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闹过后,两人总算安分下来,顾朝朝长舒一口气问:“今日府中没发生什么事吧?”
“府中安宁得很,”婵娟说完想到什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今日奴婢出门时,似乎看见了顾茵儿在咱们府门外打转,不光是我瞧见了,就是底下的人,也见过好几次。”
“顾茵儿?”顾朝朝惊讶,“还未走吗?”
“说是明日离开,少爷您说,既然明日离开,那今天不赶紧收拾细软,跑到咱们府邸前是要做甚?”婵娟说完想到了什么,一脸惊讶地问,“不会是还不死心,想做咱们府上的女主子吧?”
“不可能,”顾朝朝想也不想地否定了,“我已经拒绝过她,她绝不会再生这种心思。”
“既然不会,她为何一直在附近打转?”婵娟不解。
顾朝朝顿了顿,想到什么后表情一变:“坏了!”说完就往外跑。
婵娟连忙唤她:“少爷你去哪!”
“隔壁!”顾朝朝匆匆丢下两个字。
隔壁,将军府。
沈暮深看着送上门来的女人,面色阴晴不定:“你说,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
顾茵儿紧张得有些腿软,但还是坚强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来她也打听过了,沈暮深正在满城搜索一个女子,明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女子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却还是宁可得罪权贵都要找到人,失心疯?她是不信的,定然是像话本中一样,沈暮深找的,是让他心仪之人,只是出于种种原因,不知长相身形罢了。
顾茵儿知道这么做风险极大,可明天就是顾朝给他们一家的最后期限,她必须抓住眼前这人,才能保住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再说这个选择看似很容易被拆穿,沈暮深对要找的人什么都不了解,想来对那个神秘女人也没有多熟,她只需暂时得到他的信任,小意讨好尽快怀个孩子,这样将来即便被拆穿,她也有情分傍身,不怕沈暮深做什么了。
顾茵儿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一堆,一对上沈暮深漆黑的双眸,顿时激起一身冷汗:“大、大将军,小女的确是你要找的人,只、只是前些日子撞到了脑袋,一时间忘了许多事,这才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您。”
“理由倒是不错。”沈暮深勾了一下唇角,抬眸扫了侍卫一眼。
侍卫当即上前:“顾小姐,可借手帕一用?”
顾茵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从怀中掏出帕子递了过去。侍卫接过仔细嗅了嗅,默默点了点头。
“味道也相同,看来便是你了。”沈暮深慢条斯理地开口。
话音未落,顾朝朝就从外头冲了进来,听到这句话后眼前一黑,当即撇清干系:“大将军,无论她说了什么都只代表个人言论,与我顾家无关啊!”
“顾朝!”顾茵儿急了,“你说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欺骗大将军?”
顾朝朝不想搭理这个蠢货,只是先撇清干系。
顾茵儿急忙看向沈暮深,再开口已经双眼垂泪好不可怜:“大将军,您一定要相信我,顾朝、顾朝定是因为嫉妒,才会这般说的。”
“他嫉妒什么?”沈暮深反问。
顾茵儿脸颊一红:“嫉妒茵儿对您芳心暗许。”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沈暮深冷笑一声:“是么。”
顾茵儿觉得他眼神更冷了,瑟缩一瞬后咬牙跪下:“茵儿、茵儿愿意留在将军身边伺候。”
“伺候就不必了,”沈暮深面无表情,“来人,将这女人拖下去大卸八块丢了喂狗。”
顾茵儿愣住。
沈暮深突然恶意一笑:“你或许不知道吧,我之所以找那个女人,只是为了杀她。”
顾茵儿惊恐地睁大眼睛,一对上顾朝朝看蠢货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可惜已经晚了,两个侍卫轻易便制住了她,直接拖着往外走。
顾茵儿急忙疯狂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哭喊求饶:“茵儿知错茵儿知错!茵儿并非大将军找的那人,茵儿撒谎了,求大将军网开一面饶了茵儿!”
“你不是说自己是我要找的人吗?我信了你的话还不好?”沈暮深抬眸扫了她一眼,眼底哪还有农家用膳时的半点和煦。
顾茵儿吓得像只发抖的鹌鹑,鼻子眼泪糊了一脸,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眼看着自己要被拖出去了,她尖叫着求助顾朝朝:“少爷救我,少爷救我!”
沈暮深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朝朝。
顾朝朝知道今日这关是躲不开了,以沈暮深的恶趣味,怕是杀了顾茵儿之后,还会将事情闹大,波及整个顾家。
矿州城不算什么礼教严苛之地,可规矩也极为繁重,否则她也不至于迟迟不敢恢复女儿身。一旦这件事爆出去,叫人知道顾家的女儿如此不知廉耻,竟然跟沈暮深自荐枕席,那所有顾家人都要被鄙夷,她名下那些做成衣水粉香料的铺子,怕也经营不下去了。
毕竟没有哪家夫人小姐,愿意用名声败坏之人所出的东西。这也是为何她在猜到顾茵儿要做什么后,急匆匆就跑来了,毕竟顾家是她全部的依仗,一旦败了,这个世界的任务想成功可就难了。
顾茵儿还在哭闹,顾朝朝叹息一声,到底朝沈暮深跪下:“大将军,求您网开一面。”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求情?”沈暮深嘴上这般说着,手指却点了一下侍卫的方向,侍卫当即松开了顾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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