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不像下人,可如此一来,再以奴仆相待就失了礼数,是以才要询问她的本名。
“我本就姓连,单名一个晶字。”连晶依旧面无表情。
“竟是本名么?”如玉有些吃惊,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来用,果真是艺高人胆大,令人敬佩的紧。
哪知连晶却是轻飘飘的说:“懒得改,记得烧了。”便扭头走了,如玉不敢惹她不快,故而未拦,由着她去了。
将书信小画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直到全然印入脑海,如玉才将其付之一炬。时至晚间,如玉早早睡下,却因记挂苏泽久久不得入眠,外间传来细微敲击之声,如玉起身打开房门,迎了辰砂进来。
“都快三更了,怎的还不睡?可是在等我?”辰砂笑问。
如玉笑的有些腼腆,“不知泽儿如何了,总是惦记着,躺了半宿也没个睡意。”
“狠心的妮子,你就不想我么?”辰砂将她捞进怀里,含了她的嘴儿亲吮,力道比往日更甚,弄得如玉有些发疼。
待到他心满意足,才以指腹磨着那红肿的唇瓣问道:“泽儿若是真的进了京,到时总会找你,就是一时半会寻不着他,待你我婚后,他成了内弟,再求东宫眼线来寻他也更为名正言顺一些。”
如玉点点头,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过是等,一来不可泄了密,耽误泽儿的正事,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
“想什么呢?”辰砂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见她不像有事,便松了口气,搂着她说:“往后怕是有些忙乱,不能常常来看你,可我心里总是有你的。我身处东宫,倘若再不能出人头地,就是该死了。便是我来的少了,你也莫要多想,无论何时,在我心里住着的,只有你一个。”
“你要小心些,便是操劳也别累坏了身子。”如玉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我也不求大富大贵的,只要你与泽儿都能安好,我便知足了。”
辰砂叹气,说:“小呆子,无权无势的,我如何护得住你?那些权贵,惯会以势压人,我放心不下你。何况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要是压不住他,三年后你还会被他抢了去,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并未说明,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自觉低人一等,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与怨,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
如玉也是无言以对,辰砂口中的‘那人’无非就是舅舅,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一番敲打,他倒是收敛了,未曾再来纠缠,可她记得舅舅是想将她嫁给二表哥的,他说的没错,无权无势的,白明山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成亲。
而那日之事,之前并未提起,两人皆是有意避开,今日说了出来,俱是羞窘愤恨,如玉见他目光不善,赶忙转了话头,问:“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往后我要叫你什么?”
辰砂这才柔了嗓音,说:“你不必改,这样就好,说起来林辰这名字,当初岳父为我谋得功名时便用了,竟是一直没人告诉你么?”
如玉点点头,怯怯的,似是怕他不快。
这样子勾得他心痒,将人横抱怀中送到床上,辰砂埋头在她胸口,蹭着那两团凝脂玉乳说道:“也难怪,那时我们甚少见面,我又是外男,岳父岳母总不会老拿了我说事,而逸清这表字,是公主赐的,我也不想你这样叫我,毕竟这字……不干净。”
此时辰砂才恍然大悟,当初苏权定是一早就计设好的,真要有心议亲,怎能连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辰砂恼恨非常,凭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作贱他?不过,他总有出头之日,终有一日,他会成为人上人,定要将那些恶人俱都踩在脚下!哪怕还是以色侍人,至少……现在侍候的是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
“往事如烟,就让它散了罢。”如玉轻抚辰砂发丝,嗓音轻柔,无形间润灭了辰砂的满腔邪火,“我本以为今生无缘相守,不想老天垂怜,竟能再续,已是喜出望外,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哥哥为我受了那么多苦,我帮不得你什么,怎能再去累你担忧?说起来,倒是我更怕呢,女子失贞,世所不容,更何况白家那……纵哥哥真心待我如旧,我还怕日子久了,你就厌了我呢。”
“净说胡话!”辰砂将如玉箍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到自己脏腑血脉之中,再不被人窥视才好,“是我着相了,只顾着胡思乱想,却忘了你也是难受的。遇事还不及你看的明白,委实不像个大丈夫。玉儿,不堪如我……你可还要?”
如玉浅笑颔首,道:“做梦都想要呢!”
辰砂脸颊晕红,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可是怨我喂不饱你?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待你出了孝,瞧我怎么整治你!”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乳尖,轻轻咬了一口。
“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总是这样跑来撩拨,不许再闹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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