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被说动,发狠,“本宫今儿晚上便去找程良娣坐坐。”
幕僚颔首,提醒,“殿下您只坐坐就好,否则若是宠幸了程良娣,陛下那里怕是会得到消息。毕竟,您如今还在被罚中。”
萧泽又给气了个人仰马翻,“都是凌画那个贱人。”
否则父皇何时管过他不近女色?
幕僚看萧泽眼睛都气红了,心惊胆颤,“小不忍则乱大谋,殿下您辛苦了。为了大业,您就忍忍,总有一日,咱们要凌画死无全尸。”
萧泽深吸一口气,摆手,“本宫知道了!”
忍忍忍,他都忍了凌画三年了,他一定要找机会杀了她!
东宫的内院,除了太子妃温氏,还有一位侧妃,三位良娣,二十几位侍妾。
程良娣因为程家这个钱袋子,在东宫还算比较受宠的,一个月有三日可以等来太子萧泽。
太子殿下被陛下罚闭门思过抄书,陛下口谕,半个月里不准近女色,于是,东宫的女人们这半个月都觉得打死也不能往太子身边凑。
程良娣早早洗漱上床睡了,半梦半醒间,被人喊醒说太子殿下来了,她惊的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置信。
她掰着手指头数,太子殿下这时候还没过半个月,不该来,就是他忍不住要宠幸女人,她觉得也不该找她,她不要,她不想,她不能被东宫内院的女人们围攻啊!
于是,她佯装睡死,压低声音,“就说我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殿下,让殿下去找别人吧?比如太子妃!”
免得太子妃善妒,明天知道今晚殿下来找她,罚她跪地板抄经书。
伺候的婢女:“……”
她也觉得为了自家良娣好,这时候说什么都不能让太子进门,于是,点头,答应了一声,视死如归地出去拦萧泽了。
婢女出去后,程良娣不放心,从床头找出一颗药丸,发了发狠心,吞了下去。
于是,转眼,她就真睡死了过去。
婢女自然千拦万拦也没有拦住萧泽,萧泽冲进里屋,吩咐婢女喊醒程良娣。
婢女无奈喊人,却发现自家良娣怎么喊也喊不醒。暗自佩服良娣装的一手好睡死。
萧泽见婢女无用,耐心尽失,走上前,一把将程良娣拽了起来,猛地用力摇晃,程良娣却睡的死死的,双眼紧闭,怎么都不醒。
萧泽本来还不信,如今也不由得相信了,问婢女,“她生了什么病?”
奴婢也震惊了,看起来良娣不像是装睡死,她不明所以,觉得奇怪,但还是不敢说出自家良娣在太子殿下刚刚来时还好好说话的事儿,只能含糊着说,“晚上将歇息时,良娣觉得自己不舒服,奴婢说请太医,良娣想着宫里都落了匙,不好兴师动众,说明儿醒来再说……”
萧泽抱着程良娣,觉得她早不病晚不病,病的真不是时候,他沉着脸对随身伺候的小太监小望子吩咐,“拿本宫的令牌,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
小望子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不多时,太医院的一位值班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进了东宫。
太医给程良娣把脉后,神情凝重,“良娣像是中了毒。”
萧泽震惊,“什么毒?”
太医摇头,“下官医术浅薄,不知是什么毒……”
萧泽郑重了,吩咐小望子,“去请院首。”
小望子不敢耽误,连忙出宫去了太医院院首冯太医的府邸。
第119章 太子妃
冯太医本已歇下,听说东宫来人请他,火急火燎的,像是出了大事儿,连忙披衣起床,匆匆出了房门。
小望子见了冯太医,二话不说,急哄哄催促,“冯太医,快跟奴才走。”
冯太医招呼学徒提了药箱匆匆跟上小望子,边走边问,“是太子殿下出事儿了?”
不怪他这么问,实在是小望子太急了。
小望子头也不回地头前带路,“不是,是程良娣,说是中毒了,值班的孙太医看不出是什么毒。”
冯太医震惊,程良娣什么时候这么受宠了,这架势他以为是太子殿下出了事儿呢!
不过程良娣中毒,孙太医看不出是什么毒,似乎事儿也不算小。
冯太医跟着小望子一路匆匆忙忙来到东宫,进了程良娣的院子。
萧泽见冯太医来了,让开床前,看着睡死的程良娣,沉着脸说,“劳烦冯太医了!”
毕竟是太医院的院首,为了个良娣深夜将人从被窝里拽起来兴师动众来到东宫,是不太好。
冯太医拱手给萧泽见了礼,不敢耽误,连忙给程良娣把脉,片刻后,也凝重了,“好像是七日杀,又像是长睡丹。下官也不太确定,恐怕需要召集太医院的所有人一起诊脉才能确切出脉案。”
萧泽脸色难看,“什么是七日杀?什么又是长睡丹?”
冯太医拱手解释,“七日杀是一种奇毒,是江湖上一个擅长用毒的门派毒门所出,杀人于不痛不痒,七日不解毒,在睡梦中死去。长睡丹则是出自前朝,俗称假死药,这个倒不必解毒,睡七日,自动就会醒。”
萧枕气息瞬间不稳,“这么说,无论是七日杀还是长睡丹,都得七日了?”
冯太医“呃?”了一声,“话是这么说,还是有区别的,七日杀毒不解,七日后人必死,解了毒,人立马就会醒来,长睡丹不死人,就是睡一觉,七日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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