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个结结实实。
双眼不能视物,便只能依靠耳音分辨。
这些人行动间动静极小,绝非普通家丁院工,绑了他之后,又有两人合力将他抬起,也不知要送去个什么地方。
白明山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引了自己出来总是有由头的,不论何事,先保重自身才是正经。白大管家也是如此,惊疑不定之中并未听到打闹之声,料想主子是要先行自保,便也没有多作挣扎,由着他们施为。
被人扛着走了一阵,就听到前方隐隐传来阵阵女子吟喁之声,这嗓音听着有几分耳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哪个,待到走的近了,白明山身子一震,这不就是他的发妻么?
两人已有许久不曾行房,久到他都忘了这是她的声音,况且就算当年,她也不曾叫的这般骚浪过,这淫词艳语不绝,哪里还像个官夫人,已经如同那青楼老妓仿佛了。到底出了何事,又是谁做出这等事来恶心他?
听到房门开阖之声,知晓自己被人带进一间屋子,白夫人的淫叫声也是越发清晰,白明山精神一振,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突然身子一空,他被人直接扔到地上。白明山今年已是四十有五,寻常人家能活到六十便是高寿,他即便保养再是得宜,受此一摔,也是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的抽疼,当下闷哼一声,蜷着身子不再乱动。
有人过来替他与白大管事解了眼上的布巾,白明山顺着声音望去,立时火起心头!
他的发妻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像只馋肉的母狗一般跪爬着追逐围在她身边的六个大汉。不,仔细观瞧一番就可得知,她追的乃是那一根根粗长挺立的肉屌,嘴里不停说着些不三不四的淫话,“冤家们呐,快给了我罢,妾身的穴儿都要痒死了,快给我个痛快,活活入死我才爽利呢!”
“你这淫妇,简直寡廉鲜耻!”白明山捂着左肋慢慢起身,怒斥这放荡的发妻。
“白大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辰砂端坐在屋内一角的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之上,脚尖悠然轻点,屋内情景太过骇人,饶是见惯了大阵仗的白明山也有些惊怒不止,他若不出声,白明山一时半会倒是瞧不见他。
不过这样好的时机,若不抓住机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辰砂端着茶盏,轻抿一口香茶,温言浅笑,道:“难道只许你入捣儿媳,霸占人妻,带着两个儿子一同行那禽兽不如之事,就不许白夫人找些乐子么?真是只许周官放火,不令百姓点灯。”
白明山气得不轻,起身朝他冲去,却被身后守着的家丁一脚踹在膝弯处,扑通一声朝着辰砂跪倒,又惹来辰砂一阵轻笑,“白大人可是知错了?便是知错也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不如就在一旁好好看着罢,白夫人已是这等年纪了,骚浪劲却将众多窑姐儿都比下去了。”
“林逸清!”白明山咬牙切齿,“你有怨气只管找我来发就是了,为难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本事?”
辰砂冷笑,反讥道:“这倒是奇了,难道我的玉儿便是男儿身么?你们父子欺辱我妻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白大人不曾听说么,‘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白夫人今日所受,皆是拜你所赐,你又何苦装出一副清高样来,不过是个以乱伦为乐的畜生罢了!”
“你的玉儿?”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白明山立时大笑出声,他跪倒在地,却是全无惊惧之态,“她不是也不要你了么?害了她爹有你一份,伤了她心有你一份,至少她那招人的身子不是我下的手,你的罪过比我还要大些,你我都是一路人,装什么痴情种子!”
辰砂听了这话也不以为意,仍是笑的俊美无俦,口出之言却是溢满了鄙薄之意,“好歹她对我也是真情真义的,你呢?趁虚而入的禽兽而已!”
“你……”
余下之话被一声高亢的淫叫打断,白夫人仰面躺在地上,也不怕寒凉,自己用手指插弄淫穴,口中高声叫喊,“亲达达,死冤家,快来要了我呀,人家受不住了。”
一旁有个汉子笑着踢她一脚,朝着穴口啐道:“不过是只骚浪的母狗,还说得这样文雅作甚?想要我们操你直说就是了,说的越浪,哥儿几个操的越乐呵。”
白夫人这时候倒是从善如流,自己敞开大腿,把个淫穴揉得唧唧水响,毫不介意丈夫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母狗,你们操我罢,操死我罢,奴家屄痒呐,好哥哥,快把大鸡巴赏了奴家罢!”
另一男子走到她身旁,抓着长发将她提起,勃发的鸡巴对着白夫人的嘴,示意道:“真是个不要脸面的老母狗,我们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哪里当得起你的哥哥?既是狗,就该好好的伺候主子,先来给你主子们含含雀子,伺候美了再来操你那贱屄……哟,这婊子倒是个心急的!”
那人话还未说完,白夫人便迫不急待的把那大屌含进嘴里,舌头裹着龟头打转,吞吐之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白明山气得两眼发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淫妇,真个不要脸面了,有你这样的娘,你要荣儿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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