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堵着不方便,还是怎么地?
褚长扶稍稍停顿了一下,给他喘息和求救的机会,赢玉还是没出声,于是她继续,更放肆,更大胆,“张嘴。”
赢玉不晓得是听话照做,还是被震到,老老实实开了口。
褚长扶攻城略地,舔到了他藏在两侧尖尖地小白牙,顺着弧度勾画了一下,怕这厮接受不了更过分的,及时止住,到此结束退出来,于离他不远的地方问他:“你怎么没有‘啊’呀?”
赢玉眼中先是点了火一般,亮了一下,恢复光彩,很快不满反问:“我为什么要‘啊’?”
褚长扶有些意外,“这么过分你居然都接受了?”
赢玉:“……”
听着这个语气好像他很没用一样,连这点程度都受不住。
以前不懂的时候确实以为会很难,自己肯定来不了,尤其是看过旁人恩爱之后,更觉厌恶,但不知为什么,真正做起来,只要人是褚长扶,对他干什么,他都觉得没关系。
拉他的手,咬他脖间,甚至是现在亲他,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接受,没有一丝异样,还不希望停。
想让褚长扶对他做更多,俩人更亲密,天下第一好,比所有人关系都要近,做所有人都不能做的事。
赢玉忽而扯开衣襟,“我听人说,成了亲之后,肚兜之下丈夫和媳妇,想看就能看。”
他问道:“你想不想看?”
褚长扶:“……”
刚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她拍了拍少年,叫他更往里面睡了睡,自己跟着躺下,与少年并排,“下次吧,一点一点慢慢来,不用着急。”
她不急,赢玉反而躁了起来,目的没有达到,在她身旁翻来覆去,一会儿正面朝她,一会儿朝里,半响后忽而抓住她的手,掀开自己的肚兜,将她的手整个包了进去。
褚长扶:“……”
第64章 半入赘的 状态。
褚长扶试图挣了一下, 没脱手,赢玉握的很紧,扭执地拉着她的手, 往上行, 目光很是坚定, 似乎她不依着就是不爱他。
不爱他就是想反悔另寻高枝。
明明往日里少年考虑事情很简单, 就是一根筋, 笔直笔直,都不带拐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事上这么敏感。
褚长扶犹豫片刻,没再动弹, 叫少年牵引着,摁在他胸口。
才十六岁出头,就是块水豆腐,嫩的出奇,皮肤光滑细腻,露出的肚皮白皙如雪。
修炼的是至刚至阳的功法, 丹田内还有大日金乌和太阳真火, 体热,能明显察觉到掌下接触的地方,有小小的躁意迸过来。
少年又往前挪了挪,叫她触到了一颗小小地,不太明显的东西。
她指尖一颤,少年也像触电似的,蓦地松了手。
不知是心虚,还是如何, 两只手握着,举过头顶,像一个投降的姿势,又宛如做错事后等着挨罚一样。
褚长扶:“……”
她趁着机会,将手抽出来,想了想,给他拉了拉肚兜的一角,盖住他坦出的小肚子。
腰很细,和他的身子一样,不是白斩鸡的软瘦,是炼体后恰到好处的劲瘦,身上很有爆发力,手脚也有劲,带着少年的韧性和紧绷,好看——手感也很好。
褚长扶刚要给他连被子也一并盖上,赢玉似乎已经缓过来,棉锦往旁边一甩,继续露出穿着小衣裳的身子。
玉润的胸膛挺了挺,不要脸道:“遮什么遮,我们都成亲了,我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不是你的?给你看一下怎么了?”
褚长扶:“……”
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义正言辞,凿凿气壮,一时竟叫她无法反驳。
说来也是,俩人已经成了亲,本来是假的,现下是真的,所以赢玉算完完全全属于她,给她看一下能怎样?
少年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接着道:“嬷嬷说我结了婚就是成人了,不用再穿肚兜了。”
说罢拉了拉小衣裳中央,宛如被束缚许久,终于解脱了一样,迫不及待将那件肚兜扯下去,往一边丢。
那个架势怕是以后都不打算再穿,扔了很远,啪的一声糊在架子上,准备堆在角落里吃灰。
褚长扶用法力牵引着,又给他捡了回来,“贴身的衣物不能乱丢,要不然被旁人捡到,下个什么禁制和咒法,说不得可以控制你。”
她折好后要塞进赢玉袖子里,赢玉压着口子不肯,“反正我是不要了,随便你处理。”
和上次一样。
上回褚长扶给他把散开的地方缝好,差了一针的时候他跑掉了,后来给他装在盒子里,压在汤的下面,汤他喝了,盒子没拿,现在还在她手里。
收一条是收,两条也没什么区别,褚长扶塞进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随后就像惩罚他随便丢这种贴身的衣物似的,叫他伸出手。
赢玉乖乖照做,褚长扶握住他的手腕,挑他的指头,选来选去,看中了最长的那个,拉到嘴边用力一咬,破了皮,有血涓涓直流。
褚长扶摁着那手,从他屁股下拉出一块皱巴巴的白布,将赢玉的指头怼上去,登时染红了白色锦布。
赢玉一直看着,也不喊疼,像是没有感觉一样问:“这是做什么?”
瞧着脸嫩,实则皮糙肉厚,这点疼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惩罚’也像一拳打进棉花里,一点作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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