧灯拉着手腕走出了房间。
“三日后,我们进行第一次的强化治疗,到时你在自己的屋内等我即可。这三天你需要时时刻刻穿着这身衣服。”慧灯将手里的衣服递给裴清砚。
“是的,明早起来……会忘记自慰的事情……”裴清砚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很快便闭眼睡了过去。
慧灯将裴清砚引到河岸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名高大船夫对他说:“裴小友,这就是今日唯一能帮助你治疗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淫纹发亮之际,裴清砚的眼神变得迷茫,穿上这身衣服后心中一直驱散不去的莫名地违和感忽然之间消散不见了。
“裴小友,你在想什么?修行的时候要专心。”修行室内,坐于高处的慧灯敲响了手中的木鱼。
佛看痴了一般。
“快去吧。”慧灯将裴清砚往前轻轻推了一把。
裴清砚神情恍惚,直直地走了过去,正好停在船夫的身前。
“这位公子,您是要坐船吗?”船夫见穿着一袭素白长衫的裴清砚立在自己面前,随口问道。
裴清砚面色清冷,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泛着微光。他平静地将素白衣衫大敞开来,露出里面诱人的肉体。裴清砚的两股之间已经湿濡一片,他樱口轻启,“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壮年船夫和周围看见这一场景的几个船夫都惊讶地张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你……你要拜托我做什么?”壮年船夫喉结微动,声音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想请你,肏弄我的小穴。”裴清砚一只手扒开亵裤的轻薄布料,露出还滴着淫液的粉嫩蜜穴。
那船夫仿佛被一个天大的惊喜给砸中,面露喜色,“这个……当然可以。”
裴清砚颔首,拉住船夫的手上了船,“那么请随我来吧。”
船夫一脸兴奋地跟着他上船,将遮挡的布帘拉下来,把船内的一切都遮挡住。
那壮年船夫和裴清砚一上船,周围的一片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那小子是走了什么大运?怎么会摊上这等好事?”
“我瞧着这位公子淡漠高贵,不像是能看上我们这种人的人。莫不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了吧。”
“不过你看到他穿在里面的那一身了吗?大庭广众之下穿成这样,可真够骚的。啧啧啧。”
……
船内,那船夫轻轻触碰在了裴清砚的手臂上,见裴清砚没什么反应,便更加大胆地摸上了他的双腿。
半透明的黑色过膝袜丝滑的触感让他直喘粗气,性欲大增,船夫双眼发红地一下子将裴清砚推倒。剧烈地动作让船摇晃了两下,那船夫不管这么多,伸手便把轻薄的亵裤撕了个粉碎丢在一旁。
吊袜带绷地断开,弹在裴清砚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船夫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在裴清砚的脸上,舌尖上的口水在白皙的脸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真是个骚货。”船夫急切地扯开衣带,身下高挺坚硬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
不同于季凌和陆景温柔的摩擦挑逗,这个船夫心中急切,没有任何的技巧,直直地捅进裴清砚的肉穴里。
“呃!”裴清砚的后穴突然受到强烈的刺激,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绷紧,大张的双腿在魅惑的黑色中隐约透露出自身的肉色,淫秽又香艳。
“怎么这么骚啊?还一副享受地样子。”船夫的下身猛烈地在裴清砚的体内抽动,摩擦着内壁。裴清砚也恍恍惚惚地跟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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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深夜自慰,当众露出,亵裤塞嘴,被路人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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