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过还处于呆若木鸡的张爸爸张妈妈面前,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而对方已经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丝毫没了回击的力气。
等到徐引默和阮绵一家人快走到了楼道门口,他们才反应过来,立刻追了过来。
张妈妈的语气比刚刚甚嚣尘上的态度不知道软了多少倍,尽管徐引默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猜到她满脸赔笑的样子,“徐......徐总,您别介意啊,我这是有眼不识珠,才刚刚对您那么说话。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一家人吧!”
“对啊!是我们一家子做得不对,您让我们怎么赔礼道歉都行!但是别辞退我们子恒啊!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张爸爸也满脸堆笑的走过来,拦到了阮绵一家人面前。
阮妈妈这会儿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瞪着张子恒一家人,脖子一扭,“你们想什么呢?刚刚那些难听的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现在就想一笔勾销,继续在我女婿的公司里赚钱拿工资?做梦吧你们!”
“就是!既然你们家张子恒这么有本事,去哪儿不成?干嘛非要来我们女婿这儿呢?难听话是你们说的,现在好人也是你们来装。有些人就是脸皮厚,变起脸来丝毫都不惭愧的。”阮爸爸也趁此机会,好好奚落一番。
张爸爸和张妈妈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张子恒现在的这个公司那么好,待遇高,重点是已经是以张子恒的水平,能去的最好的公司了。
当年还是运气特别好,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的那种,才侥幸进了现在的公司。
如果被辞退,那他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起码要降低两个档次不止。
所以为了保住工作,面子算什么。
张爸爸和张妈妈有着即便被奚落嘲讽,也迎难而上的精神。
尽管张子恒已经因为巨大的打击,留在原地不再往前面追了,但张爸爸和张妈妈还是追了上去。
“不是,徐总,再给我们子恒一个机会吧......”
“对啊......我们子恒这孩子也不容易,他人品很好的,是我们人品不好,看阮绵这孩子这么好,舍不得她和我们家子恒分手,才气不过故意抹黑她的。”
“都怪我们,有什么错我们来承担,求求你还是留着子恒的工作吧。”
“是啊,徐总,求求你了......”
张爸爸和张妈妈的姿态已经完全不见之前盛气凌人的影子,反而是近乎哀求的语气,无助又渴求地看着徐引默。
他们舍不得张子恒的这份工作,要是真被辞退,哪还能找到薪资又高,说起来又这么有面子的工作......
徐引默眸色淡淡的掠过他们一大家子人,淡声道:“不必再说。”
十分简短的拒绝,眸底一片冷意。
张爸爸张妈妈只是站在跟前,就感觉到了那股压力,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被徐引默冷戾的眼神吓到。
见这几个扰人的苍蝇走开,阮爸爸阮妈妈终于能往前走几步了,顺势将他们推得更开一些,扬眉吐气。
......
回到家里,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春晚正好已经开始了。
这么闹了一通,原本阮爸爸备好的菜都凉了,他只好又重新去热了一遍。
阮绵和徐引默一块坐在座位上,双手原本是搭在自己腿上的。
徐引默却从桌子底下将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
突然被坚阔温暖的手掌包裹住,阮绵浑身一僵。
但幸好外婆和妈妈两个人在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到徐引默的这个小动作。
阮绵拧了拧眉,侧过眸子看他,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羞怯的恼意。
徐引默轻轻勾了勾唇角,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眸子里映着阮绵嫩生生的小脸,尽是笑意。
他并没有松手,阮绵不敢动作太大,在他掌心里只是轻轻的挣扎几下,像小猫挠似的。
徐引默眸光暗了暗,捏了捏阮绵软乎乎的掌心,她就不再动了。
只是垂眸坐着,耳朵尖子上的粉色蔓延到了雪白修长的脖颈,在餐厅里温暖的白炽灯下,晕出柔和的细腻感。
幸好这时阮爸爸端着一大盆菜过来了。
徐引默似乎比阮绵更紧张,立刻撒了手,起身去帮阮爸爸端菜。
徐引默这样的贵客,阮爸爸怎么好意思让他动手,当然是热情地把他按回了座位上,让他只管动筷子就行。
饶是这样,开餐以后,徐引默还没动筷子,碗里就已经堆满了小山似的食物。
外婆一筷子,阮爸爸一筷子,阮妈妈一筷子,本来就不大的小碗一下子就满了。
阮绵漆黑的瞳眸里闪过一丝笑意,瞥着徐引默抿成一条线的唇角,也给他添了一筷子菜。
算是给他的一点教训。
谁让他刚刚令她的心跳那般快......
餐桌上热热闹闹的聊天声,与电视机里春晚的声音很融洽地交融到了一起,组成一曲最温柔又动人的乐曲。
只有家这样的地方,才能奏出。
阮绵的肩膀总是不经意地蹭过徐引默的胳膊,感受着他就坐在身边,仿佛今年这个除夕,都过得格外醉人一些。
明明,只有她爸爸在喝酒的。
一场团年饭完毕,徐引默的户口本基本也被阮爸爸阮妈妈摸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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